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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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之剑-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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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还是有些紧张,但看别克很老实,四平八稳的走着,也就大胆了起来,抬头看看欧阳轩说道:“我弟弟要是在就好了,就可以一起骑狼”。“那你弟弟现在在何处?”,“他在他太小了,在我叔父那里。等他长大了,我也让义父带过来”。“嗯,这个想法很好”。说着话的功夫,就进了后门,穿过回廊,来到了前厅。

    厅中六个大夫都在,每个人面前都有患者坐在案几前诊脉。欧阳轩没让仆役打扰,只是在旁侧静静的看。一个老者,年龄应该在60岁左右,头发胡子都白了,一身青色麻布汉服,中字脸,目光如炬,木冠束发。还有一个中年人,方脸,浓眉,一缕长冉似墨飘在胸前,方巾束发,麻布灰衣,看上去忠厚朴实。还有一个比较年轻,也就30多岁,圆脸,宽额头,同样的方巾束发,眼大有神,比较瘦弱,土黄色的麻布汉服,手上布满了伤痕,脸侧也有明显的伤痕。其他几个人也都是麻布汉服方巾裹头,聚精会神的号脉诊病,一点都没发现有个人出现在他们旁边。诊厅后面一扇屏风,一张诊桌,三张椅子,这都是欧阳轩让木匠制作的。主位椅子旁边对着窗户的位置还有一个琴台,上面放着一把棕红色的梧桐木古筝。屏风是木质,上面是欧阳轩用烧热的铜条烧刻的神农尝百草、扁鹊诊病、悬壶济世、黄帝素问、人体针灸穴位等图案,欧阳轩自认为是栩栩如生了。在屏风后面还有两排对着的长椅,上面铺着雪白的羊皮。义妁直奔那个瘦弱的大夫身

    边,耳语了几句,很明显有些激动,胡子都颤动了。

    不打扰他们,自己坐在了屏风后面的椅子上,抚摸着古筝,通过开着的窗户看窗外远处的风光,山峦叠嶂,云雾缭绕,看得有些迷醉。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草民许善友拜见扈候”,“草民郑无空拜见扈候”,“草民淳于意拜见扈候”。。。。“诸位先生客气了,医者无爵,皆为民疾,都平身吧,请坐”,让他们做到长椅上。叫过正在和别克谈论药理的义妁,“哪位是你义父?”,小姑娘指了指瘦弱的许善友。抱着孩子,问道:“诸位在这里可还住得惯?”“这里气候宜人,阴阳相调,是绝佳的修养之地,焉有住不惯之想”,淳于意回答道。这个淳于意,欧阳轩还是知道的,毕竟学过中医,汉代三位医圣之一,和华佗、张仲景齐名的人物,尤其是他的女儿缇萦拦文帝圣驾救父的故事,那勇气胆识很让欧阳轩佩服。“家小都可接来否?某看院落内冷冷清清”。“草民们也都是刚刚就位几日,家眷还在路途中”。“淳于先生小女之举某甚是敬佩,可将其家眷也一同接来,与庄内做些营生,某自会让聂氏予以关照。诸位的衣食钱粮皆由某出,可放心再次悬壶,药草尽可其用,不用担心费度。有疑难者可相互切磋,某也略通些岐黄之术药方概略,善以创伤诊骨为长,以后请诸位多有指教”。

    “扈候过谦了,诊愈太后眼疾,已是我等膜拜神圣,近日又开方诊治章武景侯之女,得缓消渴之症”,郑无空道。“都是些市井之言,不可信,另。。。”话还没说完,厅堂里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扈候可在,咳咳,老朽恳请扈候一治多年隐疾”。仆役赶紧过来通传有一位老者前来要求扈候诊治。欧阳轩示意让他过来吧,第一个奔自己来的,怎么也得给面子。

    片刻一位破衣烂衫的老者由仆役扶着坐到欧阳轩左侧的椅子上,破衣和雪白的羊皮垫子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旁边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瘦弱,明眸,脸色略带红润,脸型略有点瓜子状,睫毛很长,小女孩的发髻,结发与后,一支鸟雀的木钗插在左侧,青色的深衣汉服,有些旧但很干净,这个女孩欧阳轩看着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

    “老丈今年高寿?有何疾患,尽管道来?”,“老朽已经六十有四,近五六年来,胸闷,有时有热征,反反复复,近年常咳喘不停,喘气有些困难”,“来,伸出手”,老者左手袖口上卷露出上臂放到了欧阳轩的诊台的脉枕上。欧阳轩搭好脉搏,细细品味脉象。也不时的看一下老者的手,因为很特别,不是农家人的手,倒像是常用刀剑的手,掌茧厚,手指反而白净,有些像杵。又让老者换了右手,接着号脉,和左手一样白净,虎口的茧很厚,有些茧退现象,看来年轻时也是常年握刀剑,应该是几年内没有动过刀剑了。脉象忽歇忽至,没有规则,典型的结脉特征,久病所致。让老者坐直,耳朵趴在胸口和后背不同的部位听了听,肺底部有湿罗音。摸了摸胸廓有明显的变形。整个过程用了半个多小时,典型的慢性肺炎的症状。“老丈,依脉象和表征,您老这是外邪入

    体,常年不治,而累积成疾,还尚可有治”。你稍等片刻,我去取药来”。

    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取出背包,拿出口服的消炎药,没有菌群鉴定,只能双管齐下,把所有的口服药物去掉包装,这个得烧掉。每种药只留下几板,其他的都取出药物,用纸包好,写上药名。回到刚才的诊堂,淳于意也正在给老者号脉,一边号,一边点头。把药物放到诊台抽屉里,按照老者的病情所需量取出两种药,分别用纸包好。递给那个小姑娘,交代了服用方法。估计用上三五天应该就能好了,青霉素现在还在发霉的阶段,离成药还得大半个月。

    淳于意号完脉,老者过来坐定,欧阳轩又交代了一遍药物使用方法,三五天就能好,欧阳轩不相信这个年代会有耐药菌的存在。然后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握剑少年时,患疾老来斥,遥想当年风光显,利剑田间伴夕阳,少时游侠义,花甲去时已不在”。听完欧阳轩的话老者的手明显在哆嗦,咳嗽了一阵,才致谢出门。出门时小姑娘还回头看了看欧阳轩,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但那眼神欧阳轩可以确定,在哪里肯定见过。不管她了。因为另一个患者跟着来了,一个被众人抬进来的猎户。

    身上还背着弓箭,问过了所有乡民都不认识,是在不远处的矮崖下发现的,左腿骨折,右臂有被动物抓扯的痕迹,翻着肉,左腿还插这一个树枝,肋骨折了三根。先不管了,治好了再说,有白狼在外伤没什么问题。回去又取来一包外科急救器械,医用青霉素湿巾,剩下的也不多了,这个自己会弄,也就不在乎了。在单独的一个干净的小屋内,击昏了猎户,趁这个功夫赶紧手术取出树枝,一条小静脉被隔断,赶紧用止血钳止住血,缝合血管,用青霉素纱布销了一下毒,擦上点狼唾液,缝合创口,再一次涂擦了唾液。刮了小半碗的白狼唾液在其他伤口上擦拭,扶正骨折位置,反复检查几次后,在确定没有接错前提下,夹板固定。把患者转移到后院一个专门用来安置住院患者的屋子,里面有四张床,他是第一个入住者,每天有专门的仆役负责饮食,照顾。给了负责照顾的仆役几粒口服消炎药,交代好服用方法才算完事。

    等忙活完了,已经是午后巳时,厨房已经问过好多次在哪吃饭。等忙活完了,才告诉厨房就在医馆吃。义妁为了和白狼玩,吃得特别快。吃完了跑到欧阳轩身边抱着胳膊,眼睛却看着白狼,乖巧的很。示意白狼兄妹跟义妁去院子里玩。

    “多好的孩子,只可惜父母遭奸人所害,双双遭屠,要不是我看着于心不忍救下他们兄妹,恐怕也是和他父母一起去了”,许善友看着义妁院子里玩耍的背影缓缓的说道。“哦?他父母原来如何,为何人所害?请先生告知详细,某最愿意听故事”。“唉,其父原是太医院太医,原本君上继位后欲提其为太医令,遭同为太医的崔府志嫉恨,义太医为太后用药时崔府志偷换药材,而至太后怒,下令斩杀义太医全家,谋于心不忍才将其姐弟接出回河东,崔府志亦雇请游侠追杀而至,后辗转于多地纳财之后才免祸事,也就不再追杀,在下才敢继续行医”。“朝中有如此恶徒,当真是天理不容”,“其族乃河北崔氏,根基甚大,恐君上都要惧担三分,不经战乱难以撼动崔氏”。欧阳轩没有吱声,默默地吃完饭就回了屋子。拿出那剑对着阳光反复看了好久,直到晚上白狼才驮着一大袋的野草莓回来。

    第二天一早一个重大消息传遍了长安城,气得刘启大骂了廷尉张鸥一上午,令其限期查办。原来太医令崔府志全家23口,尽皆被屠,麻布缚首悬与其府门,麻布上书:多行不义,天必其诛,上天之剑诛杀。崔府志脸上被割数刀,已无全肉,尸身亦是如此,可见死状之惨。张鸥看到时就已经呕吐到吐出了胆汁。差役在其床踏之侧的案几上发现了一封简牍,上书其众多不义之举。下午刘敺将简牍呈与刘启,刘启和太后大怒,着令廷尉诛崔氏九族,昭告崔氏罪己状于天下,以彰显圣意于民。

    等消息传到鄠县时已是两天之后,医馆诸人尽皆沉默,不再言谈此事,依旧愉快的与布衣患者谈论病情。

    注:义妁的故事本应该是武帝时期,本人将其前挪了16年。淳于意是出于主角光环考虑请了过来,虽然还有3年就死了。

第七章 幕后的因() 
长乐宫神仙殿。“母后近几日身体可好?”刘启参加完丞相府的早朝赶过来看望太后,进殿门施礼道。“嗯,最近身体好得紧,身子骨轻健了不少”太后也没回头,继续背对门口看着后面灯火掩映下的那幅飞凤图,随口回道。“陛下,随意坐吧,今天这个殿里就你我二人”。刘启还是坐到常坐的那个位置,也看着那幅画,开口道:“的确是一幅好画,意境深远,如果父皇在世,定会为之叫好”,“只可惜,扈候晚生了十年。凤凰盘桓双飞翼,神游山水福人间,也正是先帝想做而没有做完的。一幅图两种意境,不知陛下可有体会?”,“刘启也是盯盯的看着那幅画出神,半天才道:“凤凰一雌一雄,一弱一强,皆为上古神兽,莫非一种意是父皇与母后泽福人间,一种是说父皇与朕接续之意?”。“我看是,原以为凤凰为侣,但这画凤与凰无分,但强与弱可分,用意甚高,老身佩服之至。哦,陛下,老身听闻太医令全家23口皆被游侠斩杀,可有此事?”,太后后来转过身来说道。“嗯,确有此事,一家23口除丫鬟仆役外尽皆屠殁,身形也甚快,除太医令外其他人尽皆一击毙命。如不是太医令留有罪己书与案前,朕尚不知天下还有此等卑鄙之人,借朕之手涂害7户19条人命,尽皆朕开朝欲任之人,包括朕下诏灭门的义太医,朕之错,错在查人不明”。“知道就好,那晁错,老身看着也是如此之徒,是不是曾建言杀扈候,是不是还上书削梁王郡县兵权?”,“却有此事,太医令之事,让朕也有些明白些道理。朝中阿谀陷勾之徒甚多,晁错只是其一,朕已命廷尉一一查明,河北崔氏现已下诏灭族,今日朕尚知朝中崔氏党羽足有百人之多”。“此子所行虽与法不容,做得也确实磊落,一举多意,犹如此画中之意,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只是行事有些草莽”。“朕已命廷尉莫追究此人,就算是严查也难查处此人,做事没有首尾,剑法甚快,有8人,皆为一剑之下而亡,无翻墙入室痕迹”。

    长安城北一处院落。“爹爹,那个大夫就是救我和胡安堂之人,爹爹怎么不谢他?”,“哈哈,我的乖女儿,爹爹自然不会贸然去谢,等过些时日,他若能治好爹爹的久病,自然会去答谢一番”。“那要带上我,他的狼很好玩儿,不咬人,很通人性”。“那是自然,快给爹服药。”

    终南山庄,北辰楼前亭中。欧阳轩和聂聘面对面的坐着,吃着早餐,别克和古丽正在各自对着一条半米长去了刺的鲤鱼较劲。桌子上放着一个账簿。“贤弟还是看一眼吧,要不为兄心里有些不安”。“某既然全权委托聂兄,自然信是得过,每月只需告诉我还有多少钱粮就可。我教于聂兄的算数方法和计数符号可以开徒授业了。在庄子边上建个学堂,先教会买来的孤儿,作为你的徒弟,我在授一些格物之术,让他们去*劳新事物,新方法,不知聂兄可否?”,“如此怎好,本是贤弟之名,为兄有愧之”,“你我兄弟何谈此类。瓷窑建好后,火速知会与我,这屋内太过昏暗,与眼不利。另我给聂兄的土豆可得挖地窖掩藏好,莫要发芽腐烂。开春还有一些种子,找块上好土地,中上,待秋后看看能否有产出”。欧阳轩实在是对转i基因的种子没信心,自己本来是极度的反转斗士,实在是不知道那些通过转i基因而由植物产生的抗倒伏抗虫的脂类或者蛋白质,甚至是激素类的安全性,尤其是这玉米更难说。“瓷窑还有两日即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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