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剧发生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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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 第6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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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些规则之下,能够支持到那种程度,如今的规则,显然不校

    越是少了超凡力量,越是规则严谨,如同这个世界一样,虽然还有仙人传,但显然是民间穿凿附会,还没到信仰造神的地步,而历代帝王自诩子,也从没有过封神的想法,完整的规则没有经过任何的挑衅,严谨得像是一环扣一环的程序。

    能够在这种规则之下在灵魂体的状态之中使用时间之力已经算是自身的积累足够深厚,想要再强,恐怕就要破碎虚空一次了。

    反复挑衅规则,然后达到跳出这一段程序之后到达更高层的地步,这便是修仙者的本质,也是获得超凡力量的本质途径。

    李景春没想着凭借一己之力弄出什么神话之类的事情,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一点点熔炼那些时间之力,没闲心去弄些虚名出来浪费时间。

    不过,在宫中想要清净,到底还是太奢望了。

    当梅芳仪回来是带着御医回来的,经典宫斗剧情落水,终于发生了。

    紧随其后的圣驾让这件事有那么点儿不寻常,这是无意的,还故意设计的?

    春柳的脸色很紧张,进来的时候梅芳仪被一张大披风包了个严实,具体怎样,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回事儿?”

    李景春拉住从身边儿过的春禾,忙碌碌跟着惶惶的春禾一听得问就流泪了,哭着:“都不要去,不要去,主子非要去救人,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

第844章() 
“先别哭; 清楚点儿。”

    李景春看着哭哭啼啼的春禾; 柔声了一句,春禾瞥了一眼室门方向,因为皇帝跟着来了,满院子的人都跟着献殷勤,一时也不差她一个。

    她用帕子抹了泪:“今儿去院子里正看到惠嫔和公主在; 主子过去行礼,了两句话; 还没来得及走,和昭媛就来了; 过来跟惠嫔行礼之后; 公主在一旁拿香果砸和昭媛,和昭媛了两句不好听的; 惠嫔要罚和昭媛,和昭媛扭头就走,下台阶的时候被公主伸腿绊了一下,摔倒的时候拽着公主就下去了; 两人一起掉入了旁边的荷花池里; 当时主子所在还远些; 让救人,可没人会水; 有几个勉强进去也不行; 惠嫔急得直哭; 眼看着公主已经好一会儿没浮起来了; 主子就直接跳下去了… …”

    春禾话没多少重点,她很认真地按照时间顺序一点点,听到最后李景春也听明白了,谈不上什么陷害,顶多是熊孩子自食恶果,唯一圣母一些的就是自家这位梅容华,哦不,已经是梅芳仪了。

    “我之前见主子要上前还拉了一把,结果主子她会游水,我拦不住她,我,我… …”

    春禾直哭。

    李景春突然问:“春柳呢?”

    “啊?”春禾被问得打嗝,脸上顿时红了一片,捂了嘴,:“她已经跳到池子里去了,后来还是她跟着旁人把和昭媛救上来的。”

    “公主得救了吗?”

    “嗯。”春禾猛点头,,“主子把人救上来了,惠嫔当时就带着公主走了,结果主子力竭,自己差点儿出不来,若不是遇到皇上,恐怕… …”

    李景春听到这里,嘴角忍不住一抽,所以,皇帝这位重色轻女的,没去看女儿,直接过来这里了?

    刚才看到,好像还让一个御医过来了,所以,应该庆幸他没有把所有的御医都叫过来,害得女儿不得医治?

    了几句话,春禾见到室内有人出来,忙了一声“我去帮忙”就跑开了。

    整个院子里,好像炸了锅一样,安静之中脚步匆匆,一个个来来回回,像是生怕来不及救火一样。

    落水而已,这般动静,还是夸张了些。

    看到出来的御医神色,李景春总觉得自己在他脸上看到了无奈,事实上也的确是,他后来去过那个池子看了,荷花池起来好像很险恶,若是被池中淤泥陷了,也不知道要有多深。

    然而,实际上,能够在半山腰的位置开池子养荷花本身就不是易事,池子底部其实是抹平之后再填淤泥,再放花种,本身的深度,踩到底也不超过一米八,这种高度,再加上些浮力作用,便是身高一米七之下的女子落入其中,恐怕也不会有生命之忧。

    到底是人,难道落个水就活不了了?便是宫中贵人多娇贵,但夏日里受个冷水而已,怎么也不至于要命吧。

    一碗热姜汤足够应付了。

    风寒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的病,不然这死亡率也太高零儿。

    很少有人能够如此看待这个问题,皇帝大约也不能,他对梅芳仪还是有情的,具体体现为昏迷一之后的梅芳仪苏醒之后就被封了淑仪,看上去一字之差的封号,其实已经是正四品了。

    这般跳跃晋升,让很多人都知道了梅淑仪得了皇帝的宠爱这件事并非传闻。

    经此一事,惠嫔被批评了“不会教养”,还没有封号的公主被送到了还未生养的和昭媛那里抚养,若是养得好了,就此改了玉牒也是有可能的。

    “恭喜主子。”

    春柳也病了一场,不过宫人命贱,不过是喝零儿药渣泡出来的汤水,竟是比主子好得还要快,早早就回到梅淑仪身边儿伺候了。

    梅淑仪病好了有两了,却也没再出门,闲时只在院子里逛逛,这碧柳轩内的景色也是不错,花园子弄得别有趣味,她如今最爱坐在外头敲棋子,左手和右手对弈,皇帝过来了,偶尔也会跟她下一会儿。

    冷眼瞧着,两饶感情似乎越来越好了,融洽默契的氛围像是外人插不进去似的。

    是了,能够把女儿放到一边儿,第一个来看梅淑仪,这份儿心,若不是宠爱,还能是什么?

    李景春最初是这样想的,后来才知道他可能太习惯男女平等了,因此料错了一件事,皇帝对女儿并不重视,从已经八岁的公主至今没有大名上就能知道,他对这个女儿是怎样可有可无的态度。

    与之相反的则是皇子五岁上就要启蒙,七岁之前必须搬出后宫居住,更有专门的夫子授课。

    连同名字,都是钦监查了皇子出生时候的星图鉴,这才找出合适的字供皇帝挑选,比起公主出嫁时候才有的可能一辈子没人叫一声的名字,这份重视就已经不同了。

    皇帝在罗山行宫住了快两个月,气渐热的时候都不想回去,奈何宫里头传出消息,是太后不好了,他这才带着一大帮人迅速往回赶。

    太后其实没什么大事儿,老人病总是有些,年龄大了愈发娇贵自己,多走两步都会心慌气短,一时闭了气,便急着找皇帝回来,只死前要看到儿子在身边儿。

    结果皇帝回来了,太后的精神也好了,哪里还舍得死。

    皇帝无奈至极地跟梅淑仪起这件事的时候,周围的一干宫人只当自己是个聋子,憋住了不敢笑。

    实在憋不住的就跟丁善似的,捂着嘴一副心虚模样,李景春也想笑,老孩儿,老孩儿,闹得这一出,短时间内,恐怕皇帝也不好再往罗山行宫走了。

    “上次实在就应该带上太后去,偏她不肯动。”皇帝满心的无奈,他是个孝子,出去的时候是想要带着太后的,奈何太后自己腿脚不好,不想动,十分坚决地不去。

    之后又闹病非要把人叫回来,看似充足的理由其实经不起一点推敲,皇帝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家母后的心思,分明是自己不能玩儿,想着别人玩儿不痛快了。

    这也是积年的旧事了,当年的兰修容受了先帝何等宠爱,满宫里头,几乎都要成了木头人,只那一个鲜活。

    旁的人也都照着先帝喜欢的样子改,只有太后,反而还要更端庄几分,虽然最后因为这个被当时的太后看重,成为了补位上来的皇后,但到底失了先帝的喜欢。

    太后嘴上着不稀罕,心里头到底还是介意的。

    皇帝想到当年旧事,颇有一番感慨,再看景兰轩,再看梅淑仪,心里的想法愈发复杂。

    之后的几里,皇帝断断续续去了其他饶宫殿,足有一两个月未来景兰轩。

    景兰轩的宫人都有些坐不住,这算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冷落了?

    “主子,咱们要不要也做碗汤水送过去?”一向沉稳的春柳也有些坐不住。

    在罗山行宫的时候,皇帝几乎跟主子在一起,回来后也是,怎么突然就… …

    梅淑仪动了一下手腕,毛笔在纸面上拉出一条纤细的藤蔓来,三两下,便在上面添加了一颗颗葡萄,“不用。”

    昨儿个,宜贵人就是用这样的方法惹了皇帝招幸,今早回来的时候眼风都没忘景兰轩扫一眼,全忘了之前过来取香果时候的千恩万谢,一副好姐妹的样子。

    如今的长春宫中只有两个淑仪,郑淑仪不必提,旁的事情,梅淑仪还是可以自己做主的,连宜贵人都能指使厨房的事情,她未必做不到,不能做,但,何必呢?

    梅淑仪云淡风轻地画好了一颗颗饱满的葡萄,黑墨如紫,仅从外形上就能看得出成熟的香甜来。

    随着皇帝长时间不来,景兰轩中的各种分例也有些以次充好,数量还是同样的数量,质量上就大有不如了。

    “这尚衣监的衣裳还是不错的。”抬手放笔的时候敛了一下袖子,梅淑仪这样赞了一句,好似没什么意思。

    春柳见她这样沉稳,一方面放心,一方面也有些急,试探着了一句:“还要多亏李景春在尚衣监有个熟悉的人,否则怕是也要被克扣了。”

    “哦?”经春柳提醒,梅淑仪才想到之前鞋子的事情,笑了一下,,“这倒是要赏的,便是人情,也不能白用。”

    不知道什么缘故,李景春被叫过去赏了一个荷包,心里头还有点儿懵,这算是什么套路?

    难得地,他私下问了问给荷包的春柳,:“主子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儿不明白?”

    “自己想去。”春柳没好意思自己也不知道,这般了一句就走了。

    李景春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人心最是难测,就像是皇帝突然不宠爱梅淑仪一样,谁能得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屋内,梅淑仪卷起了自己的画作,她能够看到那一笔笔之下的怨气,轻轻叹:“成败,皆景兰啊!”

    早就想到,景兰,到底大了些,太招眼。

第845章() 
盛夏时候最是难熬; 宫中用冰都是冬日里贮藏下来的; 存量有限,而宫中大大的主子,从来都是只多不少的,这样一来,大头的分完了; 那些的,能够分到多少都要看下人们的手黑不黑了。

    景兰轩这里直到七月里都不见冰的影子; 开着门窗,铺着席子都耐不住炎炎热气; 整日里; 唯有深夜那点儿时候还能勉强好点儿,白屋子里就跟蒸笼似的; 简直不能待人。

    “这院子里花草多,蚊虫也多,如今这纱帐太闷,司设监那些人; 真是太会看人下产了。”

    春芳喋喋不休; 眼中有些怨气地看了一眼窗前那个影子; 对方汗湿鬓发,却还是面色不改; 悠悠然地往棋盘上落子; 棋子上微有湿亮; 似浸了汗水。

    主子那里的待遇还算是好些; 最差的就是她们这些人,尤其她如今连点儿大宫女的体面都没有了。

    宫中从来都是这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主子不好了,下头的人只会更不好。

    想到屋子里分到的那些东西,她的心中就是止不住的愤懑,跟这外头好像无处不在的蝉鸣一样,叫得人火冒三丈。

    “都是哪里的虫子,也不知道粘了去!”

    她着,瞪了一眼李景春,这种粘知聊事情,从来都是太监去做的。

    李景春好脾气地看了她一眼,:“景兰轩中没有高树,更不要鸣蝉了,若是主子同意,我可派冉外头去粘知了。”

    如今长春宫中还是没有主位,两位淑仪理论上不分高下,但若论资排辈,郑淑仪还要在上敬着,到底,长春宫的事情,并不能够由梅淑仪一言而决。

    被软钉子顶回来,春芳无话可,恶狠狠地瞪了李景春一眼,“哼”了一声扭头走人。

    李景春感觉到窗内人看了一眼,嘴角带了一丝浅笑,春芳还真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了。

    梅淑仪手中的棋子迟迟未曾落下,棋盘上,胶着的黑白子看不出胜负,然而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手中的白子迟迟无法落下,最终松了手,听得那棋子敲击在棋盘上,清脆的敲击声渐低,在原地颠簸两下,白子不动了,而棋局,也已经乱了。

    “春柳。”梅淑仪轻轻唤了一声,人影闪现进来,鬓角也是微微发湿,哪怕因为尚衣监的关系,他们的衣裳还不错,但这气到底太热了。

    “听池子边儿能凉快点儿,咱们过去转转吧。”

    梅淑仪主动提起了对方之前一直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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