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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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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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瞳孔中暗淡无光,就似迎接死期的沉寂。琴子祁讨厌这样安静的乌嫣,干脆松开手,让人沉在水中,淹死得了。

    还在发呆,快速下沉的身子,覆盖耳眼鼻口的池水,乌嫣慌忙噗通双手,这一动,牵扯后背所有的烫伤,一时疼得头皮发麻。

    紧接着,一只比池水冰凉的手,探入池中,有点用力,但不至于窒息的掐住她的脖子。

    “呼——嗯。”瞪大双眸,浮出水面的乌嫣,立刻张大嘴呼吸。

    “我靠——你”来不及骂完,脖子上手指用力,又将她整个人浸在池水中。

    起——伏——起——伏——起——伏,那双没有杀气冰冷的手,就这样将乌嫣逼入濒死边缘三次。

    琴子祁挺直下颚,眉眼之间,有些邪诡之色,松眉,恢复病态如常。

    终于将乌嫣捞出水中,“你,你,大爷的!”乌嫣终于疼清醒了,她头抵男人胸膛前,扣扣扣的咳嗽,什么东西,她那异于常人的力气,刚才被掐脖子的瞬间,身子绵软,连正常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眼瞳里刚才运功才会出现紫光消失,琴子祁抱着乌嫣飞出水池,将人随意扔在水池中央纯白的床榻之上,“池水泡烂了你,这烫伤也好不快。”

    乌嫣撑着手肘,趴在白毯中,抖出一耳朵重听的水,伸手啪啪打脸,再看是琴子祁,确实是那九门总督,那死病秧子。刚才那语气,她居然以为是琴廖那变态货。

    这破烂货不仅有看不出门道的修为,还是绝对压制自己的那种,皮靴踢铁板,她这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就这货,这深藏不露的德行,她之前居然想助攻对方当帝君,开玩笑,不玩了,这人绝对麻烦,她自娱自乐,自攻目标,玩自己想玩,可从来没想过掺和别人的复杂。

    乌嫣抓住床榻上的全新白袍,往自己身上拢,条条大路通目标,走为上策。

    行,居然还知道怂!握刀握碟的琴子祁也不拦着,就坐在床榻边,“你该知道,我琴子祁不主动开,你死成白骨,这五崇殿也出不去。”浅笑。

    套上白袍,疼的龇牙咧嘴的乌嫣,已经跑到殿门,没有缝隙,是真的打不开。她湿漉全身,充满幽怨的眼神,眯起。重新走回池水上方纯黑过道,朝着前方那抹纯白,走去!

第153章 白碟嫣红() 
光足,坠水。袭腰纯黑的发,乌嫣由中分开,摆在两侧双肩前。

    水池中央,琴子祁半拢起眼眸,等待白袍少女穿过袅袅水雾,主动走到自己面前。

    “你什么时候死!”乌嫣后背疼得脸皮抽抽,素面朝天,不咸不淡的语气,认真询问。

    “呵,死!符咒没解决掉,你死,我鞭尸,魂飞,我囚之!”没穿裘衣的琴子祁,纤细近乎单薄的身,苍白着脸,单脚架在床边踏板,只不过眉宇下的勾魂眸,比起任何时候,都更加的耀眼。

    小巧的匕首,刀锋划过白碟底,金属与瓷器摩挲发出折磨耳朵的吱拉响。

    琴子祁不羁的坐稳,乌嫣翻起白眼伫立。

    风水轮流转起来,自己都怕,“哎呀,剥皮之刑总督大人您也适应了,嗯,符咒就算了吧。”乌嫣眼球一转,硬拼没实力,那就来软的。

    “算了?乌嫣姑娘,我觉得你太小看九门总督的地位还是我二皇子的权势。”匕首锋刃,眉角翘高,缓慢的语锋突变,“帝君我做,符咒你除,一言九鼎,魂灭才止!”除非魂飞魄散,不死不休,他与眼前的少女,没完。

    “别,别呀,我信口开河!”乌嫣挤着眉,嘟嘟嘴,这病秧子货色哪来这么大的决心!

    “反正我信了,不行,也必须行!”跟自己讨厌还价,没用。

    乌嫣左右张望,没灵根,现在又打不过对方,她想淹死自己,算了,她又不能死。

    “我把你有修为的事,说出去!”乌嫣伸出食指恶狠狠的瞪人,要挟看看。

    “好呀,又不止我一人有秘密!”晃动手里的匕首,没情魂,一旦知道这真相,就好比抓住对方的命脉,一眼看穿更多。但说破,这命脉就没用了。

    “啧!”乌嫣很市井的咋舌,还用舌尖舔舔自己的门牙,眼珠子从上至下打量病秧子,‘秘密’这人,他看不懂来路,自己的秘密嘛,太多,太多!

    转身,开始围绕整个五崇殿思考。

    抚摸匕首手柄上的流畅花纹,琴子祁不阻止,噙笑调侃道,“慢慢研究,这大殿我说了,我不同意,你出不去,别羞涩,总督我谅你挡粥有功,允许你摸着研究!”

    从后脑勺传过来的音,乌嫣嘴角抽搐,看破不说破这点道德都没有!什么玩意,本想触摸墙壁,拉倒吧,不看了,她难道是没有脾气的人!

    还真没有,眯眼,光足走,围绕五崇殿一圈又一圈的走,思索对方到底掌握自己什么秘密!

    一圈,又一圈,疼得冒汗,乌嫣走到琴子祁后方,喘着粗气,两脚一跳,往柔软的纯白上一扑,疼到极致,眼皮下垂,明显要睡。

    琴子祁整个身子一震,扭身俯视,白袍溢着有点黄水点星的血水,对了,疼,她似乎没有靠口嚷嚷一句,等了这么久,也没因帮自己挡粥,而要一句好处。

    握着匕首的指骨,往乌嫣后背伸。

    “别杀我,我留着命有用!”打不过,自己也不至于是砧板上的死肉。

    “杀?不放你出去,饿也能饿死你。把白袍褪了,粘着伤口,你还想换衣的时候撕破皮再疼一次。

    ‘麻烦’双膝弯曲撑身,耸着眼皮,乌嫣坐在自己脚后跟上,扯开腰带,双手抓着衣襟往两边褪。耳后根突然冒出一股杀气,“拜托,帮你受伤,不给吃的,让我先睡一下行不行!”她闭上眼,虽然这后背伤比之前凝聚空气后,手疼的不能动弹轻松点,但,还是疼呀!

    整个人坐上床榻,贴着乌嫣的侧脸,勾魂眸数着少女的睫毛,微微有点热气,呼在对方脸颊。

    挡光的阴影,闭眼,乌嫣也知道旁边是琴子祁的脸。

    “你这,真是不拿我当男人看待是吧!”似有怨念,上次沐浴还记得挡住自己眼,现在直接在自己床榻上褪衣,这羞辱他这男人自尊的行为,琴子祁手握匕首,不知为何,乌嫣这种没戒备,另他恨不打一处来。可以在自己面前如此,那就可以在别人面前这样!

    “男人?”乌嫣左眼勉强打开一条缝,她此刻一六身,心理二六魂,看过男人的尸体,比对方摸的女人多。前世也不是纯白如纸,男女之事资源太多,品种太杂,她不过赚钱忙,没兴趣浪费体力。

    算了,男人计较起来比孩子还不如,乌嫣贴上琴子祁的侧脸,这男人脸颊都凉的很,唇上微凉,乌嫣轻啄了一口,发出啵——的脆响,闭上眼垂头,还不忘说,“乖,我记得你是男人,不闹了,让我睡睡!

    哗啦,琴子祁在乌嫣倒床,就蹦下床榻,他可没说要给对方睡,哦,是她要睡觉,不是要睡自己。

    摇头,琴子祁用抹掉皮的力气,摸了一把泛起热温的右脸。手里的匕首,恨不得直接飞出去。戳穿对方的身子。

    拿自己当男人,真拿自己当男人,见过男对女,哪有女的敢这样调戏自己!这水池上哪来这么多的白雾,琴子祁一挥袖,整个水池的白雾被这强风,顷刻驱散。

    澈可见底的温池水,池底金光,琴子祁伸手成爪,水中他之前扔掉的莲花金顶与一对金流苏,破水飞到他的手中。

    好的珠宝首饰,尤其是这种孤品莲花顶,都有专属的标志,琴子祁翻转,看到顶内壁勾勒一只细小的羽毛,扬眉,果真是琴廖送的,这羽毛,是太子物件的标志。

    莲花顶,与金流苏再次砸进水池中,水汽白雾重新溢出,琴子祁转身,勾魂眸盯着乌嫣后背伤,琴廖!太子!那又如何,明知自己剥皮之刑,挡粥。或许吧,他琴子祁平生第一次,要,要定了眼前的女人。

    没有情魂,多稀罕,剥皮之刑,能陪在自己身边,吃饭也好,玩闹也好,酣睡也好,一眼看透自己的符咒,不可怜,不同情自己的人,还是个女人。

    他琴子祁,要定了。

    抖动手,匕首划破手腕上二寸的位置,嫣红的血,缓缓流入纯白的瓷碟中。

    上了床榻,琴子祁捂住对方的下巴,抬起乌嫣的脸,“喝了,再睡!”

    这货能不能让自己睡安稳点,遗忘后背的疼痛,要很强的意志力好不好,乌嫣眼都懒得睁,三口,咕咚,一嘴熟悉的血腥味,她蹙眉,盯着白碟里刺眼的红,立刻蹙眉,“谁的血!”还好没下毒。

    “我的!”冷清着音,拿开碟子,琴子祁松眉勾笑,拇指抹掉乌嫣唇角流出的血。

    “真有病!”剥掉皮又能长回来,估计这血是能疗伤的,乌嫣闭眼继续趴着岁,人血就人血呗,反正没毒,不死就行。

    ‘呵,也就她能喝了自己的血还漠然酣睡。’满意的琴子祁并肩躺下,窝在乌嫣身侧,他举起白碟,看了又看,勾魂眸里,全是不一样的笑意。

    符咒,还真的要尽快除去。

第154章 涂膏喝药() 
就在乌嫣酣睡的同时,某位夜市震碎桌子的男人强行让自己离开,回到新府毁了一池还来不及绽放的莲花池,转身,在夜幕中,还是朝着方圆一里,戒备森严的九门总督府纵身飞去。

    屹立最高的屋檐,闫诀负手握着一物,长袍被凉风波浪吹动,桃花眼无绪的凝看下方。

    一只玉莲纹柄勾着青丝,风吹,发飞。抿成直线的唇,久久都没有启开。

    除了得到一只鬼煞,乌嫣最近脱离自己预算的变化究竟为何?闫诀握着手中物,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脏处,这颗心,原本是空的。

    但涌入了东西,他承认自己也变得不一样。夜市出手?轻而易举。但是,他不能。

    他已经用了除了主动伤害之外,可以用来接近乌嫣的任何办法。

    呵呵呵呵,闫诀蹙眉苦笑,那七样东西,看来,只有逼出来了。主动,你的眼里没有我,那就只有,让你乌嫣亲自来找我。

    桃花眸里浮现运筹帷幄的冷静,“盛坝!”闫诀唇开。

    ‘咻——咻——咻’细微声,让楼底又换了一张路人甲模样的盛坝向上,踏了几脚,出现主子身后。

    掌心摸了六年的晶莹,闫诀向后一抛。

    盛坝伸手,稳当抓住,借着月光看清楚玉佩的模样,双眼的眼角同时翘起,主子这贴身不离的玉佩,怎么出手了。

    “将这块玉佩卖了!”闫诀眯眼盯着九门,现在都主动帮琴子祁,他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啊,这玉佩卖给谁?”只是主子在乎,但卖,这玉佩成色真的一般,盛坝有点为难,不清楚贱卖还是贵卖。

    “卖给我!”

    盛坝这一听,从夜市到现在悬着的心,终于沉静了一点点,主子的贴身物件卖给主子,这样绕弯的事,他用脚底板想,就知道绝对与乌嫣姑娘有关。

    “属下明白了,您要大张旗鼓,还是小规模进行!”各有各的效果,但都不难。

    闫诀握紧拳头,但又无力的兀自松开,这份‘大礼’又怎么能风平浪静的送,“霓岚全知。”

    盛坝放好玉佩行告退礼,应声道,“属下明白!”转瞬,消失于屋檐,继续站在楼底等待。

    “即便你忘记我,也不会忘记送你这玉佩原本主人对不对!”风淹没闫诀的自言自语。晕开情的眸,其实,也不知,这冒险的决定结果如何,可他不动,乌嫣眼中永无他的影。

    ——

    鸟鸣鸡叫,拈花与沈镜月盘问一夜,当然无果。

    而五崇殿内,陷入宁静酣睡中醒来的乌嫣,睁开杏仁眼,是男人的后脑勺,有点凌乱的发。

    她也不知自己何时盖着白毛毯,从毯子里伸出手,向后摸着后背,平滑无痕,这血也不知道她开口要一斤,会不会被对方打死。

    小手,掐着一根发丝,用力一拔,“总督大人,您是打算关我变白骨,活活饿死不成。”乌嫣语调没有起伏,甩掉发丝,准备再揪一根。

    侧身躺在白毯外的琴子祁,将身边准备好的干净白袍扔在乌嫣伸出的手上。一夜未眠的他,是比昨日更加苍白的唇,“穿好了衣服再说话!”双脚落踏,伸手捏着鼻梁,他已经决定要定床榻上的女人,但偷看,没那必要。

    簌簌穿衣,简单的梳洗,乌嫣蹙眉,跟在有点奇怪的琴子祁身后,这次她格外认真的看,可无缝隙的殿门,真的在琴子祁靠近一米的距离,由上至下裂开一道缝隙,自动打开。

    乌嫣摸清楚自己身上所有东西,跟着对方的脚步,一同跨出五崇殿。

    听见声响,沈镜月起身,拈花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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