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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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离婚后-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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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如今季恬早已非昔日阿蒙;再加上她一直注意提防;对陈晓敏这种小动作,是心知肚明。

    要是从前,她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姑妈面子上;高高抬起,轻轻放下。就如之前一再挑衅一样,当对方是条疯狗到处犬吠;充耳不闻。

    只是没想到,自己包容换来对方一再逼进;自己退避三尺被人当做软弱可欺。如今眼皮子底下;就敢做这种下作动作;实是无耻之极。

    这种举动实是触犯到底线;绝对给脸不要脸。当下,一把抓住对方准备施药手。

    陈晓敏惊骇之极,想挣脱开来,但任凭使出全身力气,也无可奈何。心下是惊疑不定,这哪是一个女孩子能拥有腕力?跟被钳子夹住似。

    “你真是我表妹吗?”季恬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道。

    “表。。表姐。”陈晓敏结巴地说道:“你这是干嘛呢,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

    季恬心下冷然,嘴角一片苦涩:“表姐?没想到听你叫第一声表姐,是这种场合?”

    “晓敏,我自认待你不薄,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罪过你,犯得着一次两次,就跟那杀父仇人似?”季恬对着早已面无人色陈晓敏说道。

    “你别得意,赶紧放开。你也不想姑妈伤心吧?”情急之下,搬出亲妈救场。

    要换做以往,这招肯定好用,但情分哪经得住,一次又一次消磨。

    这次,季恬不想再姑息:“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针对我,咱们也算一块长大,有什么仇恨需要用这么下作手段来解决?”

    “你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血口喷人,你。”

    “是啊,季恬,大家都是同学,你和晓敏还是亲戚,咱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王宁也上来打圆场。

    而见到形势不妙peter,早已借助上洗手间借口,不见踪影了。

    屡试不爽招数,季恬这,马失前蹄,老谋深算他,生怕拔出萝卜带出泥,决定当做不知情,去搀那摊浑水,心下一决断,找机会,就丢开这乱哄哄场面,会下一个场子去了。

    所以说,男人有时候,真他妈不是东西。

    季恬看着强作镇定,跑来做和事老王宁。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床。她也不好直接炮轰对方,惹得不好,反而会被倒打一耙。心下不禁冷哼,走着瞧吧,希望识相一点,否则总有一天,栽她手里。

    “误会?”季恬用另一只手,掰开那还尤死挣扎,全力反抗手。

    奈何蚍蜉撼树啊,手掌里面赫然躺着一颗鲜红药丸,晶莹欲滴,分外妖娆。

    这下,再无侥幸心理两人,脸色瞬间煞白。

    “现还是误会吗?”季恬温和说道。

    可惜再温柔话语,听她们耳朵里,都如催命符一般,此情此景下,纵使再狡舌如簧,也无一丝用武之地。

    “这。。这是感冒药。”陈晓小声辩驳道,半响后,像是给自己鼓足了勇气:“对,就是感冒药。”

    “感冒药,长这样啊。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行,只要你今儿当着我面,把它给吃了,咱就当做什么没发生过,怎么样?”季恬嘴角露出一丝嘲讽道。

    “吃了?”她用可怜眼神看着表姐,现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估计立马会被那无辜胆怯湿漉漉眼神所击败。

    “姐,表姐,求求你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她知道事已无回天之力,只能委曲求全地,求对方放过她一马。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用,她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吃了它,我就揭过这事。”季恬斩钉截铁地,容不得半点商量地说道。

    “宁宁,咱俩一人一半?”陈晓敏没办法,只好将求助眼光看向王宁。

    王宁速地往后退,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要是她刚才反应能速一点,说不定也会如peter一样,早早避开了,可惜晚了一步。

    这peter又不,吃了这药,欲火焚生,神智全无,连帮着解决男人都没有。那种场景,光想想都让人浑身打颤。

    而且这个药是从国外进口,跟一般冒牌货有本质区别,说什么,她也不会为了那可笑友情,去以身试药。

    想想都觉得今天是福星高照,本来这差事,是落到她头上。可惜陈晓敏,说要亲自下手,那样才会有报复感,才让她逃过一劫。

    “晓敏,别开玩笑了,季恬让你一个吃,你别带拖累我,行不?”王宁义愤填膺地说道,还不忘将季恬拉出来,狐假虎威一番:“你吃吧,等会我就给peter打电话。”

    陈晓敏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这两贱人,今天是怎么对她,她陈晓敏会清清楚楚,牢记心。

    真是欺人太甚,不报此仇,她誓不为人。

    之前也不是没想过,以撒泼手段推却,她和王宁两人,合起火来,二对一,还是有希望全身而退。可惜季恬力气之大,远超她想象之外,就再来两人,估计都讨不了好。

    她以一副英勇就义架势,两眼死死瞪住季恬,吞了那颗药丸。

    季恬真是无奈之极,也不知道那么善良姑妈,是怎么教育出这样女儿来?

    要不是她一次两次与自己作对,好像生死大敌似,她用得着做那恶人吗?说到底,到现,陈晓敏还没有检讨过自己行为,一味将罪责全栽她头上吧。

    看对方眼神,就明白以后两人间断无和解可能了。

    其实今儿已经手下留情了,要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对方身上施上一针,加以报复,那她现恐怕没那个精力,这样瞪着自己了,哎,终究还是心软了。

    季恬担心自己离去后,对方会去洗手间抠喉咙,所以 ,大概等到药效发作时候,才深深地看了眼王宁,回家去了。

    王宁哪能不知对方眼神里所表达警告,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以后说什么,也离这个姑奶奶远点。

    真是心狠手辣啊,连亲表妹都不放过,要是对待她话,下场估计惨。

    进村子后,先绕路去六婶家,将包山费给她。

    六婶笑得合不拢嘴:“这自家侄女,还信不过你吗?”话虽这么说,但还是毫不推辞地将钱接过来。

    “六婶太客气了,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季恬笑着道:“那婶子,你数数,看看真假。我这都刚从银行取出来。”

    六婶也不矫情,一会功夫,就清点完毕:“要我说,点什么点,真有点意外,侄女还不认吗?行了,没问题,那就谢谢你了。”

    季恬满怀着心事,迈着沉重脚步,往家走去,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家人说,关于陈晓敏事情。

    季父对自家妹妹感情,她一直看眼里,要是闹崩了,季父心情可想而知。这也是她对陈晓敏一再姑息原因。

    哎,这种事,不是靠瞒就可以当做天下太平。

    等到晚上一家人聚齐时候,她就直截了当地挑明了这事。

    “爷爷,爸妈,接下来听我说这事以后,你们一定不能发火,保持心平气和。”

    几人见她面色慎重,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季恬也就一五一十将陈晓敏事情说了,包括之前和今天,没有一丝隐瞒,也没加入自己情感,像一个旁观者似,毫无感情述说着。

    季母先按捺不住,控诉道:“好啊,又一个白眼狼,她就一点不惦念,从前这个舅妈对她照顾?”

    即使是侄女,但相对自家闺女来说,那还是外人。

    季革命也是沉沉地叹了口气:“一样米养百家人啊,这孩子没遗传到老季家一点作风,全随了她爸了。”

    他本身也是个护短,特别对继承自己衣钵孙女,是偏袒到极点:“那孩子也算长歪了,以后就当没这个人吧。”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种情况下,只能选择其一,季父也是无可奈何,只怪侄女种种行为太过了。正因为是自家人,才显得特别寒心。

    “我也没指望他们念咱好,是吧。”季母抹了把泪道:“真是让人齿冷啊。”

    季父沉默半响,接口道:“这事,就别专门跟兴翠说了,要不然估计连亲戚都坐不下去。”

    季恬看大家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感觉好像面临抉择取舍似。

    当夜睡下后,季父睡到半夜,辗转反侧,终是爬起来,给妹妹挂了个电话。

    季兴翠睡得模模糊糊,本能地接起电话,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大哥说什么,让她好好管教女儿之类话。

第40章() 
陈晓敏一直想,以季恬那卑鄙小人行径;一定会跟她妈告状;所以决定先发制人。

    “妈;我跟你说个事;关于表姐。”她拉过打扫卫生季兴翠说道。

    “什么事啊?”季兴翠放下手中抹布:“我这忙着呢。”

    “妈,不说你可能都想象不到;表姐那人真是可怕啊。她离婚后,搭上了一位有钱人,年纪做她爸爸都富余,还长得奇丑无比。”边说还做出非常吃惊模样:“自己自甘堕落不说,还想把我拖下水;给那男人做小蜜呢。”

    季兴翠已经被这突如其来消息,弄得神思恍惚:“你弄错了吧?这说是恬恬?绝对不可能。”

    “妈;你怎么回事啊,难不成我还能造谣污蔑她不成?我跟她有仇啊。”陈晓敏讨厌就是妈总是向着那贱人。

    想她昨日被季恬强迫吃下那药后,没一会j□j焚身,全按本能行事,还好peter及时过来,帮助纾解,否则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这药比当初王宁下那种,效果还要强劲。

    事后才知道原来是peter专门从国外定购,非常有口碑一种。他用季恬身上,就想追求表面出淤泥而不染,冰清玉洁季恬,他身下苦苦求欢感。

    她陈晓敏是代人受过,也不知道和peter做了多少次,药效才散过去。

    那时候她,全身乏力,连动跟手指头力气都没有,昏睡了一天,现才稍微缓过劲来。

    她平白无故地遭了这么大罪,怎么可能会不嫉恨,心里诅咒那贱人,出门被车撞死,五马分尸。

    看女儿神情不似作伪,虽说平时不省心,但决不可能编这种弥天大谎,来瞒骗自己。当下,也有点半信半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晓敏,你没吃亏吧。”

    “你女儿机灵着呢,发现事情不对,早早地就溜出来了。”陈晓敏心有余悸地拍拍稍有弹性胸口道:“咱们以后还是少跟舅舅家来往,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能想到表姐是这样人吗?想到要跟这样人做亲戚,我做梦都能吓醒。”

    “这,要不要拐着弯,跟你舅舅提醒一下。”季兴翠犹豫道:“他昨夜好像还给了我个电话,说什么,我现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我天哪,肯定是恶人先告状啊。妈,他们就是抓住你这心理,回过头反咬一口,将错误全栽到我头上呢。”陈晓敏听后,心惊之余,也感觉自己运气不错。

    “我是从小看着恬恬长大,难道离个婚,性情就会大变?真是可惜了,那孩子。”季兴翠也觉得还是不要挑明好,否则哥哥嫂子面子上哪能挂得住?还以为她是幸灾乐祸呢。

    还好晓敏没吃亏,看往日情分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吧。

    “谁说不是呢,以前我还一直当她是自己榜样呢,品学兼优。”陈晓敏见妈相信了自己说辞,心思总算踏实下来。

    季恬正应付病患呢,浑然不知,这母女二人正编排自己,甚至连亲姑妈都被蒙骗过去,选择相信了自己孩子。

    不过,她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心上。自己爸妈,还有爷爷,可是和她同一阵线,其余只能说立场不同。

    此时副县长妇人,季恬干姐,正一个劲欲将一红包,塞到季恬怀里,而后者却竭全力地推辞,说什么也不收。

    “姐,咱们都认了干亲,你怎么还这么客套,这不是诚心寒碜妹妹吗?”季恬故作不悦地说道。

    秦爱芳听到季恬这么自然亲切娇嗔,心下也是高兴她亲家,是下定了决心。

    “要是真认我这个姐姐,就一定得收下。这拿人钱财,j□j,天经地义。你就靠这个吃饭,还能折本,做神仙不成?”

    “姐,这个我真不要,上次姐夫已经给过医药费了,这又是何必呢?”

    “这是谢礼,要我说,都给少了。”秦爱芳故作不悦地说道:“你帮着老夏解决了那么大困扰,岂是用钱来衡量。”

    “这是我应该做。”季恬推辞道:“难不成以后我遇到麻烦,也需要这么见外不成?”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爱芳只好将厚厚红包,重塞回手提包内:“行啦了,既然妹妹这么有心,那姐姐就厚一回脸皮了。”

    “就应该这样,姐夫呢,要不要打电话让她过来一起吃饭?”

    “别,别。”秦爱芳连忙招呼道:“这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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