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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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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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池中,乌嫣揉搓掉身上的污秽,青丝随水面浮游,脸上凝固的血点被蒸汽氤氲,滑落汗珠,逐渐露出这身子该有的原貌。

第532章 三界最美的一幕() 
“我需要一件干净、没人穿过的新衣裳。”洗得干干净净,穿得也该明明白白。

    “劲装还是长裙?”拈花盯着乌嫣的侧颜眨眼,这脸蛋形状没变呀,没有表情,又不是会发光的宝石,自己的眼神怎么被吸过去一样,挪不开视线。

    “你觉得我穿什么合适就瞧着准备。”乌嫣阖眸。

    “你、不会修炼什么魅术了吧?”乌嫣的师傅不至于教她这些。

    “没有,沈镜月带到大殿上去。”与舍纪一起消失,可接下来她需要对方在场。

    “好。”拈花感受到乌嫣身上纯粹干净且浑厚的真气。周身溢出缭绕的金白之光,那道道割裂伤在自己眼前逐渐修复。此情此景,配上肃穆神态,加上她那张绝色。

    拈花想了想,这是自己几百年来,三界内看见最美一幕。

    美得虚皓飘渺,一碰会碎。

    手中戒指一转,她原地消失。

    “这料子的色泽倒是不错。”运功调理半个时辰,乌嫣身上细微的割伤全部消失,就连小腿刺穿伤,伤口愈合,皮肤上长出两块略粉的嫩肉。

    “淡茜红,不素不艳不阴沉。真丝香云纱料轻薄,最适合你。”拈花选了一套不算金贵的布料给乌嫣。

    乌嫣不需要奢华外物锦上开花,也不需要做工繁琐的厚实束缚覆盖此身,飘逸歊云,如仙如烟就好。

    甩着能垂地的长袖,乌嫣拖着齐胸对襟长裙的裙摆,吹着齐腰半湿的青丝往大殿方向走去。

    如果她不是面无表情丧着眼尾,路见之人皆以为是一束仙子下凡。

    ‘白瞎这副好皮囊’拈花身后跟随,当然她身边并排走着那位诡异的绷带男。

    乌嫣走进大殿,惊艳的目光她习惯了,嫉妒的眼神她也习惯了。

    可痛苦的凝视,她最满意自己眉间一曲绝情誓,可是对着镜子擦拭铮亮才出门。

    “醒了?”走进大殿,乌嫣路过沈镜月瞧对方已经更衣,气息也平和不少。

    “我大哥?”沈镜月只惦记这事。

    “我这就上前说。”乌嫣甩着长袖往高位前方正中间站好。

    “民女就前任驸马爷沈天辰暴毙死因一事,已调查出结果,今日查案时限已到,前来回禀太子殿下。”视线落在台阶处,乌嫣想坐地上说话。算了,这可是干净没人穿过的裙子,可不能自己弄脏了。

    “大胆庶民,见到太子殿下与侧妃还不叩拜行礼!”上方站在白夙灯身后衣着要高档一些的宫娥,锐声喝斥。

    有人故意找事,摆明送死,在场的人都明白。

    “回禀太子殿下,沈天辰不是自然暴毙,被已故的长公主琴姮与新驸马啸珞联合设计害死。”乌嫣语调没有太多起伏的回话,

    沈镜月没规矩的跑到乌嫣身侧,想听得更清楚一些。

    “沈副督!”侧妃贴身宫娥在主子抬指默许下,继续开口。

    “杀了她。”再度被人故意打断的乌嫣嘟嘟嘴下令,视线都没抬高一毫。

    上方人屡屡挑衅自己,有何意义?

    独邬听令,纵身上前,一掌真气将多嘴的宫娥拍飞,血溅当场。

第533章 明知谎话大家听() 
竹栖该动手阻止,可在太子殿下面前申斥人的宫娥,倒也不必继续留着。

    “放肆。”琴廖银眸恢复往日的无绪死寂。

    寝殿内她造次也就算了,可这是他太子殿下议事的大殿,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被人无视不理会,他还有何颜面。

    又被训的乌嫣伸出十指,“一千两黄金,我就赚七百两,还要分成三百给凤琼楼,这钱赚得可真不容易。到现在还有人阻拦我说出调查结果。

    太子侧妃,我知你是帝君派来服侍殿下的。

    让你身边那死掉的宫娥多次打断我的回禀,难道是在阻止我告诉殿下,弄死沈天辰背后的真凶,是帝君本尊吗?”

    “住口!”并坐太子身侧的白夙灯,慌忙跪下。她不过就是想看看贱人和自己,如今在太子心中到底谁更重要。

    “帝君也参与了?”沈镜月话说出口,被上位者一记冷视盯着。

    “微臣失言,还请殿下恕罪。”是她逾越了,身为九门人的沈镜月,立即单膝下跪低头垂面。

    她面前的太子就是霓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帝君还是万人之上那唯一一人。

    乌嫣可以为所欲为,她们为人臣子,为人子民,无论何种理由,都不可轻易造次。

    闲染与闫诀没兴趣别人的死因,但很感兴趣查案查到皇陵被毁,乌嫣会如何说辞解释。

    “继续。”琴廖俊美的脸不苟言笑,威声再启。

    “民女山野出身,言辞不慎,还望殿下宽恕。”乌嫣视线落在台阶,停顿数秒没人反驳,她敛眉继续道。

    “此案件查案过程颇复杂,民女所言虚实,请殿下听后自辨。

    昨日凌晨,民女终于在长公主府邸湖中发现一处诡异,下湖寻找,不幸被湖中一邪祟上身。

    民女四肢被邪祟控制,闯入东陵山皇陵。

    没成想,帝君的禁军队有一百来位埋伏在皇陵泥土中,似乎料到民女会昨日出现。

    民女想逃,却被禁军追杀遍体鳞伤。

    禁军不断逼迫民女将邪祟交出去,可民女是被迫上身,被迫来皇陵,如何主动。

    禁军队就将民女摔到沈天辰的坟墓前,当着民女的面,将沈天辰的骸骨挖坟砸棺抛尸。

    控制民女身躯的邪祟突然发狂,借由民女的身体,让皇陵突然、刮起能卷走沙砾拔出树根那般强烈的暴风。

    禁军队似乎就等邪祟发狂这一刻,居然在山上打出四十四根,用禁军活人血祭祀出的血柱子,每根血柱子,刺穿一位禁军的身体,一束通天,血柱子内有一股金色。

    暴风骤停,邪祟从民女身上消失。

    居然钻进跟踪民女查案,一起到东陵山的沈副督身上。

    沈副督被邪祟上身,开口居然是男人声,自称是沈天辰。

    民女自然不信,与沈副督也算相识,为了帮她驱邪,民女就捅了她腹部一剑,民女觉得对方是沈天辰,就是沈副督的大哥。

    民女用她妹妹的性命威胁,邪祟自然会离开。

    可是,民女救人捅沈副督这一步是大错特错,或许是因为血的刺激,或者是亲人的血,邪祟邪气徒长,从沈副督身上溢出,吹到民女身上的邪风,凌迟酷刑一般割伤民女每寸肌肤,疼痛不堪。

    民女只好拔剑,给沈副督止血,这凌迟人的邪风才停。”

第534章 轮不到尔等妄想() 
“怎么不说了?”琴廖垂眼,银眸流光,邪魅笑道。

    “民女渴了。”谁知道这么听话,中途没人打断,她真渴了,瞧瞧四周人,吃的吃喝的喝。

    “赐茶。”琴廖也要让大殿有人进出,乌嫣这番话才能传播出去。

    乌嫣一口气干掉一壶茶,回忆自己要说正题了,舔了下嘴唇,扫过跪着的沈镜月继续道。

    “民女虚弱,呆在沈副督躯体上的沈天辰却让民女救他。

    一番交流,民女才得知,沈天辰变成邪祟呆在长公主府邸,其实是被镇压。

    后因长公主薨逝,湖面封印解开,民女才能在湖中发现它的存在。

    案发当天,他被设计救长公主,救人断命前,被长公主的情人啸珞告知,救人而死,是故意设计。

    啸珞与长公主一直有私情,啸珞被长公主看重,自己也想成为驸马。

    长公主身体因十六年前,一次意外,一不小心滚下台阶受了大伤,而无法生育。

    从情人啸珞那得知一邪术可以恢复生育的能力,必须是爱人最浓情的心头血为引才行。

    沈天辰虽因帝君圣旨卸甲做了驸马,可居然爱上了长公主,所以为了救她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

    而长公主就是利用这一点人性,为了自己能与啸珞有子嗣,对沈天辰下手。

    可惜啸珞多嘴,最浓情的心头血变成世间最狠的诅咒。他诅咒长公主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每时每刻都感受痛苦。

    一般这样惨死的都是变成厉鬼,可啸珞不知还做了什么手脚,而沈天辰的死魂变成了邪物。

    还居然能找到,世间罕见,一根几十吨重的阴沉木镇压在湖中。让邪祟不得报复,不得净化,不得重新投胎。

    民女这驱鬼师听着觉得不对呀,啸珞是沈天辰以前当副将军,军营长大的同僚。

    此等阴毒的害人邪术,他就算无意知道,如何能找到一根几十吨重的阴沉木,还没人察觉放入了长公主的湖中。

    民女这疑问才说出口,禁军们就上前要砍杀民女。

    可就在这时候,东陵山连着地面四十四根通天的血柱子,全部变成了金黄色,沈天辰突然不说话,用沈镜月的身躯抱住民女。

    民女疼得晕死过去,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东陵山变得面目全非,禁军们也受伤不浅,如果不是掌柜的及时赶到,禁军们立刻跑掉,民女怕是无命来殿下面前禀告死因。”乌嫣没必要提起的事,昏死过去,就是最好的解释。

    “是嘛?如此这般,你为何要说此刻与帝君有关,东陵山是我霓澜皇陵,禁军守护责无旁贷,你莫要信口雌黄。”琴廖银眸冷得渗人。

    “民女不敢说了。”乌嫣看见跪在身侧的沈镜月双拳攥得惨白颤抖,有水滴不断落在地面上,一点点,一滴滴,应该是眼泪吧。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琴廖扶起跪够的白夙灯,将人抱在自己膝上,抚摸女人冰凉的膝盖。

    “民女真的不敢说,说了杀头,民女就一颗头罢了,有关。。。。。。”乌嫣欲言又止。

    “这大殿敞开这半天,你所言每一个字都有人帮本殿下好好听着,真伪本殿下定夺,轮不得尔等费心妄想!”

第535章 早膳荤食吃颇多() 
“不是尔等费心妄想,殿下是一人之下,自然福多命重。

    可民女之命在外人眼中不过区区一只蝼蚁,踩死微不足道。

    蝼蚁命虽不值几文铜钱,但民女却只有一条,没了,也就没了。

    殿下如何确保,民女接下来之言,不逆龙鳞,性命无忧呢?”乌嫣敷衍着高位者,斜睨右侧沈镜月正红了眼眶瞪她,眼白中的红血丝弯曲狰狞,真是失礼。

    乌嫣抿唇,鞋底踩在沈镜月的手背上,一点点用力,用力到沈镜月眼中杀意消失,用力到沈镜月回忆起自己官职在身,还有她效忠的主子还在闭关,不得不重新低头抵面,对高位者跪姿虔诚。

    闲染将乌嫣小小动作印在眼中,所有人都明白乌嫣在说谎,她隐藏一些过程,颠倒一些是非,说的也是她觉得大众该听的内容。

    但你斥责她说谎,又没证据指责,指责深了就会牵扯更多的皇族秘事,指责到底,她已经把有害的事件都推给一个无凭无据,无迹可寻的‘邪祟’身上。

    可她乌嫣是不是忘记了,沈镜月身上可以拿来控制禁军首领的福咒已经消除,她还有什么资本制束呆在东陵山现场的那批帝君一人专属禁军队呢。

    琴廖银眸深情,指尖抚摸着怀中白夙灯这张娇媚的红颜,一颦一笑,皆为他一人而动。

    闭关出门,闫诀只听属下交代琴廖主动请旨,娶了一位闲染养在别院三年的女人。

    他感受镇魂钉的稳定知乌嫣无恙,但听到属下禀告,太子大婚后乌嫣第一次出现在太子府,就急忙赶来。

    急忙?因为,他心慌!

    他不愿承认,但乌嫣心中,琴廖这大师兄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闫诀以为自己会看见乌嫣发泄,就算是假的发泄,也代表她对琴廖的在意。

    没有,什么都没有。二人之间,此刻此景,看不出一丝,甚至曾经相识过的神情。

    “乌鬼师既知自己不过蝼蚁贱命,生死都轮到由天而定,本殿下让你生就生,叫你亡必亡!言下欲盖弥彰,不就是想托大邀功。

    闲掌柜,对吧?”琴廖余光一扫闲染,他继续捏着白夙灯的下巴,抓到自己面前,润唇相抵,红舌交缠。

    “呃、嗯。。。。。。”眼迷心乱,白夙灯想退,身姿却被不断的霸道柔情,驯化得仰起脸主动相迎。

    太子这早膳吃得未免太荤,不怕腻着别人。

    被喝斥的闲染抿茶解腻。

    被舍纪背到寝殿的沈镜月当时还是在昏迷,此刻听着上方那声音,通红的明眸震惊之余,她立刻仰起脸注视乌嫣。

    一直低头的乌嫣撞上沈镜月眼中的关切,关怀她干嘛,更限制的场景,她已经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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