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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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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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公笑着摆手道:“殿下您太客气了。”

    李公公可以说是跟了父皇一辈子的奴才。更深露出竟劳动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想来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交代。

    “不知公公漏夜前来所谓何事?”司马烈问道。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奉陛下口谕,宣五皇子司马烈即刻入宫觐见。”

    司马烈跪在接旨,听到旨意后狐疑着抬眸问道:“现在?”

    李公公笑道:“就算给老奴十条命,奴才也不敢假传圣旨啊。”

    说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五殿下,请吧。”

    昏暗的永巷,似是一条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路,路的尽头是蛰伏着的兽。寒夜里的风,呜咽而过,似是皇城里经年里冤死的鬼魂的哭诉。

    于司马烈来说,对着司马楚谈不上亲情,心里想起比之路人甲乙丙丁也好不到哪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司马烈恭敬的行礼。他摸不清司马楚的意图,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你来啦。速度到快。”司马楚抬眸看着长身玉立的司马烈。

    “父皇召见,儿臣就紧急赶来了。”司马烈回道。

    “你可知朕连夜召你进宫,为的何事?”司马楚问道。

    司马烈依旧垂着眸子,“父皇圣意,岂是儿臣能猜度的。儿臣不知。”

    司马楚眼睛直直的看着司马烈,眼前的司马烈处处透着恭敬,透着小心。跟满朝的臣子有何区别?虽说三纲五常里,君为臣纲再前。但是到底是不一样的,他是不止是臣子,也是他的儿子。

    司马楚手掌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扶手处,司马烈闻声抬眸正碰上司马楚锐利的目光。

    “老实的告诉朕,朕的皇位你可曾有过惦念。”司马楚沉声问道。

    司马烈闻言,心下大骇,连忙跪下道:“父皇明鉴。儿臣资质驽钝,不敢心存觊觎之心。况且父皇春秋正盛,若是儿臣心存此心,岂非谋逆。儿臣万万不敢。”

    司马楚看着司马烈巧言善变的样子,暗道自己这个儿子看起来是个武夫,心思到底敏锐。

    司马楚声音柔和了点,道:“你不必如此惶恐。父皇的身体自己知道,况且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东宫悬而未决,于朝政也多有影响。”

    “今夜没有君臣,只论父子。父皇问你一句,当真对皇位全无半分念想?”

    司马烈愣了愣,分不清司马楚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试探,于是侧面回道:“想来太子之位立贤乃首要。父皇胸中自有丘壑。儿臣不敢妄断。”

    司马楚苦笑着,即使他如此放低姿态,到底司马烈对他仍有戒心。

    帝王家,自古便是绝情处。

    “跪安吧。”司马楚轻叹口气,低声道。

    司马烈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漏夜召见难道就为找自己来说几句话?又仔细的揣度着刚才应对间是否有不妥之处,思来想去却也理不出个头绪。

    “老东西,你说朕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他好还是害了他?”司马楚喃喃道,似是问李公公又似自问自答。

    李公公扶着司马楚起身去歇息,道:“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陛下的苦心,想来皇子们是能体会的。”

    隔着重重帷幔,光线暗淡。司马楚似睡非睡,似醒非醒间又梦到了端木秀儿,她依旧是自己初见时的模样,回眸对着他嫣然一笑。

第二百七十五章、五珠亲王() 
隔日早朝后,李公公满面春风的携着圣旨再度来到了五皇子府。

    司马烈一副不明就里的蒙圈样,看着李公公脸上堆起的褶子,只觉得一阵恶寒。

    只是李公公脸上的笑意倒不似作假,司马烈心里略安定了些。

    “皇五子司马烈接旨。”李公公尖声喊道。

    司马烈一撩衣袍,跪下道:“儿臣接旨。”

    “皇五子司马烈战功赫赫,为人忠厚。先前受太子一事牵连,毫无怨言。如今事情水落石出,朕心有愧。恢复其亲王身份,加赐五珠冠。”

    李公公宣读完圣旨后,笑着将圣旨放到司马烈手中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多谢公公美言。府中已备下薄酒,还望公公不要嫌弃。”司马烈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公公婉言拒绝道:“陛下那儿离不开人。这酒洒家改日再喝…”

    司马烈闻言也不再相劝,只将一个荷包塞进李公公手里道:“府上清贫,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公公莫要推辞。否则就是看不起我这亲王了。”

    李公公推脱了几下,这才收下塞到衣袖里,“殿下如今已是五珠亲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想必殿下也清楚。”

    “多谢公公提点。父皇那边还望公公多多美言才是。”司马烈笑着送李公公出府。

    “好说,好说。”李公公示意司马烈留步。

    坐在轿子里的李公公,手里把玩着一串成色甚好的翡翠手串。他在宫中几十年,什么样的主子没有见过?骄横无理的,心计深沉的,佛口蛇心的…

    只是如司马烈这般如此知进退,不因得宠而骄矜,不因失宠而自轻自贱的。行事公正无私的当真是不多见。

    一夕间,京中风向突变。司马烈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从门可罗雀到门庭若市,直让司马烈倍感头疼。

    比起应付这些人精,战场厮杀就显得更痛快些。

    忙了一天的司马烈揉着额角正想去休息,走到半道才想起下人之前来报,申筑还在偏厅等候。

    司马烈拍着额头,转身往偏厅走去。

    “殿下如今可是大忙人啊。这要想见一面可得提前预约。否则只怕是难咯…”申筑摇着头一脸揶揄的说道。

    “你就别笑话本王了。若是可以本王宁愿去战场杀敌,也不愿面对这群老匹夫…”司马烈猛灌了几口茶苦笑着回道。

    “陛下如今将殿下推到风口浪尖上。殿下还打算置身事外吗?”申筑开门见山问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如今人在局中,身不由己啊…”司马烈回道。

    “殿下的意思是?”申筑脸上扬起一抹笑意。这家伙终于是开窍了。

    司马烈点头,拱手道:“往后还望申统领多多关照啊。”

    申筑撇嘴道:“这会知道来拉拢我这样优秀的人才了?”

    司马烈笑道:“难道本王就不能是贤能的君主了?”

    二人相视大笑…世上万万人之中难得能遇到同路而行的人。

    索性他们遇到了彼此。只因心中都有着殷殷的热血。

    几家欢喜几家愁。

    司马炎双眼充血的怒吼着,手中的长剑上有鲜红的血珠顺着剑尖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一片狼藉的屋子里,有几具婢女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自己好不容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太子扳倒。如今父皇是老糊涂了吗?又封了个五珠亲王。

    父皇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自己再花精力去斗司马烈吗?

    那么除去了司马烈,会不会又有其他人呢?司马睿?司马衍?

    司马炎将手中的利剑又狠狠的刺进了地上的尸体上。

    利刃穿透肉体的声音,让愤怒的司马炎稍稍平息了些。

    “来人啊。将这里打扫干净,尸体拖出去喂狗。”司马炎冷声吩咐道。

    外间的奴婢颤抖着身体进屋,虽知道自家主子弑杀,只是亲眼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到底经受不住,有咬着嘴唇低低呜咽的,有转身扶墙呕吐的,有吓的面无血色的…

    司马炎舔了舔嘴唇,他喜欢看别人害怕自己的模样。

    这样他才觉着自己是至高无上的,是可以掌控别人生死的王者。

    “殿下,您又何必动了如此大的气。当真是不值得。且不说司马烈本身就是个榆木脑袋,他在京中又无半分势力。他凭什么能争的过殿下您呢?左不过就是陛下忌惮殿下您一人独大。想找个人来制衡你罢了…”清瑶仔细的擦拭着司马炎的身体。

    袅袅升起的水汽里,有水珠顺着司马炎健硕的胸膛滑落。

    清瑶的玉手很不老实的在司马炎的胸膛划过。又吐气如兰的附在司马炎耳边柔声安慰着。

    司马炎只觉耳边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伸手握住清瑶的手,猛的一拉,便将清瑶也拉进澡桶里。

    司马炎邪魅一笑道:“陪本王洗个鸳鸯浴吧。”

    清瑶娇笑着抛了个媚眼轻声回道:“妾身整个人都是殿下的…”

    司马炎大笑着,大手一抄,便在清瑶的腰臀间流连…

    即使隔着水,清瑶也感受到司马炎手掌上传来的热度,只觉浑身发软,娇chuan连连…

    司马炎看着怀中美人,媚眼如丝,不觉气息都粗重了几分,将清瑶狠狠的搂进怀里,好让清瑶的身体紧紧与自己的贴在一起。

    又将头埋进清瑶的颈项间,清瑶觉着脖子处有温热的触感,间或有着些微的痛。

    迷蒙间,也不清到底是痛多些还是舒服多些…

    一番云雨之后,司马炎闭着眼养神。

    “殿下,如今可还有怒气了?”清瑶的脸透着粉嫩的红,柔声问道。手指在司马炎的胸膛上划着圈。

    司马炎将清瑶的手握紧,道:“美人在侧,当真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清瑶娇笑着,胸前有阵阵的波浪晃动,雪白的一片,晃眼至极。

    司马炎安静下来,也仔细的分析了下,司马烈当真不足以成为对手。

    是自己杞人忧天呢?还是只是气愤于父皇的态度?

    细想下来可能后者更多些吧!

    “虽说司马烈如今不足为惧,但是咱们也不得不防。毕竟他身后有父皇撑腰…”司马炎喃喃的自语道。

    清瑶点头道:“殿下言之有理,咱们将司马烈扼杀在摇篮里,将来他就再无威胁,殿下也可安心…”

    说完媚笑着,玉手一路下滑到司马炎的下腹处。

    有炙热的***昂扬…

    司马炎闷哼一声,一个翻身将清瑶压在身下…

    一时春光旖旎…

第二百七十六章、姐妹联手() 
相较于叶逢春的焦头烂额,忙的脚都不沾地。叶府的内院当真是世外桃源,依旧风平浪静的过着夫人小姐的高贵日子。

    叶紫筱坐在镜子前,伸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缓缓的将手套拿掉,露出只有四根手指的左手。

    叶紫筱摩挲着断指的伤口处,嘴角扬起一抹阴鸷的笑。

    是她毁了她的一辈子,是她让自己成为一个残废。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怎么就不去死呢?

    昨日偶然遇见叶绾,看着她眉眼带笑的模样,叶紫筱的心里无比的愤恨着,

    凭什么自己要活在无边的黑暗里,叶绾却活的风生水起。这不公平。

    叶紫筱无比的清楚也自己的斤两不足以给叶绾造成任何威胁。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叶紫筱将写好的字条装进一个香囊里,对着下人吩咐道:“把香囊送到二小姐那。记住悄悄的,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否则……”

    丫鬟看着叶紫筱眯起的眸子,颤抖着接过香囊点头应了是。

    自家小姐自从被当众断了小指后,性情愈发的残忍与暴躁。对着下人非打即骂,稍有不如意就拿下人们撒气。

    先前在叶紫筱身边服侍的丫鬟,不是脸被簪子划花了,就是手被热水烫伤了。更有甚者直接就失踪了。

    虽推说是逃出叶府了,但到底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亲眼看到深夜里有嬷嬷抬着丫鬟的尸体出了叶府。

    盖着的黑布被风掀起后,露出了一双圆瞪着的眼睛,以及垂下的一只没有手指的手。

    叶紫澜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大夫每次来诊脉时,都会说些亦可亦不可的模棱两可的话。大约就是心情郁结,导致气血不畅,加上原先就体弱,要仔细将养着才是。

    叶紫澜每回也都是乖巧的点头说知道了。只是转头心思就不自觉的想到从前的种种。

    叶紫澜苦笑,身不由已就算了,连脑海也不停使唤。

    想的都是自己因为被退婚,而成了全京城的笑话。而作为这所有痛苦的始作俑者叶绾如今却活的自由自在。

    她的恨,从未有停止的时候。

    连翘拿着羊绒的毯子盖在叶紫澜身上,摇头道:“小姐,您就听大夫一言吧。不要多想不要多思,养好了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说完将手里玉瓷碗递给了叶紫澜。叶紫澜伸手接过,仰头一口喝下。

    眉头微微蹙起,这药真苦啊。可是再苦,能苦过心里的苦吗?

    很小的时候她就懂得自己要乖巧,要听话才能不招人厌。很多事时候她看着叶紫曦对着阮氏撒娇说,娘这药好苦啊。曦儿不喝时。阮氏都会拿着备好的蜜饯或者糖果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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