《苏小闹的空间剥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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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闹的空间剥离术-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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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到……”

    这时门把手被压了几下,因为反锁着,然后门被敲响,七婶儿在外面道,“小明,走,该回了,再有不到半小时就十二点了。”

    苏望一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又跟马拉哈说了几句后挂断。同时把要深究到底的苏明推出去,低声道,“记得保密啊。”

    这时外面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有人燃放起了烟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吵的人耳朵直发痒,苏爸叫了苏望一起,取了地下室钥匙,送七叔一家下楼,顺便取出买好的烟花爆竹,在小区物业特意划出的烟花爆竹燃放点摆好了,苏妈跟家里把饭菜放进蒸笼里,穿了衣服也下来了。

    燃放点已经围了不少人,有孩子不停地跑跑闹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被各家大人给搂回来,陆续有人开始点燃放置好的烟花,准备接财神回家。

    苏妈生怕晚了,财神被别人接回家,催促着父子俩赶紧点,苏望直接抱着个半米多高的烟花弹来,仅仅一个就花了他八百多,取烟点着,笑着对苏妈说道,“不怕,咱家的烟花飞的最高,财神肯定来咱家。”被苏妈丢了个白眼,八百多,都顶得上你老妈我当年一个半月的工资了。

    手机里面一阵热闹,不过苏望看都不看,只是拍摄着小视频发朋友圈刷屏,八百多的礼花赢得了一片点赞。

    又看了二十来分钟,苏妈先回去,家里还热着饭呢。嘱咐父子俩响玩烟花赶紧回家吃饭。

    把拿出来的礼花弹放完后,父子俩刚要回去,突然听见一阵惊呼,苏望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用来燃放礼花弹的纸筒没有固定好,摔倒在地,筒口正对着苏望这边,而他的前边则还蹲着一个在地上的捡未燃烧过的鞭炮的小孩,小孩的妈妈正惊慌地跑过去要抱走孩子,纸筒里已经放入了礼花弹,正冒着火星,随时有可能喷射出来。

    这时就数他们父子俩距离小孩子最近,大概五六米的距离,苏爸大喊一声,就向着小孩跑去,周围的人群也一下子四散开来,苏望的速度要比苏爸快多了,他没有跑向小孩,而是直接跑向了礼花弹,火星燃烧的越来越快,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苏望全神贯注地锁定着里面的烟花弹,随时准备着一旦烟花弹喷射出来就把它给瞬移到天上,身体则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纸筒前,然后在烟花弹喷射出来前把纸筒扶起,礼花弹刚好在这时喷射出来,礼花弹喷射时发出刺耳的尖哨声,让他的耳朵一下子什么也听不到了,而苏爸也刚好把孩子抱离了原来的位置。

    人群发出一阵的欢呼声,孩子的母亲这时哭着跑过来,不停地对苏爸表示着感谢,也有年轻人叫喊着打着口哨,对苏望喊道,“哥们儿,好样的。”

    说实话,饶是有异能,苏望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当他走回来,孩子的父亲也跑过来,对他们父子俩不断地说着谢谢,又呵斥自家老婆,“叫你看好孩子的,干什么吃的?”

    孩子母亲哭花了脸,惊魂未定地说道,“我要回家热饭,他看见地上有没响的鞭炮,要蹲下捡……”

    苏爸说道,“好在没事儿,大过年的,也不要吵了,孩子他妈也不是故意的。”

    孩子爸爸说道,“要不是苏师傅……”说着自己都感觉后怕,把儿子拖过来,“跟爷爷说谢谢。”

    小男孩也就七八不到的样子,脸色也被吓得苍白,对苏爸弯了弯腰,“谢谢苏爷爷。”

    苏爸一下子被“爷爷”俩字儿触动了心弦,蹲下说道,“没事儿了,不怕了啊。”

    孩子爸妈又对苏望表示感谢,苏望摆摆手,“不用客气的。”

    回到家,苏妈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失火了?刚听见外面大呼小叫的。”

    “没事儿,”苏爸说道,“有个小孩差点儿被鞭炮给炸了,好在跑开了。”

    “孩子可得看好了,”苏妈一边端菜,一边说道,“二十三小年的时候南上庄有个小孩在村口路上玩,不就被过路车没看到给碾死了?”又对苏望说道,“还有你,小时候皮的厉害,要不是我看得紧,早掉河里淹死了。”

    苏爸皱眉道,“大过年的尽说了些什么?”

    苏妈忙道,“对,呸呸呸,财神爷爷,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罪过罪过。”

    。。。

    虽然昨晚睡得晚,但苏爸苏妈还是早早起来,收拾了家,把瓜子糖果取出来,等待着客人到来。苏爸叔伯兄弟九个,除了早夭的苏望亲二叔以外,也就剩下八个兄弟。老大远在西疆,苏爸是老二,作为兄弟几个最大的,在河阳的兄弟几个每年都会来苏望家,然后全家人一起吃个饭。与之前不同的是,往年很少回来的苏望大爷爷那边的三叔、四叔也会从新城回来。

    九点多的时候,昨晚苏氏父子救过的小孩父母带着孩子拎了烟酒水果登门拜谢,尽管苏爸一个劲儿地跟对方眨着眼睛,小孩父母还是说道,“昨晚要不是苏师傅和苏兄弟,我家鹏鹏就要被礼花弹给炸伤了,于是特意给苏师傅带了点烟酒,您别嫌寒酸啊。”

    苏妈一听就知道这父子俩昨晚跟自己撒了谎,先是瞪了父子俩一眼,才笑着说道,“客气啥,都是街里街坊的,先进家坐。”又抓了把糖塞鹏鹏口袋里,顺便剥了一颗巧克力给了他,对鹏鹏父母道,“这是我家小闹年前在米国买的巧克力,鹏鹏尝尝。”

    鹏鹏父母客气着,坐了一会儿就提出告辞,临走的时候苏妈回里屋取了个红包,塞进鹏鹏手里,“拿着,这是奶奶给你的压岁钱。”

    鹏鹏父母不好意思要,苏妈假装生气道,“这是给孩子的长命钱,又不是给你们的,要是不要的话,那你就把东西拿走吧。”

    夫妻俩着才让鹏鹏道了谢,两口子后退着出门离开。

第165章 新城苏家() 
十点半开始,苏望的三叔苏正富、四叔苏正贵、六叔苏正善、七叔苏正忠以及九叔也就是他的亲三叔苏正天陆续过来。五叔在省城秉州,没回来。

    大爷爷三个儿子分别是德、富、贵;爷爷三个儿子则是义、气、天;三爷爷三个儿子则是和、善、忠。以大小排下来则是:德、义、富、贵、和、善、忠、气、天。

    而兄弟九个除了老大苏正德俩儿子,苏文、苏武,以及苏爸这边的苏望,七叔的苏明,九叔的苏龙外,其余全部都是女孩。

    不大的房间里一下子挤满了人,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热热闹闹地聊了半天,最后看时间也不早了,就下楼赶往之前定好的皇冠假日锦绣江山大包。

    苏望的大爷爷早年当兵,转业回来后,留在了新城,然后娶妻生子,所以兄弟三个与河阳几个都不是太亲近,甚至还有些瞧不起这边的意思,市里距离县里也就不到三十公里的路程,但是却很少回来。往年基本都是河阳几个兄弟一起聚餐的。

    下楼后,才发现楼下停了四辆车,大爷爷那边的三叔、四叔开来了一辆A6,一辆五系宝马。然后则是三爷爷那边的六叔开了辆十多万的大众宝来,七叔开着他那辆A4,苏爸的伪迈腾停的远,而苏望的大皮卡则骑着路牙子停在一边。除了老九苏望的亲三叔没车外,其他几兄弟都有车。

    严格来说,苏爸定的不算大包,而算是小厅,里面摆放的是四张桌子。

    因为等苏望回来父子俩一起做决定,所以订的有些晚,大包都已经被订了出去,只剩下一个小厅,苏望大手一挥,壕气地说道,“那就小厅,到时候把另外两张桌子撤了,换成两张大桌子就行了。”

    既然要撤桌子,也就是说,其它俩桌子也要他们花钱了。

    饭菜已经提前预订好了,赶到皇冠假日的锦绣江山,俩桌子,长辈一桌,小辈一桌。

    饭菜陆续上好后,服务员关门出去,守在了外面。

    先满了酒后,苏爸笑着说道,“这么多年以来,咱们兄弟八个还是第一次聚的这么齐,来来来,先走一个再说。”说着端起杯子就要先干为敬。

    这时三婶儿插话道,“二哥,先等等,在喝酒前,咱们是不是得把话先说清楚啊。”

    四婶儿也道,“就是就是,有些话还得说明白了才行。”

    苏爸看了老三、老四一眼,道,“大家都是兄弟,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三婶儿道,“当初我们家老爷子早早地去了新城,家里的祖屋可还有我们家一份儿呢吧?”

    四婶儿也说,“就是,老爷子兄弟三人,祖屋一处院子六间房,至少得有我们两间才对啊,这前段时间苏家里拆迁,你们两家都不吭不哈的,做的是不是有点儿不地道啊?”

    苏妈直接说道,“你们老大家五几年就去了新城,当时分家的时候也都分好了的,祖屋归我们老二、老三家,家里唯一的一头毛驴可是归了你们老大那边的。”

    四婶儿“嘁”了一声,说道,“二嫂,你这话可就有些过了啊,要不我现在就出去给你买两头……不,十头驴,你把我们该得的那份祖产还给我们?”

    河阳几个兄弟这才听出来老三、老四的意思,苏爸也看向老三老四,问,“你俩怎么说?”

    三叔干咳一声,“我觉得吧,既然是咱爷爷当时分的家,很多事情也说不大清楚,毛驴的事你我兄弟也不记得了对吧?”

    四叔也说,“先不说毛驴的事,就说当初拆迁,你们两家总得先和我们商量商量吧?”

    小辈这边也都注意到了,苏明紧挨着苏望坐着,凑过来低声问道,“三哥,这是过来要钱了?”

    苏望冷冷地看向那边,不说话。

    苏明的话却被三叔的女儿苏晓英给听见了,她大声地反驳道,“苏明,怎么说话呢,把我们当要饭的了?还要钱?我们是来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一部分。”

    四叔的女儿苏晓凤也道,“当初老爷爷(曾祖)分家的时候,谁能说得清楚,再说了,我爷爷留在新城邮电局,要毛驴做什么?还不是你们两家空口白牙的瞎说?”

    四婶儿假装喝止着女儿,“大人说话,小孩子懂什么?”

    六叔苏正善脾气最暴躁,站起来说道,“三哥、四哥,爷爷分家的时候老爷子还没娶媳妇儿呢,更不要说有咱们了。这事儿虽然不清楚,但你们当年在新城的那处院子可不是刚刚上班的大伯能够买得起的,没有毛驴的事儿,你们信吗?”

    “你不知道那时候国家分房吗?”四婶儿站起来,指着六叔问道,“还有,老六,你说的‘没有毛驴的事儿’是个什么意思,骂人呢是吧?”

    “就骂你呢怎么着?”六叔指着四婶儿道,“二大爷死的时候,老九还在新城上学呢,你们谁家主动叫他吃过一顿饭?后来他退学了,媳妇儿都娶不起,你们老大那边谁主动问过一句?还不是我们几个没地的农民帮衬着娶了改秀?你们要是问过一句的话,别人我不管,我把我手中的这两百四十三万的拆迁款都给了你们。”

    七叔也道,“四哥,当初我骑着摩托车跑新城进货的时候,在你们厂门口被一辆标志505给挂倒,腿上被拉了一道大口子,最后我跟你们厂门卫说,苏正贵是我四哥,那时候你是质检科科长吧?最后你出来,一见挂倒我的是你们副厂长,这事儿最后怎么解决来着,你跟我说说呗?”四叔脸色难看,七叔继续道,“我TM媳妇儿陪嫁过来的摩托车被你留下给你副厂长做赔偿,他无证驾驶挂了我这么长一道口子,就不说了?”说着站起来,一脚踩着凳子撩开裤子,一道长长的红色伤疤就像一只蜈蚣一般,蜿蜒伏在他的小腿上,缝过的针线印子还在。

    四叔脸色难看,却不说话,四婶儿刚坐下就又站起来,“你的意思是让你四哥跟厂长拼个你死我活还是想怎么着?一辆破金城铃木,不到三千块钱,我现在就赔你,行了吧?”说着从包里抓出一把红色的人民币远远对着七叔扬了过去,人民币飘飘扬扬地落进了菜盘里。

    七婶儿站起来骂道,“宰秀芳,你是不想好了是吧?当个破工会主席,了不起啊?”

    “总比屠夫体面吧。”四婶儿叉着腰说道,“别以为手里有几个钱就了不起了,我告儿你,你们几家手里的钱都有我们三分之一呢。”

    “够了!”苏爸站起来,“秀芳,先把你的钱收起来,你这么弄这饭还怎么吃?”又对七婶儿说道,“老七家的,你也坐下。”又回头看向苏正富苏正贵兄弟俩,再一次开口问道,“老三老四,你们俩怎么说?”

    苏正富开口道,“这事儿我也与大哥打电话商量过了,大哥的意思是支持我俩的意见。”顿了顿才又说道,“分家的事情先不说,祖屋后来是留给二哥你了吧?三叔那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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