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遂意(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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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遂意(女尊)-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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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花摇情满江树。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
  这红宵演奏的就是非离前世学的古筝名曲《春江花月夜》,此曲音乐意境优美,它宛如一幅山水画卷,把春天静谧的夜晚,月亮在东山升起,小舟在江面荡漾,花影在西岸轻轻得摇曳的大自然迷人景色,一幕幕地展现于眼前。非离觉得用在这里结合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很是让人耳目一新,也可让红宵一跃成为大家。
  似春风拂柳,又似细雨润物,淡淡的曲调,淡淡的情怀,楼中的人全然沉浸其中,竟是茫然不知这筝、这词是于何时结束。直到这百盏宫灯重新大放光彩,菲郡主才从这无限的醉意中醒过来,她轻轻地说道:“告诉红老板,兴已尽。期待醉花楼在品春会的表演。”说完,就待着王府管事出楼回去了。
  至此,醉花楼于一夜之间声名大震京都,其别致的布置,绚丽的灯火,精妙的歌舞,娇艳无比的美人,都对那些或风雅、或爱好美色的达官显宦、王孙世女们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而它那令人咋舌的一应花消,也成为素好逞富斗胸的豪客们比拼意气所在,总之这一炮而红的醉花楼人认真贯彻了非离灌输的“没有对的,只有贵的!”经营理念,在夜夜笙歌的同时,为红宵赚取了大票的银子。
  而红宵更是因此得到了音乐大家的称呼,红宵听到这个称号一时苦笑不得。但是答应了非离这是自己所做的曲子,只好厚脸皮应承下来了。

  结交

  第16章
  自醉花楼一炮而红后,鸾京的贵人中除了皇城的皇帝和小情人红宵吵架的楚蔷没有去过,其他的人都去了。楚蔷听到大姐说红宵现在的醉花楼虽然没有了自己的辟护,但是生意却越来越红火了。据参加开业那次邀约的说,那晚最后一个表演就是许久没有登台的红宵和一个看不清面容女子合作的《春江花月夜》,已经成为了绝唱。后来菲郡主想要买下曲谱和诗词,却被红宵拒绝了,因为那是那女子所作自己无权出卖。楚蔷听后在心里嗤道:哼!你红宵什么时候成了不怕权贵的主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盘上皇族的人岂不是更好吗?
  楚蔷的一等狐朋狗友纷纷嘲笑,说她自己的男人就要被一个布衣女子给吸引了去。楚蔷一听心里就气打一处来,大声嚷道:“你们笑什么呀!且等着我今晚如何叫她难看!”那一竿世家小姐一听,都觉得今晚肯定有趣,纷纷嚷着要到醉花楼给好姐妹楚蔷打气。
  原来自打这《春江花月夜》传开后,这些个世家官宦小姐一听觉得只有似自己一般的小姐才能做出这样的诗来。却没有想到,作这首诗的人竟是个布衣,而且这个布衣已渐渐取代众人的位置,一跃成为了花街的公子小厮追捧的对象。一般的公子小哥能唱的那布衣的一首词曲,就可以遍红京都,就拿醉花楼里的伊多儿只唱了支《出塞曲》俨然成了京都最受追捧的小哥了。这怎能让自己坐等了都想着做点什么事时,菲郡主传出话来这个小姐就是做了《百赏阁》的人,是她菲王府的贵客。自己等就不好怎么发作了,好不容易抓住沁王府的三小姐,逮到她的短处撩拨楚蔷去醉花楼挑衅。菲郡主与楚家的几位小姐都相处的极好,由楚蔷出面教训那个布衣,那么菲郡主是不会说什么的。这可是不多的机会呀!
  当晚,楚蔷就与一竿朋友到了醉花楼。那醉花楼的看护一看老板的相好来了,自然是笑脸相迎忙招呼道:“这不是楚三小姐吗?我们老板不知有多想小姐了!三小姐,您且喝着茶,我去给您叫老板!”楚蔷一听这看护热络口气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待那看护走远后,冲着自己的姐妹笑道:“怎么样?本小姐还怕她!”
  不一会,红宵就匆匆赶到,一见楚蔷就用手帕捂上眼睛哭道:“你个冤家,怎么才来呀?这些日子可让奴家过得好苦啊!”楚蔷一听红宵哭心里就软了下来,但是一看到朋友就想起自己今天是来砸场子的,硬下口气说道:“你还过得苦?我看你没了我,小日子比以前过得更好了。看到姐姐来了,怎么你那个小相好躲起来了?”
  红宵一听楚蔷这么一说,心里涌上无限委屈,自己不计较名分和楚蔷在一起,平日里对这位小姐极为娇惯一点也不敢怠慢。只是因为明月的事,她就能把往日恩爱抛掉,转身离开。要不是有苏小妹帮忖自己,还不知道这个难关怎么挺过去。红宵原本只是假哭的变成了真哭,说道:“好你个狠心的冤家啊!”楚蔷一下子楞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躲在远处看热闹的非离,一见红宵和自己的三姑姑吵了起来,就连忙出来道:“红宵哥哥,你怎么拉?”众人一看到说话的是个十来岁的漂亮孩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问道:“这位是?”非离一听就知道这些个世家小姐的龌龊心思,大声对着楚蔷吼道:“好呀!就是你这个负心人欺侮我家红宵哥哥。枉我哥哥替你说与我不少好话了!”那楚蔷指着非离说道:“你就是那个布衣?”非离点点头道:“不才,小妹我正是你说的布衣!”非离在说“小妹”加重了语气,众人一听脸色微变复又如常。
  红宵见非离在众人露脸不免担心她被仇人见着了,忙说道:“你出来做什么?还不回房复习功课去!”非离知道红宵的意思,撒娇道:“宵哥哥,人家是看到你被人欺侮了,才赶出来救你的哦!”那些世家小姐听非离这么说楚蔷,不免嘲笑看着好友。楚蔷尴尬一笑道:“我还不是听说红儿有了新的相好生气来着。我这就给红儿赔礼。”说完就给红宵拱了下手。
  非离见他们和好了,就对众人拱手道:“那诸位在这里可要玩好。一切花费由小妹出了。”那几个世家小姐一见非离这么洒脱大方,也不客气道:“小妹客气了!还不知道小妹名讳,请赐教!”非离笑道:“几位姐姐客气了,小妹姓苏单字一个星。”说完转身离去。
  这时,楚蔷见她要走就出声挽留道:“苏小妹,你且慢!”非离一听转过身来,笑问:“不知姐姐还有什么赐教?”楚蔷笑道:“小妹客气了!只是我等见小妹能作出《春江花月夜》这样有意境的诗来,想请小妹赐作一首新诗来。不知小妹可否答应?”非离一听颔首点头。
  非离很自然端起近旁的酒杯,仰首一饮大声道出自己修改自前世诗仙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天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楚将军,丹县主,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
  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天河是凤翔的母亲河,楚将军是楚蔷的职务,丹县主是楚蔷好友丹水红的爵位)
  众人一见非离只是喝完酒就立马说出这么豪放奔涌的诗句不由得脱口称赞,苏小妹不愧为诗中鬼才。非离厚着脸皮说道:“各位姐姐谬赞了!只是小妹见各位姐姐俱是一派风流人物,不由得突发豪情!”众人见非离这般谦虚,不由得更加喜欢这个小妹妹来。
  楚蔷执一盏酒说道:“莫怪道菲郡主对妹妹百般袒护,妹妹果然是个标致人物!所谓不打不相识。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且让我们共饮此杯!”众人听得楚蔷这么说了也很豪气地干掉了杯中物。非离喝下了这杯挥手说道:“诸位姐姐的豪情,小妹是见识到了!还请姐姐见量,小妹年龄下不能陪姐姐们豪饮了。”楚蔷笑道:“妹妹客气了!天已晚了,想妹妹吃了些酒快去歇息吧!”非离一听她们放过自己了,忙赔礼离开。待非离走后,这些个世家姊妹便放开手脚,招来楼里公子、小厮吃酒逗玩。红宵和楚蔷这才和好,多日不见就找个房间斯混了去。
  且说,楚蔷第二日大早离开醉花楼,带着满身酒气嘴里哼唱着“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回到沁王府。早早等着沁国夫人看到三女如此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混帐东西!家里出了大事了,还有心情出去吃酒。”楚蔷听到母亲这么说,登时清醒,跪到在地说道:“女儿知罪了!但不知母亲所说大事是为了什么?”楚欣听到女儿这么一说,顿时警醒,低喝道:“你父亲与湘儿从宫中回来,你还不快随我来看看你父亲!”
  楚蔷随母亲急急赶到灵霄院,只见爹爹躺在床上嘴里直念“我那苦命的儿啊”啼哭不已;一旁的湘云则是愁眉莫展,低声叹气。楚蔷忙问道:“出了什么事,爹爹为何如此?”楚欣恨恨说道:“还不是你的好嫂子,逼走了你哥哥!”楚蔷大叫:“怎么可能了?哥哥虽说被废,不是还好好地住在长月宫吗?”
  一旁啼哭的灵霄殿亲王说道:“什么好好的!披香殿一场大火,你哥哥和你的侄子都没了!”楚湘云道:“父亲,不是跟您说了吗?不是没了,是跑不见了。”楚蔷一听就觉得希奇了,忙问二姐道:“你怎么知道的?”楚欣乍听爱子没死,也用惊奇的眼光看向二女儿。湘云这才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诉给父母以及三妹。
  “那照二姐你这么说来,大哥和小侄……不是,和小侄女还没死,是逃出去了。”楚蔷总结性的说道。
  湘云点点头看着三妹,喝上口茶,总算是没有白费口舌。
  沁国夫人抹干了丈夫的眼泪,对着这两个窃笑的姐妹说道:“湘儿,你好大的胆子呀!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声。要不是皇帝对你父亲试探口风,你难道一辈子也不说吗?还有你蔷儿,不说你姐姐不是也就罢了,还跟着瞎起哄。”两姐妹一听母亲训示,两两对望说道:“母亲,这可是大哥和小侄女的意思。关我们何事?”
  楚欣怅然道:“说起来,为母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祥儿。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湘云只能劝道:“这个母亲不必担心!非离自幼聪明绝顶,端看此番出逃的手段,大哥应该被她照护周全。”楚欣摇头道:“就算非离真有通天的本事,她毕竟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湘云见父母、妹妹担心的表情,想想了说道:“我想母亲多虑了。不瞒母亲,在非离三岁时,孩儿就已经教导非离武功。不想她天生资质甚好,再加上自己本身肯吃苦,武功已是有所大成。平常八九之人不在话下。”
  楚欣叹道:“你呀!还是太小看了这世人呀。这娃娃自幼长在深宫,接触的外人就只有你。你出生世家,自然不能教她什么手艺。什么谋生的手段都没有,在这个世上是很难生存的。你哥哥生的绝色,且现在被困京城,要是被那门显贵看上。他们孤儿寡夫如何应付?”
  “哈哈……要真是母亲说的这般,兴许还真能知道他们父女身在何处了?”湘云大笑道。看到三人面有异色,湘云说道:“这个非离最是小气之人。女儿只是克扣了她送风旭的几两花茶都要女儿对她许下心愿若干。要是谁把她的宝贝爹亲给欺侮了去,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下场。您看,皇帝现在还在四处找哥哥了。”
  灵霄殿亲王一听自己孙女如此可爱,不由高兴道:“好你个不老实的湘儿。自己占去了头等大的便宜,还在这里说非离的不是。你快给我说说离儿的事情,否则爹爹决不饶你!”
  湘云苦笑,自己家里最大的就是父亲了,怎么敢得罪了?理了理思绪笑道:“爹爹!您说我占去了头等大的便宜确实不假。非离正夫之位已被我的叶儿得取。”其他三人见她笑的欠扁的样子很不爽,但也不能发作只能翻白眼。
  湘云接着说道:“你们可还记得两年前,皇帝得了西域宝马来了兴致要与朝臣赛马吗?”楚欣等自然对那场赛事有影象,因为湘云为自己赢取了两万金在当时传为美谈,于是点点头。楚湘云喝了口茶道:“其实,那日我并没有打算参加什么比赛的。非离在听我说起,才笑着说可为我赚取万金,事成后要分她一半就好。于是,我就按她的办法,先告诉风旭给皇帝说把赛马分出上、中、下三个等级,陛下与大臣家的每个等级的马一起比赛,这样才有意思。果然,皇帝听到风旭的说法,欣然同意。接着我就按‘以下驷与彼上驷,取上驷与彼中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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