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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呢。”一张塔罗牌足以撑起一个小世界，要去哪找这六张？
似乎是看出了祸天的烦恼，帕妮娜说道：“如果你找到了‘世界’的话，或许就可以找到其他散落的牌了。”
“最后一张‘世界’？”祸天无奈地翻了翻手上的牌道，“那张也遗失了吧。”
“我或许知道一点信息。”
“嗯？是什么？”
“你知道潜藏于幻想乡平行线的‘月之都’，还有那个月夜见吗？”帕妮娜的表情一本正经。
“知道，还打过交道，基本就是一个死心眼。”祸天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加了句，“实力和八云紫不相上下。”
“那张‘世界’应该就在月夜见的手里。”
“理由。”
“我怀疑血灾时，月夜见出过手，并趁乱偷走了‘世界’。”
“这是你自己的一方说辞。”
“是的。”
“那么足够了。”
是的，因为帕妮娜是诺蕾姬族人，所以作为说辞就足够了。再者，祸天也有自己的怀疑，所以无论是否是白用功都是有意义的。
是的，仅仅是有意义。
神明的世界原本就像是最直白的程序代码一样无趣，大神界后来的变化应该是后续拥有感情的神明进行改造的。无趣的一成不变，也只有诺蕾姬族人可以忍受在这完全代码的世界中吧。
如此想来……
“想活着有趣点吗？”
“复活什么的就免了，你应该知道诺蕾姬族人先天拥有的抗性可以免于成为任何傀儡。”
“包括‘祸’？”
“……你想做什么？”帕妮娜皱起了眉头，她是明白“祸”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就这样死去不是太无趣了吗？要不要成为我的人形，作为我的‘道具’。”祸天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蛊惑。
“我能有什么用？哪怕借助塔罗牌的力量，也不过是一个空壳。如果你真想要一个人形，下位世界随便祸害一个主角都行。”帕妮娜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存亡。
“确实，如果是愤怒，你也对不上号。”祸天的语气一转，悠然道，“不过憎恶和怨恨呢？”
“对于一名诺蕾姬族人而言，怨恨与憎恶只是不成熟的表现，哪怕我现在因为诅咒而受到相当程度的干扰，但也达不到你的要求。”帕妮娜以理性的语气说道。
“这点你就没有你姐姐可爱了。嗯，似乎那两只的觉醒也已经完成了。”祸天只是略微看了眼外面，缓缓道，“你的那位仆人真是归心似箭呢。如果他晚点回来，你也可以晚点死。”
“一样的结局，早或晚又有什么区别。”帕妮娜倒是显得很平静。
“那么……”
“帕妮娜殿下！”
噗！
祸天的手插进了帕妮娜的胸口，将一张塔罗牌取了出来。
“帕妮娜……殿下……”莫德维尔最后的叫喊犹如换掉的钟，重复着开始的话语。
“这张拥有净化能力的‘节制’，我就拿走了。”祸天的话语此刻冷如九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莫德维尔不顾一切地冲向了祸天，妄想徒手抢回那张塔罗牌。
“莫德维尔！”帕妮娜虚弱而又刚硬的声音让莫德维尔猛地愣住了身体，“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祸天漠然地走过了莫德维尔的身边，走过了蕾米莉亚身边，走出了房门，看到了门外的械神三姐妹。
紧随其后的蕾米莉亚也出了房门，紧紧盯着祸天看！
“不要看了，你看不出什么的。”
蕾米莉亚确实想看穿祸天，但是却差点把自己栽进去，因为祸天的过去等于与无数的祸相连。看祸天一人等于看所有的祸，这恐怖的量差点把蕾米莉亚给挤爆了。
“你真是一个无论如何都被谜围绕的家伙。”蕾米莉亚放弃了用自己的眼睛窥探祸天的过去与想法。
“是吗？我到不觉得呢。对了，人间之里的收获祭你们要不要来？”祸天摆出了自以为最灿烂的笑容。
“看情况吧。”蕾米莉亚随口应付道。
“那边的人偶啊，我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祸天竖起了手指遮住了嘴唇。
伊吕里有些摸不透地看了眼蕾米莉亚，显然对眼前这个人拿不定主意。
“跟着走吧。这个家伙如果起歹意，你们也是跑不掉的。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到的，所以你不必担心。”蕾米莉亚看着祸天，随手将朗基努斯之枪扔了过去。
“是的，所以……跟我走吧。”祸天收起了朗基努斯之枪回头笑道，“告诉你们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而已。”
伊吕里虽然迟疑，但还是跟着祸天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姐姐没事吧？”夜夜背着依然昏迷的小紫，有些担心道。
“最多失·贞而已。嘛，在那个家伙眼里，人偶和充·气娃娃是等同的吧。”蕾米莉亚毒蛇道。
“哎，可是她是个……”
“那只是他方便做坏事而已的伪装罢了。”
“哎？哎！！！！！！”
“姐姐！！！”夜夜一惊之下就跟了上去。
“所以说这个人偶是少个螺丝吗？居然就这么丢下了这个最小的。”蕾米莉亚扶住了小紫，满嘴吐槽。
蕾米莉亚不得不吐槽缓解下气氛，因为她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或许该说是这里的正常。一成不变如同预先设定好的程序运动的下位神真是给了她一种巨大的压抑感，就好像看到了在命运中挣扎的自己一样。
（
第169章 伊吕里的记忆，真身是？（）
祸天带着伊吕里走过了长长的白色回旋街道，路上不断遇到了如同npc似的的下位神。伊吕里对于不断在这个白色的灰墙绕弯有些迟疑，只是一会似乎就已经走了很久似的。至少，伊吕里自己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这是……神域？”伊吕里发出了有些疑惑的呢喃。
“不，只是个被抛弃的地方而已。”祸天的声音有些静的吓人。
祸天带着伊吕里随便拐进了一个房间，但是场景却是猛地变换成一处通向天空的虚幻场景。只有一块块石阶组成的天梯，和周围宛若星尘的零件组成的巨大的联动。
“这里……”
“走吧，带你去见见你的本体。我是没想到居然还能看见你。”祸天回头看伊吕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你……认识我？”
“认识另一个‘你’而已，或者是过去的‘你’。走吧，虽然失败了，但你也是‘她’意志的一种延伸。”祸天率先踏上了石阶，一步一步跨了上去。
“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伊吕里想从祸天嘴里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好像吧，不过熟悉这里的可是你。”祸天的眼神让伊吕里突然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
“对，就是你。”祸天停下了脚步，“到了。”
伊吕里愕然，仅仅几句话的时间，她们已经到了顶端。
伊吕里看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躺在两个生命仪器中，那熟悉的的样貌让伊吕里不知觉地喊出了声：“硝子……小姐？”
仰头看着那两个生命仪器的熟悉面孔让伊吕里不可抑制地向前一步，但好像踩碎了什么。
“什么东西？”受到惊吓的伊吕里连忙后退低头，却是看到了一副骷髅架。
祸天拍了拍伊吕里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紧张，然后走到了骷髅架的面前蹲下，以调侃的语气说道：“你们原来的世界，被神性机巧人形毁灭了吧。”
“你怎么知……”
“因为我可是祸啊。”祸天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拧下骷髅头。
“看好了。”祸天将骷髅头砸向了生命仪器。
“不要！”伊吕里扑向祸天想要制止这一行为，但是晚了。
呯！
生命仪器很容易地被砸了个粉碎，随着那种特殊氤氲气体消失。两具红颜却是也慢慢变成了骷髅，之后又慢慢风化成灰。
什么也没留下。
对，什么也没留下。
“为什么要这么做！”伊吕里止不住自己的泪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伤心，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伤心。
祸天漠然地走了过去，从地上捡起了两个发光的球体。
“为什么呢？”祸天有手指敲了敲伊吕里的额头，然后把两个球体塞给了伊吕里。
“这是？”
“你丢的东西。”
黑白两个自己球轻轻地飘进了伊吕里的身体里，从而散发出无比温和的光。这光，让祸天似乎又想起了神崎那个怪异的魔神。
祸天摇头道：“真不明白为什么神绮那个魔神也能发出比圣神还要光明、还要温暖的光，或许这是母性作用？”
伊吕里仍然闭着眼，包裹在温暖的光中。有些事情其实也不需要她来开口道明，反正最后都会有结果的。
“这个收获祭，叫神绮来怎么样呢？要不明年就去魔界开收获祭吧！”祸天有些异想天开地自语道。
不过，可能还真会被她搞定。呆毛神平时可迷糊的紧，标准的大事认真小事犯蠢。忽悠忽悠的还真可以，只不过梦子烦人得紧，看人像看贼一样。
“果然女仆这种护主的生物先要调·教才行！”祸天嘀咕道。
真不明白神绮那个迷糊家伙怎么能做创造这么精细的活，她就不怕一个喷嚏把梦子的头安到屁股上吗！不对！应该说神绮这么迷糊的家伙怎么能创造出梦子这么精明的家伙！不魔法啊！
“哎……”伊吕里迷糊了下，对于球体的进入很不适应。。祸天倒没有什么担忧，因为她对那个球体的本质一清二楚。
“嗯……哎？”伊吕里迷糊劲一过去，然后瞪着祸天愣神地看了半天，呢喃道，“难道我在做噩梦？”
（=。=！）
祸天翻了个白眼，缓步逼近。
伊吕里听到那脚步声，突然有点记忆混乱，瞳孔骤然收缩并且恐惧地大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呜呜呜……我……我……我……我给你玩·弄，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mlgb，傻掉了吧！先不谈自己现在是女身，玩个毛比！还有那个反应是怎么回事！就算以前的自己**了点，但好歹恪守底线的！人·渣之名根本就是八云紫这个臭婆娘黑的！
哎？
我刚刚想了什么？
祸天45度斜望星空，吹了声口哨，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静！”
伊吕里呆呆地看了眼祸天，然后立即老实地安静下来。
这威慑力……祸天的嘴角微抽。
“虽然我不明白具体过程，但是你大概是想带着那两个进入幻想乡吧。”
点头。
“该记得都记起来了吧。”
点头。
“知道魔界怎么走吧。”
点头。
“想不想到我家坐坐？”
狂摇头！
祸天满脸黑线，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嘛，算了，顺带帮神绮一个小忙而已。
“你先回去安顿另外两个吧，其中一个似乎还追了过来。”
伊吕里一听就知道是夜夜，虽然恢复了些别的记忆，但这并不代表伊吕里对夜夜就变得完全陌生了。相反，却是更加珍惜了，或许这要得益于魔界那极为特殊的人文环境吧。
“我先出去了。”伊吕里刚说完，几个跃身就消失在了祸天眼界里。
祸天站在颤动的空间中央，慢吞吞地从生命仪器剩下的残碎中捡起了一个暗红色的方块。
“贤者之石。”祸天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那嘴角的弧度令人看不懂。这颗像是心脏般鼓动的暗红色方块似乎比帕秋莉的那块贤者之心要邪异的多。
祸天将这块贤者之石收了起来，十分满意。
“完全由负面感情等邪念力量组成的贤者之石，这种东西，相当有研究价值。”祸天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这块石头，帮伊吕里找回自己的一部分记忆不过是顺带的。似乎，伊吕里以前在魔界的名字就是雪吧。
“嘛，这样在收获祭就可以整死某个刺猬头了！哈哈……”祸天笑得很得意，很傻瓜。
刺猬头那个幻想杀手实在烦人，可以说免疫祸天的一切手段。拿剑直接砍的话，貌似可以，但是达不到报复的要求啊。对于祸天而言，报复一定是要**、灵魂上的双重折磨才可以！
果断的，把那个把妹之手扳弯才是王道！然后，就让刺猬头和那个神父“幸福”的在一起好了、祸天不介意用人类贤者的特权为他们专门盖一座新（zuo）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