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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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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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她——”翠屏抖着身子抱住无力的腿,煞白的脸听见拈花颠倒黑白,双目瞪圆,她要对方偿命。

    此刻才从楼上赶下来翠屏的贴身丫鬟,面色惊恐,在对方这张樱桃小嘴没彻底说出真相之前,当着众人面,隐晦的,一掌将人敲晕。

    拈花捏着鼻梁,顺便摆动手指,翠屏被抬走大门外。滴滴答答染了血的毛毯被其余小厮撤掉换新,楼梯上凌乱的痕迹也擦拭如常,一切都是这样的井然有序。

    残废的美人可不值得恩客们留恋,即便曾经惦记得口水哈喇子往肚子里面咽,他们有些得不到毁掉妙的得意,搂紧身边温柔香,更加男子气概的安慰受惊中的女伴,当然眼前这一幕,最多成为狐朋狗友下一场酒局的谈资。

    一个接着一个关上窗户,拈花坊又恢复早晨该有的冷清。

    拈花气的失语,媚眼瞪着下方的死丫头,‘啪——’关窗。不能生气,生气会老,老了的保养品更贵。

    真的,她又什么都没做,瞪她干嘛呀?乌嫣委屈但一脸轻松,拍拍衣袍下摆,继续往楼梯上走。

    天字房,乌嫣注视鎏金门牌瘪瘪嘴,这不是上次贵客和掌柜使用的房间。

    该死的,拈花好像住在隔壁,此刻自己敲门说要换房,摇摇头,乌嫣还是很有眼力见的,自己房间不睡,拈花睡隔壁,瞧不出来还是一位亲力亲为的管事呀,掌柜的调教员工也是一把好手。

    继续得罪人自己又没好处,她只能无奈推门而入。

    天字房隔壁屋,拈花气没消,翠屏才二十出头,至少可以给她多赚几年钱,她最近得罪财神爷还是怎么滴,天天都要损失点,媚眼盯着地板,奋力扔掉肩膀天蚕披肩,长裙迤逦,走到床榻边,掀开被子继续睡。

    被子里,温暖结实的手臂环绕拈花的细腰,男人头盖在被子下闷闷浅笑。

    拈花听到后背传来的笑意,黛眉挑高,凤仙花染出的粉指甲往男人手臂一挠。手臂上立刻浮现几条红痕,她侧身整整脖子边的青丝,蛮横的语调中似有几分娇羞,“笑不死你,要么睡,要么滚,老娘最近碰到她运气没好过,还有,你老板都走了你怎么还呆在宛水城?”

    另一只手臂移动,滑落温暖的被子里,男人的手掌握住女子窄小的香肩,轻轻摇晃,不动?真生气了!

    从被子里缓缓探出头的男人年纪二十五六,眉眼斯文,瞧着背对自己的女人,撑着手肘食指撩开拈花脸上几根发丝。

    白面儒生的男人,眼神玩味十足,食指继续戳戳拈花的脸颊,还是不动,竹栖忍不住叹气,但脸上的笑意可藏不住,“她好像很喜欢你,拈花美人儿叫的真顺口。”她,自然是自己唯一的小师妹乌嫣。

    “死开,要不是你老板的相识,我乐意她来?”拈花扯过被角,烦躁,但拈花美人儿这个称呼喊得自己舒心,她也不禁暗暗抿唇笑了。

    “我家那位,昨个半晩赶回来了。”贴着耳垂,竹栖凝视女人的小表情,自己的笑容确实缺德,都是学别人学习惯了,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睫毛睁颤,拈花媚眼惊讶,立马翻身将竹栖压下身下。起伏的胸膛却压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千万别告诉我,你家那位此刻在隔壁睡觉。”拈花咬着红唇,眼神想哭,气得玉手直敲男人的胸膛,要死喽不早点说,她就不该省一间厢房的钱。她,她另可赶走全部人,她真的不该省事的。

    打自己都不心疼的,竹栖握住拈花的柔荑肯定的眨眨眼,“放心,我家那位主子脾气还好啦,真生气不是有我扛着呗,不怕,乖啦,亲我一个。”

    现在还有心思说笑!拈花怒瞪他一眼,一拳头打在对方胸口,“我更怕捅伤你主子的那位,她是去隔壁沐浴,沐浴!”拈花想卖店,这破店钱没赚几个,成天提心吊胆还没弟弟舍纪那份收鬼的工省事。

    “大不了我主子再被捅一下,他自虐高兴的很,你心疼什么劲?”竹栖吃醋,其实也想去隔壁看好戏,可大师兄睡觉的癖好,生人闯入发现不了,何况又是自家师妹用用浴室,难道还不行么。

    乌嫣插上门栓,满屋子夺目的奢华一尘不染,即便没人住打扫得也很干净,她拔掉头上束发用的桃木簪,青丝摇曳,铺于后背,她一边解开腰带随地扔,一边踢掉鞋袜走在墨黑海兽毛毯之上。

    上次来时观察过,这间贵宾房最大,三间房打通使用,中间正对楼下大厅喝茶用膳,右边拿来睡觉,左边这间是沐浴用。

    她推开沐浴的厢房木门,绕过屏风,视线白雾缭绕,空气中的湿度让她杏仁眼忍不住拢起,怪不得拈花叫她来天字房,她还以为是个大一点的木质浴盆。

    想想卖鬼当铺夸张的大门,都是同一个掌柜的资产,乌嫣对于眼前的夸张也算理解。

    凹陷式的白玉池子,乳白的池水波纹凛凛,同时可入三四人那么大,池子周围一圈细小凸起的玉环,不断冒出噗噗的活水,让这池子里的水无限循环。原理何必去了解,有钱人的世界,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丹田下沉,掌心凝气,乌嫣挥手,掌心下形成的气流推散妨碍视线的水雾。

    赤足走下温热的玉质台阶,她褪去一层又一层束缚,脏旧的云纹灰袍与内衫被她丢在冒活水的玉环之上,自动化洗衣服也算妙招。

    半透明乳白的池水浸没至脖子,乌嫣握住桃木簪,呼出长气,紧闭双眸,整个人全钻进水中,疲惫的毛孔彻底绽放,长发如藻,青丝在水中栩栩飘动。

    阖上的眼眸缓缓睁开,露出死海般沉寂的银眸,男人凝视头顶陌生的纱幔,确定自己是在拈花坊。

    俊美绝伦的脸一贯不苟言笑,挥手撤去屋里的结界。高大的身姿赤身精炼,缎发垂腰,贵客套上纯黑玄衣赤足走下床榻,回头盯着身后墙,忍不住摇头,自己一夜奔波,竹栖这小子倒是过得逍遥。

    低头俯视自己腹部结痂的伤口,贵客捏住结痂一角,撕开。新鲜嫣红的血再一次流淌,只是伤口长得快,疼痛感越来越小。

    贵客看见伤口,银眸就会想起对方的模样,半夜烧了宓家一栋屋子,让他不得已连夜赶了回来。死丫头到底想干嘛,知不知道差点闯下大祸,还好宓家无恙,整个宛水城目前保持太平。

    推门倒茶漱口,举着的茶杯兀自放下,贵客注意大门上的木栓,移头盯着地上凌乱的鞋袜和腰带,竹栖玩快活,连自己屋内闯了人都不知道?

    这尺寸?

    银瞳移动,贵客弯腰捡起这根灰色云纹腰带,自己布下结界外人不识,但同一师傅教的,师妹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就在同屋。

    他俩之间的关系,师妹更加不会主动靠近,阖眸回忆进宛水城内多年重逢后的所有画面,再度睁眼,银眸微拢,闪过不寒而栗的幽光,布料在手指之间化为粉沫。

    赤足移步,贵客站在半掩的浴室门前,推门而入。

第69章 水池摸腕() 
白雾朦胧,空气异样,池水中漂浮的青丝,随着少女向后脑甩出半圆的弧度拍打在后背。

    哗啦啦水声淅沥,素白小手捏住池子边湿透的内衫,在水中裹住身躯,站在池水中央水下掌心乌嫣紧握着桃木簪,但看见对方那双寒冷的银眸,准备反击的气势泄了气的皮球,没了。

    “晦气。”乌嫣难得享受一番,看清楚对方是谁,一脸郁闷,干脆坐在池内,素手扶额,调理紊乱的呼吸。

    褪下的玄衣不差分毫盖住对方的身子,贵客绝伦俊美的侧脸在池边白雾中明明灭灭,幻真似假。

    乌嫣麻溜扯下玄衣。

    银眸却只盯着池中师妹的脸,视线不会逾越过脖子以下。贵客握拳,毕竟自己也是男人,但不是趁人之危的男人,更不会对对方怎么样的男人,该死的。

    “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薄唇轻启,贵客沉稳铮声,赤足走下池内,后背贴着池璧,乳白池水刚好漫过他结实的腰部,拨乱的水流,贵客掌心很自然的捂住腹部那小小伤口,睇看对方等待回答。

    秀眉舒展睁大杏仁眼,粉红唇瓣漫不经心的勾起,池中白雾挡住两人之间的视线,乌嫣不客气,宽大的玄衣交叠套住身子,指尖划过水面,声调确定恢复如常才开口道,“拈花美人儿让我用这屋,有意见你找她去呀。”

    “呵,那你倒是挺会享受,知道这天字房多少钱一晚,女童盗尸案都几天了,凶手是人是鬼你到现在都没线索,能力不够直接说,一千两黄金的案子有的是驱鬼师用。”

    有线索也不告诉你,乌嫣瘪嘴,对方出现的太突然,她伸手抹掉脸上的水蒸气,瞧着对面的男人突然想到,和一个男人共同沐浴,虽然她穿着衣服,对方穿着裤子,可场面似乎对于一位少女缺了那么些慌张和尖叫,自己刚才没有太多反应,应该没暴露什么吧,现在要不要娇羞,这场面自己前世也没接触过,有七情六欲的少女此时此刻该是什么反应?

    乌嫣毕恭毕敬的坐在池中玉石台阶上,双脚并拢,正儿八经回应道,“您说的是,确实是我能力不够,我不该享受,这两天就能找出盗女童尸体的真凶,一定会让客户您满意,请稍安勿躁。”态度端正,用的是专业客服的腔调,这样不会招惹到对方了吧。

    贵客宁可乌嫣拿那柄桃木簪再桶自己几个血窟窿,客套!居然换套路,呵呵,他家师妹越发厉害,亲昵不用,疏远不用,偏偏用最客气的语气激怒自己,贵客俊美的脸缓缓有了点邪气,俗称吃人不吐骨头的标准表情。

    乌嫣默默向后靠,贵客这模样还不如面瘫,几个意思,杀自己的时候对方都没笑过,她刚才的态度难道还不够端正,还是因为自己的态度难得摆端正这笑容是在夸奖自己?

    靠,她就该直接蹲大牢。对了,蹲大牢,正午快到了,乌嫣立马起身。却被贵客握住手腕,扯进水中。

    噗通噗通,双手扑打,水花四溅,好不容易从水池站稳,‘咳咳咳——’乌嫣脸都成猪肝色,水呛喉咙多难受,那即将毁灭自己的吞噬感,让她想到贵客第一次要杀自己,逼自己掉进不死湖中,黑暗无边,窒息无救。

    “啪——”贴着水的巴掌格外响亮。

    贵客被打得歪过脸,精致俊美的脸上浮现四根清晰的巴掌印,红舌浅浅舔着口腔壁的腥甜味,唇角往外溢出一条血痕,这才是他师妹该有的态度。

    “麻烦你有时间去看病!”乌嫣又不会生气,但是她难受呀,呛水比割伤肉还难受,但看见男人笑脸挺享受的表情,“咳咳咳”气管终于咳出最后的水。

    “你打雇主,我要找你掌柜的投诉!”贵客伸手捂住对方松开的玄衣,是不是山上都是男人,她才没有正常姑娘的羞耻心。

    双手立刻推向贵客的双肩,她从来没有招惹过对方,为什么,为什么从师父带自己上山之后,自己一句话都没说,看见自己第一眼,对方就讨厌自己,处处刁难自己,你强大,你牛掰,直接能弄死自己呀,和养小狗丢骨头似的耍着她玩,有意思。

    乌嫣越想越不对劲,直接用巨力抱住对方的双臂,呲牙啊呜,啃着对方锁骨之上的那块位置咬下去,疼死你,老娘早晚有一天,一定,一定要玩死你。

    “嘶,你从哪学来泼妇的招数,打不过就咬!”贵客挺拔这身躯,无动于衷任人啃咬,但小嘴咬人还真疼,银眸辗转,他举起对方的一寸湿哒哒的发握在手指间把玩。

    “呸。”乌嫣咬破对方的皮,啄了那么一口子血,表情恶狠狠全喷到对方的脸上。

    身份尊贵的人,就要用下三滥的招式恶心死对方。君子怕小人,就是怕小人的下三滥失去自己高贵的格调。

    默默抹掉一脸血,贵客这张万人敬仰的容颜算彻底被糟蹋了。师妹走出池子,这次他不在握住对方的手腕,凝视对方气汹汹捡走云纹灰袍,贵客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又恢复那一张面瘫脸,和死海般沉寂的眼眸。

    五指聚拢,被乌嫣丢到门边的玄衣吸到贵客的掌心,他从池中腾然升起,瞬移到天字房的隔壁,垂挂水珠的袖口滑动,门后的木栓已成粉末。贵客赤足居高临下已站在竹栖床榻前,冷声道,“出去。”

    回头一眼,竹栖瞳孔看见大师兄那一身血,差点没吓死过去,本能用被子盖住身边拈花的脸,被子一卷将人抱出房,才冲回屋。

    “你的脸,你这伤口,怎么回事,师妹下手不会这样乱来呀。”完了,完了,竹栖双手捂住额头,这人还是他放进去的。

    贵客伸手布下结界,银眸半阖,语气从刚才的冰寒彻骨,转为意味深长,“她,刚才进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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