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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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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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我肯定喜欢的只是你!”这问题他不是没有认真思量,他不是情圣更不是疯子,喜欢个人是第一次,他只是喜欢她,想与现在的她在一起!

    “吼——是嘛?”微微嘟唇,乌嫣蹙眉轻笑。

    笑得娇嗔幽怨,笑得阴风阵阵。

    桃眸无措,闫诀突感一股不安。

    乌嫣垂直的左手指尖不知何时血红坠地,掌心一滴又一滴的鲜红在地面展开看似凌乱的血点。

    眸色惊恐成渊,闫诀是看懂后的心慌,“不,不要——小丫头你不要这样!”他望着地上沿着自己满身湿水弥漫开的鲜血红水,他用脚去踩却被无情的气兀自弹开。

    “乖,停下!”闫诀轻声请求。

    晚了,乌嫣继续沉默着。

    “是我错了我立刻走,离开你眼前,我离开栩伏,你赶紧停下,快停下,乌嫣你立刻停下啊!”这次少女唇瓣无声的蠕动默念阵术。

    闫诀眼神疯癫的绝望,他摇头,对着朝自己冷笑的少女拨浪鼓一样摇头。

    “以血开阵,以命为誓,我乌嫣用自己此生的命发誓,有无情魂都不会喜欢你闫诀此刻这具灵魂一分一毫,如违背誓言,喜你闫诀一瞬,我乌嫣就原地魂飞魄散灰飞湮灭,永世无存。”没有情绪的发誓。

    “不——!”布满血丝的潋滟桃眸惊天咆哮,闫诀体内真气动荡。

    顷刻,江水激荡拍打,石桥崩裂再晃。

    乌嫣脚下同样古老的血水誓言阵不可逆的启开,稀释的血水成粉红水缎,掀地而起。

    围绕乌嫣全身不断旋转,越转越快,越转越少,越转越红,最终一寸红直接飞进她的印堂眉心中央,留下一滴栩栩如生的红痕泪珠,这是一人一生只可用一次的‘绝情誓’。

    从师傅的孤本那学来,这术很难,她原本是为了琴廖准备的,可惜琴廖对自己先用了送命‘福咒’。

    她不觉得那是恩情,也不会感动。但至少,或许,直接送命不求回报这点,她不会对琴廖使用狠毒。

    “我会毁了你在意的一切!”四周的惊呼尖叫,尘埃飞扬石板崩塌,脚下摇摇欲坠闫诀白袍哗展,满身凌厉的真气金光不隐乍现。心念断绝,那就毁天灭地,一起万劫不复好了。

    动荡尘埃,那又何妨。是她决绝在先,一寸希望都不留给自己。

    乌嫣慵懒负手玄袍浮动,她懒样着娥眉也就轻蔑一笑,启睫相望不再深情款款的桃眸,里面熊熊怒火绵延恨意那又如何!

    “爱你,我必死无疑。”桥塌一瞬,玄袍飞走。身后男人愤怒嘶吼,乌嫣直接飞上一辆盯梢自己的马车,说出地址,躺在马车内立刻离开。

    她是没有情魂,她是无法爱人,她也无法恨人。

    可闫诀还她情魂不就是想自己被他的深情打动喜欢上他。

    可她不会喜欢他,更不会爱上他。

    她没有情魂,曾经讨厌的事都能变成如今的心如死水,随遇而安。

    可闫诀,她信任,他欺骗!她避讳,他倒贴!她都找了男人,他也就愁容哀怨,她都算了。

    可他这六年居然拿她内心封存最阴暗最痛苦的回忆当阅片,她既然弄不死他,那就虐死他。求而不得,得而必失,虐得他肝肠寸断,虐得他后悔认识自己。

    爱她是吧,那就一辈子单恋至死!

    希望她被感动是吧,她爱他一瞬就当面灰飞湮灭,一寸魂魄都不留,即便他曾经法力滔天,也无法狂澜注定无妄的未来。

    永远不要低估她对自己下手会有多恶毒,她无心,就该无情——

    “咳咳——那什么,嗯——到了。”马车近乎飞的速度赶到南拎水街,车夫扯缰绳的虎口因为勒得太用劲太紧已经一片淤红。

    乌嫣推开厢门,甩着黝黑马尾长辫,大步负手往停业的拈花坊大门走进。

    “嗯?唔——”正招待驱鬼师的拈花媚瞳盯着玄袍少女,眼角不断不断的放大,刚要张嘴就被车夫舍纪一把捂住红唇。

    “她是那十万乌嫣!”画卷遍布栩伏,满大厅的驱鬼师们惊艳、疑惑、雀跃!

    天下间谁人不知驱鬼师乌嫣的命身价十万黄金,更重要的是,夺她命者可进隐宗效命!

第425章 低调懂事() 
舍纪贴着拈花耳畔快速描述他远观的一切。重点乌嫣闫诀闹崩,闫诀感觉要疯。

    拈花听着迅速分析对于掌柜的利弊,媚眼紧盯乌嫣眉心那滴异样的‘红泪’,惊魂与错愕在神色中来回交替。

    一把一把个人特色的寒芒抽鞘而出,一双双贪婪抑不住内心的躁动。

    有人悄然关上拈花坊的大门,十来位驱鬼师默契成圈包围堵人。

    “我和你们可是同行。”乌嫣想到自己而今身价今非昔比,价值十万黄金啊。

    “呃呸,谁和你这夜叉是同行!”冒头说话的大汉高耸着鹰钩鼻很是瞩目,流连面前美色更爱金钱荣耀。

    “不是就不是吧,我也不需要你们来认同身份。不让?非要我动手你们才识相。”没有一位修行者如何打,乌嫣又一避身躲过飞来的匕首,她只想赚钱离开,面前的无谓劳动力她动手没人给她钱。

    “你以为你很厉害是吧?”干驱鬼师这行的男人比例至少九成五,他们当然不爽被个小丫头轻视。

    传言鬼煞她得到,更重要的是这么小才驱鬼师出道一月多,驱鬼师乌嫣的名声加上昨天斩首台的翻案,还是隐宗针对她一人的追杀令,十六岁的少女凭什么她当驱鬼师就能扬名栩伏无人不晓,无人不论。

    而他们十几年,甚至二三十年的正牌驱鬼师,兢兢业业的驱鬼,还要被当骗子还有忌讳白眼。

    越想越觉得世道不公,对失败人生的埋怨逐渐转换成对少女的强加恨意。

    “低调。”乌嫣深呼吸出声提醒自己,不赚钱的事她不能浪费多余体力。

    乌嫣来这干嘛?满手珠光的拈花柔荑用力拍掌:“今日凤琼楼闭店,各位请走吧。”都是什么找死的眼神,没看见‘小夜叉’脸上都是血珠子啊。

    “拈管事,栩伏给不止你们一家收鬼当铺,要不是交易久了,谁还来你们这三天两头不开张的破店。”鹰钩鼻大汉冷嘲热讽,说出现状事实!

    “还有别家的收鬼当铺,收鬼的价钱高不高?”乌嫣面色一喜,一掌真气拍飞包围自己乱扔刀的驱鬼师,微笑大步朝鹰钩鼻大汉走去。

    “问你话呢,那家店收鬼费用和这里比高不高?”乌嫣五指成爪不失礼貌的握住大汉衣领,徒手掰弯对方手里的铜币长剑,她又不是鬼,用这对付自己过分了些吧。

    舍纪默默重开大门,一掌真气就拍飞的驱鬼师们果然神色大骇落荒而逃。都吃饱饭没事干,一个个几斤几两不知道啊,要拿隐宗的十万最少也要是个修行者才敢挑衅吧。

    “拈花呀,我要拔了他不会动的舌头再弄死他,这品质的怨魂卖给你们值多少钱?”路费两万两的黄金,驱鬼赚钱的方法她可以另辟新径,先杀夺魂再卖!

    拈花越来越看不懂乌嫣:“他要被你这种方式弄死,这种质量的怨魂就值五两银子。”

    “这么少?”乌嫣蹙眉审人,心想质不在优,量大积少成多也是个赚钱的好办法。她一脸和蔼微笑睇看四周跑光人的空空一地。可惜,她要早点问至少能赚五十两白银。

    别人主动杀她,她自保还手将其毙命,然后收魂卖钱,有礼有节赚得也是干净钱啊。

    “别杀我,我说,我这就说。”被薄薄金光控制手脚无法动弹的鹰钩鼻大汉其实去过那新开的收鬼当铺。

    “同等厉鬼,那家收鬼当铺的收价是凤琼楼的十倍,可那边只收厉鬼,不做中介驱鬼抽成的接单。”他们这些驱鬼师收服一般的怨魂小鬼没问题,但要抓到对家所收的的厉鬼,至少是修行者的驱鬼师才能收服。

    “十倍啊,价格还挺诱人。”乌嫣松指放人。

    大汉摔坐地面,望着夜叉手里还拿着他的驱鬼宝物铜钱剑,缠绕铜币绑束的红丝未断,但铜币每一枚被夜叉捏豌豆一样轻松的,一枚接着一枚对半弯曲,直到指腹捏完剑尖重重扔在他的身上。

    “你的魂可不值钱,还不走?”乌嫣善意示人。

    大汉这才回神爬地飞跑。

    拈花指腹抚摸宝石戒指的锋锐,她一下不清楚如何面对这没有情魂的乌嫣。

    “同等厉鬼十倍价格,没想到这年头收鬼这冷门行业竞争都如此激烈。”乌嫣浅笑耸耸肩膀,一脸轻松的问道。

    抱人下山的事已经传入掌柜耳中,拈花勾起媚眼不再思量,她一瞬恢复往日的如丝娇媚,扯出袖口的丝绢扭着蛮腰朝人走去:“哪行竞争不激烈啊,这年头的钱都不好挣,你来找我干嘛?”进店径直走动,显然不是来找她的。

    “来你这洗把脸呀。”懂事,她要做个低调懂事的驱鬼师,乌嫣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保持这样的一贯言行。

    “只是来洗脸?”拈花视线落在少女脸上,打伤闫诀喷在乌嫣脸上的血珠不多,暗红干瘪,也不影响这张绝色脸。

    “嗯——”乌嫣嘟嘴羞涩的摸摸面颊,垂首摆晃身子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闲掌柜起床没?”她昨天好像让他生气了。

    “不知道,你想见掌柜呀?”起什么起,掌柜昨个斩首台回来就没阖一下眼。

    “舍纪你去瞧瞧掌柜的醒了没,我领乌嫣去洗漱一下就过去。”拈花瞧乌嫣领口是琴廖留下的红痕,怎么偏偏就是琴廖呢?她为人奴的心里难免泛起一丝纠结。

    舍纪一怔,他去汇报?掌柜今个脸色可铁青的呀。硬着头皮舍纪急忙先走进凤琼楼。

    乌嫣跟着拈花身侧,两人无言一直到进入拈花女人味十足的闺房。

    “直接进浴房洗漱吧,我给你找件干净的衣裳。”拈花还是想找一件掌柜看不见乌嫣脖颈红痕的高领给她穿。虽然掌柜听说了乌嫣抱人下山的模样,眼见与描述,感官上的心态可完全不同。

    “好的,我不要裙子。”乌嫣听话的往里屋浴池走去。

    绑发的纱幔长条被她解开丢弃,腰带一松,玄袍泻地,墨发披肩。

    全身无束的乌嫣直接钻进暖意盎然的迷你白玉池中,半乳白的滋养池水浸过双肩,她干脆全脸埋在其中,让一直绷紧的肌肉能得到片刻的温热舒缓。

第426章 听不顺耳() 
隔开杂音的暖流洗涤全身肌骨,水下闭紧双眼的乌嫣屏住呼吸,只听自己心脏的跳动。

    一下,又一下,稳而重。

    路费两万两黄金,换算白银她还差一万九千七百三十两。

    她要离开,越快越好。很多事她应该深想,但她要离开,只需要保证自己不死就行。

    她不能因任何人耽误时间停下脚步,她必须完成师傅交代的路费只可以用驱鬼赚的钱,然后将师傅的元神万无一失送回昆仑山。

    必须到屉金,必须用驱鬼赚的路费,师傅弥留前一再叮嘱自己,理由她不知道,但肯定有师傅的考量。

    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驱鬼赚钱立刻去完全未知的碧穹。

    其他人的事,那是别人的命。

    皇权斗争还是一界之王,天定凤命还是一人之下,甚至繁家与那制造小鬼王的风水师一脉,她认真想,非常认真的去想纠葛后的一切结果,这些事与她本人有点关系。

    但和她送师傅的元神离开没有任何瓜葛。

    不看不管不惨和,乌嫣对自己一潭死水的心房一遍又一遍,郑重的重复叮嘱。

    内心的杂念摒弃,肤骨外的污浊洗涤,水流哗然,乌嫣冒出池水这才恢复呼吸吐出体内所有浊气。

    凝骨白脂,水珠滑落细腰窄背,站在乌嫣身后看着这幕出水芙蓉,拈花双手抱捧着衣饰募得一下媚眼睁大。

    她不是因为乌嫣白肤上的红痕点点泡个澡全部消失而惊讶,她是妖,嗅觉和人是不一样的,虽然没有在碧穹灵敏,可洗干净的乌嫣气味与以前她服侍的时候完全相同。

    “你和琴廖不是——”她与霓澜太子昨夜一起春宵谁都知道的事呀。

    “不是什么?”乌嫣哗啦走出水池,迳自接住拈花手中的外袍,她站在镜子面前重裹酥凶,穿上合身的长领雪白内衫,三件外袍选了色彩最不张扬的春蓝水波长衫套上。

    这私密的话题还真不好说,拈花小步慢移到乌嫣身后帮忙整理她的湿发:“都说你里里外外糟蹋了太子,可我看没有吧。”拈花魅声夹笑。

    “话说得很含蓄,美人你怎么判断没有的,有头绳没?”乌嫣面对镜子确定笑容保持一贯的温柔,她这张脸面无表情太煞风景,眉眼含笑又太招摇,眼尾柔和的神情最好,一副牲畜无害,全身杀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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