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猫后我终于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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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猫后我终于红了-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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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小舟千恩万谢,抱着猫往出走,途中偶遇一路跟丧丧挥手再见的工作人员。

    许小舟困惑,“你是怎么靠睡觉圈粉的呢?”

    “咪——”

    喵也不知道,大概这就叫魅力。

    许小舟无语撇嘴,权当自己没问,跟着上了车。

    听到他报出出租屋的地点时,司机愣了一会,忍不住问道:“你自己买的房子?”

    许小舟很耿直,“租的。”

    对方沉默。

    “您别觉得老楼就便宜,也算市中心吧,周围还有个小学,我独租一个小屋一个月四千多呢。”某舟有些肉疼地说道。

    司机更沉默了。

    这一路车里都很安静,许小舟多少也猜到了这位司机先生觉得他穷得超乎想象。路人不理解很正常,不少人提到他的名字,都说是最近突然火起来的一个小明星,很少有人知道他苦兮兮花着家里的家底钱当了三年练习生毫无收入的事。许小舟突然想到什么,翻出之前的劳务合同看了一眼。

    百妖出行算是他人生第一桶金,这笔钱之前到账一半,已经寄回家里了。等尾款补齐,可以换个房子住,剩下的拿去做动物公益。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打从上次丧丧在剧组里对着别的小猫母子情深发呆伤心时,他就想以丧丧的名义做一波公益,让世上少几只失去家人的小猫,无论是什么品种,也无论智商高低。

    他的小猫虽然平时飞扬跋扈,但还是拿了自己最爱的罐头给流浪猫们吃,是个好猫。

    许小舟忍不住低下头蹭了蹭某胖子,“丧丧今天辛苦了,而且也没有在我录节目的时候搞什么突发状况给我捣乱,表扬你。”

    小猫却没有如意料之中地咕噜一声,猫趴在许小舟身子旁边,抻着脖子看着许小舟放在腿上的手机发呆。

    许小舟这才想起来刚才跟司机对话时手机震过一次,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陈景锋给他发了一个表情。

    一个秃头的小和尚愁眉苦脸地坐在路边,头上长草,文字是“我想你了”。

    许小舟心里一软,打开表情包界面,正打算挑选一个安慰抱抱的表情发过去,某猫却严肃地搭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胖子一拱把许小舟拱开,抢了手机跑到角落里,挥着胖爪一下一下地切换着表情包界面,像在挑选。

    许小舟母爱上头,忍不住感慨,“你这小家伙真的太精了吧,都会挑表情包了。”

    司机从后视镜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许小舟露了半个上半身,丧丧完全被遮住,从镜子里看,好像一个智障少年在对着空气发花痴。

    某猫认认真真地翻了好多页,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表情,肉爪在屏幕上拍了好几下,费力地把那个表情发了出去。

    许小舟拿过来一看,傻眼了。

    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倒腾出来的表情包,是一坨长着眼睛鼻子嘴的的大便,露出蜜汁微笑,手一指,上面一个硕大的字。

    滚。

    果不其然,下一秒,手机疯狂地震动了起来。

    许小舟眼疾手快,趁着丧丧一爪子挂断电话前把手机抢了过来,一手如有预料般地接住愤怒扑过来的小猫按在座位上疯狂挠脖子,一手接通了电话,犹豫了一下,放到自己耳边。

    某人的声音里透露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你干什么?才出去一天翅膀就硬成这样了?”

    “我一直没舍得睡,等谢思思说你们结束了才发了个表情,你就给我回了一个滚?”

    “你,你”男人的声音愤怒之下全是委屈,你了半天,颓然地说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很烦我,就是脸皮薄,平时当着面不好意思直说?”

    许小舟终于逮住一个说话的机会,轻轻叹了口气,小声道:“说出来也许你不信”

    “什么?”

    “是丧丧回复的,那个表情包。”

    司机又从后视镜看了许小舟一眼,表情愈发诡异。

    许小舟硬着头皮低下头,声音又往下压了压,“真的是猫,不是我,你要相信。”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我信。”

    “那”

    陈景锋长叹口气,“算了,反正我没猫大。你回去早点休息,最近多看看剧本吧,白导脾气大,我们剧组见。”

    许小舟嗯了声,有司机在车上他也没好意思说晚安,只能嗯嗯啊啊地把电话挂了,然后长松一口气,把手机丢开。

    某猫正严肃脸看着他。

    许小舟一口恶气出不来,伸手戳了下胖子的肚子,低声道:“迟早让你搅黄了。”

    “咪——”

    作者有话要说:陈景锋:恳请作者把丧丧的戏份砍掉一半,血谏。

    ————————————————————

第45章 (45)() 
许小舟第二天早上日常去公司报道。按照惯例;拍戏回来他该继续恢复练习,可现在跟胡总监明里暗里撕了几次;一切好像都不那么对味。去餐厅吃早餐;一路遇到的练习生们也都脸色各异。

    他只好匆匆喝了碗粥就走人,电梯直接上十五层,这里是日天的事务业务部,一切it、行政以及公司私有的几个录影棚的管理人员都在这。十五楼的画风跟别的楼层不太一样,更像一个中规中矩的写字楼格子间。许小舟问了设备组的位置;然后就敲开了那间透明的玻璃门。

    去年舞台事故管威亚的负责人他记得,是个比他没大几岁的小伙子,当时出了问题虽然不是他的责任;但依旧十分愧疚,许小舟养伤的时候还来地下一层看过他好几次,每次来都拎着一大堆东西。

    那个男生挺有人情味;和他加了联系方式;逢年过节还会问候。

    许小舟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小伙子正在跟邻座的小姑娘开玩笑,许小舟一推门两人停了下来,他下意识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是不是来的不太是时候。”

    “没有没有,你怎么来了?是来找人的?”

    许小舟点点头,“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我?”小伙子愣了愣,虽然困惑但还是点点头,“好啊。”

    楼里人多眼杂;许小舟把人请到了公司外面的一家咖啡厅,这个时候没人来,咖啡厅里就他们两个。

    “我想问一下,关于去年升降台意外的事。”许小舟顿了一下,看着对面人有些慌张的神情,说道:“你别多想,我没有找你追责的意思。我了解到了一些信息,有前辈跟我说,通常升降台程序错乱绝不会只往下抖一下,当时升了两米多,真要是程序出了问题,我就算不骨折也得在床上躺半年。可是升降台只是往下震了一下,我现在回想起来有些蹊跷。”

    小哥脸色发白,频频摆手,“可是我真的没有做手脚。我就是个管设备的。”

    “我知道。”许小舟顿了顿,“但是中央升降台设备很新,程序也完善,我前两天打听了一下,似乎是全自动,几乎不需要人去操作什么。”

    小哥哭丧着脸,“确实是,而且我也不懂那些。这份工作说老实话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看我一个月就两千多块钱就知道了,谁都能干,真的就是家里人塞钱找关系把我塞进来的,我没别的能耐。”

    许小舟点头,“其实我是想问,彩排当天,尤其是我那个节目之前,设备房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那人摇头,“没了,就我管这事。”

    “那你出去过吗?”

    对方不说话了。

    许小舟捕捉到了什么,有些焦急地前倾身子,“你出去过?有人进过那个房间?”

    不知是不是他问得太急了,那个小伙子几乎要哭出来,他很无措地扯了一会自己的手指,突然像是下了决心,一下子站起来,一边摆手一边往外走,脸色惨白地说道:“小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一直都受打压,但你现在已经熬出头了,就别揪着之前的事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饭碗随时都能砸、谁都能砸,求你放过我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慌不迭地摆摆手,“谢谢你请我吃早餐,回头我再带礼物去拜访你。”

    许小舟喊了他两声没喊住人,眼看着他一路小跑冒冒失失地逃离了咖啡厅。

    少年收敛起客套的神色,平静地喝了一口桌上的水。

    也许,他真的猜中了什么。

    “监控?”陈景锋电话里的声音有些迟疑,“一年前的监控?”

    “对。是c9棚设备间,不需要屋里的,有走廊的监控就行,我只想看看有谁进过那个房间。”

    电话另一边有些沉默,许小舟问道:“有难度吗?”

    “倒是没有难度,按理来说一年前的监控应该还有,我可以帮你找找。”陈景锋犹豫了下,“我其实是想问,你心里是否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

    许小舟坦诚地嗯了一声,“何沈然。”

    “为什么?”

    “直觉。毫无证据的直觉。”许小舟说着看了一眼窗外的日落,“丧丧快睡醒了,估计我马上就要进猫的身体里了。如果可以的话,拜托前辈再顺便帮我查一下胡总监跟何沈然的关系,这个可能会有些难度,我实在想不到别的人可以帮忙。”

    男人叹了口气,“可以不要这么客气吗?”

    “我的小猫找我办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男人答应下来,又问道:“今天都干什么了?”

    “上午查了点事情,然后一直在看剧本。”

    “嗯,我的小猫很乖。”男人声音温柔,“这件事交给我,你不要再惦记了,这几天潜心把剧本读好,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许小舟觉得自己的心有些柔软,他垂下眼睫嗯了一声。男人又嘱咐道:“晚上把门锁好,别让人进来了。”

    “好。”

    “那早点休息,提前晚安。”

    “晚安。”

    许小舟挂断电话,一扭头却见某猫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一脸忧伤地看着他。他吓了一跳,略微有些犹豫,“现在打个电话都不行了?”

    小猫不吭声,叹了口气,拍了拍旁边的床。

    许小舟隐隐听到了“快来受死”四个字。他无语地打开桌上的小台灯,随手拉紧窗帘,锁好门,认命地躺在了床上。

    他想了想,又睁开眼叮嘱道:“丧丧,你要知道你进了我的身体之后就不是猫了,虽然舔毛是天性,但我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我每天早上起来舌头都很涩,人类的舌头上没有倒刺,总摩擦摩擦真的会疼的。”

    某猫很不耐烦地挥了挥爪子,示意他闭嘴。

    许小舟叹口气,刚一闭眼睛,熟悉的抽离感袭来,他一个哆嗦睁开眼,果然切换了视角。

    床上的自己冲他笑眯眯,那个半睁半闭的小眼神,太丧丧了,实在没眼看,许小舟默默滚下床,远离了丧心病狂的某猫。

    他跟丧丧互穿这么久,正儿八经一起过夜还是第一次。他之前一直以为某只小猫晚上肯定背着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然而不是,某猫明显还没有厉害到能支配两脚兽的身体,大多数时间里它跟白天没什么两样,就在床上滚来滚去,各种换着姿势摊煎饼。

    许小舟昏昏沉沉睡了几觉,凌晨四点多醒来,却突然见一直半眯半睁眼的丧丧正趴在床上认真地注视着自己。许小舟吓了个哆嗦,他还没被“自己”盯着过,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但是丧丧的眼神并不可怕,隐隐的,许小舟还觉得那个眼神充满爱意。

    几乎是直觉地,他觉得那是个小孩看妈妈的表情。他觉得心里一软,抖抖毛站起来,颠到床边,仰头看着丧丧。

    一人一猫,交换了身体对视。

    过了一会,丧丧笨拙地支配着人类的手伸过来。许小舟下意识想到白天小猫总是习惯性地用小爪子拍自己的肩膀拍自己的头,他很给面子地挺了挺,却没想到那只大手拍下来带着风,许小舟还没反应过来,头顶就遭到重创。仿佛有一台挖掘机的机械手臂伸过来怼他,一下一下把他怼了个半死。

    他惨叫一声从魔爪之下逃走,脑袋里轰隆隆的,走路跌跌撞撞,严重怀疑自己被怼出了脑震荡。

    床上的人眼神迷离而困惑,张张嘴,啊了两声。

    啊你大爷,许小舟喵了几声骂骂咧咧,屁股对着某真猫假人挤进床脚蜷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许小舟刚从人类身体里苏醒没多久,去浴室洗个澡出来的功夫,就见某猫醒了,跌跌撞撞地在路上走,走了两步停下来,仰头冲他软绵绵地咪了几声。

    声音非常十分地微弱可怜。

    许小舟一下子严肃,走上前去小心翼翼问,“头晕?”

    “咪——”

    “晕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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