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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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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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礼成之后,宓家众人还要守着消息,确定一个月内没再死人,那才是真消停。

    院子里白天休息的家奴们全都分布宓家各各角落,精神抖擞守住各各小门,白天十米站一人,夜里就二米见一人。宓家要求严,可给的报酬高。

    而今夜,有了点变故,宛水城四处赶来的可不仅仅是宓家人。

    听着属下的监视汇报,衙门里,女捕快罗俪放下手中厚厚一叠陈年结案书,“你确定!收鬼当铺的老板出现在宓家外面?”

    举着罗盘的衙役肯定的点点头,“就在离宓家不远巷子边的马车里,不久前才到的,但一直没有动静。”

    “看来还真压对宝,女驱鬼师和收鬼掌柜的关系不一般,居然直接跟了过去。”罗俪挑高黛眉,瞳孔盯着一桌子案列,浅浅一笑。

    “大人,您叫我毁了赵三的尸体,女驱鬼师就要想别的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属下不清楚,您怎么就确定她一定会去那个宓家,目前来看赵三的死和宓家没联系,而对方还真的闯入宓府。”

    “去宓府只是我猜测之一,没想到猜对了。”罗俪起身从背后一木架子的兵刃中,摘下一把细长的剑,剑身拔出剑鞘,锋芒的刃冷光凛凛,她将剑卡在腰部,抽出书桌上的两块皮革,牢牢绑住宽松的衣袖继续道,“宓家近一年死了不少人,白天办丧事,夜里就会办喜宴,地头蛇牵扯太多人的生计,倒是没多少人非议,这里的官老爷也不会去上心。

    女驱鬼师估计认为王二是杀人犯,宓家派奶妈的儿子杀人,女驱鬼师冲进宓家找人对峙也很正常。通知下去,今夜活不轻,家伙带齐了,跟我进宓家!”预估的发展全部猜对,罗俪胸有成竹挺直腰杆,今夜出行必有收获。

    “大人,宓家咱们一直拿不到这官老爷发的搜查令,不是进不去吗?”衙役忙问。

第41章 新郎山羊() 
“呵!搜查令拿不到又如何,我们可是去抓丧心病狂的越狱杀人犯!官老爷再拦着我们,那也只能送他回家种田去!”罗俪说话的语气不轻不重,确是视死如归的冷意。

    这年头,永远不缺拦路者,跨不过去就碾过去。

    她也是没办法,毕竟捕快权再大,但也大不过芝麻地方的小小官老爷。

    小地方没规矩,捕快状告官老爷,内部矛盾不好看,上面自然会派人下来调查,她罗俪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捞点油水不是大事,可妨碍她做事,谁的日子都别好过!

    官府这边集合出动。同一时间,距离宓府外两条街的巷子口里,沉木马车四周无人靠近。

    奢靡的车厢内,蓝水华服袭身裹着修长的身姿,长发松散,醉玉颓山的闲染气质儒雅,凝玉般单手撑着下颚,慵懒怡然的卧在一方软锦之上,他半拢起眼,倒是有点不食烟火的调调。

    一张俊朗的脸凑着车内的不灭之光,由上至下打量着相识良久实际不那么熟悉的贵客。顺便瞅着自己该保养的指甲盖,闲染觉得很无聊,那不如好事挑拨,想罢,倒是自己浅声低笑起来。

    “那黑影真是你的人?还真是听别人的话,让守着尸体,还真不回你这主子身边呀!”

    贵气逼人端坐着的贵客,旁若无睹只看自己手中的书。

    居然不理自己!闲染勾起嘴角,笑的流光潋滟,绚染了一车厢的风华。

    贵客还真是好学,就是那一页破纸至少也看了半个时辰,都没翻开页,真好学,好学!嘿嘿。

    ‘也不知她穿着嫁衣是什么模样?’半个时辰,整整半个时辰,听说今夜有喜宴,贵客都在认真思考这一个从来就没想过的画面。

    乌嫣会穿嫁衣?

    小丫头小时候只对师傅一个人笑,长大了模样似乎没多大变化,倒是学会见人就卖笑了!

    她今天好看吗?以前可不爱穿裙子,也是,师傅那手艺自制的裙子可丑了。

    不过她今早穿白裙子,嫁衣上的宝石应该不多,她会发飙吧。记得以前她说自己穿的嫁衣一定要贵过一座城。

    一座城?可城有便宜有贵的,再贵又贵不过一个国家,国家也分三六九等。

    嫁衣要喜庆,金丝织布,红宝石拿来镶嵌整个嫁衣能值几个钱,最顶级的红宝石也不过是珠宝类里的低端货——贵客想得多,他真的很忙。

    “喂,问你话呢!”食指瞬间弹出一颗晶莹的紫葡萄,被无视的闲染一天都没做生意,一千两黄金要是还赚不到,他可是会很生气的。

    “你话太多!”废话更多,贵客终于冷冷开口,压得闲染努力营造的穷奢气氛立刻全无。

    你问就回答?贵客将书放在一边的小茶几上,举着一杯凉茶浅酌,那对没有情绪的银眸子俯视自己被葡萄打中的腹部,这闲染倒是会打,才换好的外袍又沾上淡紫色的葡萄汁,布料顺便溢出些丝丝红痕,不断蔓延,简易包扎的伤口刚好破了。

    “哎呀,你不是挺有钱,昨夜送臭丫头的金疮药难道没了?用上那药伤口可不会流血呢!”但打破伤口,可流更多血。

    闲染假装慌乱,赶忙坐正身子,他一伸手,坐在车厢外的舍纪立刻塞进与小丫头同款名贵的金疮药。

    贵客不言,只是盯着闲染手中的‘好意’。

    “刚才我可是失手,谁知道你喜找虐,故意留着伤口不治,这药你不用就留着呗,里面的丫头要添了新伤,就当我借花献佛!”闲染将药摆在茶几上,说真话他才不顾后果,万年冰山对小丫头是真上心!可小丫头压根就不把身份尊贵的贵客放眼里!

    讲真,自从贵客被桃木簪子捅了以后,闲染看见眼前不一样的冰山有点小开心呢。

    “你可以自己送,欠她人情有好处!”贵客说出实话,挥动手掌,金疮药又自动飞向闲染。

    “送出去的东西,我可从来不会接。”闲染儒雅而笑,挥动手。

    车厢木门被自觉的舍纪打开,金疮药瓶从他的头顶飞出,砸在外面的地上,‘嘣——’四分五裂,药毁一地。

    舍纪摇头,老板败家,他心痛,这药,可值钱了。

    “衙门那女捕快到宓府大门。”黑夜带着斗笠遮脸的车夫从远处走到车厢外,对着里面的贵客汇报。说实话,小师妹今夜嫁人,这大师兄到现在都没别的动静,他可害怕了。

    既摸不清小师妹下山的心思,不敢猜大师兄最近的心眼,他这做二师兄的今夜都懒得易容出门。

    “然后呢?”贵客俊美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质问。

    “蛤!”二师兄摸不着头脑。

    都是做属下的,舍纪立刻一个眼神过去。

    二师兄立刻会意,“还没看见新郎官。”嚯哦!二师兄都想拥抱舍纪这小子了。

    “宓家的人全抽了!”贵客轻松一句。

    吃瓜看戏的闲染倒是一脸吃惊,全抽了,这宓家上面没了靠山,不就等着破产,不过挺好,宓家的生意他没投多少钱。

    “给我一半。”贵客盯着吃惊的闲染,绝伦的脸扬起一丝笑意,“这不就是你跟我一天的理由。”何必装着。

    “自然要给,我四你六,要太多不好,毕竟都是你的人在做事。”闲染也不装无知,他看上宛水城的宓家不是一天两天,全国糖原料宓家的生意比例最大,收鬼赚钱难,供他那别致的房子可是不断砸钱的活。

    乌嫣没外面的人心思诡谲,她今天夜里一门心思只想做好一件事,那就是嫁人。

    耳边呼吸声交杂混在一起,她透过鞋尖瞧,来这喜宴的宾客还不少。

    “怎么是个活人?”祠堂内,看见被搀扶进来的新娘子,宓家死气沉沉的旁系族人都瞪大着眼,张望四周,寻找一直没出现的宓老爷和宓夫人。

    “居然用活人,会不会有事啊!”

    “死全族死一人,你挑!”

    “凶什么凶,我家死了俩孩子就剩一个,你家就生一个死了一个,绝后还要怪我,比惨我更惨好不好。”

    吵闹声在祠堂里逐渐放大。

    “都给我闭嘴!”乌嫣冷不丁丁一声吼,吓得抓住她手臂的两大妈心尖尖抖一抖。

    “别作死!”紧盯她没放的王妈,立刻伸手拧了一把乌嫣的肩头肉。

    “疼,我可是新娘子!”乌嫣躲开身,肩膀疼得忍不住娇声埋怨。

    “王妈,这年纪是不是大了点!”一旁系听着新娘子发出的声,才想到这次的新娘子不仅是活人,年纪也和以前的都大了不少。

    “姑娘我青春无敌,貌美如花,你全家才年纪大!”乌嫣气的很,立刻回嘴。

    “少啰嗦,关门,立刻拜堂!”此刻,神色严峻的宓老爷与宓夫人匆匆走进祠堂,坐在下方的主宾座位上,众人麻溜排排站好。

    ‘蹦蹦蹦——’由外合上的大门,最终祠堂内鎏金红烛照的红亮,摇曳的烛光倒影于祠堂墙壁屋顶上,黑影摇摆。

    人群安静,没人再多言,一人从祠堂后方的屋子里缓缓牵出一只通体全黑的小山羊。

    当宓家家主一出现,祠堂内的气氛骤转,没人再敢多言,全都低着头,这次真的是个活人,旁系们能看却比之前参加的婚礼更加不敢看了。

    乌嫣被大妈们强行换了方向,双手被红绸缎子一圈又一圈的绑住。

    “低下头。”王妈厉声吩咐道。

    乌嫣就被大妈用劲按压着脑袋,弯腰时,她透过红盖头看见眼前两只动物蹄子。

    忍不住皱着眉,她缓缓抬高眼,自己红绸连着对方脖子上。

    ‘我嘞个去!’乌嫣有点懵,不知该做啥反应,她的新郎官是一只羊,一只通体全黑的小山羊!

    真大爷的,好刺激呀,乌嫣终于扭动僵硬的脖子,挽起红唇笑了!

    祠堂内,鎏金红烛却抖的更加摇晃,飘在屋顶上的厉鬼们,纷纷颤抖着。

第42章 别扭母子() 
“一拜天地——”乌嫣被人按着脑后向前一鞠躬。

    “二拜高堂——”转身,乌嫣对着宓家祠堂的列祖列宗们来个二鞠躬。

    “夫妻对拜——”没动静。

    “夫妻对拜——”怎么还没动静!

    “我说你们三怎么回事?”见按着新娘子的大妈满头大汗,王妈撸起袖子自己干,恨铁不成钢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平时八卦事情起来都挺强,一群没用的东西。

    “不是——”大妈们握着自己的手,想解释。

    王妈厉眼扫过,三大妈都不敢再多话,乖乖站到门边,要不是拜堂,女人可进不来这祠堂的。

    王妈手指虽然短,但特别有力气,伸进红盖头,手指成爪,牢牢掐着小姑娘衣领后的细脖子。

    “想疼死我这新娘子啊!”这一抓,乌嫣头皮都发麻,她咕呶着埋怨。

    “给我聪明点,死得也舒坦!”王妈低头贴着小姑娘的耳边,阴森森的警告道。

    “新郎是山羊唉!我一黄花大闺女这不是守活寡,这宓家人是不是死绝了,连个男人都没有吗?”乌嫣使劲摇摆身子,这王妈练铁砂掌的吧,力气真不小。

    王妈眯眼看见宓老爷和夫人情绪有点激动,扬起手一掌打在乌嫣的后脑上,“最后一拜,礼没成就砍断你的腿,让你动!”

    砍腿太恐怖了,乌嫣很听话。

    “夫妻对拜——礼成——入洞房!”

    蛤!还要入洞房?不是直接弄死自己就了事了!乌嫣想到自己的相公是一只黑山羊,男人她懂,这羊,怎么用,技术问题又没人教。

    仨位大妈抱着乖巧的黑山羊,羊前人后,扯着乌嫣手腕处的红绸子,领步。

    “给我老实点,坐上来!”王妈圆滚滚的身子屈起膝盖,不过由于体型的问题,感觉就没有蹲下去。

    乌嫣大大方方往免费的人肉垫子上一跳,双臂之间的缝隙正好夹着王妈的圆脑袋,真麻烦,自己走进洞房不就行了。

    王妈背着新娘路过主宾座位,神色严峻的宓老爷一边抓着夫人冰冷的手,一边示意性的点点头,做得了初一,就要做十五,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本该祝福喜悦的事,今夜放在宓家比奔丧还让人沉默。

    宓老爷紧闭着眼,扶额叹息。

    宓夫人一动不动,死了孩子,早就心死,她僵硬着扭过头,看着下方一个又一个新牌位,其中有一个牌位上全是指甲的抓痕,宓夫人心口一窒,眼泪水从酸胀的眼睛里又流了出来,无声哭泣。

    祠堂那些个旁系瞧见,悲从心来,一个个回去也睡不好,倒不如直接坐在祠堂里,等事情彻底结束明天早上拜上一炷香再走也心安一些。

    王妈不费功夫,背着新娘去翻新过的婚房,就是位置距离祠堂有点偏,迈着腿,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呼哧呼哧,王妈用嘴巴呼吸。

    路偏,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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