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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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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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染嗔目瞬移举着双臂,一把将少女落在怀中,还好不重。

    握着桃木剑的右手挪到比鬼煞柔软的肩膀,还是人好,体温暖和。

    困到不行的乌嫣被恶臭晕得半睁开眼。

    黑至发紫的云层缓缓划过,皎洁骤白的月光即便没有鬼火,也将真实的东郊造得一览无遗,荒凉破败屋倒尸遍,腐烂的恶臭尸体压着最下方死的最早的森森白骨,最少一万具无魂尸骸,同时出现,闲染与从门关跑来的三人,全都紧蹙眉宇。

    乌嫣看见了,也不过就是映入眼帘的看见了,她在闲染的怀中转了身子,头抵在散发温度的胸前继续阖眸酣睡。

    可头顶上,见少女这样都无动于衷,凤瞳放大,手臂的肌肉蜷紧,似要扔人。“这你都睡得着?”人,多少有点人性行不行。

    鼻头贴着闲染的衣料子,乌嫣难得嗅到师傅身上特有的气味,浅笑冷语道,“死了,一切就不存在。变成尸骨就很凄惨,活着才是一切,这点道理还需要我教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再给你一次机会。”拈花坊那一巴掌,就当这人身床榻抵消了。

    “谁需要你给机会!”闲染语气愤愤,但看着乌嫣身上这脏得哪看得出还是白袍,瞧着对面三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臂收紧将人抱牢了,抬高下颚冷谋盯着舍纪,“用鲛油烧干净,不留一点痕迹,你们俩和我先回去。”

    来是迫不得已的飞,走是二人一马往霓岚赶。当然沈镜月被身后的拈花搂着。

    而乌嫣坐在另一辆黑马前面,与闲染面对面的她额头抵在男人前襟处,马匹颠簸,太过自觉的少女让头顶的凤眸全是刻意压抑的怒火。

    怎么这么冷,被双手环绕闲染脖颈的手,乌嫣忍不住往更温暖的衣领里面摸了去。

    后颈的冰凉,月光下并骑的沈镜月赶紧别开脸,几个情况?

    拈花拢紧沈镜月的窄腰,媚眼瞅着往掌柜脖颈里面挤的小手,哎呦呦,这乘马的姿势本就够别致了,现在牢固睡姿的动作会不会太得寸进尺。

    闲染揪着缰绳,后劲碰到肌肤的两处冰凉,十指开始交扣挂在自己身上纹丝不动,俊容紧闭咬下唇,男人闭眼后终于稳住心中的怒意,“你没人性,至少也该有羞耻心!”

    话说完,闲染只感觉脖子一沉。

    这乌嫣,他没扔人下马,还不准他说了。凤眸朝下要看看有多能睡。

    月光下,头颅向马头仰着一张面如死灰,鬓角垂挂虚汗的脸,“该死的!”闲染低咒一声,乌嫣这哪是酣睡,是已经晕死过去,掌心摸着对方还在不断骤减温度的额头。

    本急速中的黑马立刻啾啾一嚎,突然停下的马,身后的沈镜月赶紧上前。

    “拈花,盏火。”闲染脸色异变正经,迅速摸着乌嫣的全身。

    拈花赶紧掏出袖子内的火折子,冒出的红火苗,在桦树林中照亮两马之间。

    “她的脸?”沈镜月看清楚乌嫣此刻昏迷的模样,惊呼间差点捻断了手中缰绳。

    乌嫣苍白的脸上,正从脖子往脸蔓延一根丝线般的红痕。

第185章 给我滚出() 
闲染直接撕开乌嫣两手腕处的领口,右手无恙,却见左手驱鬼师黑玉牌下似长在皮肤下的红丝更多,就像活动的虫,绕着手腕一圈一圈一直往上生长,而且还有增加数目的趋势。

    怪不得东郊之后灭鬼都顺畅无阻,那知道柒煞存在的鬼灵,居然盯上的鬼煞的吾主,想将乌嫣变成傀奴。

    知道乌嫣昏死过去的原因就行,闲染松开乌嫣的手腕,单手捂住少女冰凉无意识的后背,“拈花我先回凤琼楼,你与沈副督一同去找琴子祁,乌嫣的事暂不用说我会解决,找九门总督连夜想好东郊异变对外的说辞,这不是小事。统一口径版本要多,越邪乎越好。”

    “属下明白!”拈花盯着乌嫣的脸,赶紧点点头。

    只见马蹄呼啸,闲染快速消失桦树林。

    “那东西是什么?”沈镜月见拈花弄灭了光,两侧树叶簌簌声,她迷茫今天看见的一切悠悠问道。

    “肯定是邪术,但我也没见过。放心,我家掌柜说能解决就一定能解决,他不是乱开海口的人。”拈花回头,看着身后那黑色的火海,五味杂陈媚眼淡然,‘死了,一切就不存在’乌嫣这话环绕她的脑海中。

    突然,沈镜月听耳畔的树叶的声响的不对劲,“扶好了。”缰绳甩给拈花,沈镜月跃马瞬间拔出后腰的大刀,朝着人直接砍去。

    ‘铮——’大刀砍出一记夺命冷光,只听断裂的长剑坠地,“沈副督,是我呀!”男人挡住沈镜月决绝的杀意,赶紧先往后滚,急得发尖的声,其余的人赶紧打开火折子,就怕比大刀砍下来慢,没命解释。

    隐藏四处九门三队人马一一从暗处出现,黑灯瞎火纷纷都扯开黑罩,凑近火折子的光,让沈副督看真切,是自己人。

    松了一口气,沈镜月冷眼插回大刀,“总督让你们在这干嘛?”

    “你与乌嫣姑娘进了东郊,总督大人怕你们闹的动静太大,吩咐只进不出。”第一个滚在地上的男人,看着地上断裂的剑身,手掌擦过命悬一线额头的汗水赶紧解释。

    坐在马背上的拈花,冷眼瞅着这些人。

    沈镜月一张一张熟悉的脸望过去,脑子里快速翻开这三队人的档案,“分散回府,不能让人知道你们今天出现东郊。”转身,跳上马背。

    “属下明白!”

    拈花朝着沈镜月使使眼色,人心难测!

    握紧手中的缰绳,霓岚毒瘤突然没了,发生的事即便帝君相信,但龙心难猜,突然看不顺眼二皇子,今天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下面三队人单膝下跪,但没听见马蹄声,一个个又不是傻子,多少都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尤其刚才沈副督不留余地的杀意,他们听不见人走的声音,脖子都在发凉。

    “三十六人,每张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名字,年纪,包括九族在内的亲戚好友,呈刚。”

    被砍断剑的呈刚第一次听沈副督这样森冷的语气,难免紧张的抬头。

    “包括你,三十六人立刻回到九门总督府后,相互之间不许交谈东郊的事,没我的命令走出总督府一人,三十六人全都死包括家人!”沈静月面对这些手下,还是做不到全部灭口。

    “沈副督放心,呈刚明白轻重,九门事录也不会出现任何痕迹。”再度逃过一死,呈刚虽不急副督大人权重,但知对方此举是为了总督大人的安危,即便东郊也是总督大人下令对方陪着乌嫣姑娘进的。

    “你还有你们明白就好。”四蹄奔走,骏马消失。

    霓岚黑夜狂奔骏马,热闹喧嚣的南邻水街路人只感觉黑风挂过,最终只看见拈花坊外喘着粗气瘫在地上的骏马,马背却无一人。

    抱着近乎冷如冰的后背,闲染冲进拈花坊。

    却见连着隔壁当铺的门前,是那双望眼欲穿的眼。

    夙灯终于等到公子,身边的丫鬟赶忙扶起她。

    “公子!”夙灯浅笑,修养得体的屈膝行礼,缓缓抬头,看见的是少女的后背还有厌恶的眼神。

    “谁准你在这等的!”进不去当铺,也不呆在府里,跑到拈花坊闲染欣赏夙灯的得体,但不容对方一再的逾越。

    “公子你别生气,这门口无人,我图安静只是在这坐着。”夙灯被训斥的脸色羞红,又懊恼身边的丫鬟都和死人一样不会帮自己,又怨公子怎么当着外人不给自己面子,赶忙做下跪状。

    可这次,双膝都碰到地面,没有往日的伸手直接将自己拎起,没有儒笑安慰,捻着手中帕,夙灯再想她还没计较公子又抱着那个贱人回来。

    “给我滚,再出现拈花坊一次,你就给我彻底滚蛋!”夙灯身份特殊,但也不是必须留在身边的重要,闲染凤眸了无往日的虚伪,再外有个出现五十年今日才让自己知道的鬼灵,要不是去了东郊,别说霓岚,就连整个栩伏都要横尸遍野。

    本就脱离掌控心里的挫败感发酵,另闲染压抑烦躁,一回来就看见夙灯这张好看无用的脸,舍纪不在,拈花不在,守着大门的人怎敢不放她进来。要不是进不去,怕是坐在当铺自己书房内喝茶等自己吧。

    夙灯头上戴着公子才送的金步摇,金流苏因她的低声抽泣而发出沙响。

    “滚!还要我说第三遍。”闲染居高临下,威严的俯视。

    夙灯立刻起身,摸着眼中的泪光,直勾勾盯着属于乌嫣的后背,眼闪杀人的恨意,还想开口挽回说点什么,但死死咬着下唇,咬到自己舔到血腥味,才保持低头冲出过道。

    闲染转身,看着玉石地面上夙灯走后滴落的血水,凤眸冷冽,单手关上面前的木门,下了结界。又一挥手,将地面的上的血痕处理消失无存。

    夙灯确实是个好看的女人,聪明的女人,可惜还是一个演技不行的女人。

    抱着少女,闲染走上玉石台阶,门两边的光头大汉打开门,他们只负责凤琼楼的大门,外面的可从来不是他们管的,掌柜的明显心情很糟糕。

    “我没出来之前,不做生意。”闲染一手扯开乌嫣头顶的束发,红丝已经出现满脸。

第186章 驱除红丝() 
“啧,真是能惹麻烦的女人!”修长的指骨,捂着少女的头放平自己肩头处,身后的凤焦骨大门紧闭,闲染快速穿过鲛油壁灯过道。

    门口俩光头大汉相互努努眼色。

    左光头疑惑询问道,“刚才‘啧’这庸俗的口气是咱们掌柜口里冒出来哒?”

    右光头大个摸着锃亮的脑门,“肯定是被刚才昏迷的丫头片子学坏了,小不点的模样掌柜居然称呼女人,最近老实点,舍老大脸色不好,掌柜也变化太多,咱们就靠拈美人的微笑安慰冰心。”右光头睇看身边紧闭的大门,怕要几天才能出来吧。

    “不过,你说刚才走的那姑娘,像不像那谁?”左光头大汉看见夙灯一眼着实吓了一秒。

    更懂女人的右光头赶紧甩脸,“你是不是瞎,这女人连那谁的一只手都比不上,再说那谁倒追咱们掌柜的好多好多年,舍纪拈花还没出现之前,反正咱们掌柜的除了刚才进去那个,何时和姑娘亲近过,男的女的不是人的,只要不赚钱,咱们掌柜都不会多看一眼。”

    屋门口扯掌柜的陈旧八卦。

    闲染抱着乌嫣走进自己的书房,书房百平米,但想想他还是走进满是抽屉的墙壁,打开他进栩伏就再也没用过的修行室。

    熟悉的味道让闲染俊眉皱起,握住乌嫣的脖子将人摆在室中央半米高溢着白雾的玉石之上。

    脱离温暖,乌嫣双眉死死蹙起一道皱痕。

    摆正少女的身子,闲染要将对方左手还死死抓住的桃木剑拿开。

    可柒煞感知外人夺剑,幽绿的煞气刹那逼开闲染的手,五米高身立马出现,“是谁?”磅礴的音对上冷瞅自己的凤眼,声音立刻小了不少铮铮道,“是你!”

    可还是将勾魂镰刀挡在戎装前,见过闲染宝物伞内的图腾,柒煞知对方来自碧穹,但他唯一的命令所在是护剑,眯起碧眸,“即便是你,也不能抢我吾主的剑。”

    闲染深呼吸,轻轻眨眨眼,从衣袖伸出食指让这鬼看清楚后面,再说他会抢那破剑,都以为世人和乌嫣一样有病,拿着木剑当金子。

    “吾主,吾主你的脸!”手里镰刀消失,柒煞从上至下的审视,神色恍然到愤愤。

    “怎么,你知道这红丝怎么来的?”闲染沉着着身注视着柒煞,契约所在这柒煞不管人类吾主是要被反噬的。

    吾主昏迷良久,要不是自己碰剑,这鬼煞居然都不知道吾主出事!不是听说鬼煞认了吾主一心串系,吾主就算手破都能知道!

    柒煞轻松抽出乌嫣手中的木剑,单指抬高她的衣袖,这位置,“之前在地宫小鬼只有舌头可以攻击,我家吾主抓住对方如蛇一样收缩自如的长舌,最终砍断。小鬼那小的容魂器这才被我弄毁,后来上方的骨灰塌方,之后各种折腾,没留想那红舌居然不知不觉寄生在吾主手腕。”

    “地宫的事你家吾主和我说了七七八八。”剩下三三二二乌嫣就和鬼煞一样不说,闫诀救人他又不是不知道,算了算了,她嘴里何时有真话,这手腕上的邪物要不是昏迷,怕也不会告诉自己。

    想想乌嫣,确实没有主动相告的习惯,但攸关性命也都闭口不言,师叔这徒弟到底哪捡来的。同是师傅的弟子,琴廖那是位居高权谨言慎行,臭丫头嘴严起来,可比太子都厉害。

    “这邪术我不识,但多半是背后的鬼灵要占了你吾主的身子做傀奴,继而控制你这鬼煞!”闲染指腹滑过乌嫣脸上的红痕,还有那干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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