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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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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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任帝君给予琴姮手中天审道的三道命令,一直是现任帝君的枕边刺。见到琴姮就会想起自己潜在威胁,帝君见一面就会寝食难安。

    帝君那人虽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琴廖要将对方作为人来看待始终是入不了眼的。

    帝君对琴姮的小动作一直存在,琴姮再蠢也该感受到些许。可惜给的蜜糖太甜,甜得来不及品味生活中的苦楚。

    长公主如何拖到三十二才寻得驸马,还不是前十来年她看重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死了。

    长公主为何那么恨帝君早年妃子有身孕的事?

    她与身边侍卫私怀暗胎,还未出阁的长公主来不及向帝君求赐驸马头衔,就被一妃子绊了一脚滚下台阶滑胎后终身无法身孕。所以有了之后帝君对琴姮至今的放纵,万千恩宠琴姮享用得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奢华享乐,琴姮也可以安然度到终生。两年前帝君为了自己的颜面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将前途似锦的英杰将领送给琴姮做夫君,可她帝君赐予的好好驸马却不懂得珍惜。

    琴姮所有小心思如何躲得过帝君耳目,唯一二子都是物尽其用的帝君,琴姮从来就不聪明。

    她就从来没想过让自己怀了暗胎的侍卫打开始就是谁的人,听谁的命令刻意接近。为何终年三百六十五全天记录起居,月事不准这般大事却无人知晓。为何是无冤无仇的后妃让自己滑胎,为何让她灭皇子毁后宫始终泰然无事。

    她不能有生育的能力,因为她身体里留着皇家的血诞下的子嗣就是皇家人,帝君不准。

    她不能找到高权驸马,因为高权就是实力,就是外姓浸透干预皇家内部的可能性,帝君不准。

    那时候他多大,就乌嫣身边男童那般大吧,母妃似知自己命不久矣提前告诉自己‘活着就是希望’六字遗言。第二天年幼的他直觉不放心,就躲在妃子们品茶的屏风后,母妃发现自己惊愕的瞬间,母妃的脚已经伸出绊倒下惨叫着滚下阶梯的长公主。

    当场两尸两命,死了琴姮腹中胎儿,死了当场咬舌自尽的母妃。

    来不及好好修养身体,琴姮当然想杀自己,买通他身边太监,深夜坐在自己床榻边手来回往自己脖子上比划。他后来想通都能买通太监的琴姮为何不用刀子或者毒药更加省事,杀个五岁小孩多轻易也多方便。

    后来想明白,徒手毁灭生命的手感更具有震撼力,尤其琴姮当时是抱着母债子偿赔命的恨意。毕竟没出嫁就怀孕的事,长公主也只能独自去消化丧子之痛。她掐自己脖子的瞬间,宫内暗卫及时发现赶走她才没成功让自己死,他也就没拿出枕下的匕首。

    暗卫的作用?将母妃利用完的帝君还没开始利用自己,如何会让琴姮夺走自己性命。

    他只知道要活下去,其实并不清楚如何逃避毫无声息的暗卫们的监视。

    意外是师傅出现了,墨发狂妄不羁,一身泛旧的云纹灰炮瞧着就档次很低,他抬手一挥所有暗卫暴毙,包括他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床榻下的木板暗格终年藏着一人。

第388章 琴廖忆2() 
当师傅从床榻上抱起自己,当师傅一眼就找到机关弹开被褥与木板,木板下刚好容纳一人身躯的暗格,那黑衣暗卫全身开始蔓延红血。

    他五岁,比所用小孩都聪慧,自以为开过眼界的阅历第一次那么的清晰感受到书本上的毛骨悚然寒毛颤栗是什么感受。

    冷风从脊椎骨一直寒到他的后脑门,坠入深渊的恐惧,师傅一掌温柔覆在他的后背,他懂事以来那是第一次知道安全感是何种温热。

    师傅从太子宫殿单臂抱着自己直接凌空飞起,在黑幕中直接飞进帝君寝宫。

    他第一次知道除了轻功之外,还有更高的飞天功夫,那翱翔天地之间,冷风拂面的滋味是那般自由。

    他第一次知道在栩伏,除了武艺还有修行者这种人的存在。

    他第一次知道,修行者的修为高到成为巅峰,一身泛旧廉价的灰袍,抱着自己的师傅就静静站在皇宫寝居所有暗卫的尸首面前,身着龙纹寝袍的帝君会主动跪下,同意只见一面的师傅要人这命令,只求师傅不杀自己。

    “尔等庸才不配抚养此子,成年后他自会归来做回你的霓澜太子。”师傅轻蔑俯视万人之上的帝君,那卑微压低的头颅,低得自己都看不见对方眉眼。

    那是他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师傅眼里那种直白的不屑轻视。

    师傅从来不问自己的过往,即便自己只有五岁,睡觉的时候手里都握着匕首。

    师傅也从来不提帝君这人,似乎对方低贱得在师傅眼中,一国帝君是个连蝼蚁都不如的存在。长大后他知道,蝼蚁还有实体,帝君在师傅眼中确实就是尘埃中的一粒,没有区别的存在。

    离开寝宫前,出现神秘的斗篷人阻拦,师傅却也只是说了二字“等待”就在对方让道后,无阻拦的抱着自己飞天离去。

    后来他开始修行半年后才明白师傅与斗篷人是说了很多话,但隔音说话五岁没学会修行的他根本不明白修行者的世界,那些藏于自己四周的暗卫们就是修行者,而身边数一数二的侍卫武功再高遇上修行者只有不堪一击。

    离开那年是春天,飞了很久很久才从森林中的一整座无人烟山峰中央落脚,高海拔空气中是高湿度的清新,是绿植那种原始的味道,青草的气息算不上好闻,没有御花园里百花夺目的绚丽却让他感觉到莫名的安全。野兽虽恐怖但只求食物,相比人心,尤其相比帝王家的人心,他看见野兽都觉得亲切。

    师傅落地放自己下来,牵着自己穿过一片树林,他在空中根本看不见下方还有这么一大片空地,空地上凭空出现一座结实的木屋,屋子外形很原始,只是原木搭建而已,没有图腾没有雕花没有修饰。

    师傅话不太多,就让自己坐在木屋内一间书籍堆积成山的房间看书,书多得脚都没处下。师傅给自己准备食物,只让自己拿起书卷看,看完一本再摆放好一本,从来不说让自己看书的作用理由与书内容的解释。

    他只是五岁小孩,却理所当然的接受师傅安排的一切,不分昼夜挑灯夜读。对了,到了夜里才发现木屋里根本就没有火折蜡烛这些生活必需品。

    师傅对于自己的需求明显楞了一下,就从袖子里掏出蟠桃那般大的昼明珠丢给自己,然后就是负手墨发飞扬的转身回去睡觉。

    他双手捧着昼明珠知道这对于皇家都是珍贵的稀罕。因为见过有妃子打开锦盒炫耀过那拇指盖大小的珠子有价无市,妃子那么小的一颗就要一千两黄金,求人才买到。

    而师傅却随手丢给自己这么大的用来照明看书,他想了想师傅没有给自己托盘,这颗珠子太滑太圆如何摆放?算了,还是夹在书中间好了。后来他才知道师傅楞的理由,因为修为高到师傅那种地步,白天还是黑夜,视线都是一览无遗没有分别的。

    一个月后师傅说自己下山一趟,回来带了一个四岁男童,隔一个月出去一趟连续出去四次,共带回四个孩子。

    他不问师傅缘由但有点恐惧,五岁而已心智再成熟也还是个孩子,他当然最大的恐惧是被资历更好的孩子替代,虽然来山上的第一个月他就过目不忘将书房所有书籍看完摆放整齐,但看得越多越明白自己在于师傅那个世界弱小得近乎等同不必存在。

    师傅每次出去带回的男童,从小孩们没换的寝袍质感到后来的起居习惯,他知道加上自己都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嗣。

    每个小孩眼底都有化不开的戾气,每个小孩都要呆在他整理好的书房内,在五颗相同大小的昼明珠前面一言不发埋头勤奋。

    直到又过了半年,自己来山上快一年的时候,师傅才正式让他们跪拜磕头行拜师礼。

    他们那时候才知道之前谁说回家就真的会被送回去,很好他们都通过时间耐性的考验。他觉得只要被师傅抱着飞天一次,只要看下书房内的一本书,谁都不会再离开这如乐园一样的地方。

    斗转星移,昼夜变化,他们苦练学艺,起的比师傅早睡得比师傅晚,在师傅一根手指单方面全方位无死角碾压挨揍中,他们五人个个越挫越勇,更加拼命一般奋发学艺,吃住的条件与享受过的相比确实苦不堪言,师傅不会做饭,偶尔做饭就下毒药,还不能不吃。

    可是他们很开心,久违的身心愉悦。五弟子不知是为了拼过那么年轻厉害犹如神明一般存在的师傅,还是为了拼过属于自己的晦涩过往。

    春夏秋冬一年又一年,酷暑寒冬一季又一季,学的越多他们越明白自己的渺小,五位弟子眼底的戾气在个人日渐强壮的体魄中早就燃烧殆尽,当知道整个栩伏是如此渺小的存在,那些宫廷权势江湖乱象早就不是他们心中所追逐的方向。

    大部分时间他们学的东西相同,但他们体质不同接受师傅教导的东西也逐渐因人施教,很奇怪,他们这些勾心斗角中诞下的孩子,面对没有血缘的彼此,从来就不嫉妒对方与自己的不一样,只专注自己擅长的方向做到极致就好。

第389章 琴廖忆3() 
师傅说他此生唯一收过的弟子就是他们。

    ‘原来收弟子并不麻烦呀’师傅如此感悟时他抿唇不言,不形于色的开心。那他琴廖就是师傅收的第一位弟子,却也觉得山再大五位弟子的数量也够了,不需要再来太多。

    师傅每天分五人教学,平均下来他能见到师傅的时间现在不多不少,但他私心不希望再少。

    他其实是天生的修行者,师傅花了不少时间才解开自己出生就被封印起来的丹田灵根。

    帝君没有修为,他能理解这是一般人对修行者这种存在的畏惧。尤其是在皇家那种吃人不需要解释的地方。

    他其实看过书房内所有关于法术药理的书,看过不理解但是对内容他也不会忘记。

    师傅从来没解释为何要花两年的时间才能解开自己的丹田封印。他其实知道,丹田的封印是出生就被人布下的,解开封印自己就会整个人和烟花一样自爆,这种封印对师傅而言很简单,可他出生五年内每天夜里固定喝的一碗羹汤却是劣质的,帮助自己后天再生灵根的禁药。

    前者帝君,后者母妃,目的都是为了他们自己,都是在毁他。

    因绝世美貌而进入后宫的母妃如何得到那禁药,想想自己床底下日夜监视的暗卫,还不是帝君在背后操纵人欲,母妃舍得自尽其实也是因为自己是太子殿下,帝君的‘真诚’器重让她安心上路。

    可为什么是让自己的母妃去绊长公主,他稍微花了点时间才想明白。

    对于帝君而言太子殿下的母妃在后宫女人里面就是高一阶的存在,帝君不愿烦神后宫琐碎,干脆让自己的亲妹妹成为最尊贵的女人,与太子殿下有仇的女人,让他和长公主之间相互斗,输了谁,赢的都是他帝君陛下。

    可惜,他遇见师傅五岁就离开那个比天牢还阴森的地方。

    七岁的时候他眼底早就没了戾气,对任何人都是如此。他懂得越多越明白任何人任何事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

    资质平庸的帝君对栩伏的野心,对优秀子嗣力量的恐惧。

    母妃对后宫的占欲,对子嗣的寄以厚望,即便是亲自喂送五年伤身禁药。

    他也是一样,要不是看见帝君匍匐在师傅脚前那卑贱的模样,他如何熬过那撕心裂肺的治疗,就为了活着,只为了自己活着。就这一个念头支撑自己熬过一月频死的痛不欲生,直到自己的灵根重现,经脉焕然一新为止。

    自己是白灵根,属于修行者中最好的灵根,学的东西很快,师傅一说就通一点就明,只需要师傅示范一遍他模仿一遍巩固一遍就简单学会了。自己的身体仿佛天生就会这些修为只是苏醒记忆一般而已。

    他成长的速度最快,十岁就已经筑基中阶。有些修行者一辈子都达不到他十岁的修为。师傅却从来不夸奖自己,偶尔还会蹙眉转身就走,留他一人在原地无措,只有跑回书房一遍又一遍的研究。

    后来他发现,其余四位成长迅速的师弟们都和自己一样,五年了,没人得到师傅一句夸奖。

    血气方刚的少年一起找师傅切磋,其实就是想让师傅看看他们进步了。

    打着酒嗝师傅挥手就将他们五人拍飞出去,在空中飞驰很久很久,久的啊啊叫都喊累了,掉在几十里的荒山野林,他们五人各有各的办法,各凭本事找到原来的木屋。

    距离自己上山整五年,他才知道整座山都被师傅布下结界,而那结界的术法不存在书房内的所有书籍。他一直看到的大世界,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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