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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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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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属下不明帝君这次借事要镜月必死无疑的理由?”跟进书房,沈镜月关门,抓住时机询问。

    “周家人第一趟入宫,你只是人赃并获的剥皮案凶手,帝君还没打算让你死。”琴子祁舒坦落座。

    提到让自己无妄遭罪的周家,沈镜月面色一沉,当她吃素的是吧。

    琴子祁瞧着这次的确是倒霉的属下,轻笑继续道:“周家人第二趟将昏迷的本殿下送进宫,帝君这才下令将你从大牢关进卜臁稳罩苯游收丁!

    “对呀,据说连夜民间皆传镜月是爱慕殿下您才剥皮入药,为致您胎生顽疾。”冤都冤死,想到这些荒唐沈镜月磨牙,比回来看见被周赤俞改得乌烟瘴气的九门总督府更生气。

    “一月期限未到,本殿下又突然浑身是血被送太医院,再加上周家人从你屋中收出的伪造巫术等赃物,种种事情加在一起突然往帝君面前一摆,你觉得帝君想成了什么事,必须你死?”

    沈镜月转动着眼珠,疑惑间愕然瞪眸注视着二殿下,手指着自己说道:“以为镜月在解除您身上的符咒?”要是当天在解咒,她怎么可能不守着总督却出去抓剥皮案的凶手。

    琴子祁扬眉只笑不语。

    “不对啊,你这出生就有的符咒就是霓澜皇家血脉中的诅咒,死了多少代皇族血亲,不讲镜月有没有找到真的办法解除,真找到办法解除,帝君该最开心,怎么还会想镜月死?”

    “因为帝君根本不想本殿下身上的符咒消失。”琴子祁轻描淡语他人对自己的残忍。抿着热茶,灌下一口清楚真相的宽心。

    “他为什么这么狠毒,你对他从来没有逾越之举呀!”二殿下可是亲儿子!沈镜月皱眉握拳,不能理解帝君的想法。

    “每月一次的剥皮之刑,疼得又不是他。”哪里会明白‘诅咒’给他带来的生不如死。

    “霓澜皇家血脉单薄,他怎么会不想解除这诅咒!”

    “因为这‘诅咒’,本就是霓澜国百年前主动求来的。”琴子祁摄魄眼眸一闪精光,手中杯盏热茶瞬间结冰。

    沈镜月看着殿下指尖寒气愕然嗔目,这——修为?

第441章 已碎冰渣() 
世人皆知霓澜二皇子殿下手无缚鸡之力,打幼年起终年体寒身虚,弱不禁风。

    殿下连武功都无法学,怎么一下就变成修行者了?难道——

    “殿下您的符咒解除了?”沈镜月眼中欣喜若狂,裂肤之刑是她所见过最残忍的酷刑,杀场横尸遍野的荒芜至少能够尘归尘土归土,可每月一次的裂肤,折磨无尽除非死亡。

    “万命献祭求来的符咒哪有轻易‘解’开的说法。”琴子祁睨看手中寒冰,指腹一收寒气急速扩散,氤氲开的冷气下换回一杯凉茶继续道:“有些事倒不是防你才不提,只是自己都没弄明白,时机不对,就我这副身子提了都是多余。”

    “属下不会多心。”殿下要是修行者,就有了更强的自保能力。

    沈镜月只想到这点,对于二殿下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折磨,但凭什么死,凭什么让一人从出生开始就坠入深渊永无天明之日。

    琴子祁放下茶盏,对着属下示意一同走进书房密廊,走进五崇殿内。

    自动闭合的殿门,沈镜月从来没喜欢过这个地方,虽然最安全。

    “这里才能随便说话。”琴子祁撇过镜月脖颈肌肤冻出的鸡皮疙瘩,一下解开裘衣给属下披上。

    “殿下——”沈镜月想阻挡。

    “套上吧,这大殿你不是修行者受不了这份寒意的。”

    沈镜月想想武者与修行者的体质天壤之别,她也就不再倔强,套上裘衣还将腰带都牢牢系上,这大殿的温度不低,但就是有一股寒意往骨头里面钻。

    进入殿内,琴子祁腰间的铃铛就不再响动。

    隐身墙内的紫伈想显露幻身,却被吾主心传警告不准出来,还不是时候。

    “霓澜国百年前为何主动求这诅咒?”沈镜月好奇动机。

    “有些真相后人听着往往觉得很可笑,但可笑的不止是真相,而是传了五百年,无意出错还是有心为之,真相的答案早就变得光怪陆离面目全非。”琴子祁低沉的声幽幽舒缓,负手望着池水温泉,决定循序渐进的让沈镜月理解一些事情。

    “五百年前是栩伏五国乱战。”兵家出身的沈镜月对史记娴熟。

    “乱战不止灭了一国,四国均分至今。战火中死的人数其中万命祭祀也能消无声息,正好让霓澜皇家血脉种了这裂肤诅咒。”

    “代价子嗣凋零,图什么?”

    “据说种了这符咒者可涅槃重生一统栩伏。”子嗣凋零的代价又算得上什么。

    “赌这么大?”沈镜月不解蹙眉。

    “我猜想求诅咒的当事人,求得是自己能够涅槃一统栩伏,从来就没想过后代子嗣什么的。”跨越了整整五百年的旧闻,始末已经说不清真假。但五百年来,琴氏种这符咒者鲜少有人扛过成年,本殿下似乎是扛得时间最长的一位。”他真能忍呀。

    “殿下,但凭什么这涅槃重生就能够做到统一栩伏?

    四国统一三国臣服,史户礼兵刑工六部不会废除。

    皇家再变,普通百姓要得是衣食无忧天下太平,朝廷做得就是政纲持稳。

    无民无国,统一又有何用?一人之力即便能做到统一百年,殉后下代要无德无才,统一只是过往沧海,史河云烟罢了。”

    “那要能做到无殉不死呢?”琴子祁微微侧目,再论笑话一般,苍白的眉眼笑容飘渺。

    “不死?”沈镜月觉得裘衣无法挡住她听闻的荒诞心寒。

    “涅槃重生而不老——不老不死不亡不灭立永存。”

    “一人长生永不老?”沈镜月只觉得这样的话题太超纲,修行者都不是的她根本不配谈论。

    “每月一次的裂肤之刑,一人长生又有何用。”没亲身经历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份挣脱不掉的梦魇他有多痛恨,五百年前求诅咒的先人他也无法抓出来质问。

    “帝君不像希翼殿下能长生不死一统四国。”沈镜月迅速调整好要崩溃的心态,做自己力所能及可以帮殿下分忧的事宜。

    “希翼?”琴子祁噙唇不屑。

    “有话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琴皞除了有点运气才当上帝君之外从来就没聪明过。唯一做成的霓澜帝君是机关算尽后的矜矜业业,高处不胜寒,坐拥天下却不敢一夜深眠。

    做人夫君,他琴皞是个败类。

    做子父君,他琴皞是个杂碎。

    他没享受裂肤之刑一次苦,却天真的想拿符咒者的好处。

    直到符咒扛过成年,帝君才赏我这么个九门总督之位,他不希望本殿下娶妻生子,怕生子转嫁了符咒一切从头开始,让他的野心等不及,他怕要的希望功亏一篑。”

    详知二殿下身世的沈镜月点头赞同,大不敬又如何,首先敬的必须是个人,霓澜帝君从对待二殿下的生母开始就不做称人:“他以为自己能拿到您什么好处?真长生不死也和他没关系吧。”

    “五百年的符咒传言到他耳中早就变了内容,他知扛过符咒的某一天,会得到神明馈赠的长生不死,吃其肉喝其血就能让自己延年益寿。”真当他是神仙肉啊!不过血倒是有点作用。

    “帝君未免太异想天开,以他对您这二十年的态度,真血肉延年,您又怎么可能帮他!”沈镜月笑容也跟着不屑。

    身体好的琴廖先让对方当太子殿下,然后种了符咒随时会毙命的二殿不暖不热的晾着自生自灭,有了好处帝君就来享用,俩不吃亏他白日做梦吧。

    “所以他只有自诩的聪明,掌握帝君之位就以为得到霓澜符咒秘传消息无误。

    他也不想想出生开始就要忍受裂肤诅咒的人,死前传给后代的话会没有自己的小心思?”

    “帝君这才错误笃定您长生不死会赠他血肉延年?”沈镜月敏锐听出分歧。

    “涅槃重生不代表长生不死,裂肤重塑血肉炼化出灵根。

    一统栩伏不一定是统一四国,而是修为超越栩伏众生。

    他等着吃手无缚鸡的我血肉延年益寿,却不知扛过一次又一次生不如死的我早已不是那任人搬弄的弱不经风!”琴子祁单手朝温泉池水中一挥,飘在吃水之上的婀娜白雾瞬间凝冻。

    不是修行者的沈镜月一下从裘衣中探出脖子往池中看,整个温泉池已经凝固结冰,这就是修行者的法术?

    ‘啪——’琴子祁接着打出个清脆响指。

    哗啦啦——

    哗啦啦——

    沈镜月惊恐后退多步,连着空气中凝结的白雾与结冰的温泉池已碎冰渣。

第442章 贤良做饭() 
躺在凉亭中的白花花小盆友没等到抱着男人下山的死女人回来,却在凌晨等到被人加急送来的两篮子冒着热气的肉大包子。

    传话说会回来还他东西,他就啃着一个又一个肉大热包子静坐等人,虽然没想明白送包子的为何与死女人抱下去的男人不是一家属下,可想想死女人对男人凉亭干的事情,招摇逛市,别有她的动机罢了。

    他眯了一觉,等到太阳挂高该回来的人还没出现,他就下山吃了一圈,吃得店中食材清空,伙计手抖腿软,他才摸着鼓囊囊的肚子回山上凉亭继续坐着。

    等得天际夕阳都出现了,他重新沐浴换衣,走出房屋内依旧空空无人,该回来的人还没回来,虽然知道死女人跑不掉,一贯他让别人等着,这种被人晾着的滋味可不好吃。

    离开九门总督的乌嫣本该立刻回竹林木屋。

    一命抵十万黄金的诱惑可不容小视,她遭遇伏击四次,马车架子都打散了,最后还要将被当人质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车夫丢回凤琼楼。

    时辰不早,她在路上想买东西,可不能出手就是一片金叶吧,她可不是大款,就将身上仅有的金叶找家钱庄全部换成碎银,买了东西买了一匹马,这才回到山脚下。

    半阴的天,她快速穿过鬼风阵阵的竹林,走进居然无灯火的木屋。

    “白花——”她扛着东西先找鬼。

    “呦——娘亲还知道回来啊!”客厅灯火徒然亮起一盏,木质摇椅咯吱响动,裂出两排森森白齿的白花花小盆友翘着短小的二郎腿,微笑着斜睨瞧人。

    玄袍外醇厚的黑雾煞气徐徐溢出,黑瞳幽深鬼魅,已然一副问罪发飙的征兆。

    “我给你买了一架子的糖葫芦。”乌嫣神色轻松,拿下肩头扛着的木架,刺猬似的的红串串直接竖立在小孩面前。

    屋中琉璃盏内的烛火一个接着一个自燃,白花花看清面前死女人乱战后的模样,周身煞气缓缓收起,他努嘴定住摇椅的摆动,一把握住木架但还是绷着脸,打发要饭是吧!

    “就出去大半天,娘亲这一身血够精彩的呀。”不过都是别人的血腥味,他挥手一串糖葫芦飞到手中,对方一身伤扛回来的甜点他就给点面子勉强吃吃吧。

    “我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就出来做菜,先前答应做饭给你吃,免得以后忘记。”乌嫣将另一只手买的一麻袋食材靠在墙边就立刻进自己屋。

    听见关门声,白花花才张嘴叼着一颗糖葫芦,咔擦——咬碎红彤彤果子外的糖衣脆壳。

    ‘讨好’死女人出去一趟回来居然选择讨好他?

    一嘴酸甜,白花花望着头上密密麻麻的糖葫芦翘起了眉角,想不出乌嫣需要讨好的理由。

    木屋尽头的屋子是翻新时新搭出的灶火房,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只是没有开火过。

    灶火房的水缸边,坐在小马扎上的白花花竖撑着吃空一半的糖葫芦木架,口中嚼着酸甜,一边很老爷的欣赏乌嫣一人前后的忙忙碌碌。

    少女动作熟练,下手迅速,眉眼清明。

    菜香饭香弥漫满屋,白花花总感觉放下屠刀换菜刀的乌嫣和假人一样,她出去肯定又做了什么妖了吧。

    “十菜多一汤,你要的全齐了快过来吃吧。”乌嫣直接扛来饭桶摆在桌边。

    “不饿了?”她见小孩不动,悦声疑问道。

    “爷哪有真吃饱的时候。”白花花扔了手上已空的木架,指尖黏糊糊的一片,他还是洗把手再吃饭吧。

    望着身侧水缸直接伸手晃动,显然被回来后变得如此贤良的乌嫣惊了心,他都忘记挥手就可弄清爽双手。

    “擦干净手再吃饭。”乌嫣起身握着一块干巾擦拭对方小手上的水珠。

    力道温柔细腻,擦拭干净他每一根手指,白花花默默后仰脖子只盯死女人的双眸:“你被人打了脑子?”他可不适应。

    “吃饭吧。”乌嫣叠整齐干巾重新坐下,没时间与鬼煞闲聊打岔。

    一桌子家常菜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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