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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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小天师:仙君,别跑呀-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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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摸着锃亮的光头,突然双掌一拍,“在宛水城乌嫣就住进去一晚,后来有一夜路过当铺就直勾勾的盯着大门,当时我俩还在说你们都不在要不要开门让她进去。她就直勾勾的盯着大门,啧了一声就走了。”

    “小舍你想说,她到宛水城就是冲着掌柜来的。”拈花人生重要排位,第一永远是闲染,后面的看情况随时换。

    “我觉得掌柜和她都知道彼此来自碧穹,要不然会让你服侍她,我可不是操心掌柜的,我担心姐姐你,竹栖有没有和你说过这师妹的来路,显妖丸琴廖那大师兄都没有,乌嫣这关门弟子不会无故护着你。”不明缘由的呵护就是舍纪心中入枕难眠的心头刺。

    他怕这琢磨不透的乌嫣,又有能力,害了唯一的亲人拈花。

    深呼吸,拈花轻松媚笑,“行了,未来的事瞎操心什么,她现在不害我就行。”揉着满手璀璨发光的珠宝,拈花下垂眼眸那天弟弟在自己和夙灯面前要是选择的是夙灯,隐妖丸是真的不会给吗?

    吐出一口浊气,闲染面如冠玉,俊容恢复往日的潇洒神韵。

    伸手掌心覆在一旁少女温热的额头,有灵根者修行三日无果腹也无恙,可乌嫣这几天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一辈子都不醒,凤眸阖起,既然有修行室结界加持,干脆窥视乌嫣的灵根长得如何。

    闲染游离于乌嫣体内的神智,给刚窥探到白色的脉络成长的不错,突然掌心从乌嫣印堂处刺痛弹开。

    他睁眼错愕盯着自己的手,立刻走下这溢着白雾的玉石,这灵根还不准自己窥探?

    他不能在栩伏用自身会的术,难道还没有宝物。闲染从袖子中掏出油纸伞。

    那贴在墙上的桃木剑随之溢出荧光。

    闲染冷声说道,“要害你吾主我能帮着除掉那邪物红丝,老实呆着灵根没事,我看看是不是因为邪物魂魄受损才不醒的?”

    ‘检查吾主的魂魄’柒煞呆在剑中思考要不要拦。

    可屋内打开的油纸伞内浮光跃金,密室每个角落都在被这圣洁的金光覆盖。

    木剑上的碧绿荧光在金光普照时,瞬间消失无痕,东郊有那么多黑雾怨念挡着自己无恙,可在这密室直接被金光烤灼柒煞还是会不舒服,他与闲染的宝器相克。

    想想乌嫣要保护的只有桃木剑,这样一想柒煞又继续沉睡。

    再简易不过的油纸伞,闲染捻着伞柄朝着乌嫣上空飞去,整间屋子的金光越缩越小,一直旋转的纸伞将浓缩的金光一层一层覆在下方躺在玉石上的人身上。。

    乌嫣的身子近乎透明,直至浮现体内人魂的轮廓,人魂本无色,被贴上这圣洁的金光逐一被闲染审视,由上至上魂很完整。

    怎么就是不醒?闲染凤眸厉色,猛的转头盯着乌嫣人魂心口的位置,这位置为什么是空的!

第189章 阴晴不定() 
闲染儒笑,阖眸立即揉着鼻梁,他太累了一定是他看错了。

    再次睁眼,乌嫣人魂处就是缺了一口子!

    上空的油纸伞旋转不停,金光不断不断依附乌嫣的人魂,金色越明显,那心房人魂缺口处的透明就越刺眼。

    ‘那该死的鬼灵!’闲染默默抬手,油纸伞立即停止旋转,阖上伞页的瞬间密室内的金光同时消失,纸伞钻入袖口不见,闲染征楞在原地,手重重垂下!

    男人黑暗无光的视线,缓缓被冒着白雾的玉石面照亮。

    “咕噜噜——”从乌嫣肚皮冒出的饥饿声,一只脏兮兮的手从硬邦邦的玉石面扶着后腰起身,单膝架脚,两手过头举起活动脖颈,发出咔咔的骨响。

    “哎呀,好饿!”睡好睡饱的乌嫣,最大限度撑了个懒腰睁开杏仁眼。

    “闲染?”乌嫣看着不动的凤眸,蹙眉提溜眼珠,“这是哪?”立刻摸着桃木剑。

    柒煞感觉闲染的表情怕是知道了,立刻飞到乌嫣怀里一丝煞气都不冒赶紧睡觉,他鬼气大伤一直在睡觉,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人没反应鬼都猜不透心思。

    “乌嫣,你睡醒了。”闲染语气没有起伏。

    摸着木剑,乌嫣还在活动僵硬的脖子,闲染这是询问还是肯定,她怎么一下听糊涂了。

    “这是哪?”第二遍问,手肘不羁的撑在架起的单膝。

    乌嫣食指挠挠太阳穴的位置记忆倒流,张大嘴,最后的画面她是被闲染抱着还是面对面坐在马背上。

    大拇指抵着下巴,乌嫣脑子里模糊的画面一点点撕开。喔呦!她被闲染直勾勾的盯着,就是那种‘你看着办吧’的眼神注视,终于想到对方会生气的那画面,她好像为了取暖,往对方脖子下摸着肉了,手感不错,挺滑溜的。

    放下腿,乌嫣弯起月牙眼似心虚微笑道,“那下我人真的不舒服,真不是故意把手往你衣领里面瞎摸,你个大男人要真在乎,我给你摸回来。”乌嫣揪着自己的衣领。

    但是闲染就站在原地,距离乌嫣半米的位置,刚才还因鬼灵而愤怒握紧的双拳逐渐松开,瞧着乌嫣那如往日的眯眼笑意,闲染两指抵在眉心,滴滴答答短碎的笑声,从启开的红唇内不断的溢出。嘴角的儒笑放大上扬,怪不得师叔花了六年让对方学着信任人,怪不得容易或者说是刻意让自己不断受伤,怪不得自己总觉得这才十六岁的少女性格反复喜怒无据,特别没有人性。

    她本来就无心,压根没情魂。

    闲染疯癫在笑,乌嫣恢复面无表情走下冒着白雾的玉石面。懒得问第三遍‘这是哪’,径直往过道手,挥手破了结界,看着外面书房格局,但一地铺着寸金难买凤焦骨,原来在收鬼当铺里面啊。

    “直接破了我的结界,修为见长啊!”闲染眼角泪花,负手出现乌嫣身后。

    “没啊,睡一天修为见长哪有这么好的事,是你设的结界太脆。”两人并肩走出书房,来到当铺中央的大厅,乌嫣被闲染刚才一说,想到之前的梦境,右手凝聚空气往一旁的桌子拍了过去。

    桌子没有动静,乌嫣仰着头动动手,奚落道,“你看吧,和以前一样一层功桌子没变化。”

    ‘轰隆——’这是打脸的声音,木桌裂开的交叉点终于支撑不住,往中间交织砸地。

    “嗯,一层功,完全没变化!”闲染俯视乌嫣他想掐碎的脑门,谦谦君子儒笑浅酌。

    握着拳头,乌嫣抬高下巴,直接往大门走,当什么都没发生。

    嗅到掌柜的气息,唯一不二赶紧敞开当铺的大门。

    舍纪拈花立即起身。

    乌嫣一眼看见那满手宝石,张开双臂往女人怀中一抱,“拈花美人,我睡了一天饿坏了,要吃东西。”

    可拈花不动,四周无声,乌嫣默默仰头,顺着拈花舍纪的视线,翻了个白眼往身后转身,“等我吃饱了再说行不行。”

    “呵!”闲染看见乌嫣每一寸多变的表情,戏子都没她这转化自如的演技,“三天。”

    舍纪上前贴身相送,顺便交代这几天的霓岚变化。

    乌嫣就觉得闲染在自己醒后,脸色阴晴不定怪怪的。

    拈花挽着乌嫣的手臂往外走,“你那东郊昏迷后,整整昏迷了三天!”

    拈花刚才怎么从掌柜的眼神中看出恨意,恨什么?真恨别救人呀。

    拈花坊的大厅拿来用膳,一张圆桌满是佳肴。

    闲染落下碗筷,翻开手册上的资料。坐在他对面的乌嫣狂风呼啸一般席卷全桌。

    站在乌嫣身边的拈花睇看对面弟弟。

    舍纪示意自己瞧见了,掌柜握在手中紧盯不放的册子打一开始就握反了,也不知道看天书还是盯乌嫣。

    咕咚咕咚喝了第三碗热乎的鱼汤,乌嫣双手放下碗正好盯上牢如雷达的凤眸,揪着掌心邋遢的擦嘴,对面的凤眸居然没有嫌弃,“掌柜的,你灵魂出窍啊!”乌嫣双肘趴在桌面眨巴眼。

    “你终于醒了!”听到舍纪派人传的消息,沈镜月背着大刀一袭干净的朱红公服奔进拈花坊寂静的大厅。

    乌嫣朝着沈镜月笑着挥挥手,闲染看见那笑更是不爽,一茶壶重重摆在她的面前,从壶嘴里溅出不少茶汤,“漱口,门牙上有菜叶。”

    乌嫣对闲染的态度很不满意,白眼都要翻到天灵盖,抿着茶嘴灌上一口呼哧呼哧冲洗牙缝立觉上当,这满桌都没菜叶这物。

    沈镜月摸着乌嫣的脸,又撩开她的左手腕红丝不见,这才放心。“你不知道,当时那红丝都爬上脸,你也不提前说直接晕死过去,那红丝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沈镜月也看见闲染手里的手册握反了。

    拈花默默朝着沈镜月摇头,看见就当看不见吧。

    舍纪默默搬来椅子,让沈镜月坐下聊,人家九门副督。

    “可能是东郊最开始碰到小鬼那诡异的舌头,我这手腕缠绕住然后割断那红舌头,可是有毒吧。反正就是人很难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昏迷的。”乌嫣蹙眉摸着手腕,继续道,“但我做了一个梦,似乎有红色的丝线往身体钻,但红丝不断消失,反正就是掌柜的帮我弄醒的。”乌嫣不想说太多。

    “是救醒!”闲染一把阖上手册,冷声提醒乌嫣的用词。

    “行啦,你救我我记住,有空再还你这人情,对了沈副督,这三天你有小乞丐的消息吗?”

第190章 灵根成珠() 
“咳咳!”沈镜月有好多事想问乌嫣,但唯独没有要说小乞丐的想法。

    看见沈副督眼瞳往闲染方向扫了一眼,乌嫣半眯拢眼看来是有消息,还不是好消息。

    “你这一身脏得还不如乞丐,拈花还不快服侍小姐沐浴更衣,发现东郊算你这臭丫头记功一件挑好的给你用。沈副督你来怕是九门总督有交代,我们先进去聊。”闲染起身。

    沈镜月感觉得救,咻的一下起身,加上舍纪三人一起进去她没去过的收鬼当铺。

    这闲染自作主张的德行还是老样子,乌嫣摸着脸上那被割伤的口子不急,反正她也要花点时间整理一下之前的梦境。

    拈花盯着乌嫣的脸,望着少女那双眼,判断询问认妖的事现在是不是时机。

    又是娇声笑脸往自己的怀里一抱,“美人儿,掌柜的说的好东西你还不带我去挑挑。”

    拈花赶忙笑中放着嫌弃,抓着乌嫣往改造过的拈花坊二楼最好的屋子走去,“对了,你昏迷的时候,那夙灯可哭得两眼都要瞎了。”聊八卦最有意思,尤其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乌嫣对于自己的心思拈花想以后再说,断了弟弟的情缘,还让自己看得最不顺眼的女人吃瘪,目前不是敌人,这是她对乌嫣的定位。

    “哎呦,掌柜的不是捧在手心怕化了,可这帮我疗伤三天怕是还不知道,来不及心疼吧。”乌嫣认真回忆一下夙灯的脸,居然有点模糊。

    “哪能呀,之前你不是被掌柜抱着先走进隔壁当铺,我和舍纪也不在,她直接打发楼下的看守在当铺外等着,你知道她那羞答答的模样公子公子叫个不停,掌柜本就烦东郊的异变,直接让她滚,服侍她的丫鬟告诉我掌柜的连说两遍滚,那夙灯嘴唇都咬破了,掌柜没搭理,就灰溜溜的走了回府里不吃不喝哭了三天,体力倒是好,现在还没晕倒。”

    乌嫣半趴在拈花柔软的肩头眯着眼角,闲染这货无形中给自己找仇家是吧,那女人必定把账记在她头上。女人男人,在爱意面前,疯起来可比鬼吓人,提前出手灭了隐患,自己又不是很闲。

    “她不主动招惹我,那就算了。”想想,闲染那精明得狐狸一样的货色,怎么会花大钱养着人,不是自己吃那就留着有别用。

    “那要是主动招惹你呢?”拈花单手打开房门,睇看乌嫣的脸,不是不可能。

    触摸左脸颊的刀疤,乌嫣面无表情道,“那就杀了呗。”

    轻松语气,拈花突然觉得乌嫣哪里变了一样,说不清楚,三天之前乌嫣是狠,可刚才不轻不重的语气直觉告诉她哪里变了,但再仔细看乌嫣的脸,始终看不出端倪。

    “杀了?掌柜可要找你算账。”拈花将乌嫣领入浴池,就是宛水城天字楼内那白玉打造但大三倍的圆形池中。

    解掉全身束缚,乌嫣顺着玉阶拔掉束发用的桃木簪,桃木剑摆在一旁眼可见处,抬眸盯着拈花“闲染自己养的女人管教不好,帮他杀了我还没收教育费呢!”她难道真是地上泥,被人踩还嫌泥土脏了脚都无动于衷的人。

    “那真和掌柜的直接怼上,你也无所谓?”拈花想想还是掏出去疤的药膏递给乌嫣,用不用她不管。

    “怼就怼呗,生意关系而已,那夙灯最后要伤了我闲染又不疼,疼的可是我耶。”乌嫣立刻打开药膏,四根手指挖了一大碗往脸上的伤口涂。

    “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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