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发生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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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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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带我玩儿,我就自己玩儿什么的,呵呵。

    且不说何父,只说何老太爷这边儿,又有了新的问题,如果知情,那么,是什么让他冒着巨大的风险也要迎娶一个魔教中人的女儿,如果不是为了《神耀经》(虽然他并没有修炼),那么,只能是为了爱情了?

    何意笙可不相信爱情能够有这么大的魔力,或许电视电影上总是会有很多为了爱情做傻事的人,但现实中,当清醒衡量了这份爱情的重量有可能是自己家破人亡,子孙断绝之后,恐怕不会有人这么做。

    尤其是古代,古代的家族观可不相同,何老太爷这一家子看着简单,但只说何家这一族便是几百口人,动辄覆灭的责任,足以让何老太爷做出清醒的判断。

    那么,除非这一场局是从那时候就设下的… …不,说不通,何老太爷知道《神耀经》的话,当年迎娶何母,便是为此,那么何以到今日还不见他修炼?不要说是为了给儿子,若是,为何不让何父练武,想来母多爱子,若是何父说要练,何母只会把最好的给儿子,那么,有什么比《神耀经》更好?

    所以,那时候只要何老太爷不阻止何父练武,《神耀经》便能轻松到手,到了他儿子的手中,和到了他手中也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了。

    但是何老太爷却阻止了,甚至因此和何父矛盾加剧,那么问题就来了,他如果知情,为何要这样做?

    这里面定然还有什么说不通的变故。

    如果何老太爷是不知情的,那么,又是什么让他娶了一个魔教中人的女儿,就此陷入这个局面呢?

    事情如果要查,今日那位老妪便是不可放过的了。

    何意笙并未完全相信剧情中的一切,剧情中原主也见过了老妪,也知道了那些信息,产生了怀疑,然后一点点查证,中间又跳出来若干人直接或间接支持他的阴谋论,最终让他产生了偏差的判断,直接把仇人定为继室董氏和何四老爷,认为这一家子是谋害何父的幕后黑手。

    原主没有武功,不能够直接抗衡他们,便采用了下毒的方式,从何意鑫和何意森入手,让他们体会到了莫大的恐惧,最终身死。

    害死了何家这些人之后,他才知道“真相”,竟然是那位“故旧”搞鬼,其实何家本来没有那么多阴谋,一切都是他想太多,又有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谁想到最后他报仇竟然完全没有往《神耀经》那方面努力,而是用了旁门左道的□□,竟也达到了目的。

    当然,这也证实了他确实不知道《神耀经》,毕竟,如果在知道的情况下,不会有人采用不那么隐避的下毒来报仇,一来不够痛快,二来也麻烦,原主倒是有些心机,都是自己配置的□□,他看书多,这方面的书也有涉猎,又用了见效极快的毒,便是后来被发现是□□所致,也来不及挽救。

    这般害人害己,事情暴露出来,自然是没有活路的,尤其他还知道这一切都是被人设计,被他害死的兄弟都是好人之类的。

    作为一个良心未泯的人,总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的。

    这样先入为主的剧情,哪怕何意笙并未全信,到底还是存了些信任,而通过跟何意森的接触,还有对何老太爷的观感,都在变相加强这种信任,直到… …何四老爷身怀武功,还是高手的事实,似乎说明某些怀疑并非空穴来风。

    何意森第二天又来找何意笙出去玩儿,他每天的精神头都很好,一大早就过来,神采飞扬的模样充满了少年人的朝气。

    何意鑫也被他拉了过来,路上何意笙才知道何意森是以什么理由把他这位酷爱读书的大哥给拉过来的,原来是要去他们舅家。

    何四老爷娶的是旬阳苑家的嫡女,这苑家允文允武,并不专从,文者有位列朝堂,武者也有人拜入门派之中,只说苑家幼子,便是送剑给何意森的那位舅舅,便是拜入附近的仙鹤门中。

    “仙鹤门?这名字也好听。”何意笙对江湖事所知不多,听着也有几分兴趣。

    何意鑫在一旁轻轻咳嗽,何意森却不在意,笑着说:“你也觉得好听,不觉得古怪么?以禽类为名,他们门中之人外号都是飞禽,江湖人称‘飞禽门’,正好还有一个‘麒麟派’,直接就被称为‘走兽派’,每逢武道大会,那是飞禽走兽齐聚,也是有意思得很。”

    何意笙跟着笑了笑,问:“那是为何叫做‘仙鹤门’?”

    “谁让他们有一位喜欢仙鹤的掌门人呢?据说这种喜好也是一脉相传的,凡是继任者都会喜欢仙鹤,门中仙鹤如云,飞翔之时可遮天日,也不知道是怎样壮观的景象。”

    何意森说着说着又流露出了向往之色。

    何意鑫微微皱眉,说:“都叫舅舅把你带坏了。”这种背后非议长辈的话到底不妥,他说出之后有些懊悔,又道,“快些走,你不是吵着要去看吗?”

    今日苑家有个小型的武道会,其实是为了选婿,大房长女已至花期,她喜好武功,便想要嫁个武功有成的青年才俊,刚好苑家这方面人脉还有,便找来了不少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当然名字不会那么直白,而是特意拿出一把宝剑来办了个“品鉴会”,但是醉翁之意,无人不知。

    何意森一向都对江湖之事感兴趣,听到这般盛会,知道有不少江湖人要参加,哪里肯错过,特特找了理由出来,为此还把何意鑫拉做挡箭牌。

    何意鑫嘴上各种不同意,却还是跟着来了,典型的口嫌体正直,也不知道是他本性喜欢看热闹,还是说对武功也有一份深层的企盼。

    男人喜好武力,应该是很普遍的事情,他这般倒也不奇怪。

    坐在马车上,何意森热情地讲着江湖的种种,说着各家武功流派的事情,然后又遗憾母亲不让他学武,何意笙听到此,状似随意地问:“四叔也不让你学武吗?”

    昨日之前他从没这样想过,因为何父不被允许学武,何意森这里不允许学,似乎就成了何家的传统,但,如果说何四老爷一身武功,那么,就有些奇怪了,尤其,苑家并不禁止学武,那么,出自苑家的四婶到底是为什么坚决不许儿子学武呢?

    作者有话要说:  鼠标越来越不好用了。。。 。。。

    大家都喜欢鬼母的话,等到这篇番外完了我再放上鬼母番外吧,其实当时写的时候想过,只是觉得可能会有点儿长,所以没写,现在看来,还是不能偷懒啊!

    看了大家留言了,稍微解释一下,郑婶子那所谓的从事特殊行业更多是身不由己,不然她凭什么养孩子,凭什么让孩子上学,因为有孩子,所以才能持续要来抚养费。。。 。。。生活的无奈吧。

第452章() 
苑家并不限制文武; 于是在建筑上便有了山水园林和肃杀操练场相容的风格,假山园林包围的并非是碧波涟漪的荷花池,而是平平整整,旁边儿还摆放着兵器架的操练场; 地面是黄土垒实的; 平常踩上去; 都看不到灰尘泛起,非要大力踏碎一层表皮; 才能看到弥漫的灰尘落在黑色的鞋面上。

    何意笙他们来的有些晚了,过来的时候正看到有人在比武; 周围不时有叫好声,显然已经进行了一会儿了。

    何意森听到声音就站不住脚,都顾不上和来迎他们的苑家长房三子苑全官说话,自己噔噔噔就跑了过去,雪白的身影很快插入一群白衣的人群之中。

    “二弟还是这样。”苑全官看样子也知道何意森的性子; 看着笑了; 说了一句回头又有些歉意,“啊,现在应该是三弟了; 二弟勿怪; 我只是叫顺口了。”

    “无妨;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何意笙没有在意,这种称呼他也并非一开始就习惯,而且; 对苑家来说,四婶所生的孩子才是跟苑家有血缘关系的,自己这个外插过来的,就不要讲究太多了。

    非要追求跟人家亲外孙一样的待遇,那不是苛求么?

    适才见过了苑家的两位老人,都是慈眉善目的,不如何家老太爷那明显的暮气沉沉,这两位或许是家风开明,或许是也习武强身的关系,苑家的两位老人身体还都好,说话声音也是声如洪钟,笑声爽朗,倒是个让人一眼看上去就会有些好感的。

    何意鑫等苑全官走了才对何意笙说:“你别介意,他也不是有意的,以前他就和三弟熟悉,难免口误。”

    “我是那么爱计较的人吗?大哥真是把我看低了。”何意笙本来没有不悦,但是听人这样反复说,到底有些不耐烦,这般玩笑似的说了一句,见到何意鑫一脸的尴尬,不知道如何说话的模样,一笑作罢,到底是没什么恶意的。

    “好!”

    场中是两个人在比拳,拳风虎虎,从空气的爆鸣能够察觉得到那种力道必然不小,但彼此格挡有方,暂还未有击中,不知道真正的力量如何,但只看双方脚下,碎纹片片,如天然的花纹一样,若不是那灰尘还在脚边弥漫,真看不出来竟有这样大的力道。

    “能把开山拳使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极致了。”

    “两人的腿下功夫也是扎实。”

    “再怎样花团锦簇也是偏题,此次不是品剑会么?还是要看剑法。”

    旁人都在议论之中,何意笙侧耳倾听,也知道了一些梗概,这开山拳可谓是每次比试的开场,这门拳法虽然是外家功法,放在秘籍排行榜上只能敬陪末座,但因为拳法始创人杨开山武德过人,又是旬阳最开始在江湖上出名的那一批人中最有声望的那个,所以旬阳这边儿每次有类似盛会,都会请人先上来演练一场开山拳之比,也是为了让后人不忘先人之意。

    说话间,比武已经完毕,算是和局吧。

    何意笙一进门的时候就用精神力扫了一下,此方来了不少江湖高手,为了不引来众人瞩目,他此时也不敢随便用精神力去扫,否则一个两个觉得古怪还有可能是错觉,若是大家齐齐回首,那就有问题了。

    他现在身上还背着一个《神耀经》传人的锅,若是再做点儿什么不明不白的事情,非要就此被打入另册不可。

    “河阳周怀信,请教剑法。”

    持剑的青年人穿着一袭青衫,一看就并非是仙鹤门之人,或许因为这一次是仙鹤门中弟子家中比武,仙鹤门人说来颇多,一眼看去大半都是白衣,倒是少有这般色彩。

    因并未起高台,青年人走到中间去的步伐看不出什么殊异,只能说是稳健有力,但他举手投足的架势却是颇为令人欣赏,必然是极有自信的人。

    很快便有人要上前,几乎同时动作的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有两人自觉退后,一人拱手为礼,然后走上前去报了性命,亮出了自己的长剑。

    此后再无废话,两人直接开打,说真的,剑法比拳法的可观赏性大多了,便是不懂的人也能够看那挽起的剑花叫一声好,何意笙对剑法也比对拳法所知稍多,更为感兴趣一些,看得也稍显认真。

    一场终了,何意森何时走到身边也不知道,被他拍了肩头才回过神来,“果然是好剑法。”

    “二哥也喜欢剑?”何意森有些意外,这些日子他没少跟何意笙说起武功上的事情,但他反应都是平平,未曾见有这般喜爱。

    “见到了总是忍不住见猎心喜。”何意笙一不留神说了真话。

    何意森却没在意,说:“二哥若是喜欢,不如和我一同去见见小舅舅,若是有他引荐,二哥说不得能够入仙鹤门。”说着,他就拉何意笙往一边儿走。

    何意笙心中暗叹,这可真是个没心眼儿的孩子,这般说话,若是知道何家种种,说不得以为这是另一种有意排挤。

    主持大会的所在搭了棚子,比起日光下武动的年轻人,这边儿不但有了桌椅座位,还舒适了不少,几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担当着评委一角,每场比武下来,也要点评一二,算是对后辈的指正和鼓励。

    有年轻人随在几位老者身后,恭敬站立,一看就是后辈弟子的模样。

    何意森的小舅舅苑容止就是这些后辈之中的一员。

    老远他就看到了何意森,冲着这边儿笑了笑,又跟在座的一位老者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往他们这边儿靠拢过来。

    “小舅舅!”

    “意森也来了,这就是你的二哥吧!”苑容止大约二十多岁,正是年轻有为的那种青年人,笑容都透着光彩照人的劲儿,苑家人特有的丹凤眼在他脸上更添几分俊逸非凡。

    “是啊,这是我二哥何意笙,他也喜欢剑法,小舅舅看看,他可有练剑的天赋?”何意森这般说着,把何意笙推到了前面。

    何意笙有些尴尬,点头冲着苑容止问好,到底是亲戚,他也跟着叫了一声“舅舅”。

    苑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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