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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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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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害的驱鬼师!再厉害有毛用,乌嫣杏眼拢起,盯着男人的黑脸,笑出一脸褶子也没用,这人武艺比自己好,两人干活比一人速度,如果今天少了对方帮腔,效率不会这样快。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咱俩还是男女有别一些!”闫诀心脏咚咚咚的响,他看着越逼自己越进的唇红齿白,后背贴着木板都快没了缝隙,发髻边冒出些热汗。

    “扯我衣领怎么不想想男女有别。”乌嫣语调缓缓,瞧着被处理了的伤手,拿另一只无恙的手捏对方的黑脸。

    “那是一时心急!”死丫头还上手了,他这算被个丫头轻薄了?

    乌嫣没别的意思,揉着男人的脸皮,看样子用得时间不长,指腹上没有痕迹,犯过手背啪-啪-啪,在对方脸颊上直接甩了三下耳光,黑脸还能看见泛红,“扬名对我没用,赚钱才是王道!你丑我能忍,但这易容的药水继续用下去,从脸皮子开始烂,然后腐了皮,蚀了肉,一张坑坑洼洼散发腐臭的脸我可不想成天见。

    “啊,不可能!这易容药水可是我救人得到的礼物,那家人说祖传秘方很珍贵的。”闫诀瞪大眼吃惊,自己这易容让人瞧出来了。

    蠢成这样,这人应该问题不大,乌嫣噙起嘴角嘲笑道,“你不久前路过宛水城二百里开外的炙雁河吧,是不是有一小姑娘不小心落水你救了人,然后被她一家子人感恩,送了自称江湖无人知道,但效果最好的易容汁吧!”她也遇过。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的,你不会跟踪我来的!”闫诀愕然,默默远离乌嫣坐着,摩挲着双臂,感觉到冷意,那种被人洞察一切的毛骨悚然,吓死人了。

第19章 银眸贵客() 
“蠢货!还敢自称驱鬼师,连巫师的家门都敢进,那一家子都是巫师,小姑娘落水就是引人救命,然后好上钩送救命恩人这种易容汁,天上掉馅饼不会有好事,效果及佳的易容汁轻易得到,一般人用不着,想易容的人多少有见不得人的秘密,更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就你这蠢货,用的开心,一旦用了,你原本的脸就没了。”

    “你就瞎扯吧,这有他们家洗掉易容的药水,当时都是试过给我看我才敢用的,我哪里会有你说的那么傻!”闫诀从衣袖里掏出一半手掌大小朱红陶瓷瓶,打开就想往手里倒。

    “白痴!”乌嫣烦自己干嘛多事,伸手用拇指按住瓶口,从男人手中一把将陶瓷瓶抢了过来。

    “人家巫师,自己做得东西试用给你看当然没有事,你这易容汁上脸几天了?”乌嫣摇晃瓶子,听着有水晃荡的声音,眼角眯起。

    “小心点,别砸了,没这我一辈子就黑脸了,易容汁上脸一年多吧。”闫诀伸手,就怕死丫头将那瓶子砸了!巫师,那一家子人会是巫师?巫师不是都死绝了。

    “一年!”乌嫣挑高眉,“你都用假脸一年多?”

    “干嘛吃惊,没混出名之前我本来就打算一直这样!”闫诀别开眼。

    “易容就不能好看一点,黑成碳才显眼吧!你以前比现在还丑?”乌嫣不敢想还能难道到什么地步。

    闫诀憋着嘴,“我乐意丑!”好看多麻烦。

    “毁容也无所谓?”乌嫣想不通靠驱鬼师混出名有多了不起。

    “毁容——”闫诀看着乌嫣摇摇头,“还是不要吧!”

    “今晚回去,买一壶菜籽油揉脸,你脸上的虫尸成皮,假脸全部剥落之后就好了,记住不要碰到水,要不然碰水的地方黑汁永远不退。”乌嫣回忆之前得到的解方。

    “等等,虫尸?你说毁容又是怎么毁!”闫诀瞅着乌嫣还是不信,她又是怎么什么都知道的,不会巧遇那些巫师吧。

    “易容汁是巫师养的巫虫,成汁涂脸做出一张新脸,说白了就是巫虫的尸体养在人的脸皮上,易容汁附脸时间越长,等你用这所谓的洗易容药水后效果越好。”乌嫣晃动瓶子笑了,巫师算是驱鬼师的宿敌,巧遇嘛,不如说自己送上门问了点事情,顺便长了些见识。

    “效果是?”闫诀突然觉得脸痒,想挠更加不敢。

    “当你想洗掉易容,一旦用了这解药,脸上巫虫的尸体就能复活,巫虫醒了,一点一点吃掉你的脸皮,再爬回巫师那,加工一下,你原本的脸就到了巫师手中,干嘛用巫师还能做些什么纯良勾当?反正你就成为无脸人。”

    咽下口水,闫诀头皮发麻,想象自己没有脸可怎么活,他抖出一身鸡皮疙瘩,赶紧问,“直接割掉脸皮,做人皮面具不是更直接,巫师这方法太麻烦了吧。”

    “人皮********多假呀,喜怒哀乐的表情做得出来?巫师做得这巫虫面具高级多了,虫子爬上脸,一张可喜可悲绝对看不出端倪的假脸可遇不可求,还没有副作用。”小人书看多了吧,人皮********都没温度,伸手触摸就能知道那是一张假脸。

    “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又是鬼告诉你的?”闫诀左右张望,感觉空气里全是鬼。

    “有病,鬼就是没实体的人,哪有那么多乐于助人,以为和人一样八卦无聊,看见我就说秘密,我能给他们好处吗!”乌嫣将洗易容的瓶子自觉收入衣袖内,躺平继续睡觉。

    闫诀惊魂未定,没脸多可怕,他看着这空无一物的破车厢,移动身子,勉为其难,伸出手臂给救脸恩人,这死丫头当枕头。对了,她要一直都知道,怎么才和自己说,想想,闫诀看见乌嫣包扎的伤手,难道是因为这?

    乌嫣有便宜就占,哪管什么授受不亲,人胳膊当枕头更适合现在的自己,她赶紧贴着脖子感觉别人的体温,让自己冰冷的脖子逐渐暖和起来,虽然疗效不太大。

    死丫头还真自觉,被扯着衣袖,闫诀坐着也不方便,只好黑脸缩着身子与乌嫣并肩躺下,他盯着车顶,鼻息间是少女身上散发的糯香,也不知想到什么,闫诀抿嘴偷笑了一下,立刻恢复如常。

    车轱辘持续滚动,不久后,车厢内的两人都陷入自己的睡梦中,安静无声。

    车厢外,听力极好的车夫摇头晃头,哼着小调,觉得这次出活不虚此行。

    夜黑风大,宛水城打烊收摊的小贩与出门寻欢的恩客背道而驰,心中互骂对方是个大傻叉,赚钱不知好好花。

    宛水城几十万人口,面积非常大,东西南北各有各的夜间营生。

    北面最有名的拈花坊夜夜笙歌,美人舞池旋,恩客低头望。

    二楼天字厢房,大小一致,颗颗饱满的黑珍珠串起的帘子由中间分开,勾在左右两边楠木柱子的莲花造型的银钩上,厢房窗边四方桌子摆满酒水,这位置正好可以瞧见楼下拈花纺的整个大厅。

    舍纪毕恭毕敬小步走进天字厢房,低头恭顺的说道,“老板,贵客到了。”

    “请进来吧。”窗边靠左,闲染儒雅淡笑,举杯唇瓣染上透明的浆液,凤眼俯视下方大厅里一幕幕的推杯送情。

    “每次都来这俗店,你就不能雅致一点!”贵客着装暗色调,质感不凡,奚落中声音是低沉的磁性,笑音浅浅,却掩饰不掉久居高位者的威严。

    闲染凤眸上翘,坐而不起,手持酒壶给对面的空杯沾上满杯琼浆,酒香迷人,“我自己开的店不捧场,去给别人家送钱多不合适。”

    贵客摇头,“在乎钱你还用这能被外人瞧见并且价钱最贵的厢房?估摸明天这位置翻价十倍都不止!”

    “带着一人你就敢出门胆子也越发大了,半路被人砍死可别扯我身上!”闲染直接扯开无意义的话题,决定明天这屋子涨价二十倍。

    角落一黑影紧握刀柄不放,靠门双臂插怀的舍纪斜眼扫过,嘲笑黑影一定是新人,他家老板又不会吃人,真要吃人,一把破刀有何用。

    “胆子再大比得过你?这年头砍死不一定真死,魂在,不是还能成为你当铺里的一桩买卖!”贵客奚落调侃,坐在闲染对面,才摘下掩面用的黑纱罩面,男人青丝披肩,一张脸容颜异常精致,却露出一双死寂般的银眸,不起一丝波澜,看不出任何情绪,是令人窒息的绝美。

第20章 真是好巧() 
“以您的身价,死后有人买得起,也没人有胆子买,刚到的昆仑觞,尝尝。”闲染举杯嗅着这独一无二的香味。

    “你也是小气,这昆仑觞一年出一壶,一壶还要你我分着喝,就不能弄到酒方自己酿,赚我的钱多好!”贵客笑着埋怨,举起杯盏一口入喉,金贵的味蕾每次沾染这妙哉的琼浆,银眸无恙,心里却起一丝波澜,感概道,“还是这酒的滋味刚刚好!”

    “这酒一年我就得这一壶,还请你共饮哪里小气,酒方早年前就弄到手,可惜缺的就是酿酒的水源,这地界可酿不出来。”闲染一脸心疼,赚不着钱,他弄酒方的本都捞不回来。

    耳垂抖动,舍纪接过门缝传来的纸条,昏暗光线下他看字里行间回馈的消息,唇角不由讥笑,他没想到新人办事效率还挺高。

    “小舍,什么喜事可别藏着,说出来给爷当下酒菜。”贵客没有波澜的银眸瞅着门边人,顺便抿了一嘴醇香,这昆仑觞或许因为一年饮一次,他才格外的喜欢。

    “都是店里芝麻小事,不值得贵客入耳。”舍纪没想到自己被点名,这位爷还真爱多管闲事。

    “让你说,你就说,他生气我可不保你。”闲染语气不怒但不容手下逾越了贵客的面子。

    “就是今早出门的俩驱鬼师已经回城了。”舍纪委屈,他的老板太没良心。

    “回来就回来呗,那你笑什么?”越掩饰,贵客越好奇,闲染这万能管家可不会对一般驱鬼师上了心。

    扑通,舍纪跪着,抽搐着脸想哭,想想这话题他哭好像不合适,眼角下垂,赶忙换上一脸忧伤,“奴才刚才不是笑,是心疼,昨天才来的驱鬼师第一次出门就受伤了。

    ‘受伤?’闲染眉宇微拢,有些了然,舍纪会笑,那一定是昨天住店的女驱鬼师受了伤。

    “想不到小舍你还挺关心人,瞧你还跪着干嘛,就随便聊聊不要太认真!”贵客不禁打趣。

    老板没示意起身,他可不敢当玩笑,舍纪继续跪着安心。

    车轱辘下飞溅的水花,一场暴雨骤停,马车冲进宛水城,在大街上顺畅奔驰。

    空荡的街道,只有屋檐下悬挂的街灯唯伴,暗黄倒影停在青石板上的水洼中,明明晃晃。

    “客官,到了!”车夫朝着布帘喊话,之前里面唠嗑结束后就一片安静,还在睡觉呀。

    乌嫣睁眼,撩开布料,朝着外面看看,到当铺了,她一脚尖踹在闫诀腰边,“醒了,付钱!”

    昏暗中,朦胧着眼,闫诀掏出衣袖内钱袋子,摸出十文钱,递了出去。

    等钱都被车夫下了口袋,他一拍脑门,怎么又是自己付钱,摸着属于自己的黑色钱兜兜,他才下马车。

    手里一紧,还在车上的乌嫣却抓住闫诀的钱兜兜,还好她眼尖。

    “干嘛,一人五十两,这可是说好的。”闫诀使劲扯,居然扯不动。

    “男人你给我要点脸,这次驱鬼你说你干了啥,还想拿钱!”盘坐在车厢边,乌嫣一脚踹了出去。

    踉跄后退一步,闫诀张大嘴,揉着被踢的肚子嚷嚷,“我哪不要脸,驱鬼我没帮忙?”

    “五两,不能再多了,就算你的辛苦费,拿去赶紧买点油,别真的不要脸。”乌嫣从黑兜兜里抓出五块银锭子豪气的甩了出去。

    双手赶紧接住,要脸更重要,闫诀想想还是划不来,“那三十文钱的车费,你我对半付合理吧。”

    “人,还是要脸的。”乌嫣曲起膝盖,扭头柔声开口,“车夫大哥,继续往前。”

    “喂!死丫头你去哪,你不回当铺啊,你个死丫头!”马车一溜烟从前面巷子口拐弯,闫诀就看着手里的银锭子,跺脚还是买油去吧。

    车夫才不管人家分赃不均的闲事,但还是要问问,“姑娘,时辰不早了,你还想去哪呀?”

    “车夫大哥,找一家菜色不错的酒楼!”乌嫣快速数好两包袱里的银锭子,一包五十两放在自己的包袱里,另一包四十五两还是装在黑布兜兜中。

    “这个时辰,姑娘酒楼都关店了!”隔着布帘,被称呼大哥的车夫逐渐放缓车速,等待准确的目的地。

    包袱里的馒头昨天吃完了,乌嫣可不想饿着肚子睡觉。

    “车夫大哥,只要去能吃到热菜的店就行。”乌嫣摸着别人送的桃红裙子,这料子真好看。

    “姑娘,有一家叫拈花坊喝花酒的地方,在宛水城档次高,听说厨子是宫廷里出来的,就是有些贵,去那里可行?”车夫隔着布帘给建议。

    “就去那!”菜色好不好不尝哪里会知道,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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