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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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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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女追夫作者:凡尘妖妖

    谁说古代的男人好追?你自己来试试看!

    (说些闲话,本文上架以来,订阅成绩十分惨淡。各位可以去看讨论区的粉丝排行榜,从订阅人数就可以想见具体情况了。一直以来,易楚对稿费不是很在意,而且,我确实想写这段历史,所以,对着订阅数纠结一下,再到qq群里哼两声也就罢了。可以说,这篇文仆本来就是在易楚的意料之中的,因此,我也没有资格说什么怨言。而且,我一贯认为,订阅惨淡与其怪盗贴、推荐不足等客观原因,倒不如怪自己还没有能力写出足以吸引大家订阅的文章!但是,眼下,情况有些变化,今年之内,易楚将面临收入急遽下降的现实,因此,我很难再说自己不在意稿费了。我目前还没有下定决心,只能说,如果收入下降过一定限度,我就不能不谋求经济上地实惠了。到时候,还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28、重逢在夏日() 
“小哥哥,我不认识你!”

    搁下草叶编织的蜻蜓,兮君看着这个把自己从椒房殿引出来的小哥哥,不好意思地开口。

    好容易把她从椒房殿引出来的刘病已一听这话,小脸立时黑了,刚要说话,就见兮君从腰间扯下绲带所系的随珠,伸手递给自己。

    “小哥哥,我用这个跟你换这个,好不好?”

    刘病已的脸更黑了,不知道是该为她忘了自己生气,还是因为她的莽撞把她暴打一通。

    “你不认识我,还敢跟我出来?”最后,他还是选了后者,唬着脸,狠狠地教训她。

    兮君的手一颤,硕大的珠子滑落,顺势滚到了草甸里。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兮君没有管那颗珠子,而是小心地捧起草蜻蜓,一脸惊喜、期待。

    方才她的傅母讲授完课程后,便与所有侍御一起退下,让她休息。她起身在殿内走动,蓦地看到一个小人儿趴在不远处的樟树上,随即便被他手中的小玩意儿吸引住了全部心神,她知道,宫人都在趁机休息,殿外并没有人,她便悄悄地寻了过来。

    看着兮君的神色,刘病已撇撇嘴,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恼,不过,已经没办法冲她作了。

    “给你!”刘病已昂起头,“就是送给你的!”兮君开心地捂起双手,将草蜻蜓小心地收在掌心,随即却摇头,四下张望:“长御说的,我不能随便收别人送我的东西。我用那个珠子跟你换。”说着便要起身去寻那颗随珠。

    刘病已按住她地肩。哼了一声:“那东西有什么好地!都是女儿家喜欢地!”

    兮君想想也是。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哥哥喜欢剑吗?我用一柄非常非常好地剑跟你换。好不好?”阿弟与小舅舅都喜欢地应该是男儿喜欢地吧!

    “剑?”刘病已地眼睛一亮。随即又黯然下来。闷闷地摇头:“这是送你地。”下次再换吧!

    “可是。我不能要!”兮君苦着脸将草蜻蜓递到他面前。

    “你真地不记得我了?”刘病已想起原因。脸色顿时更糟了。

    兮君将落在身前地络缠在手指上。认真地打量刘病已。半晌还是摇头:“小哥哥。你认识我?”——

    难道他们见过?

    想到以前的确见过不少随家中大人登门拜见访的孩子,兮君刚准备猜测着询问他的身份。忽然察觉他身上穿的是最寻常地麻葛衣裳,便又闭上嘴,再次思忖起来。

    刘病已很不高兴。不过。看看即使坐着也比自己的肩头还矮的小女孩,所有懊恼都化成了一声叹息:“你不记得就算了!”

    兮君扯着头,点了点头,却道:“那么,小哥哥,你知道我地名吗?”

    刘病已哪里看不出兮君地小心思,轻笑着道:“你的阿母叫你兮君。你名嫱。”

    “阿母”兮君的神色陡然一黯。

    刘病已顿时省悟。手足无措地安慰道:“我说错话了不该提阿姑的!”

    “小哥哥是坏人!”兮君皱着眉指责,却让病已心中一喜。

    “你记起我了?”

    所有的欣喜止于兮君抬头时满眼的茫然。

    刘病已长长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记得啊”

    他的失望让兮君十分不安。咬唇思忖片刻,便伸手轻拉他地衣袖:“小哥哥叫什么名?”

    “病已。我叫病已。你可不能再忘了!”刘病已拉着她地手。很严肃地要求。

    她是第一个陪他一起游戏的女孩,怎么可以忘了他!

    兮君很认真地点头,想了想,翻过他地手掌,右手食指在他的手心轻轻划过:“是这两个字吗?我会写噢!”她才开始启蒙识字,总是想炫耀自己地成就。

    滑腻的触感很痒,病已忍着缩手失笑的冲动让她写完两个字,然后微笑:“对。就是这两个字。”

    “小哥哥识字?”兮君有些诧异,“小哥哥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让病已很为难,挠头想了半天,才回答:“我由掖庭养视——大人是这么说的。”

    “大人?”兮君更糊涂了,“哪位大人?是小哥哥的父母?”

    “我们没有父母。大人是掖庭令。”刘病已给小妹妹解释,随即又想起最初的问题,很严肃地说:“下一次,你不可以跟不认识的人走!”

    兮君点头,眼角的目光却扫向手里的草蜻蜓,然后抬眼,很期待地问:“小哥哥还会编别的吗?这个我用剑跟你换,明天你再送我别的,好不好?”

    刘病已忍不住抚额,因为她是如此漫不经心,可是,面对女孩闪亮的目光,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呃——好吧哦——明天不行!”

    刘病已忽然想起明天他需要受教,连忙摆手,却见兮君再次流露一脸的失望之色,不由更加急切地解释:“过几天吧!再说编草很麻烦的。”

    兮君便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就听旁边忽然有人接近,有一个人不确地说:“这边离椒房殿可不近,中宫会在这边吗?”

    “近处都找遍了。”兮君听出是倚华的声音,立刻想起自己不该在这儿的,不由紧张,刚想转头让病已先走,就听病已凑在自己耳边低语:“别说见过我。大人不让靠近椒房殿的。”说完便悄无声音窜到渠边,动作灵巧地滑入渠中。

    兮君想了想,眼珠一转,也不作声,轻手轻脚地草地上趴下,随即闭上睛——

    嗯其实真的蛮舒服的。

    片刻之后,她便真的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中宫在这儿!”

    第一个找到兮君所在的宫人压低声音招呼其它人,倚华匆忙赶过来,看到的便是小女孩伏在绿茵之上睡得正香的模样。她不由摇头,以更低的声音吩咐宫人:“把中宫抱回去。”随即转身对才从远处赶过来的郭穰道:“私府令是随我们一起回椒房殿,还是稍后自行请谒?”

    郭穰看了看睡着的皇后,笑道:“多谢长御关心,我稍后再去。内谒者署那里,还要交割一番。”

    “郭令自便。”倚华没有异议,转身便走,让郭穰连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摸了摸鼻子,郭穰按捺下心中的疑惑,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又急忙转回渠边,探头张望,渠中除了碧绿的流水什么都没有。

    思忖片刻,郭穰慢步离开,沿着渠边小径前往内谒者署,没走多远,他便停步,随即满面笑容地迎向从对面而来却尚未看到自己的皂衣身影,在接近到五步内的距离时,他侧身让道,恭敬地与那人打招呼:

    “掖庭令。”。

29、掖庭令张贺() 
(先向各位道歉,两天没有更新。上个月二十九日晚上,忽然接到驾校通知,四号考驾照,而且,考试项目还有所变化,易楚不得不集中精神准备考虑,而为了拼本月的全勤,易楚不得不放弃了前两天的更新)

    少府秩中二千石,掌山海池泽之税,以给共养,有丞,秩千石,属官众多,其中就有中书谒者、黄门、钩盾、尚方、御府、永巷、内者、宦者八官令丞,秩各八百石。太初元年,武帝改永巷为掖庭,其职权也由掌官婢侍使扩大到掌后宫婕妤以下事,包括安排承幸、治罪安置,权力不比其余七官大,却更加重要。

    身为宦官,郭穰既不是掖庭属官,便不归掖庭令管,但是,内谒者也罢,中宫私府令也罢,都有很多与掖庭打交道的机会,在很多事情上更是必须得到掖庭令的配合,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不吝对张贺表示恭敬。

    很显然,在他出声前,张贺根本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这位同僚,他几乎是以失措的神色望向郭穰,过了一会儿,才恢复平静淡然,露出温和的笑容与郭穰打招呼。

    “内谒者令这是在散步?”张贺轻笑,打量了一下四周。

    郭穰闻言便笑了,眉角一挑,点头回应:“张令真的是一猜即中!故人邀约,方才用了不少酒食,正要散一下,免得待会冲撞贵人!不知张令怎么在此”

    听他说话的功夫。张贺早已想出了一个妥当地说辞,方要开口,就见郭穰又抬手作揖,轻笑着道:“张令还不知道吧?穰已非内谒者令。”

    张贺讶然挑眉:“已非内谒者令?”他尚不知此事。

    “正是。”郭穰行过礼便起身笑道,“穰已迁中宫私府令。”

    “中宫私府令?”张贺微微沉吟,随即拱手相贺:“贺郭君。”

    “不敢当张令此言!”郭穰连连自谦,“以后当请足下更加关照才是。”

    “郭令言重了!”张贺也连连客套。

    相互客套了一下。郭穰便道:“穰还要去内谒者官署交割诸务。唯请张令宽之。”

    “郭令自便!”张贺点头让道。

    看着郭穰走远。张贺才缓缓地收敛了笑容。神色莫测地盯着他地背影看了好一会儿。随后便继续前行。

    郭穰不是没有感觉到张贺地目光。但是。他并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乱一下——这种平静只维持到他离开张贺目光关注范围地那刻。

    在那种如芒刺贴在背后地感觉消失地同时。郭穰立是停步。长吁了一口气。终是没有让自己被眩晕地感觉控制——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他想取信张贺,可是,这种时机会不会反而让张贺更加怀疑自己呢?

    对这个曾是太子刘据嫡系亲信的掖庭令,郭穰一直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掖庭虽不掌宦官,但是出入掖庭内户之人,名籍皆由其掌管。郭穰相信,以张贺的敏锐肯定会现他与钩弋宫、上官家皆关系甚密,而张贺,无论如何也不会与他同心地!——

    张安世深得霍光的倚重——

    曾是太子家丞的张贺更是素来得刘据信重——

    霍光主政后,便有先帝遗诏,太子遗孤由掖庭养视。

    郭穰并不相信。昔日的那些渊源会让霍光背弃今上——毕竟,今上也算是他一手扶植地——但是,他更不敢漠视,那个皇曾孙对霍光的重要性——

    卫霍一体,骨肉相连,休戚相关——

    霍去病英年早逝,霍光受卫青照拂甚多——

    霍去病也罢。卫青也罢。两位大司马临终最关切都是太子。

    如今,卫氏的嫡系几近凋绝。卫太子更是仅此一脉尚存,只要他们不与霍光为敌。郭穰相信,霍光绝对不会吝啬功名利禄——

    当然,前提是霍光自己不会遭遇不测之祸。

    郭穰叹了口气,继续往内谒者官署行去——

    谁能对付霍光?——

    不仅是对付,还要将他的势力连根拔起,彻底铲除才可能达到目的——

    上官家?

    郭穰心里盘算着,最后还是觉得上官桀的胜算不多——

    年幼的皇后可不只是上官家的人!况且,虽然成为天子妻族,但是,天子是否真的将之引为奥援呢?——

    天子年幼却终究是天命正统,只要掌握住天子,才能占有大义地名份——

    上官家能控制住刘弗陵吗?

    郭穰揣摩着时局走进内谒者官署,而在他身后,张贺却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从石渠边悄然冒头的小人儿让他顿时将所有的利弊得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三步并两步地直冲到渠边,他一伸手便将小人儿从水渠中拎了出来。

    “你上哪儿去了?”张贺黑着脸,沉声质问,将原本打算糊弄这个长辈的刘病已一惊。

    刘病已本就心虚,此时,更加嚅嚅,不能言语。

    幸好张贺也知道此处不是教训他的地方,虽然恼火,但是,质问之后并不等他回答,便揪着他地后衿,迅离开。

    刘病已猛地回神,连忙抱着他的手臂求饶:“大人大人轻点听我说!”

    “闭嘴!”素来宠溺他的张贺此时却根本不愿听他说话。

    刘病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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