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之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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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之庶女无敌-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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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如此小姐身边就无可用之人了,奴婢怕…”隐逸提心吊胆道。

    叶绾回道:“在快活居里,你便放心就是。”

    “至于师傅那边,你帮着给递个消息,就说我一切安好。”叶绾低声吩咐道。

    她许久未见过清悠了,不知从何时起,她觉着无清悠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她始终看不透他,他也似乎从来没有想让她走进他的世界。

    只是,她不问,他不说。难道是想要往后形同陌路吗?

    萧瑟自从跟在司马烈身边后,性情稍稍开朗了些,做事倒是有板有眼,细心且周全。

    得了消息后,便带着一车的礼物在快活居两条街外侯着司马烈。

    远远就瞧见司马烈嘴角带笑,眉头有喜的模样,迎了上去道:“殿下,今儿怎如此开心?”

    司马烈皱眉问道:“有那么明显吗?”

    萧瑟笑道:“有。”

    “殿下,让奴才准备的一应物品都在这了,您要不要检查下。”

    司马烈撇了一眼马车,拍了拍萧瑟的肩膀道:“你办事,本王放心。走吧,咱们去聂府。”

    萧瑟满脸诧异的楞在了原地,不是说叶小姐出事了吗?怎的昨个还借酒浇愁,今儿就如此的满怀心喜。而且去的居然不是叶府而是聂府?

    都说女子的情绪变化够快,翻脸同翻书一样,今儿看来,只怕咱们着个殿下也不遑多让啊。

    “启禀老爷,外头五殿下带了好些礼物过来,想给大小姐陪个不是,您靠些……”老管家为难的请示着聂忠国。

    聂忠国短而粗得眉毛皱了皱,有些不明白司马烈的用意,昨个对云央那是说尽狠话,事情做绝。今儿怎么还有脸如此大张旗鼓前来请罪呢?

    想起聂云央梨花带雨的模样,聂忠国心里闪过一丝不悦,对着管家吩咐道:“请殿下到书房用茶…”

    心里却道,真当自己这相爷府都是没脾气的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司马烈在喝完第三杯茶时,才见聂忠国姗姗而来,拱手道:“还望殿下见谅,小女伤心,我这做父亲的也难受,昨夜陪着晚些,不想今日身子就抱恙了,到底是年纪大了,不中用咯…”

    若是放在平时依着司马烈的性子,让他干等半个时辰?那岂不是要把房子给拆了,今儿面上却无丝毫的不悦,嘴角带笑道:“都是本王的不是,昨儿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说了那起子混账话,惹了云央伤心,让您也跟着受累。”

    聂忠国见司马烈态度恭敬,言辞恳切,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嘱咐道:“下官说句倚老卖老的话,下官既然将小女许配给殿下,也不全是为聂府考虑,自然也希望云央能够过的幸福,能够与殿下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咱们聂府虽比不上殿下身份尊贵,只是云央到底也是下官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可从未动过一根手指,说过一句重话,没成想昨个哭晕厥了几回,让我这做父亲的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说完又用衣袖拭了拭眼角。

    司马烈躬身道:“都怪本王太年轻,遇事不够冷静,这才伤了云央的心,其实昨晚出了聂府本王就后悔了,只是碍着面子没折回,这不一大早就带了些东西,想送给云央,好弥补下本王昨夜的过失,还望岳父大人多多美言几句才是。”

    聂忠国心里讥诮,凭着自己的实力,还怕他个毛头小子,面上却和颜悦色道:“那是自然,为人父母者哪个不是掏心掏肺的为儿女好,只要你跟云央都好好的,我便放心了。”

    司马烈躬身应是,给足了聂忠国面子。

    聂忠国又道:“我也有些累了,你去后院找云央吧。”

    司马烈在丫鬟的引领下绕过曲折的长廊,来到聂云央的住处。

    “本王要给云央一个惊喜,你们先下去吧。”司马烈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丫鬟不用通传了。

    司马烈悄然走进门边,只听里头传来低低的呜咽声,嗓音有些哑。

    “小姐,您快别哭了。您在这见天的抹眼泪,指不定殿下还在哪里逍遥快活呢…”丫鬟愤愤不平的安慰道。

    司马烈嘴角轻扯推门道:“本王那也是一时气愤,还望小姐不要介意才是,原谅本王昨日的无心之失。”

    司马烈用的戏文的腔调,又做小生手持折扇的躬身道歉模样。

    那丫鬟只垂着脸不敢抬头,不知自己刚才的话殿下是否听见了。

    聂云央的眼睛肿的跟两个核桃似的,也让司马烈这突如其来的道歉,给整的云里雾里的。

    “云央,我知道错了,昨夜我不该那么对你的,毕竟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将来可是要与我共度一生的人。我…”司马烈见聂云央没有反应,又自顾的走到聂云央跟前拉起她的手柔声道歉着。

    聂云央有些错愕的看向司马烈,也管不了那么多,伸手轻轻点在司马烈的唇上,阻止了他的道歉,又沙哑着嗓子道:“不怪殿下,都是云央的错,云央不该那么晚还拉着妹妹出门的。”

    司马烈取出帕子,温柔的替聂云央擦了擦眼角的泪,道:“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怎么又哭起来了,再哭可就变成个泪美人了…”

    聂云央哪里接触过男子如此的温言耳语,只觉整张脸都滚烫着,顺着司马烈揽在肩上的手,靠在司马烈的胸膛上。

    心里无比的得意,果然胜利最终还是属于自己的。

    命运之神垂青的终是她聂云央。

第三百三十七章、红白喜事() 
聂云央如同走在迷雾的森林里,有些找不着北。昨夜与今日只隔了几个时辰,世事变化,竟也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司马烈柔声道:“云央,咱们成亲好不好?本王娶你做王府的福晋,由你来管家。可好?从前是因为忌惮司马炎的势力,不得已才私下里定了亲,今时不同往日,父皇近来对本王颇为倚重,先前也是委屈你了,若果你愿意的话,本王即刻就派人三媒六聘,大大方方的将你迎娶过门。”

    聂云央只觉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几个时辰前司马烈还如同嗜血的兽般对她说,本王会娶你,然后要你亲眼看着你在乎的人一个一个死在你的面前。这会却又满目柔情的对她说,本王会大大方方娶她做他的福晋。

    亦梦亦幻,让人分不清现实与梦幻。

    司马烈见聂云央垂着眸子并不答话,于是问道:“怎么?不愿意吗?那还是推一推再说吧…”

    话音刚落,便见聂云央红着脸,娇嗔道:“一切都听殿下安排便是。”

    司马烈笑道:“那好,我回去便着人安排此事。云央如此乖巧懂事,可真教本王不舍得离开呢。”

    司马烈伸手捏了捏聂云央精致的下巴。

    “此事全有殿下跟爹爹安排便是…”聂云央低声回道。

    即使是美梦一场,她也宁愿不要醒来。这温暖的怀抱,这多情的眼神,这挺拔的身姿,无一不让她难以自拔。

    “岳父大人,不知小婿的提议您看怎样?一来也解决了彼此的疑心,二来,也不算委屈了云央,如今只等您点头,小婿立刻着人去办。”司马烈又到聂忠国处问询意见。

    聂忠国摸着山羊须,狐疑着问道:“云央同意了?她不生气了?”

    “云央懂事理,又体贴我。自是不生气了。”司马烈拱手回道。

    聂忠国暗道,果然女生外向,昨个还哭着闹着说要一刀两断,架不住别人三两句甜言蜜语便又妥协了。

    “既然殿下有这样的心,下官也替云央高兴啊。这样的喜事,下官岂有不同意之理啊?”聂忠国哈哈大笑道。

    司马烈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

    这左一句岳父大人右一句岳父大人直把聂忠国的心都给喊化了。

    隐逸回到叶府后就直奔叶莫问的书房,又将丫鬟小厮支到门外。

    叶莫问察觉到屋子里头的动静,终于将目光从账本上移到隐逸身上。

    “正巧你来了,可是姐姐找我有事?”叶莫问问道。

    隐逸上前几步,低声道:“小姐出门办事,暂且不回来了。一应的后事全由二少爷照办。”

    叶莫问狐疑着问道:“后事?”

    隐逸点头道:“对。后事。如今二少爷只当小姐不在了,等风头过后小姐自会回来的。”

    叶莫问沉声道:“姐姐现在有危险?”

    隐逸回道:“按小姐的办法做,小姐自然安全,若不做只怕是真危险了。”

    叶莫问看了看隐逸道:“那我即刻让人准备着,就说姐姐溺水而亡,所有的丧葬流程我与父亲商议着按照叶府的规矩办妥便是。只是父亲他…”

    隐逸打断道:“小姐交代过,她的事就不让让老爷知道了。少一个人知道,小姐也更安全些。”

    叶莫问知道叶绾此次也是惹了大麻烦,否则也不会用诈死这样的手段躲避敌人。

    来仪阁内,阮式的伤虽好了些,但身体却大不如前了,一个月里总有半个月是要卧床休息调养。

    今儿难得天气晴朗,惠风和畅,阮式在丫鬟的搀扶下,想去花园里晒晒太阳,顺带着瞧瞧这花园里秋景美如画的景色。

    “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静?”阮式咳嗽两声问道。

    丫鬟恭敬道:“没有任何动静…不过奴婢听说…”

    阮式话音未落,就瞧见将大红色的灯笼换成了白色。又有人在门头上挂上白绫。

    “这…这…怎么回事?”阮式尖着嗓子喊道,心里道,老娘如今这还没死呢,就急着……

    丫鬟赶紧道:“不是的。夫人您误会了。奴婢听说是逸云轩的那位前几夜因为回来晚了些,路上遇到绑匪,人便没了…”

    阮式激动的颤抖着身体喃喃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丫鬟有些慌张的替阮式抚着背道:“夫人,您可仔细着点,郎中交代过了,您先前因为伤着心脉,轻易是动不得情绪的。”

    叶逢春听着下人进来回话,原本持着的毛笔楞在了半空中,许久没有落笔。

    有浓墨自笔尖流下,晕开在昂贵的宣纸上,映出了一朵形状不规则的花朵。

    叶逢春偏头看了窗户下的棋盘,黑子白子错落着放在棋盘上,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昔日与叶绾临窗而坐,各执一子,一下便是半日的时候。

    如今再看,已然恍如隔世般。

    他与她,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下人们说,她死的惨,连尸首都没有,叶逢春的眼底有浑浊的泪浮现,是歉疚?是心疼?还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

    十月初八,宜嫁娶,宜丧葬,忌出行。

    一早便有成群的车马浩浩荡荡的宛如一条长龙般排在司马烈的府邸前。

    司马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聘礼,替他做媒的乃是几位侯爷的一品夫人。

    定亲的队伍缓缓的行走在京城的街道上,皇五子司马烈意欲迎娶聂相的千斤聂云央为福晋。

    这样一段门当户对,强强联合的姻缘佳话,一时乃京中美谈。

    对朝廷风向敏感者,从这桩婚事里嗅出了未来权势的走向,原先摇摆不定者,或心智不坚者都巴巴的赶到了聂府凑热闹。

    行至半路上时,谁知从对面来了一队送葬的队伍,一群人身着白衣,漫天撒着纸钱,又伴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经幡上写了个大大的“叶”字。

    京中的另外一件大事便是叶府的四小姐去世了。这个如同彗星般的女子,带着神秘的美感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又似是天妒红颜,早早地便仙逝了。真叫人扼腕叹息啊。

    定亲的队伍与送葬的队伍迎头碰上,双方又都互不相让,只得穿插着向着彼此的方向继续前行。

    喜乐与哀乐齐鸣,白衣与红衣交错。原本聘礼上贴着的大红喜字,或多或少都落了些冥纸。

    司马烈倒也没追究,一脸得意的往聂府行去。

第三百三十八章、风云突变() 
夜晚的紫禁城,少了白日里的巍峨感,在暗影里影影绰绰的竟多了几分森然之意。

    司马楚的面上已成菜色,整个人的衰老都是肉眼可见。两颊微微下陷,饶是如此还依旧每天看折子好几个时辰。

    “陛下,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御医交代过您这身子可得好好保养着才是…”李公公递上一杯安神茶,又点上安息香。

    司马楚呷了口茶,动了动了脖子,李公公很是察言观色的走到司马楚背后,替其揉捏着肩膀。

    司马楚闭目享受着,突然开口问道:“前些日子烈儿与相府千斤定亲一事,你觉得如何?”

    李公公笑道:“殿下英武不凡,聂相千斤又是花容月貌,自是般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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