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彪悍女之七龙囚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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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彪悍女之七龙囚凤-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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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坐在洞口的安白,有时会抬起头看他们一眼,之后视线会去看看炎飞彦怀里的杨梅,凝望几秒,他又低下头全神贯注的磨骨针。这几天,骨针在他手里,已经小了两圈,如今只有安白大拇指小大了,不出十天八天,杨梅要的骨针就能磨出了。

第93章 船筏() 
杨梅昏迷的第十三天,岳子烈将第一层船筏造了出来。

    这天简单的吃了歌呤做的早饭,岳子烈带着鸢柳登上了船筏,船桨经过他的改良弄成了葫芦形,划船时同样的力气能更快更灵敏,控制方向也能更迅速。

    一脚踩上船筏,长宽五米的船筏只轻轻摇晃了几下。岳子烈和鸢柳并排站着,两人一左一右的开始划船。此时,正是海潮退浪时,两人聚精会神,若是计划失败船筏松懈或是被浪击中,两人也能第一时间跳水逃生。

    看着船筏稳稳当当的沿着岛屿边缘消失了,姚宴的食指落在杨梅毫无血色的嘴唇上,轻轻抚摸,“梅梅,子烈将船筏造好了,你睁眼瞧瞧好不好”。

    “如此计算,不出三月你的大船便能造出了,你开心吗?”。

    “火烈鸟产了很多蛋,一个个很是硕大漂亮,你见了定是欢喜的”。

    “今日一命问你,为何要日日睡,连他都担忧你了,不要睡了,可好”。

    “梅梅,梅梅,莫睡了。。。。”。

    每天只有反反复复的在她耳边低语,岛上的生活日复一日的相同,一天,两天,三天,对他们来说只是重复过同一天。不愁食物,他们每天有很多的时间空闲了,三人旁的也不做了,一直围在杨梅的身边,半步都不愿意离开。

    一堆小火堆上龟壳被藤条穿起挂着烧水,安白蹲在一边盯着水,见水开了从旁边的地上拿起一个叶子包,他小心翼翼的打开叶子包将里面晒干的菊花瓣放入开水中,不一会又拿起粗长的筷子往水里画着圆圈搅拌。

    直到水的颜色变成苦黄色,他才将水从火堆上提下来,放入另外一个较大的龟壳里,那个较大的龟壳中盛上了半盆的海水,做冷却用。约十分钟,安白伸手摸了摸确定不烫手,才端水走到姚宴身边。

    蹲下身,将碗慢慢递到杨梅的嘴边,“梅梅,张嘴”,他轻轻的低语一声。

    沉睡的她没有给予安白一丝反映,静静又静静的闭着眼睛。

    “她不愿醒”,悲伤的语气从姚宴的眼里倾斜而出。

    安白抬头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炎飞彦走了上来,将洗干净的布挂到之前晒过腊肉的架子上,为了不让海风将布吹走,岳子烈用藤条两头绑住石头,将藤条挂在布的中间位置,不管风多大布也不会吹走。

    处理好一切的炎飞彦直径走到姚宴跟前,弯腰将杨梅抱起,转身时又一手将安白手中的碗捞走。坐稳之后,他仰头喝了一口水,俯身吻住杨梅柔软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水一点点往她嘴里渡。

    一口一口,很快一碗菊花水就见底了。

    姚宴拿着一小块干净的布将她嘴角漏出的水渍擦拭干净,从嘴角慢慢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擦。

    结束之后,安白和姚宴坐到炎飞彦身边,姚宴捧着杨梅的脚放在他腿上,放她躺直睡得更舒服。

    三人恢复沉默,望着蔚蓝无边际的海洋发呆,发呆,沉默,沉默。

    一天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血红血红的夕阳染红了天和海,这一刻,天和地,地和海,是没有距离和分界线的,它们融为一体浑然天成。夕阳中,岳子烈和鸢柳架着小船慢慢的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点,然后一个灰色的团,再然后,他们是彩色油画中唯一的动景。

    绕岛一圈,竟然花费了约八小时,这样的记录比起以往他们造的船,更差。

    石崖上的姚宴和炎飞彦,脸上都出现了失望的表情。

    失败了,梅梅该难过吧。

    到达浅水区后,岳子烈和鸢柳跳下了船,两人一人一边拖着船筏往岸上走。岸上的歌呤和叶一命快速的冲了过去,四人合力将船移到了沙滩上,未免晚上涨潮将船冲走,岳子烈在沙滩上钉下一根粗壮的树干,用三十根编出的大绳子将船绑在树上。

    几个人忙碌的时候,叶一命的视线早已经被船筏上的土豆吸引了。船筏上的黑皮土豆,足足有他拳头那么大,颗颗圆润饱满,透着诱人的光。他连连咽下口水,挑来选去找了一颗最大的出来,趁人不注意偷偷塞到衣服里,腰身鼓出来一团,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太引人注目了。

    岳子烈瞟了他的腰一眼,一言不发将连根拔起捆好的土豆甩到背上,宽大的背背着五捆土豆耸了耸,确定不会掉下后,他才踩着稳健的步伐往石崖走去。

    鸢柳,歌呤,几人背了三趟才将土豆全部背到石崖上。

    “子烈,怎会有如此多土豆?”,没有三百斤,也有200斤的,几人都惊讶的看着石崖上的土豆。

    “黑树林后面有块空地,两年前那片地如今草地上长满了土豆”,以往造好船之后,会沿着岛屿绕一圈,实验船的牢固和沉重。若非杨梅,岛上就算长满了土豆,他们也不敢轻易尝试。

    这次也算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了。

    “今日花费时日比以往长了一倍,是挖物什去了?”,炎飞彦询问。

    岳子烈点头,“船筏牢固,无须担忧,若是加层会更甚,这次出岛希望比以往大上了几层”。

    “梅梅不醒,我不走,你们想走你们走罢,我留下看顾她”,一脸的坚毅,毫不动摇的神情,安白神色平静的说道。

    炎飞彦仰着头颅,不屑的冷瞟他一眼,“我们走,断不会留下她”。

    僵硬着身体,缓缓抬起眸子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冷冷道,“她这样如何能禁得住,你非要害死她才甘愿”。

    炎飞彦眼眸一沉,强烈的风暴在他眼里打转,“若是出去,寻天医看顾”,她昏睡快半月了,身体越来越虚弱,若是出岛能救他,他下地狱也甘愿。

    “距离岸上有多远,你们可知晓?一意孤行,只会连累她”,他压低着声音显得阴沉,迷离的目光看着杨梅的脸,带着恐惧与害怕,仿会要发生有可怕事情一般降临在她身上。

    “这事需再三商议,断不可鲁莽行事,绝不可加剧梅梅的伤势”,姚宴深深的凝视着杨梅,安白和炎飞彦的话,让他心里面仿佛有一团说不出的烦乱。

    “歌呤,去做膳食罢”,姚宴转身对一旁的歌呤吩咐。

    夜幕降临,难熬的一天不知不觉中熬过了,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足够的食物足够的水。可,他们依旧悲痛不已,依旧孤独无依。

    可以换的话,他们愿意用现在的安稳换回健康活泼的杨梅。

    只求,她清脆好似泉水一般的笑容,满布他们的四周,温暖他们孤独的心灵。

第94章 睡美人() 
一清早,歌呤四人又开垦了一垅地出来,趁着根茎还新鲜将土豆种下了。这次土豆挖的实在太多了,小的种下,还剩百来斤的大土豆歌呤和鸢柳将他们一一摆好,去掉根茎叶子放到沙滩上晾晒。

    以前杨梅就是这样做的,一大包土豆吃一半,另外一半晾晒半小时就放到内洞扔到腊肉旁边阴着保存,想吃的时候再去拿。

    杨梅昏迷不醒,造好第一层船筏后,男人们也不需要像之前那样日夜赶工了。所有的工作,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也越来越枯燥乏味了。没有人在他们身边吵吵闹闹,没有那道声音滋润他们的耳朵。炎飞彦,姚宴,安白也越来越沉默,三个人一天相处说的话不超过十句,这段时间照顾杨梅,他们形成了一种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分工合作明确。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又变成了野兽,相互没有言语,埋头吃完食物之后就懒懒散散的坐在一旁编织绳子,做些简单的事情打发时间。

    睡觉,食物,水,编织绳子,处理藤条。

    这样行尸走肉的又渡过了几天,她昏迷,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杨梅头上的伤已经结痂了,黑色的疤有两个指甲盖那么大,炎飞彦用指腹轻轻揉了揉。将她如孩童一般抱着放在膝盖上,一旁的安白抱着她的腰身和腿,让她能躺直。再三确定之后,姚宴才水打湿她的头发,用牙牙草温柔的揉搓她的发丝。

    “小心些”,见他的手微微颤抖,安白急忙提醒。

    姚宴深深吸口气,双手捧起一窝水往她头发上淋去。

    洗了两遍,炎飞彦低头凑上去嗅了嗅,“干净了”,姚宴拿着干净的围巾露出温雅含蓄的笑容揉擦她乌黑发丝上的水渍。在这蔚蓝如画的地方,他一头飞舞的秀发飞起,眼眸带笑的望着杨梅,笑里带着清新的温柔气息,不染任何的杂质,纯粹如光透明,身后的蓝,微风吹过的海的气息,与他们三人的柔情和牙牙草混合一体。

    不远处,席地而坐的几个男子静静凝望着杨梅,沉浸在眼眸里那深深的羡慕,比海洋还要深邃,粗燥如树皮的手指行云流水般在毛刺的藤条里穿行,微微的刺痛感,仿佛是他们的触觉,更刺激他们的感知能力。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忍不住窥视,不知不觉人已经被吸引,他们呼吸着,感觉着,似乎能更靠近一点。

    洗干净头发的杨梅,被炎飞彦紧紧的抱着,姚宴以手指为梳在她发间穿行,细心的将她的头发梳理垂直。

    多美的头发,垂直,柔软,仿似五月的杨柳,在河堤旁被风轻轻吹荡着,倒影在水里的影子也在晃动,如梦如幻。

    老天爷似乎故意要折磨他们,想看着他们崩溃,看着他们疯狂入魔。所给予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们失去。

    尊贵的身份,如此。梅梅,也的如此。

    拥有,只是为了痛苦的失去。

    三个人从一开始的争吵相互辱骂责怪,到内疚和煎熬的等待,到了此刻,他们的戾气和憎恨都消失了。他们只能紧紧抱着她,抓紧她,不让她离开了。除了这些,什么也不能做。

    还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她,他们的坚持也就失去了意义。

    二十天,伤口虽然结痂,她却瘦的宛如失去了生命,一点点的耗尽了他们的希望。

    昏黄的石洞里只有炎飞彦,他熟练的将她的兽皮衣解开,露出白皙干瘦的身躯,将衣服脱下铺好,沾湿的布将她的皮肤一点点打湿,擦净,泡过牙牙草的水散发着淡淡的薄荷味,清清爽爽的味道从她身上传来。将她抱起,小孩把尿的姿势抓紧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很快,哗哗的水声传来,尿落到地上的盆子里。将她轻轻放到石床上,沾湿了温水的布将花****清洗干净。

    低头俯身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后他才起身,将布放入盆子里清洗。

    弄好一切后,他将水倒进尿盆里,抱着尿盆走了出去。

    门口的姚宴和安白一见他出来,两人就直径走了进去。

    杨梅清洗之后,歌呤的晚饭也做好了。

    姚宴抱着她走到了火堆旁,夜幕降临,气温降低,他时不时将额头贴贴她的脸,感觉她身上的温度,稍微凉一点就会盖上羽绒服保温。

    歌呤将细嫩的肉切出放到碗里,又盛满肉质鲜美的土豆。炎飞彦接了过去,抽出短刀将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切好之后,姚宴从他手中接过,用筷子将土豆压碾成泥,粗制的勺子他挖了两天才制成,勉强能将舀起食物,将她的头放到手臂关节处顶固,让她脸微微上抬,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齿。

    一点点将土豆泥喂入她口中,安白就在旁边清洗布,喂一口,擦干净嘴角流出的食物,一碗下去吃进肚子里的不到三分之一。土豆喂完后,姚宴将肉放入嘴里嚼碎,在渡入她嘴里。。。

    等她吃完,男人们才会开始吃东西。

    吃东西,不再是享受,只是单纯的为了生存,单纯的为了活着。就像当时,他们可以一连六年吃烤肉一样。

    吃完晚饭,一群人坐在火堆旁,歌呤和鸢柳会开始烧一种香草。这种香草是他们无意中发现的,烧草木灰时,一股强烈的香气散开,之后歌呤和鸢柳每天都特意寻这种香草,夜里在石洞里熏一熏,让整个香气弥漫盛开。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火堆里炸响,惊心动魄,炸开的香气属于女人的柔意和甜味。她会喜欢的,这个想法让他们固执的每日去寻这种香草,坚持让她身上每天保留这这股香气。

    谁也没有说话,也没必要说话。

    叶一命抱着双臂靠着岳子烈打盹,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有到属于他的小床窝睡觉。

    鸢柳正襟危坐,神情严谨看着炎飞彦和姚宴,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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