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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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不好惹-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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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们的手都握在腰间挂着的刀柄上,仿佛随时都有出鞘的可能。我心中一凛说,“走,走,马上就走!”

    被两个大汉监视着,我出门上了自己那辆破马车。酸枣一直在马车前等着,一见我就说,“我怕他们把咱们的马车拉跑了,就一直在这看着。”

    我笑着夸她说,“好姑娘,做的好!”

    万万没想到的是雨柔也跟了过来。她应该是不愿意跟着我的才是,现在居然主动跟过来了,着实令我惊讶。

    可我并不愿意让她呆在我身边,就说,“姑娘啊!我这个人天生的贱命,不用人伺候,你还是另寻明主吧!”

    她很不客气的白了我一眼说,“如今,你我都是公子的人,他的话如何能够不听?要不是公子吩咐的,我才不会跟着你呢!”

    这不是好心没好报吗?我不愿意跟她争吵,就硬着头皮说,“是!姑娘说的是!”

    然后她又说,“虽然是公子吩咐的,可你别指望我会伺候你。我会伺候的,只有公子一个人而已。”

    我就觉得有口气憋在心里出不来,登时无语了。酸枣气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白玉哥哥好心送你来寻亲,还因你惹了祸事,你嘴里怎么就没一句好话?”

    雨柔脸一板说,“我又没让他帮我,是他自己爱管闲事。谁说是惹了祸了,我看倒是帮了公子大忙了,他应该赏我的才是。”

    酸枣说,“不要脸,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脸皮厚的。”

    雨柔斜睨着我说,“要论不要脸,谁都比不了你的白玉哥哥。明明是个男人却粘着公子不放,当初抢了我那五两银子的时候,就已经是预谋好了的吧!”

    她说的这些,纯真的酸枣还理解不了,再说那五两银子的事酸枣也不知道,所以酸枣非常气愤的就嚷了起来,“什么五两银子?我白玉哥哥怎么可能会抢你的银子。”

    我忙拉住酸枣,让她别激动。可对雨柔说的那五两银子的事也格外恼火,“我说,姑娘,那五两银子可是老天爷给我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抢的你的?”

    我本来要把她撵下去的,可话没说完,无天却突然伸进个脑袋说,“原来那五两银子被你捡去了啊?”

    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我斜眼问他,“怎么,有什么说法吗?”

    他笑着说,“到了孟州城之后,你可以让公子请你到城里最贵的临江楼吃饭。”

    什么?去孟州?雨柔的表舅一家就去了孟州吗?这下好了,以严伟的势力找他们应该简单,到时候,再叫雨柔去投奔他们不就好了。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敞亮了,看见雨柔也不再说话,就没跟她继续计较。

    无天屁颠屁颠的就去前面的马车找了严伟;一脸兴奋的说,“公子,上次咱们在鹭州城里抛的那五两银子,被白玉哥哥捡了。”

    严伟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心里却已起了不小的波澜,难道?天意如此吗?

第一五四章 药丸怎么了() 
路上过店不入,就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可是把人折腾坏了。我们跟雨柔可以说是相看两讨厌,我还能忍住,关键是酸枣分分钟都有跟雨柔吵架的冲动,车上吵,车下吵,吃饭吵,喝水吵,就连做梦说梦话都吵。可她年纪还小,哪里能吵得过雨柔?每天都得被气哭几回。

    整个队伍的人从此每天唯一的娱乐就是看我们吵架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慢慢的我就发现,酸枣的吵架本领,在一次次的挫败,一次次的泪水洗涤中,变得越来越厉害了。终于连碧池这样词都出来了,雨柔哭哭啼啼的去跟严伟告状。

    我的小心脏终于被重重的打击到了,严厉的批评了酸枣一通。可她就一小姑娘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再一想追本溯源才是最主要的,就问她,“说吧!这都是谁教你的?”

    酸枣的眼神就向四周飞了飞说,“没…没人教我。”

    我定睛向周围扫了扫,有十几双心虚的眼睛赶紧挪开了。心里暗笑,怪不得酸枣有事没事老爱往人堆里跑,混得倒是比我吃香多了。

    无天看见我训酸枣,赶忙过来解围说,“白玉哥,这些都是我教酸枣的,你别难为她了,要训训我!”

    我说,“好啊!”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以后要是再敢教酸枣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这只耳朵就别要了。”

    无天直喊疼,脸红到了脖子根上说,“不敢了,不敢了。”

    我这才心满意足的松了手,再往左右一看,好些人都摸着耳朵看怪物似的看着我。不管怎么样吧!这招杀鸡儆猴算是成功了。

    最后我让酸枣给雨柔道了歉,雨柔冷嘲热讽的奚落了我们一番,我忍住没发作出来,酸枣委屈的又哭了一场。

    我没有安慰她,因为这是成长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之后无天去找了严伟诉苦,严伟就让我跟酸枣上了他的马车,总算是给酸枣挣回了点面子。雨柔就跟气炸了肺似的,恶毒的狠狠瞪了我们几眼。我忽然发觉还是太好心了,真应该把她从我的马车上撵下去。

    严伟半嘲讽的说我,“多管闲事,惹了一身骚吧!”

    我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说,“明明是你买了人家姑娘好吧!你让她跟着我,我这是在给你擦屁股,你该感谢我才是。不对,应该赏我才是。”

    严伟就僵着脸好几天都没跟我说话。我又不稀罕,跟他冷战了一路。

    之后,除了偶尔收到一些怨毒的眼神之外,再也无事。快马加鞭赶了五六天,这才到孟州城。

    彼时,**大好,满城飞花。城里熙熙攘攘的全是人,一派繁华富庶的好景象。让我由衷的感叹,真是个好地方啊!

    我们的目的地外面看规模不大,名字却很气派,叫第一庄。进里面的感觉又完全不同,各景观错落有致的,比之大园子一样不少,却又添了些巧劲儿,灵动,总让人觉得这个第一庄当之无愧。

    严伟早就让人给我们安排了住处。进了第一庄之后,我跟酸枣就收拾了东西,准备跟着管事的去小院,当然雨柔也是跟着的。

    久未跟我说话的严伟开口对我说,“把你那些又酸又臭的衣服都烧了,好好洗个澡。要是再让我闻见你身上有异味,就让人伺候着你重洗。”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明的眼神看着我,我捂着身子打了个哆嗦,不用这么恶毒吧!

    有人在严伟身边低语了一会儿,他就匆匆的走了。

    一个看不见的瞎子居然比皇帝还忙似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呢?我看着他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被管事的叫了几声才回过神,跟着一起去了小院子。

    严伟换洗一新之后,就由总管吴源引着去了书房。此时,白衣秀面的青琰正在书房候着他。

    青琰见了严伟先行了礼,极为恭敬的叫了声,“公子。”吴源自动的就到屋外守着。

    严伟点了点头,坐定之后先问了句,“青玹最近怎么样了?”

    青琰回,“她挺好的,就是总说想来孟州。”

    严伟说,“再过阵子吧!等时间合适了,我自然会召她过来的。”

    青琰没有说话,严伟又问道,“苏蜡事情都办妥了吧?”

    青琰说,“都妥了,估计苏蜡马上就会起兵了。”然后又从宽袖中拿出一卷竹简献到严伟面前说,“这是西王给你的。”

    严伟接过之后,放在桌上摊开了,就用手摸索起来,那苍白的指尖竟然有些微微颤抖。片刻之后,他淡淡说句,“烧了吧!”可那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攥着再也没松开。

    青琰依言,拿起竹简丢进了火盆里,袅袅升起的一股黑烟呛得严伟咳了两声,“他还有什么话吗?”

    青琰说,“西王要公子助他起事。”

    严伟沉默无语,只是将手攥的更紧了。毕竟是要割舍兄弟情谊,他一时间还下不了决心。

    青琰又说道,“皇都,鹭州,栖州的消息阁被清洗,已经查明是青蜂堂做的。”

    继续沉默了片刻之后,严伟说,“青蜂堂的事就交给你们去做,务必要做的干净利落。”

    青琰应了声是,而后严伟又将吴源唤到跟前说,“速去把梁平传过来。”

    吴源应着,退出了书房。

    严伟继续问青琰,“大湖村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青琰回说,“村正夫妇是被雾用药控制了的,这两年,他们以献祭湖神为由将村里不少青年送进了雾。后来村民害怕,有能力的就慢慢搬走了,这也是导致村子衰败的主要原因。”

    严伟微微拧了拧眉问他,“媚姑跟那个胖子是怎么回事?”

    “媚姑是雾的人,专门负责挑选死士,至于那胖子,公子一定想不到他是什么人?”青琰卖起了关子。

    严伟脸上没表现出半点兴趣的问,“他是什么人?”

    青琰回道,“鹭州守!”

    严伟有些震惊,震惊之余又想到坊间曾有关于他的传闻,说他嗜好狎玩青年男子,看来是所言非虚。

    “他们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严伟尚有疑问。

    青琰回道,“据媚姑说,根据上面的指示,挑选不合格的男子,一般就都作为贿赂送给了他。”

    雾,鹭州,严伟反复思考了几遍,忽然想到了一些线索,“上次到雾山行宫劫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跟雾有关的线索?”

    青琰回道,“这倒没有,去雾山行宫的那晚,行宫偏殿着了火,大部分守卫都在忙着救火,劫人的时候反而没遇到多大的阻力。若是有雾的掺和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才是。”

    严伟心中仍有疑虑,便说,“再派人去查查,我总觉得它们之间该有牵连。”

    青琰说,“请公子放心,我已经派人过去了。”

    这么多事跟一团麻似的缠到一起,严伟又沉默了。

    不一会儿,青琰忽然开口问道,“公子,你们被关进地下密室的时候,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严伟一愣说,“吃过一颗药丸,可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我都差点忘了。怎么了?这药丸有什么吗?”

    青琰说,“那药丸不是**,里面包着的是虫卵。人若吃了之后,虫子便会在体内孵化繁殖。雾就是用这个控制组织里的人的。公子的体内有剧毒,虫子生存不了自然不会有事。”

    严伟身子一颤,心都快要不跳了,站起身向外面大喊了一声,“快去把白玉找来。”

第一五五章 交朋友该不问过往() 
漂泊了好几个月,此时泡在木桶里,我才舒了一口气,有了一种安稳的感觉。恍惚之间,过往就在我的眼前浮现,我想起来很多人,很多事,眼睛里就涌出股热流,一阵阵的刺痛。

    玉俏爹娘的坟也不知修得怎么样了?如今清明快到了,我想我也该回雾山脚下看看了,也该让酸枣去给他的爷爷上上坟才行。

    门外又传来酸枣跟雨柔的争吵声,我慌忙从水里钻出来,穿戴完毕后出了屋子。

    酸枣正跟雨柔在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我把酸枣拉到屋里问她,“这又是怎么了?”

    酸枣气的嘴唇发抖说,“白玉哥哥,她欺人太甚了。”

    我板起脸说,“小孩子家家的哪那么大的气性,不能忍忍吗?”

    酸枣气愤的说,“不能忍,她说你的坏话,我怎么能忍?”

    我的心猛地一颤!又不能鼓励她去跟雨柔吵架,要是训她吧,肯定又伤她的心。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就寻思雨柔对酸枣的负面影响太大,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严伟虽然是有钱有势的,可俗话说靠山山倒,保不齐也有靠不住的时候。现在我身边还带着酸枣,有些事还是该早做打算才好…

    这些事想多了,我就觉得头疼。酸枣看着我忽然一声尖叫,我问她怎么了。

    她手指着我,一脸惊恐说,“白玉哥哥你流血了。”

    我下意识的用手抹了抹鼻子,果然,是流鼻血了。扯了扯嘴角对酸枣说,“不就流个鼻血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是我没有想到,酸枣曾经亲眼看着自己的爷爷被狼群撕咬的血肉模糊。如今任何形式的鲜血都能激起她内心的恐惧,让她回忆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酸枣表现的很不自然,抱着头跑了出去,我追到门口正碰见严伟派过来找我的人。

    有些伤口注定是要在自己的舔舐之下才能愈合。看着酸枣的背影,我狠了狠心没再追过去,跟着严伟的人去了书房。

    路上我就在寻思,还是应该先让严伟帮忙找找雨柔的表舅一家。能找到最好,送她亲人团聚去,就算找不到也不能再让她留在我身边了。

    我才一脚踏进书房,严伟就对旁边的白衣青年说,“青琰,你快去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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