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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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嫁-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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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一个女子被城门的守卫拦下,守卫要搜查她身上的东西,她大呼小叫,话音有些奇怪,与人不同,打扮也特别,不是宽衣长袖,胸前的衣裳穿的很紧,腰间束起,小袖长裙,细腰衬着那张特别美艳的面孔,不知是否引的那些守卫动了歪心才会有意为难。

    风长歌和慕容澈出来闲逛,正好遇见了这一幕。

    “哪里来的贼婆娘,竟敢伤人?!”那女子竟然会武,守卫挨了她一掌,一个跟头载到在地,其他守卫赶过来,目露凶光。

    这么一来,她特别的装束和口音马上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来人!把她拿下!”其中的一个看来像是守卫头领,对她的身份起疑,朝身后的人一挥手。

    打伤守城官兵不是小事,民不与官斗,就算江湖人胆大,寻常无事也不会找官府的麻烦,这个女子如今出手伤人,运气好的能逃脱就没事,若是落到官府的人手里,定会被安上流寇的罪名。

    就在这片刻间,那女子已经与几个守卫缠斗起来,她是会武,功夫却不见的如何好,面对那么多个孔武有力的男人,终于不敌,眼看就要被擒。

    风长歌射出几块石子,铛铛几声弹开两把大刀,几个守卫被反震往后退了几步,另外却有一个的拳头快要落在那女子的脸上。

    这一拳若是落下去,非得齿落吐血不可。

    陡然间一阵急急的车轮滚动声响起,直冲过去,女子得救,那辆马车却不停下,横竖不管的直往里进去,其他守卫冲上拦截,到了马车前,忽然有什么在他们眼前闪过。

    银子的光亮在太阳底下异常明显,灿灿的晃眼,划过一道,人的弧线抛落下来,最近的守卫反射性的接在手里。

    马车里响起一阵嘹亮的笑声,马车已过,笑声未散,落日之下这番大笑有种说不出的肆意狂放,伴着马铃脆响,车轮辚辚而过。

    捧着银子的人发愣,其他人也没想到,许久才回过神来,那女子自然早就不见了。

    风长歌和慕容澈若有所思,这马车驶过的时机和速度恰到好处,那人显然本意就是为了救人,出手如此阔绰,又有如此巧妙的心思,脑中闪过几个人名,都是江湖名士,不知是其中哪个。

    一场小小风波就此过去,风长歌与慕容澈也去别处逛了一逛,一是来了解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二是为了两人有一个独处的时间,在武林盟,眼线实在是太多了,想要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尽情。

    再者两人用现代的话来说正处于热恋阶段,怎么会不想没有私人空间呢?

    “是时候用饭了,今天就住在客栈吧,那武林盟住的不舒服!”慕容澈不想住在武林盟,她堂堂一个王爷,其实在心里是不愿意和这些个江湖人打交道的。

    “嗯,我听说前面那家酒楼就不错,就去那里吧!”

    说完,二人就直接去了那家酒楼。

    这家酒楼地方宽阔,靠窗外被两排屏风隔出一条屏廊来,两头挂着几盏素雅悬灯,酒客的谈笑声隔着屏风传来,里面便是雅居。

    走在屏廊里的人多半会佩服店主的妙思,风长歌也正这么想,在古代能有这样的奇思妙想实属不易,走到尽头却见有一男一女正在说话。女子正是城门处见过的那个。

    “……今日多谢公子解围,敢问公子名讳,小女日后定当拜谢。”那女子的口音让风长歌有些奇怪,显然慕容澈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这女子说话之时语调也有些特别。

    莫非她不是中原人士……

    风长歌慕容澈对视了一眼,都从眼神之中读出了对方的心思,两人当做没有看见他们一般,径直的走了过去,那男子背对着风长歌和慕容澈,只听话音里带着轻笑,“齐岳姑娘要谢我不必等日后,近日就有机会,走,一起喝酒去。”

    朗朗轻笑闻之悦耳,风长歌与慕容澈走到屏廊的尽头,从窗口望出去恰好见到院子里停的马车,马已经被卸下,那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与别的车都不同,确实便是城门口闯入的那辆。

    许是边塞女子与中原女子不同,毫不扭捏,当下就与那个男人一起走过,两人坐下的时候与风长歌和慕容澈打了个照面。(。)

第一百二十六章:地图() 
女子早已见过,确实貌美非常,那个男人在她身旁,乍眼看去却还是他更吸引旁人的目光,一身华服暂且不说,身形修长挺拔,举步间有种自在逍遥的风致,俊眉朗目,眼角微挑,目光流转便是倜傥风流之态。

    他的风流与凤离不同,更显不羁,却又不是过分张扬,不至于让人觉得讨厌,反倒显得十分可亲。

    风长歌略一打量便收回眼,端起酒盏,于此同时感觉到对方也在打量她。

    这件酒肆很大,在这座城里数一数二,来往的商人、剑客、官府大员都有不少,却从没有如此两个如此耀眼的人同时存在过,远处旁人都已发觉,何况他们相隔不远。

    那人看见风长歌,眼底微露惊讶,许是没想到世上有如此人物,当下就向她走来,风长歌面上不露声色,端起手边酒盏,微微抿了一口酒。

    而在风长歌旁边的慕容澈却是彻底黑了脸,看着那人走过来,捏着酒杯的手用力,指节被捏的发白,掩饰不住的怒气。

    可是那人却是浑然不知慕容澈的怒火,还是一心向风长歌走过来。

    “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这种举动本来有点冒失突兀,此人做来却像是理所当然,不见客套。他对桌前坐着的人扬眉一笑,像是为了表示诚意,先说到:“在下韩青。”

    “凤歌。”举杯,一口饮尽,礼貌的微微点头,风长歌继续用饭。

    没忘记身边还有为佳人,拉着齐岳到不远处的地方坐下,点了菜,喝了酒,忽然慢悠悠举杯,对赫千辰的方向抬手,“想必旁边那位就是君澈君少侠了吧?沙漠之鹰果然是名不虚传,在下敬你们一杯!“

    最后几个字音落,韩青又是哈哈一笑,笑声透窗,落在街头,豪气并着潇洒,引得路人纷纷张望,他彷佛全然不知,自顾饮下杯中美酒,看着风长歌。

    风长歌从他衣着打扮行事之风,猜出这个韩青定不是普通之人,还没有继续交谈下去,外面忽然响起噪杂的喝声。

    “唰”“唰”,寒光顿起,屏廊被人穿透,外面几人提着刀冲来。

    紧衣束袖,如同穿着夜行衣,衣色却是白的,那几人头上无发,但全不像僧人,一个个满脸煞气,身材魁梧膀圆腰阔,太阳穴处高高鼓起,粗眉大眼,喝声如雷,“你已经走投无路,受死吧!”

    一刀砍来,仿若开闪劈石。

    若谁受了这一刀,整个人非被砍做两半不可。

    这一刀直对着韩青那桌而去,齐岳被韩青猛然一拉,跌在他怀里的同时,寒光之闪的刀刃削过她的发顶,长发披散,她从怀里取出匕首娇吒一声,跃向窗台。

    “胆敢头窃主上的东西,你还想跑吗?”大汉招呼其他人,提到直追,风长歌的位子靠窗,齐岳就在风长歌面前跃下窗去,几个大汉追到他面前,微一迟疑。

    只看眼前这个黑衣男子以及红衣女子的气质就知道身份不凡,不敢多问,也怕横生枝节,为首的大汉倒也不笨,让手下追去,没敢对风长歌和慕容澈说上一个字。

    也就眨眼的功夫,几人跃窗而下,酒肆里的人都受到惊吓,一片骇人的肃静,这时才炸了锅,店家不打算报官,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知道官府也管不了江湖人,幸好损失不大,只被砍了几个屏风,砸了个桌子和一桌菜。

    韩青先前佳人在侧,美酒在手,忽然间遭到意外,他却没追上去,朝风长歌耸了耸肩,“可惜佳人为贼,看来是家务事,本公子也不能管了。”

    慕容澈与风长歌本就不是江湖中人,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感想,依旧是自顾自的吃着饭,仿佛丝毫没有为先前的那场打斗而感到困扰。

    风长歌与慕容澈没有搭理韩青,不想韩青却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只见他起身站了起来,经过风长歌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了句,“明日上路可要小心,要是被人知道她偷的东西在你手上可就麻烦了。”

    说完,若无其事的走过,在走到楼梯转角的时候转头对风长歌挑眉,眼底有狡黠之色。

    慕容澈见到这一幕却是想要出手除掉韩青,被风长歌拦了下来,慕容澈皱着眉头,看着风长歌似乎是想要她的一个解释。

    风长歌只是微微露出袖子,只见那红色衣料里面似乎是藏着什么东西、

    从未听过韩青的名号,这个人彷佛是突然冒出来的,眼神竟如此犀利,方才齐岳跃窗之时从袖子落下一件东西来,有意无意的看了风长歌一眼,匆忙而去。

    东西就掉在碗盘边缘,在缝隙里看不清楚,风长歌不动声色,等几个大汉走了才顺手取出,动作绝不引人注意,这番动作竟落在韩青的眼里。

    慕容澈见此,果然不再说话,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个谜团似乎是越滚越大,让人不知道从何处开始着手解决。

    风长歌和慕容澈寻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回到房里把那样东西取出来,是个紧紧束在一起皮卷,慕容澈展开一看,终于色变,这山势之貌,建筑旁所标示的称谓,这是一幅地图。

    这幅地图很小,将整座山的全貌画入其中,山上楼阁亭台可以细数,如蚂蚁般细小的字非目力极佳之人不能看清,一眼望去,依稀可见有的地方用红笔点出,标明可处设有机关,何处有宝,何处极险,全都写在上面。

    这图若是传出去,定会引起轰动骚乱,万人争抢。

    而且这地图正是无双公子身前所在的那片山林!

    “这。。。。。。”

    风长歌看见这个简直是说不出话来,脸上全是惊异之色。

    慕容澈的脸上也是微微色变,他太知道这幅地图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这是一笔财富,人都是有欲望的,何况是对于慕容澈这种野心和抱负都不小的人来说,这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现在怎么办?”

    “不论里面有没有宝藏,最终还是要上缴给朝廷的!”慕容澈冷哼。

    风长歌顿时明白了慕容澈话里的含义,是啊,就算是最后那些江湖人找到了宝藏,最后只需要表明慕容澈是王爷的身份,是朝廷之人,那么那笔宝藏自然还是会落入他的手中,季无双本就是朝廷之人,这些钱财自然也是要充公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韩青() 
风长歌和慕容澈一同在床上躺下,两人都没有说话,漆黑的夜里,他们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

    风长歌睁大着眼睛,几月来发生过的事争相在脑海中上演,一时间错觉这些真是一场梦,她望了眼桌上的人皮地图。

    那一小块地图柔软的贴在桌上,在月光之下透着股不详。

    第二日醒来,天刚蒙蒙亮,风长歌与慕容澈出去之时之时楼下的那辆马车已经不见踪影,那个韩青看来走的比他还早。

    不去理会,慕容澈与风长歌出了客栈,不多时,天公不作美,偏偏这时候天上下起雨来。

    雷雨突如其来,惊雷破天,电光彷佛就落在人的头顶上,风长歌身上已经湿透了。

    “我看还是躲过这场雨再走吧。”慕容澈看着这场大雨,皱着眉头看向风长歌说道。

    风长歌正要点头,忽见远处有人影打斗,那辆停在路边的马车往一边倾倒,陷在泥水里,前面的路被挡住一半。

    这辆马车很眼熟。远处与人动手的人也不陌生。

    身华服锦衣的韩青用的居然不是剑,而是刀,雨中与他交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酒楼遇到过的那几个大汉,双方都因这场雨淋了个通透,但出刀之势并不见慢。

    而水顺着刀光的孤度劈飞如链,叱喝声在惊雷之中也依稀可闻。

    “把地图交出来!”几人将韩青包围,数人之力与韩青打个平手,为首之人打了个手势,其他几人从怀里取出一个圆筒状的东西,一起对着韩青。

    韩青原本运刀如飞,地上还有他刀下亡魂,此时见到这个圆筒也不敢动了,几个大汉冷笑,为首之人说道:“这是暴雨落花,你该认得吧,这机关一扣下去,你的身上马上就千穿百孔。”

    “那你为何不扣下去?杀了我,一样能拿到地图。”韩青身上分明没有地图,却不说明,镇定自若的站着,一甩刀下的血迹,在雨中那副狂态愈加犀利明显。

    被他这种态度激怒,大汉怒小一声,“好!这是你自找的!”

    “喀”“喀”“喀”,连着数声机关扣响,在这雨声雷声里几乎轻若无声,韩青还是听见了,刀光飞快,不知多少枚寒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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