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阳光 by 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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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 by 风弄-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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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出口的还是安燃。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口。

    真下贱。

    “安燃……”我哽咽。

    身体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肉做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出我所有的冷汗和眼泪。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点,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抽送。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安燃咬住我的唇,咬得很凶,不断用牙齿夹着唇肉往下扯,好像要吃了我,冷冷说,“放过你?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我放过你?”

    他说,“对,你何君悦就是我安老大的随身男妓。”

    他说,“对,我什么时候想要,就可以上你。”

    说着这些,对他的心情毫无帮助,似乎还让他更恼怒。

    对我狠戾一挺,痛得我简直缩起来。

    连续十几下又深又狠的贯刺,直到我几乎被整得昏过来,他才继续说,“你说的对,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昨天晚上我就该好好用你,哪个男人会象我那么蠢,有个身材不错的随身男ji在身边,还一直忍着,忍到现在?我活该,你那个耳光打得好,打得对极了。”

    似乎不想我太早晕过去,他又放慢了速度,让我缓回一口气。

    浅送缓插后,被他调教得大有进步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我又痛又有感觉,无奈而悲哀,等待着被他的强悍送上顶端。

    但他看见了,居然用手控着我下面,象昨晚一样,把我弄疼,让我登不上最后一步。

    “不……不要……”

    前后的酷刑加在一起,实在太可怕。

    我断断续续地求,“安燃……不要……”

    没效果。

    他变得更残忍,故意磨蹭我体内极敏感的那点,让我一次次快高潮了,又用手折磨我,禁止我解脱。

    我在他身体下哭求,哀叫,不断扭动,挣扎。

    安燃毫不理会,执行得很坚决。

    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这一次,却是第一次他在我身体深处发泄了,而我却没有高潮。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觉得快被他弄死了。

    安燃却闪烁着深沉的目光,说,“君悦,也该让你知道一下这种滋味。”

    他说,“也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无可忍。”

    我已经不想细思他到底为什么说这些荒谬的大义凛然之词,浑身都是冷汗,还有没完没了的无法宣泄的快感煎熬。

    插入体内的凶器几乎没有抽出来,很快又变硬了,顺势将刚才的酷刑再重复一次。

    虽然他一直很努力地不让我晕过去。

    不过到最后,我还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并非阳光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章节字数:2930 更新时间:07…11…15 15:02
    娇生惯养又一次发挥效果。

    醒过来时,除了略动一下就会作痛的身体,还要面对安大公子非常不悦的黑脸。

    “养得那么辛苦,居然还闹贫血。”

    字字都饱含恨铁不成钢的蕴意,我差点误以为自己应该感动,从床上爬起来,跪下三呼皇恩浩荡,奴才让皇上失望了。

    护士和医生都是老面孔。

    不过也有变化。

    安燃出人意料的没有消失,我以为暂失使用价值的时候,他应该不屑于留在这里。

    没想到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别墅,就算偶然去一下书房,也很快回来,更多时候他喜欢拿着手提电脑窝在沙发上办公,回头就可以监视我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看护让我受宠若惊多时,最后又恍然大悟――这里是他的睡房。

    正确的说,应该是我滚,而不是他消失。

    不管什么地方,只要安燃存在,就会出现奇怪的压迫感。

    他还经常浪费宝贵时间,抢护士小姐的工作。

    第一次他把饭菜端到我面前时,我真的有些吃惊。

    看见他拿着勺子递到我嘴边,更是吓得我心脏无力。

    我瞪着他。

    安燃神色平静,“你可以不吃。”

    接下去的威胁,他根本没出口。

    这个人,永远都懂得如何发挥语言的最大威力。

    没必要说的话,他不会说。

    我理所当然想起当初可怕的灌食,不过,当初依稀就是他举勺子喂我,我乖乖吃了一口后,忽然开始执行灌食。

    我看着递到嘴边的勺子,低声说,“安燃,我可以自己吃。”

    安燃用黑亮得诡异的眸子打量我。

    半晌,忽然轻轻笑起来,“君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对不对?”

    他坐下来,就在我床边。

    不再居高临下,却无减他震慑人心的气势。

    安燃说,“好,你自己吃。”

    他把碗一起递给我。

    我当然乖乖地接过来,老老实实地埋头吃。

    在他犀利的目光下,吃什么都会从脊梁骨下去,我吃出一身冷汗,唯恐哪里又让他不满,勉强吃完后,还恨不得伸出舌头把碗舔得干干净净,只求他不要再鸡蛋里挑出骨头。

    “好了,”他忽然把碗取走,扔在小桌上,对我叹气,“怕了你。”

    怕我?

    你怕了我?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可笑。

    安燃问,“君悦,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真的饱了?”

    态度很认真,而且颇温和。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继续老实。

    对他认真的点头。

    安燃问,“真的吃不下了?”

    我摸摸确实被喂得已经不怎么舒服的胃,再次点头。

    安燃又轻轻叹了一声。

    他打量我,似乎有些犹豫。

    这种目光,实在不怎么妙。

    我忽然生出大祸又要临头的预兆,虽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隐约知道他必定制定了会令我极不喜欢的措施,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实施。

    我紧张地咽一口唾沫,打算自救,“安燃……”

    安燃截住我,“君悦,没事的。”

    淡然的口气,让我更恐惧。

    我摇头,“安燃,不要。”

    安燃说,“你连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就摇头说不要。”

    不管你要干什么,我一定不喜欢。

    我往床头缩,安燃却已经开口,叫了一声,“阿旗。”

    房门打开,阿旗领着医生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三个手下。

    我问,“安燃,我又做错什么?你至少让我明白一次。”

    安燃把我从床上拖出来,按在他怀里,声音极温柔,“君悦,不过是营养针,我找了最有经验的人来,保证一点也不疼。”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一边温柔地对我说话,亲着我,一边把我的胳膊拽出来,递给那些人。

    我哀求他,“安燃,我不要打营养针。你也知道,小时候我被打怕了,我怕这东西。你明明知道。”

    安燃抱着我,说,“我知道。”

    声音柔和,钳制的力度却很大,我的手抽不回来。

    宽袖子被掠到上臂,手肘内侧凉凉的。

    阿旗说,“君悦少爷,你放松一点,医生很熟手,不会痛的。”

    我没空理他,对着安燃,低声哀求,“安燃,你不要这样对我……”

    安燃将我抱得更紧,“君悦,我不是在虐待你。你讲一下道理。”

    分明就是虐待。

    就是虐待!

    安燃说,“你贫血,吃得少,吸收又不好,轻得象张纸。”

    我说,“这怎么能怪我?”

    安燃说,“我没有怪你。”

    我说,“那就不要给我打营养针。”

    安燃叹气,“君悦,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稍讲一下道理?你身体不好,自己难道不知道?”

    “我身体不好,是我的事,与你何关?”

    “君悦,”他声音蓦然沉下来,十分可怕,眼神完全阴鸷到令人恐惧的地步,再不复原来的温柔,冷笑着问,“你一定要我再狠狠教导一下你?”

    我悚然。

    还没回答,安燃已经对旁边不敢尚在犹豫的医生下令,“快点做事。”

    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感觉酒精擦在皮肤上的冰凉,感觉针头刺入手臂的痛。

    甚至针剂注入身体,那种强迫性流动,融入血液的恶心感,都很明显。

    安燃对我一直在注射过程中不断企图把手抽回来非常恼怒,对我说,“要是针头断在里面,我会让你接下来一个星期都不好过。”

    注射结束后,众人都默默离开。

    我开始在安燃怀里大哭。

    不是我愿意呆在他怀里。

    他抱着我,不肯松手。

    还要说风凉话。

    “堂堂男子汉,打个针也哭。”

    “你这个样子,也配当何家人?”

    “也配得起何君悦这个名字?”

    “君悦,你真是被宠坏了。宠到如今,连个小女生都不如。”

    我愤恨地看着他,说,“我这样不好,丢人现眼,早死早超生。何不让我自生自灭?反正我贱。”

    安燃的眼神瞬间暴戾,用力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

    他死死盯着我。

    我不由自主猜想他会动手,他的手劲很大,一记耳光就可以打掉我几颗牙,再狠一点,直接要了我的命。

    也算一了百了。

    安燃仿佛盯了我一个世纪,悠长呼吸,胸膛深深起伏。

    结果他没动手,反而震动着胸膛笑起来。

    笑个不停。

    不再把我的下巴捏得生疼,松了指尖,象猎人轻轻放过陷阱里的小兽。

    改用双臂抱着我。

    “君悦,你不贱。”安燃笑着对我说,“我贱。”

    他又重复了一次,说,“是我太贱。”

    安燃很少咬牙切齿。

    今天,他对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宛如字字血泪。

    他对我磨牙,“我要是还剩一分血性,你早就被我撕成碎片,尸骨无存。”

    他低声说,“可惜,这个安燃,竟贱到连一分血性都没了。”

    他又说,“不过,你用不着得意。我虽没血性,调教人的手段,还是有的。”

    感觉我在他怀里一僵,又半哄半威胁地吻我。

    最后警告一句,“千万不要惹我。否则,后果自负。”
 


并非阳光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章节字数:2856 更新时间:07…11…15 15:05
    养病期间痛不欲生。

    安燃还要每次打营养针的时候都亲自上阵,把我抓住,逼我把胳膊递给拿着可怕的针器的人。

    我三番两次求他,“安燃,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安燃三番两次很认真地回答我,“我知道。”

    我想了很多办法,希望可以躲过每天一次的劫难,安燃简直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这个人是天生来克我的。

    他挫败我所有对策。

    到后来,我只好从根本着手。

    估计他是嫌我吃得太少,所以每天努力把自己填饱,尽量吃得够多,然后找机会将涨得难受的胃里的东西偷偷吐掉。

    第一次就被他抓个正着。

    安燃大动肝火,冷笑得很怕人,问我,“君悦,你是打定了主意自找苦吃对不对?”

    一看他的脸色,我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解释,“不是的。”

    可惜已经来不及。

    他又把阿旗叫进来,吩咐说,“今天的营养针注射量,给我加到最大。”

    我瞪着眼,可怜地看着他。

    阿旗问,“最大?”

    “当然。”安燃反盯着我,好像蛇盯着青蛙,我稍有动弹,他一定直接扑上来把我拖出来。没有感情起伏地说,“没必要再理会什么适应期。今天就加到最大剂量。”

    阿旗当然照办。

    安燃简单一句吩咐,让我吃尽苦头。

    接下来的一针打得既痛苦又漫长,我咬着牙,伏在安燃怀里,被他们拽着胳膊,露出皮肤下面淡色的血管,慢慢的注射。

    阿旗亲自动手,和其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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