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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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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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现在不就是别人的眼中钉,缺不缺德呀,拿我当刀使费用可不低。”乌嫣晃着男人的手,想到许久没有动静的一人,想到他干嘛自己毛病。

    “上次送拈花坊的大礼你是不是没估价,我可是把身家的财产全给了你。”还有大部分要慢慢送。

    终于走到街道尽头挂着白幡的人家。

    墙体剥落,大门的木板蚁蚀,整条街走下来,这家异常的破败。

    “送你至此,本督走了。”松开乌嫣的手,琴子祁来,只不过是借机看看从东郊昏迷,伤有没有养好,那脸上的刀疤都不见,闲染也不是没本事的,亲眼看过没事就行。

    “赶紧走,下次有事让沈镜月直接和我说。”乌嫣只见琴子祁走上马车的背景。

    拈花和沈镜月留在原地,阵势有点大的九门人都随着总督一同离去。

    甩甩被琴子祁都握冷的手,乌嫣反应过来这么一群人悄无声息的出现,不知道再早一点出现啊,让自己动手干嘛,还有至少留下两匹马,一匹也行呀,难道让她走回去。

    沈镜月站在一旁终于擦干净刀上的污泥,直接盯着铁造的刀柄口有被压平的痕迹,这乌嫣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呀。

    “小姐赶紧进去瞧瞧,杵在大门口又想被人围观呀。”拈花再瞧乌嫣,她别有一天突然当了二皇子的妃子,哎呦呦,那太子是不是死了,都这样还没出现。

    三人反正表情各异,往破败的平屋走去。

    隔着一颗栀子树都枯死的小院,青砖地面平屋大厅烟雾缭绕,一块灵牌,一架木棺,满身酒气的男人倒在木椅后背酣睡自如。

    乌嫣望着灵牌前燃尽的香火倒是满档,棺材边的纸钱灰厚厚一层。

    “哎呀,香怎么能断,死鬼想死是不是!”从侧屋走出的女人第一眼看见香炉立刻挑开厚厚一层纸钱灰,零星的火种接触空气后立刻放大了火苗,女人捏着案木上的三根香凑近火,终于点上,松了一口气的女人这才弯着腰对着灵牌拜三拜插上香火。

    “你,你们是谁?”急着延香,模样娇小的女人向后退,差点撞翻了香炉,立刻往自己男人奔去,一个大嘴巴子打醒就知道睡觉的男人。

    “死婆娘,看老子不抽死你!”男人也很年轻,却被老婆拧着肩膀的肉,才看见面前站着的三个女人。只看见拈花的颜,还没睡醒的眼立刻睁大。

    “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田妮认出这三女人中,背着大刀的穿着的是公服,之前穿这衣服的不少人来她家询问。

    “她我不知道。”乌嫣握着大拇指指着沈镜月,拇指尖对准自己,“我是来要钱的。”目的就是这么的纯粹。

    “有病,滚滚滚,什么钱?我们都不认识你们,来人啊快来人,着火啦!”田妮扯着嗓子大喊,你说打劫别人跑的更快,但是说着火一屋烧了,整排屋子都指不定遭殃。

    乌嫣听见身后纷乱的脚步声,还是琴子祁管用,人一走一个个又都不怕死往这赶。

    “妮子哪里着火了,你可要想开点呀!”提着水桶闯入这院子不少人,但看着站里面的三女人,之前一幕心有余悸,没敢往屋里走。

    “李姐你快来,这些人是谁啊,张口就是问我要钱?”田妮挥挥手,乌嫣又看见之前马车边喊的最凶的妇人出现,原来叫李姐。

第195章 行乞二牛() 
“难道现在九门的人破案还要收钱吗?”威严的声响起,被人搀扶进来杵着拐杖的老人,鬓角全白,弓着背踉跄慢走。

    “村长你怎么来了,妮子家的事我们大伙都会帮着不会让外人欺负去的。”李姐推开田妮的相公大牛,将七十高寿的村长扶住椅子上坐好。

    小孩死了,老人请来,铺开的局势就是不给自己钱是吧。乌嫣闲太墨迹,一掌拍开身边棺材的盖子。

    “天啊,要命啊,你不得好死。”田妮揪着衣领却没上前,被陌生人破了棺材,差点气晕过去。

    而要打乌嫣的大牛,却被沈镜月拔出的大刀,吓得坐在烧纸堆上,灼烧了臀,慌张往门边人群跑,围观邻居拎起水桶就往他着火的臀部浇。

    “你家小孩拿我五颗金珠子去哪了?”乌嫣俯视棺材内,小小的身子重头到脚被白布缠绕,看不清楚。睇看沈镜月没弄错人吧。

    沈镜月对着乌嫣点点头,没认错。

    “什么五颗金珠,我家这样连钱都没有,你别看我儿子死了胡说八道。”田妮恨自己男人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你才多大,这小孩五六岁是你亲生的?”乌嫣质问面前不到二十的女人。

    “要你管,我儿子的尸体连皮都没了,根本没有钱。”虽然面前三人,一个旁观,一个握着大刀,但是田妮最怕眼前这小小一只面无表情问话的人。

    “你的意思就是杀你儿子的人抢走我的钱?”乌嫣看着小孩木乃伊似的尸体,又看着这一对年轻的夫妇,血色不错没饿过的模样,衣裳不贵但比行乞的小孩好太多了,尤其眼前的娘身上还有香粉味,而那胆小在外的爹身上还有酒味。

    “你问我?我也想找到杀了我儿子的凶手,可剥皮案都死了六人,官方衙门屁用没有,这是九门的人吧,你问我不如问她,警告你别诬陷我儿子拿你的钱。”田妮定下神,泼辣而咄咄逼人,占着礼她不怕,死人有本事让他开口说话呀。

    乌嫣挥手在村长面前,试试对方能不能看见自己,“村长,这小孩四天前当乞丐拿走我的钱,你说人都死了,子债父母偿对不对呀。”

    “有爹有娘,二牛怎么可能干乞丐,姑娘你打开始就找错人了。”村长有一点点的耳背,但脑子还不至于糊涂,二牛命不好,被不干活的爹娘使唤出去行乞赚钱少说也有一年时间了。但人都死了,惨死的魂早消停早投胎。

    原来不是人贩子,是亲爹娘让干的乞丐,乌嫣盯着村长刚才询问后避开的眼神是在说谎。她噙嘴角一笑,“村长,你该知道在外惨死的鬼,头七回门会找生前伤了自己,害过自己的人吧。”

    “小姑娘,老朽已经是半只脚要入土的人,要被你吓死,你难道能睡的安稳。”村长干久了,骨子里的权威估计会带入棺材里。

    乌嫣露出手腕处的黑玉牌,对着村长比划了一下在用衣袖盖住,“你现在死,我也不怕呀,不巧本人刚好就是驱鬼师,拿了我的钱不还,七天后的冤魂上门我让他先去村长家逛逛如何,哦对了,这小孩怨念怕是极深,村长你家要有孩子可记得提前带走,鬼嘛最喜欢年纪小的人。”阴笑开来。

    “你再恐吓老夫?”村长睁大眼,黑玉牌认识不是假的,对方真是驱鬼师刚才的威胁不一定是胡言,直接一拐杖往乌嫣膝盖抡过去,他才不管什么九门不九门在,活了七十年,他凭什么受气。

    乌嫣轻松握住拐杖,既然一个个都瞧着,她就放慢点的捏。

    众人挤着头,只见小姑娘手中拐杖的位置被捏碎成粉末甩在地上,纷纷回想之前这姑娘踹断人推的狠,拎着大汉拖地走,到底从哪冒出来的煞星。另外俩女的和看戏似的,也不管她。

    “会点武就目中无人?”村长满脸皱纹抖了抖,年轻谁不气盛,他不过年纪大,要是他年纪还是二十出头,哪容个重孙辈的小孩在自己面前撒野。

    乌嫣真伤了面前的老人,琴子祁更麻烦,还要等着对方当帝君呢。

    乌嫣直接前倾身子对着村长耳边说几句话!

    年迈浑浊的眸听见乌嫣的话,瞳孔都有扩大的趋势,村长一把要揪住乌嫣的衣领,但少女没有情绪的瞳孔望着他。

    “混账东西,田妮大牛你们俩给我跪下。”村长愤愤敲着身边的案木,唾沫星子直喷。被蚁虫蛀咬的案木台子轰隆断了一只腿倒在地上。

    “村长你说什么呢?”田妮一直靠着李姐身后躲着,她才不跪。

    大牛湿哒哒的全身走进屋,老不死的胡说什么,不就是个村长,他凭什么跪。

    乌嫣就见拈花和沈镜月突然站在一旁墙角,站那么远干嘛。

    “不跪,那就立刻滚出这屋子,别忘了这屋可是整个村子的财产,我说给谁住那就給谁住,当初你俩十四就生孩子,村民可怜才给你们提供落脚的地,现在二牛死了,孩子没了,你们要么滚要么跪。”

    外面年轻的村民听村长这样一说,男子一个接着一个往屋里站,村长死下一任村长也是他儿子,霓岚的村子里,村长的话最大主要还是很多对外的事,衙门管不来的都是村长与村长之间协商的办,你家用水我家用田,都是村长一人可以决定。

    没钱的田妮和大牛听村长要赶人,他们俩又不干活又没钱,出去还不是当乞丐,老老实实的跪着,同样都恶狠狠瞪着乌嫣。

    “她问,你们俩好好回答。”村长手心里全是汗。

    沈镜月盯着拈花,“乌嫣刚才和村长说了啥,我们九门来村长都是各种推脱一句实话都问不到。用不能动粗。”

    拈花双手交臂抵在胸前,看着戒指,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沈镜月一副恍然的拢眉,乌嫣那双眼能见鬼,难道村长身上也有怨鬼,手脚不干净乌嫣说穿吓到了。

    “你们让儿子二牛当了乞丐多久?”乌嫣质问这年轻的一男一女。

    “才一个月。”田妮怕相公说错话,抢答。

    乌嫣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打过去,“我要听实话。”有手有脚,生个孩子不好好养就算了,还让小孩出去乞讨赚钱,她一直以为是人贩子拐卖,是个孤儿。

    “你怎么可以打人啊!”站在村长身后的李姐突然跳脚叫唤。

    乌嫣斜眼眯了过去,“你吃饱了撑了看戏没完是吧,儿子扔出去行乞自己摸着香粉喝着大酒不干活,我打她怎么了,你要有孩子扔出行乞养活你,要一样的想法难怪你也急眼了。”八婆还真是碍事,乌嫣要不是看对方真的是个妇孺,直接打走了。

第196章 聚宝门前() 
李姐一个快三十妇孺,被乌嫣这小丫头片子斥训得脸色灰白,又没人帮她搭腔,埋怨得揪着袖口,拼命找可以反驳的言语攻击。

    “让你儿子出去行乞多久了?”乌嫣再问一遍。

    田妮捂着肿脸被打得满眼是泪,她和自家男人对看一眼,小声说道,“一,一年。”缩起脖子,就怕乌嫣直接把自个嘴里的牙给打碎了。

    乌嫣瞧那刚才各各嚷着起劲,现在都变哑巴的邻里,眼神不屑但也没有太多愤怒。乌嫣转身问九门副督,“这种虐待子女的行径官府都不处理。”

    沈镜月无奈摇头,“官府也无条例,判不了罪名,拐卖别人的孩子还能当人贩子收押,可自家孩子遣出去行乞,人现在又在外死于非命,更判决不了。”沈镜月边回应,边想乌嫣是不是弄错九门的用途,剥皮大案是九门的职责,但这家中虐子确是霓岚各各区域之间衙门的分内事,往小就是每个镇每个村内部的事。

    “真是可惜了我那五颗金珠,找到尸体的时候是什么状态?”乌嫣不轻不重地的可惜。但五颗金珠却让旁人们眼中发亮,尤其是跪着田妮和大牛记在心上。

    “路过的村民无意发现,十里溪水边,全身犹如青蛙剥皮。”沈镜月盯着乌嫣的眼睛回应道,对方脸上的浓妆,根本看出清此刻的态度,朱红衣袖下的手指不由攥紧。

    乌嫣看着木乃伊似包扎的孩子,想到夜市熟练的行乞,再想到人群中的叫嚷最欢的一男一女的声音,稀松眉眼阴森轻笑,死无对证继续吃香喝辣是吧。

    “算我倒霉我们走吧,头七冤魂上门,有冤寻仇就让这爹娘知道什么是因果报应。”乌嫣负手离开后腰垂着的青丝浮动,拈花立刻跟上,沈镜月看着整个大厅,满脸嫌弃的嗤笑紧跟出屋。

    乌嫣头也不回,杏仁眼扫过街道两边探头的村民。左侧沈镜月,右侧拈花美人儿,三人并肩而走,各看自己眼中的风景。

    “带钱没?”乌嫣视线直视前发突问。

    “要干嘛?”拈花望着乌嫣脖脸两色,这顺畅的走法很不符合对方的行事作风,闯整个东郊都要找到小乞丐,就这样结束了。

    “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我问她?”乌嫣想想琴子祁送自己的大礼有空要核对账本。

    “沈副督你不会出门一分钱都没有吧。”乌嫣在发愣中的沈镜月眼睛前面挥挥手。

    “你要多少?”恢复正常的表情,已经掏出钱袋。

    乌嫣立刻夺过钱袋,再对着拈花点点头,“美人儿你学学人家,直接掏钱都不问为什么,这就是花钱的觉悟呀。”手往钱袋子里面摸,不多不少,但自己要的刚刚好。

    乌嫣掏出自己心心念念的五颗金珠蜷在掌心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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