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之下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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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之下黄泉-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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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多呆若木鸡,他无法让自己相信,他的招数竟然轻松被完败在对方的手中。那些古怪的晶链是什么?他是如何做到的?他不记得开阳星有此等奇怪招式……千头万绪在巴多脑中涌动,他甚至想喊停然后站回去重新出拳,让对方再施展一次刚才的招数。
巴多的眼中冒出兴奋热切的光芒,他想看,想再次亲身体会一把。
场外——
“完了完了。”加隆摇摇头,“结束了,没有第二场了。”
奥路菲也学他那样趴在木头栅栏上,“咱们要不赌一下,赌卡妙后面会出什么招式?我觉得肯定是曙光女神,这可是他招牌大招。”
“我赌他不会出。”加隆否定的斩钉截铁。“你见过这么些年卡妙出过几回曙光女神的绝招?一般人连基本的绝对零度都受不了,卡妙不会出大招,因为没有必要。”
“那是因为对手都是那些候补。”奥路菲也有他的看法,“虽然我和卡妙接触的时间不多,彼此不太熟悉,对于他的名号我可是如雷贯耳。眼前的对手是仙宫出身,是他的半个老乡,用曙光女神招呼不过分。”
加隆沉吟片刻后坚持己见,“我还是觉得他不会用。”
奥路菲拿出这两天在圣域购买的明信片,上面是的图画是卫城的黎明,“如果你赢了,这张归你。”
加隆立马鄙视之。“太没诚意了,我们每个人都买了一套一样的。”
“加我一个,”一只手突然伸来,插到二人之间,“我用这张限量版明信片为赌注,赌那个叫卡妙的出大招。”
“阿布罗狄?!”加隆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随即蔫声,因为对方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也因为自己突然瞥到场边的教皇——美少年被放鸽子了。
“我也有一张限量版,不过现在没带在身上。”说话的人是穆。
阿布罗狄斜他一眼,“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凑什么热闹,一边呆着去。”
“是么?可惜了,因为我也想参加。”奥路菲和加隆闻言回头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不知什么时候起,修炼场便竟聚集了这么多人,绝大多数都是候补。
“沙加?你也要参加?”阿布罗狄看向那说话人。
后者微微一笑,面上满是安详之色。“不过我没有明信片。”
加隆硬邦邦地说:“我同时也接受现金支付业务。”
场中央——
巴多几次想从卡妙手中挣脱,却无济于事,好像不止是拳头,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对方的冻气禁锢住而动弹不得,心下不由得焦急万分。
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到陷阱中,被冰雪牢笼团团围困。
忽然间,包裹住全身的冻气骤然消散,正犹自莫名,一股比之刚才更猛烈更强大的寒气排山倒海般地向他击去。
事实确实如同他自己想的那般,在风驰电掣的维京虎吼拳面前,任何抵抗任何闪避都是无用的,能做的只有直面迎击,直至功败垂成。
巴多无法想象,原来自己在维京虎吼拳面前,竟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巴多倒下的那一幕着实令在场目睹之人心惊不已,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出拳,效果却是千差万别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叫卡妙的到底是什么人?圣域的未来栋梁们无不喟叹和疑惑起来。他们在心中比较权衡:如果是自己,又能在其手下游走几招?
加隆向奥路菲伸了个胜利的手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奥路菲郁闷不已,赖皮,太赖皮了,居然用人家的绝招对付人家,就算你曾经是开阳星候补又如何,你也太绝了,估计这个巴多要被打击坏了。

ACT?54对月饮酒

出乎意料的是卡妙惦着老乡情谊,居然没对奄奄一息的对手视而不见,提溜着被自个儿打趴的巴多同志下到场边,交予对方(教皇)。不等教皇下命令,场边守候多时的巡卫早已一拥而上,抬着伤员直奔治疗所而去。
夏黄泉一阵得瑟,良将手下有强兵,冥斗士出色,就是给他冥王长脸,老夏摸着下巴无声笑了起来。远远看他一副毫不掩饰地小人得志的模样,史昂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
阿布罗狄无比大方地把手里的东西送过去,面上看不见丝毫懊恼。
加隆拿过限量版明信片,表情有点木。限量版的画面居然跟人手一张的大众版一模一样,落款名曰【卫城的黄昏】……
原本聚集在修炼场边的人潮很快散去,来的悄然,走得匆匆。
夏黄泉对某教皇说:“去喝一杯怎么样?”请注意,他只是客气。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史昂绝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别说喝酒了,没直接发大招崩他算仁至义尽了。
谁知人教皇很有风度地答应了,甚至愿意贡献出珍藏多年的琼浆玉液,还擅自把饮酒作对的地点选在了教皇厅。老夏当即傻眼。“我随便说说的。”
即使隔着那张毫无品味可言的面具,老夏依然能清晰感受到史昂目光中的森森寒气。少顷,教皇转身朝教皇厅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沉声说:“不指望你请。”
切!说得他好像很抠门似的。夏黄泉瘪瘪嘴。不就是喝酒么,料想他不会在酒里下毒,而且一般的毒药对他哈迪斯来说形同虚设。“小的们。”老夏当机立断回头对那些保镖道,“下面是老男人的唠嗑时间,你们这些娃娃该干么就干么去吧。”语毕,跟在史昂身后走了。
几位保镖眼睁睁地瞧着老板头也不回地渐行渐远,不由茫然地面面相觑。
阿布罗狄从旁边闪出,“你们是不是没事干了?”
加隆几人闻言纷纷朝他看去。
“没事干就跟我走吧,”阿布罗狄道,“我们年轻人也得有些自己的追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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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什么看得那么专注?”史昂不耐烦地说。这哈迪斯把十二宫当金脉银山似的瞎逛游,一步三顿,三步一回首,光从白羊宫走到巨蟹宫就花去了平日里走动的数倍工夫,期间甚至非常过分地掏出相机啪啪啪地连按快门,史昂被他拖拖拉拉的不自觉举动弄得好一阵胸闷气短。
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他正踩在谁的地头上吗?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难道他哈迪斯不明白?
“我怀念啊。”老夏很是无辜地眨眨眼。“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些石头房子对我来说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上次圣战打的太急火力太猛,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一下,只顾着屠杀圣斗士了,可惜可惜啊……”说话间又啪啪啪拍了好几张。
如果不是磨炼到相当程度的自控力持续发挥超强功效,史昂或许早就冲上去抓着对方的衣领开片PK了。教皇大人深深吸口气,平复了好一会儿后才干巴巴地说:“浪费光阴就是在浪费生命,我不能把生命都浪费在无所作为上。”然后掉头径自向巨蟹宫后方走去。
老夏看着人家的背影,很迅速地收拾好相机,没脸没皮地自言自语道,“虽然没法感同身受,但是我会在思想上予以同情。”
这之后,教皇大人不再顾虑身后的夏黄泉,脚步飞快行踪飘忽如影,他二人很快掠过了狮子宫,眨眼间逼近天平宫。令老夏十分意外的,天平宫外已有人守候在那里,等候者沧桑的脸上布满褶子,白胡子稀稀拉拉,一条又细又白的小辫子吊在后脑勺上,手拄拐杖头戴斗笠,眼前的耄耋老人正是自己暌别了两百年的天平座童虎。
“什么时候到的?”教皇的语气似有惊讶却又十分的平静。
“今天白天就到了。”虽然形容垂垂老矣,说话时的中气一如年轻时那般充满力量。“久不来圣域,老夫差点忘了这里的夏天是多么的可怕,正是可怜我这一把老骨头了。”
史昂倒是没说什么,童虎抱怨圣域的气候已不是一两回了,他平静如初地听完最后一个字。倒是老夏眉毛一扬,不客气地说:“喂喂喂,别在本王面前倚老卖老,你们的女神见着我都要乖乖喊声叔叔,毛孩子扯什么老夫不老夫的。”
童虎微微一呛,表情讪讪地说:“我们当然不能和您比,您可是寿与天齐福如东海的大神。”
挤兑我?夏黄泉眼睛一眯,拿着相机咔嚓一声,对着童虎当头来了一张近距离特写。惹得大老虎猛退了一步,与世无争的隐者一般都不懂得如何应付现代高科技产物。老夏见状便解气的想:把你这老黄瓜的模样张贴到圣域各个角落,万一以后假死法被激发,看你找谁哭去?
童虎直接忽略掉仍在YY中的冥王,问道,“二位这是往哪里去?”
史昂没好气地说:“喝酒。”
童虎听言眼睛一亮,“你的那些酒?”
史昂停了许久,最终在童虎热切的目光中艰难地点点头,“总不好让客人破费。”
“老……我也要去。”童虎也不跟他客气,直截了当地说:“今天晚上我就跟着你们混了。”
“为老不尊!”史昂冷哼斥道。
“谁说我老,”童虎笑眯眯地捋捋胡须,“在冥王大人面前,我们都是未成年。”
史昂差点扑倒。忍耐再三,教皇大人宽袖一甩,健步如飞地消失在眼前,童虎举着拐杖朗声道,“快走快走,不然这家伙肯定会反悔,到时候我肚子里的酒虫闹起来还怎么得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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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满斟满,千万别哆嗦。”童虎哈哈一笑,迅速仰头饮尽,大呼痛快。
夏黄泉不免侧目。到底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他在史昂面前也就是一豪爽汉子,平日里二五八万的王霸之气全都散的一干二净。老夏笑了一笑,也跟着干了一杯。三人纯粹饮酒,并无闲谈,或许是他二人故意为之,不管眼下如何,他们对他仍心存疑惑。
气氛……有点冷场。
“哈迪斯大人睡了这么久,是不是觉得外面翻天覆地似的,变得都不认识了?”也许是酒劲上头,童虎居然跟他侃起了大山。
“变化是挺大的。”老夏勾了勾嘴角,“人类真是顽强,不管世间如何风起云涌,始终脚踩大地头顶蓝天。”
童虎的眼眸依旧雪亮锐利如林中之王,“那是因为我们只求自己。”
老夏玩味一笑,然后道,“二位不相信我是吧?”
童虎闻言一怔,微微低下头去,盯着手中的酒杯默默无语起来。一直未开口的史昂举头看向窗外天空中冷清的淡黄色弦月,面上隐隐浮现出怅然。他淡淡地说:“我们不是神,很多事一旦经历就很难忘却,比如说信赖的好友同伴在自己面前战死却束手无策,这种心若死灰的懊丧,身为冥界之主的你永远都无法体会。”
史昂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眼中频繁闪过呆怔失神,这与平常的稳重精明大相径庭。
夏黄泉眯了下眼睛,“我本来就没指望你们能接受这一切,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你们的信仰不能动摇,对雅典娜女神的忠诚绝不能消失,更甚者,你们自诩正义坚持至今的信念也不能放弃。”
“没想到我童虎有生之年会从你冥王嘴里听到这话!”童虎骤然哈哈大笑起来,“放到两百年前,我绝对会嗤之以鼻地大声嘲笑。”
老夏无所谓地说:“嘲笑我没关系,只要别嘲笑你的女老板就行,那丫头心眼可比我小多了,一旦被她惦记上有你好受的。”
童虎闻之一噎,差点没被喉管里的烈酒呛着。
三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语互相埋汰挤兑,不知不觉月至中天,脚边堆了一地酒瓶。史昂和童虎已经喝得昏天黑地,有点找不到北了。老夏也不管这二人,抱着酒瓶继续往嘴里灌,忽然他想到什么,一把甩开酒瓶子,抬脚踹了下东倒西歪的史昂。
“教皇大人,雅典原来那座海皇神庙呢?两百年前来的时候就没了,你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史昂晃晃悠悠坐起来,扶着脑门,拧着眉头想了半天,然后一脸茫然地说:“雅典有那东西?”
算了。夏黄泉翻个白眼,捡起瓶子闷头继续灌。至少他尽过盟友义务,替海皇同志问过了。
“对了,有个事跟你说……”教皇大人站起来时差点一个倒栽葱。
老夏一把扶住,“悠着点,你可是教皇。”
史昂顺手扯住夏黄泉,咽了咽嗓子,在脑中组织了一下用词,之后慢慢道,“圣域里有一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旁人无法进入……”
老夏挑了下眉,“喔,我知道,那是观星台。”
“你没喝高吧?”
老夏倏地撤步,可怜的教皇大人砰的一下掉到地上。夏黄泉蹲下身,假心假意地问道,“史昂,小心啊,摔疼了吧?”
教皇大人半天没反应,老夏等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扯扯他的头发说:“你说的那地方在哪儿?”凑近听了半天,模模糊糊听到了答案,老夏手一松,史昂的头重新撞回地砖上——一声闷哼响起。
夏黄泉站起来拍掉身上的浮灰,拽着一只酒瓶迎着月光昂首阔步地离开教皇厅,期间在经过雅典娜巨像时酒瓶一举,说道,“踩着你的地头也不好一点事都不做,帮你那个不省心的教皇去看看那古怪之地。”
不多时,夏黄泉来到了史昂说的旁人无法进入的地方,就是一个断崖,悬崖下是惊涛拍岸的澎湃浪潮,浪花汹涌的声浪在寂静的月色下尤为清晰。
像远古海兽的鸣叫。
老夏莫名其妙地兜了一圈,哪儿不能进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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