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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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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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突然出现的马车,二人同时眯眼。

    造价不菲的三驹马车非常故意,刚好停在闲琴两车的正中间。

    直到马车上的男人走了出来,夙灯本能手捂心口,怕心跳太闹。

    沈镜月杀场刀光剑影,书可能读的不多,但肯定,倾国倾城套用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绝对没有问题。

    玉琼之姿,灼灼其华,常公公就看男人下颚的线条,都要没了魂魄。

    眼角一点朱红痣,长睫抬眸潋滟瞳,淡淡平平往四周一扫,确是洗尽铅华的孤雅。

    “闫诀!”拈花惊艳一眼后,脱口而出的觉醒。

    见过对方这张脸,但以前没这气质呀!

    “认识?”沈镜月赶紧靠身挡嘴问。

    拈花叹气,“回聊。”迅速走到马车边,都在等最后一位‘祖宗’好不好。

    怪怪,这些人聚在一起,拈花不知为何,就是有点心慌。

    离开宛水城,这一起迎在公主府见面。

    认识,彼此都认识的三男不语,各怀心思。

    乌嫣多和车内的宓嫙说了几句话,等她提着长裙走下车。

    拈花不敢深夜看乌嫣的脸,赶忙给自己找事,帮忙提裙。

    琴子祁裘衣晃,伸出苍白的手掌,抬眸凝望。

    乌嫣正在看公主府的大门材质,将手很自然的搭了上去。

    邪风起,香肩披帛从乌嫣指缝间飞上天。

    沈镜月跃上马车,腾身抓住,递给乌嫣。

    琴子祁却捏住,撑开,缓缓盖在乌嫣肩头,轻碰与脸肤色差距更大的香肩。

    知道人的,看见这份亲昵,表情各异。

    不知道的,看见二皇子居然身边有女人,而且还是这态度,很为霓岚皇权下一代皇孙的品味担忧。

    这姑娘,应该是姑娘吧,五彩斑斓的大浓妆,难道,真的,没有一人看不下去吗?

    寂静凝空,安静中,只剩乌嫣高髻间的金流苏摩挲细响,她抬眼望着耀如白日的一盏盏凤纹琉璃灯。

    黑夜凭空炸雷,就如那吹去肩帛的邪风,惊醒众人的雾里看花又见鬼。

    常青仰头看天,有雷,无雨,今日真是活见鬼了。“请问您是?”左右两车不请自来,还是自己去请,那都是知道的,中间这位绝美的男人,他常青混在霓澜三十年,听都没听过。

    ‘闫诀’,到底是谁呀?

    “这是长公主的请帖。”闲染身旁没存在感的随从走上台阶,送上一封素雅。

    常青赶紧打开,请了闲染是为了繁家大小姐。公主怎么会同时请人,这打开一瞧,常公公赶紧伸袖向大门内迎人,这不是才冒出头最神秘的霓澜首富,居然是这等惊艳风姿。

    三方人,不苟一言。

    由于别人刻意放缓脚步,本最后入府的乌嫣,被琴子祁牵着手,走在最前面。

    望过去一眼又一眼。

    惊呼,错愕。

    惊讶,跪拜。

    惊鸿一撇,捂嘴花痴。

    整个公主府的宫女宫仆,包括侍卫,看着这一行客人,经历着进入公主府做事,情绪最起伏的一天。

    乌嫣很平静,细看走过的每一处公主府。

    从进门,过槛,穿过一层又一层院,这公主府是不是太干净,别说厉鬼,就连半个孤魂野鬼的魂都没瞧见。

    这么干净,一千两黄金?让她进公主府驱哪门子鬼!

第141章 镜殿里影() 
没看自己一眼,很好!

    当自己是空气,他认!

    额头那疤,脸颊那肿,还有那牵着除了自己之外的手。

    闫诀墨发披肩,拂手渡步,烟灰水波纹袍纱无束,因清风飘逸,水润红唇笑了。

    唇上翘勾起,笑出搅乱一湖江水,大江东去浪淘尽的绵绵。

    盛坝,对,就是没存在感三百六十五,天天换易容,还都是一张路人甲的脸的随从盛坝。

    他没什么想法,就想冲上去抱着乌嫣姑奶奶的大腿,求求对方行行好,骂自己主子吧,不想说话,那就打,随便打。就别当自家主子是空气。

    他主子,脸,这张颜值还入不了眼啊!

    钱,霓岚首富,他们纯用钱砸出来的首富,就不差钱。

    权,嗯,放上台面太吓人,就当没有吧。

    刚才下了马车,乌嫣姑奶奶无视人的段位又高的,特别自然,既不刻意,也不疏离,明明瞳孔里都倒映了自家主子的身影,愣是被琴子祁牵着走,表情都不变。

    耶,对了,乌嫣怎么不是和收鬼掌柜闲染在一起。

    咦,刚才,乌嫣眼里好像也没闲染这个人吧,他也被无视啦!旁边的女人也不像丫鬟,相好?

    他是不是太听话,主子说撤掉保护的人,他一个没留,好家伙,往后和今天一样,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见面,次次如此,他怕自己早晚吓死。

    “这公主待遇可真不错,比你那九门总督府气派多了。”一个鬼都没有,确实很古怪。

    “是长公主!”沈镜月一个晃步,由琴子祁身后站在乌嫣身边回应。她是一点都没调查是吧。

    “他姐姐?”乌嫣微侧头,这沈镜月脸色居然比病痨子还难看。

    “总督的姑姑,帝君的亲妹妹。”沈镜月让自己平静的回应。

    两米外领头带路的常公公也是耳尖人,细眉弯弯,听到沈副督的回答,唇角盖过阴笑。

    “哦,怪不得连个死奴才的袖口上都能纹一只凤凰,即便凤凰纹在脸上,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再尊贵,可和奴才没多大关系!”粉红银光的眼皮眯着前方的宦官。

    敢当着她的面阴笑站在自己身后的沈镜月,乌嫣突然恢复往日的毒舌。

    琴子祁长袖下捏着少女温暖的指骨,惨白的唇瓣噙起,温柔的问道,“嫣儿,谁惹你生气了!”都不瞎,常青这公主手下的红人,看来是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呐,我这妆再美,也不能一直回头盯我瞧唉!人家都羞涩了!”乌嫣小嘴一撅,小蹄子一跺。

    而身后的闫诀心里的小火苗腾腾直冒,‘嫣儿’,不止牵手,连称呼都变了是吧,桃花眼侧身。

    盛坝紧盯一尘不染的地面,怪他喽!是主子您不放一个监视的。

    常青将少女侮言听的真真切切,生气?他和这种一步登天飞上枝头的小丫头片子犯不上计较,就对方这妆,见到长公主指不定跪穿地面。他还不至于和个小贱人计较,这沈镜月倒是要花点时间对付。

    她都这样羞辱,居然没发飙?没得到公公的反应,乌嫣只能被牵着手继续走。

    “暂时别招他!”沈镜月贴着乌嫣的颈脖,小声示意。

    乌嫣点头同意,但这进府之后的路线,她确定公主府看不见鬼,是找高人布了镇。

    正常的府邸还是大殿,都是外庶内奢,越往内,住的就是尊贵的主子。如果样式上看,就好比圆形中间点,上下左右地基轴心一定是非常对称的。

    而这公主府,没有去掉对称感,视觉上的所有建筑都很舒服,但是,这路,不对。

    感觉一直往前走,实际是在绕,两进一退,依次累积,没人带路进不去,没人盏灯,出不来。

    对了,琴廖让自己进公主府驱鬼,其他信息一句都不告诉自己?

    闲染从进入公主府,也在细细观察,越走越深,眉峰轻蹙,这布阵的手法很高,他原本以为琴廖是因为太子的身份避嫌请他当铺驱鬼,现在想想,或者有别的深意。

    真进了公主府,这笔价值一千两黄金的驱鬼单,果然,不是容易赚的,也不知道臭丫头看见什么端倪。

    闲染想问,但看见牵着手的两背影,哼!

    终于,不远处穿过空气的琴声迷离。

    “过了这玄关,即到正殿。”常公公唇不笑,三白眼里藏着笑意。

    “让他先进!”乌嫣睇看闲染,也不知正殿繁家大小姐瞧见闲染牵着别的女人出现,该有多开心。

    “请!”琴子祁配合乌嫣,示意闲染先进。

    夙灯进了公主府就异常沉默,她眼里的金雕玉琢,玉宇琼楼,就连沿路盏灯的柱顶,都是巧夺天工镂空石绣。处处精贵,哪哪低奢。

    这不仅是财力和精心维护就行了,捧上榜单的名家大家,你再有钱,都不会自降身份帮人雕琢成批的灯柱。但夙灯一瞧灯柱的造型,既能猜出是哪位雕刻大师的手法。

    闲染夙灯先进,两人对视一眼,有点诧异。

    琴子祁牵着乌嫣,踏入外殿。

    五光十色,斑驳瑰丽,明灿晃眼。

    上下左右,这外殿除了长翅凤灯就空无一物,全都是镜子。

    乌嫣的眼里,全部都是自己陌生的脸皮!

    “公主眼贵,这镜殿就是提醒面见公主的人,整理好仪容,以免逾越了公主的规矩。二皇子,公主这习惯,您自然是清楚不过的,杂家可真的多嘴了。”常公公细尖的声,点了琴子祁。

    他可真的提醒了,就这姑娘跟鬼一样不伦不类的妆容,虽说二皇子身边有个女人很稀奇。

    但长公主心气不顺,帝君知道最心疼的妹妹被人冒犯了忌讳,可不管是哪个路人甲,通通杀了。

    闲染侧头,盯着乌嫣,对方不爱照镜子!

    突然眼里的世界,全是自己的影子,拢着肩帛乌嫣仰头,涂墙厚的白粉脸,粉红银粉的俏眼皮,中毒深紫的小嘴巴,在马车上补妆,特意在腮边多按两点红艳艳。

    这是她,这不是她。她伸手,摸着额头伤疤。

    “嗯?”琴子祁出声制止。

第142章 抚琴惩罚() 
是啦,是啦,她不撕不就是了。

    因琴子祁一哼制止,乌嫣垂着眼角,拢起蚕虫粗眉,对着镜子,手指尖尖改按额头紫黑干硬的疤痕。

    疼,连着头皮的疼,还有身子隐晦处散发绵针的酸疼。

    她动,镜殿中折射出无数相同的举动。

    吐出舌头,四方八角都是看不清真容,浓妆少女滑稽的小丑模样。

    对啊,没有错呀,这是她的身子,属于她乌嫣自己的身子,镜子里的杏仁眼,勾起唇角,乌嫣对着自己的模样满意微笑。

    她自个的身子,往后伤别人,也绝不再伤自己。即便没有情魂,记性又不好,不能让自己受伤长记性,实在容易忘记,那就放别人的血,给自己开开眼。

    她要爱护自己金贵的身子,这头饰,这衣裳,这浓妆,哪一样不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她这出门让外人瞧一眼,都没问他们要观赏费呢!

    “你说,我今天的打扮,是不是太过隆重,太正式了!”乌嫣眨着眼皮,凝视着琴子祁苍白的侧脸,这大气瞻仰后世的妆容,公主没审美欣赏不来,那可怎么办!

    “我就喜欢你这妆,浓得很有韵味,正式是应该,长公主是我自小就非常尊重的姑姑,你不打扮的隆重点可怎么行。”琴子祁忍着说完,还好,乌嫣反牵自己的手指终于放松。

    她是讨厌镜子?还是厌恶什么!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刚才那瞬间,乌嫣差点捏碎了他整只手的指骨。

    “就你的小嘴甜。”挑逗蚕虫粗眉,乌嫣松着眼眸,笑看‘好心提醒’自己的公公,二皇子就喜欢她的浓妆艳抹,公主对仪容有要求?

    她的仪容,二皇子这下开了金口肯定,皇权镀金加持,公主责罚自己,那就是打二皇子的脸,传消息不准,最后倒霉的,就是听见话,却不传达的公公——你!

    常青怨念自己干嘛此刻多一句嘴,等下少了惩戒对方最好的理由,三白眼快速避开浓妆少女的注视,二皇子不会真的对女人有兴趣了吧。

    心惊,常青没了玩这些阴人小把戏的心情,弯曲脊柱,伸出袖口,老老实实的规矩迎客。

    盛坝却在乌嫣走进外殿时错愕。

    而正准备踏入镜殿的闫诀却在跨入门槛前突然转身,潋滟桃眸划过晶莹。

    为什么?心口刚才那被瞬间撕碎的痛楚来的如此没有征兆,不是他的疼,不是他的泪。

    左眼夺眶,坠落一滴透明,颤动眼睫,撕开心口的疼痛消失殆尽,而坠落半空的泪水被闫诀蒸发无痕。

    她!难道主子从小到大的心绞痛,真的是因为乌嫣这姑娘?

    盛坝无法相信,但最近,主子的心绞痛,发作的越来越频繁。没有依据,可主子从小到大不可能见过乌嫣,面对一个陌生人的执念,主子反复无常的态度更是匪夷。

    “哎!”抓不住尾巴的叹息,恢复无恙的闫诀自己都不清楚,这疼,是为何。

    转身,还是那倾城之姿,步于众人身后,饱含情绪的眸,愣愣的盯着几米外乌嫣娇小的背影,这么近,为何如此的远!

    哎!继而心中长叹,闫诀恍惚过梦,他想牵着对方的手,他只想看着对方的眸,他想要太多,却不能,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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