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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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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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宴客掌柜的你,我进去不是妨碍你谈生意,大中午喝酒想必掌柜的你做了一单大买卖,恭喜恭喜。”闫诀瞧着最近的闲染,哪还有在宛水城时的一成不变,也学着多事了。

    同样,自从洗去那黑脸易容,破穿身份的闫诀与自己平起平坐反而合理。

    “你们俩出去。”闫诀对乌嫣的态度过于特殊,闲染准备继续问问。

    舍纪和盛坝直接出去,反正要打,彼此都觉得对方不是对手。

    闲染挥手立刻布下结界,脸上的儒笑消失殆尽,沉音问道,“你究竟想从乌嫣身上得到什么?”

    “虽说她的师傅是你的师叔,那如果没记错你来栩伏好像是断了师徒关系后才来,那乌嫣与你没关系,多余的注意掌柜的你还是全心赚钱就好。”闫诀眯眼,左眼下的朱红痣繁华了整张容颜,隐宗虽不在闲染老家碧穹,但他想知道自然有本事查的到。

    “我的事倒是一清二楚。乌嫣是我当铺的驱鬼师,怎么能说没关系,即便你再用心,她心里也没有你吧。”闲染托腮,喜欢个没有情魂的臭丫头,这可真是悲剧。

    “那又如何,即便没心入了我的眼,只能是我的。”知道乌嫣没情魂也不算大事,捏不到自己的把柄,闫诀看闲染也没别的办法逼问,就这点手段,有点弱啊。

    “凡事都有所图,明知花多少心思都得不到,那就不仅是要人,还要别的东西吧。鬼煞让给乌嫣,难道想帮她得到剩下的,集齐了鬼煞不会是想打开鬼门关吧?”知自己身份居然无视,那就是瞧不上。那乌嫣剩下对方可以利用的就是那鬼煞。闲染一丝一毫猜不透闫诀真正用意。

    “放心,图也图本是我的东西,除了乌嫣你还是你身后,包括这整个栩伏都入不了我眼。”闫诀嚣张说的确是实话。摩挲着指骨,谁也不会无聊到对玩具当人生。

    话说死了,也聊不下去,闲染挥袖撤掉结界,恢复一脸儒笑起身,似刚刚才知道一般说道,“对了,外界盛传琴子祁喜一十六岁的女子,不仅之前携手逛街,私下将个人所有财产转赠此女,真是好福气啊,说不定不久直接就是皇妃了。慢坐,我还有生意要忙!”闲染笑容更深,果然提到乌嫣与旁人关系亲密,闫诀的气息都有了波动,抛下话心情大好,笑眯眯的离开。

    ‘小妮子可以啊,这才多久和那病怏怏玩上了,一个太子一个二皇子,一个送命一个倾尽家产,能耐是真能耐。’闫诀翘起眼尾,冷眸瞅着进屋的盛坝。

    左右移动眼珠,盛坝避开主子那骇人的目光,虽然没人盯着乌嫣姑娘,他确实派人盯着琴子祁,不是之前忙着处理琴廖的事,他还在思索怎么告知能减少主子的怒意。

    多谢收鬼掌柜的多事,只是带过一句携手,乌嫣姑娘可先摸对方的脸,还是大街上主动的。盛坝拢着双眼心虚朝主子笑了笑,“跟着沈镜月的人回报,对方请乌嫣姑娘解决这霓岚的剥皮案,小乞丐也是受害者之一。”

    “然后呢?”闫诀抿了一口茶水,表情好了不少。

第203章 三家无眠() 
“她们刚才又去了小乞丐家,琴子祁最近有被废位的趋势,暗中有人盛传剥皮案是琴子祁所为,帝君见二皇子与女子走的近开始也有了顾忌,沈镜月背着乌嫣寻的帮助,但帝君那边似乎要借势将剥皮案变成罢免九门总督的罪名,不管是不是他干的。”霓岚皇权之间的事,本不该他们隐宗干涉。

    “琴子祁背着符咒,帝君原本最放心现在扯到女子,自然也就成为眼中钉这事就先放着,从东郊找到的那具车夫尸体查的如何?”虽然是繁家人动手,但那具没魂的尸体很奇怪,就和夜市一样,车夫动手但没能力。

    “魂上身,底下的人整个霓岚开始寻人。”大海捞针呗,盛坝已经感觉人手不够用了。

    “那割破乌嫣的脸,下药的人呢?”

    “沈镜月抢在我们之前抓人,人在九门内!”

    “杀了!”闫诀起身。

    “属下遵命。”

    “我回去休息,有事记住要立刻禀告。”乌嫣修为上涨,闫诀望着窗外的碧天,不久自己的东西应该快出现了。

    没找到乌嫣之前他急着寻人,找到了等对方强大归还自己所有。

    他对这栩伏的一切没有留恋的,对于隐宗的人与事,自己用不上能避就避。

    乌嫣认了师傅,六年而已,难道对这世界真有了感情,她难道没有想过回自己原来的世界,可回去又如何,也还是没有情魂。

    有时他想过,小妮子那二十年的记忆涌入他的脑子里,无时无刻只要他想就能看见。

    如果没有意外,如果没有情魂,他还会向现在一样,慢等乌嫣自己长大?

    如他最开始的自己,怕是做那给乌嫣最多的麻烦促使对方以最快的速度提高修为的人吧。

    他究竟是自己变,还是被这二十载弱小情魂所影响。

    “真没意思!”突然用上心口的烦躁,闫诀自我嘲笑喃语负手摇头离开。

    盛坝赶紧好奇看一眼主子盯着的方向,就是一窗户的碧天当然没意思。这主子情绪起伏怎么年纪大一岁,起伏就莫名的大啊。

    ————

    霓岚国东城的村子,村多成镇,镇聚成城。

    不荒不繁夕阳沉,夜幕黑。家家户户屋内掌灯大门紧闭,白日喧嚣聊到饭桌就成为讲没味道的下酒菜,即将索然无味聊得也不再那么起劲。

    毕竟事不关己,洗洗脚盖着太阳爆晒后暖和的被子,眼睛一闭该睡觉的立刻睡觉。

    妇人幻象拢着裘衣的权贵男人,那张惊鸿苍白脸在梦中与自己婀娜交织。

    男人想着的不是英姿飒爽就是媚眼如丝,两种味道反正自己都摸不到,白天不敢在自己婆娘面前多问一句嘴多看一眼神,梦里想想也不是罪嘛。

    个人各梦,有人无眠。

    村长从中午回家躺下后就开始疑神疑鬼,能辟邪的东西掏出棺材本命令家人全买了回来。

    这地上烧的,墙上贴的,床上放的,就连自己卧房大门都朝外贴满了七个八卦镜,可村长摩挲满是皱纹的手,寻思深想就是不放心,喘着沙沙粗气,提着心瞪大年迈浑浊的眼珠,困到不行就是不敢睡。

    那浓妆小姑娘是真有本事,那几年前的秘密除了死人之外只有自己知道真相,死了就死了呗,反正老婆子小自己一岁,年纪大也活不了几年,自己也活不了几年,老婆子死后他可没找女人,他对自己的责罚难道还不够重,死老婆子居然一直没离开阴魂不散贴着自己后背。

    一眼后背,毛骨悚然的感觉的又来了,村长夜里眼神要差不少,摸着床边桌的灯盏全移到床头,他掏出枕头底下厚厚一叠黄符纸呸呸一口一张唾沫星子,将黄符纸往自己后背上面一张接着一张贴,老脸咬牙狠绝的说道,“鬼算什么,等明天老子就找驱鬼师把你这死老婆子的鬼魂都烧了。”

    一举一动,村长卧房的屋顶那趴着的两人看得真真切切,人对于未知想象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人把自己活活吓死的事也不是没有。

    沈镜月终于舒心的拢着眼,这心里日日夜夜的折磨可比死,比坐牢狠的多。

    远处拈花招手,乌嫣对着沈镜月努努离开的眼神,默默盖上瓦片,看了一个时辰也差不多看够了。

    她们三人离开城中的聚宝阁四处逛了逛,顺便数数身后跟着的尾巴,偶尔分开逛,小尾巴居然有几十个,不仅跟着乌嫣,还有跟着沈镜月,就连拈花都说跟着她的都有。

    甩开没多少本事的小尾巴,等她们仨混到小乞丐家的村子都夕阳了。

    黑暗中,三人杵在街尾挂着两白灯笼的屋子对角。

    “小姐,不说目的你别让我半夜喝冷风就这样傻站着呀。”拈花见乌嫣握着自己的手取暖,这缺德玩意。

    “嘘,刚才谁进去了?”乌嫣松开拈花的手,个子最矮前面蹲着。

    “白日话最多的那个李姐。”拈花也觉得那个李姐反常的多事,可又和那些闹事的大汉不是一路的。

    “还真是她,记得夜市我拿小乞丐金珠的时候人群里有一男一女反应最大,起哄的声音最刺耳,其中女人的声音好像就是那李姐。”乌嫣伸手摸着下巴解释道。

    “蛤,那小孩行乞不是里面的亲爹亲娘盯着怎么会是她,怪不得一直多话。”拈花拼命回忆夜市,她怎么就没主意到乌嫣说的一男一女。

    沈镜月想到入东郊前乌嫣说为了试探拿了乞丐的金珠,提到的一男一女可能是人贩子,现在闲染不是拐卖小孩行乞,“那男的不是亲爹吗?”

    乌嫣摇摇头,“普通人不会改变声音确定不是那亲爹的声线,我去看看你们俩在这盯着。”确定李姐进去,乌嫣想沈镜月一来这村子就要看看打死老婆没被惩罚的村长。如果自己没预估错的一幕让她看了,还不直接提到刀砍人,案子自己既然真的接下,不能就这样断了。

    “你究竟想到什么,不让我俩看。”沈镜月握着身下乌嫣的肩膀质问,东郊那样的奇怪她都受得住。

第204章 三只蚂蚱() 
“夜市二牛那孩子拿走几颗金珠?”乌嫣觉得肩膀有点小疼。

    “四颗。”跟自己这算数啊,沈镜月松开手。

    拈花盯着屋檐下的白灯笼,媚眼下垂指间名贵冰冷的宝石,石头金属一旦稀缺就有了价值,哪都一样,贪起来不都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她倒不觉的预测的画面有多离谱,人性兽性,噙起嘴角不禁冷哼了一鼻子。

    “但白天我一直说拿走的是五颗金珠。夫妻二人知小乞丐行乞,李姐又在夜市,哪有这么巧合。

    再说李姐在夜市知道四颗金珠的存在,也见过我们三人,如果不是声音,我也想不到她会是关联者。

    我猜她不知九门放人多给了一颗金珠,其余的估计拿走了,但剩下一颗金珠到底去哪了,一颗金珠虽小,但平常百姓一年不吃不喝估计都存不到。”乌嫣想了各种可能,这是她认为最合理的一种。

    “皮都没了能藏哪?”不过确实还有一个地方,沈镜月双手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知道乌嫣为何不让自己看,可一切都是猜想,还不是事实。

    “真要一起去我要事先说好了,再惨人都死了,拿走金珠何必剥皮后面或许还有人,与剥皮案相关还是无关,但与小乞丐死因有关的人必须全找出来,一个都不放过。花钱请我办事,你不能动手。”乌嫣起身拍拍沈镜月的肩膀,脏她的手就好,尤其是琴子祁被人盯着的时候,副督大人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出错然后大做文章。

    乌嫣算对沈镜月说明白,三人立刻上了小乞丐家客厅屋檐之上。

    等掀开一寸瓦片,下面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你们俩兔崽子忙轰轰的找我来,赶紧是想威胁我。我李姐的钱都想讹,也不怕拿钱没命花。”李姐的态度比白日咄咄逼人,双手交叉胸前满眼不屑打量面前的小夫妻。

    “呦李姐,讹这词你可别瞎说,一年前你找上门让二牛出去讨饭可说好的每日行乞的钱你我对半分,以前小崽子活着收了多少钱还知道,怎么最后一笔大的,人没气了你还私藏了一颗金珠。”田妮的脸被乌嫣之前甩了一巴掌到现在肿得更厉害,边说话边抹掉溢出来的口水。

    她狠狠瞪着坐在棺材边喝酒的废物,成天就知道喝,怎么就不直接喝死算了。

    “二牛从九门放出来就交给我四颗金珠,你的两颗我可给了,那贱人胡言你就信,别给我无理取闹。”李姐盯着对方突然拢眼讥笑,“要真还有一颗金珠,或者是你拿走怕我先上门质问,提前反咬一口吧。”

    “大牛你死了啊,还不赶紧说几句。”田妮脑子没有李姐活络,一时不知怎么回,一跺脚立刻去揪对方的耳朵。

    “去去去,没看见老子在喝酒小心连你们俩臭婆娘一起打。”大牛满脸燥红,嚼着一把花生喝得正在兴头上,嗓音都比酒醒时大了不少,他呵呵呵的裂开的嘴朝着李姐努眼荡笑,也不知这老女人的滋味吃起来够不够入味。

    “打啊,你有种就打啊。”田妮双眼埋着刀似的往大牛身上插,自己挨打的时候乖得和孙子一样,酒虫上脑就忘记自己是人是鬼了。

    “你们俩有完没完,是想把白天那群瘟神再引回来。”李姐没空和这俩蠢货瞎折腾,直接往门边走。

    “不说清楚不能走。”田妮猛朝李姐冲了过去,干脆去抢对方头上的银簪子。

    李姐赶紧扶住发髻,一脚蹬开田妮摔地,从地上爬起的田妮疼的心口小火苗腾然冒起。直接抓住一旁挑纸钱堆的铁铲子往李姐身上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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