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仙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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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仙武-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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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又聊了许多,似是十分投机,何恒默默的看着。

    过了半个时辰,朱元璋吐出一口气后道:“好了!现在由朕说出信的内容,再由专使以贵国文字写出来吧。”

    韩柏他最不愿发生的事,终于迫在眉睫了。

    何恒目光紧紧的盯紧了他。

    他把心一横,咬牙道:“还请皇上恕罪,这封信小使臣不能写。”

    朱元璋先是微一错愕,接两眼一瞪。射出两道寒芒,语气里多了几分令人心颤的冰冷杀机,道:“为什么?”

    韩柏面色大是懔然,知道眼前此君喜怒无常,一个不好,立时是杀身大祸了。

    眼光亦不避忌,故示坦然地迎上朱元璋的日光,他叹道:“唉,小使臣不知应由何说起,今次我们起程东来时,敝国王曾有严令,要我等谨遵贵国的人乡随俗规例,不准说敝国语言,写敝国的文字,以示对贵国的臣服敬意;若有违规。必不饶恕。唉,其实小使臣已多次忍不住和陈公及谢大人用敝国语一交一谈了。嘿!”接又压低声音煞有介事道:“说话过不留痕,不惧敝国王知道,可是若写成此信,那就是罪证确凿,教小使臣如何脱罪?”

    朱元璋听得啼笑皆非,暗忖中竟有如此因由?虽有些不信,但也不好为难他国使臣,晒道:“只要正德知道专使是奉朕之命行事,还怎会怪专使呢?”

    韩柏苦脸,皱眉道:“唉:敝国王表面上或者不说什么,可是心里一定不大舒服,责怪小使臣不听它的命令,那……对我日后的升迁便大有影响了。”

    朱元璋大有深意地瞥了他一眼,点头道:“想不到你年纪虽轻,却已如此老谋深算了,这说法的确不无道理。”沉吟片刻道:“不过朕说出口的话,亦不收回,信定须由专使亲书,只是用什么文字,则由专使自行决定吧!”

    韩柏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道:“小使臣遵旨,不过请皇上莫怪小使臣书法难看,文意粗陋就成了。唉,中原文化博大精深,小使臣虽在说的方面一点问题都没有,写就有点困难了。”

    事实上,乃是韩柏这个出身低微的家伙,根本不太会写字。

    朱元璋伸出手指,在身前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眼神转腹,不知心里想什么问题。

    韩柏一直心惊胆跳,如坐针毡一般,浑身不舒服,又不敢出言打断这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人的思路。

    朱元璋忽地望向他道:“暂时不用写信了,专使先回宾馆休息吧!”

    韩柏不敢透露心中的狂喜,低头站了起来,依之前来时范良极他们教下的礼节,恭敬叩头后,躬身退出书房,到了门外,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待他走了之后,朱元璋才看向何恒,问道:“不知恩师如何看此人?”

    何恒陡然一笑,目光深邃:“贫道刚刚说过,此人适合修道,但实际上却是更适合梵门,且代我为梵门增添一位佛子吧!佛本为魔,魔本为佛,他入梵门也是不错。”

    朱元璋面色错愕,怎么都不明白何恒话里的意思。

    何恒哈哈一笑,当即对朱元璋告辞一句,身影径直走出门去,恰好跟随着韩柏刚刚离去的路。

第四十章 一代高僧——韩柏() 
韩柏一番心惊胆跳的回到了他的国宾馆里,却被范良极这个大盗忽悠着出去,来到了当朝威武王或者说鬼王虚若无的府邸。

    当然,他们是夜闯进去的。

    然后,韩柏不幸的被发现了,幸亏虚若无此刻不在,他的几个手下把韩柏围住,然后鬼王的女儿虚夜月出手,与他……单打独斗。

    然后韩柏成功的调戏了一下人家姑娘,屁滚料流跑了。

    不过,他以为这么容易跑吗?

    韩柏他身负赤尊信的魔种,气息、外表乃至神态方面也是继承了赤尊信的特点,于是当即就被赤尊信的老情人,鬼王虚若无的七夫人一眼认出。

    然后就是一次痴情女人和负心汉不得不说,不得不做的事情了。

    看着眼前这个眼里弥漫着柔情与冰冷的女子,韩柏急中生智道:“小云,你仍怪我吗?”

    他继承了赤尊信的一部分记忆,自然也是对其与眼前女子的种种有着印象,此刻模仿之下,简直惟妙惟肖。

    七夫人娇躯剧震,继而长剑“当”堕地,往后退去,俏脸煞白,捧着胸口道:“尊信,是你吗?”

    韩柏正思索着怎么应付的时候,七夫人厉叫一声,忽地飘前,一掌往他胸口印来。

    韩柏仓促下根本来不及还手,兼之自恃捱打奇功了得,于是默运玄功,挺胸受掌。

    “啪!”七夫人纤掌到了胸前三寸许处,犹豫了刹那的光景,才印实他宽敞的胸膛上。

    一股沛然莫测的陰柔之力,透胸而入,直贯心脉。

    韩柏想不到自己布起的护胸神功后,仍被她的掌力似势如破竹般切入,骇然下往后跃退,还在凌空的当儿.一口鲜血已狂喷而出,眼看心脉不保,丹田一热,一股真气狂涌而起,与七夫人的真气在心脉相遇。

    胸口一震,再喷出另一口鲜血,才“蓬”一声跌个四脚朝天。

    七夫人呆立当场.抬起“杀人”的纤手,不能自信地看着,神情复离。

    韩柏动也不动,有若死人。

    七夫人喃喃道:“我杀死了他,天,我竟能真的下了手。”

    好一会后,她缓缓转身。

    欲离未离间,韩柏一阵呻吟,爬了起来,哑声道:“小云,还欠一掌。”

    七夫人娇躯轻颤,旋风般转过身来,看着勉力站起来的韩柏骇然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韩柏一手搓揉着胸口,另一手拭去嘴角的血污,苦笑道:“你还未打第二掌,我怎能做鬼。”

    七夫人颤声道:“你究竟是赤尊信还是韩柏?”

    韩柏凄然笑道:“但愿我能分得清楚,我还要回家睡觉,你那一掌能否再过两天才打我。”想起刚才地那一掌的厉害,连捱打功亦受不了,幸好魔种有自发的抗力,否则早已一命呜呼,禁不住打起退堂鼓来。

    七夫人倏地冲前.到了他近处狠狠道:“你是否天生的傻瓜,怎可代人受罪,再拍你一掌,任你大罗金仙亦受不了。”

    她心情显然矛盾之极,否则不会既打定主意要取韩柏之命,又斤斤计较韩柏坦然受掌。韩柏对着她美丽的粉脸朱,楚楚眼神,心中涌起强烈的冲动,脱口道:“我并非傻瓜.而是因为在下深心处爱得你要命.很想给你杀死,唉!我亦分不清这是自己还是赤老的愿望。”

    七夫人俏脸一冷,纤手扬起。

    “啪!”韩柏脸上立时多了五道血痕。

    韩相大喜道:“这是第二掌了。”

    七夫人呆了一呆,退后两步,愕然道:“看来你还是韩柏多了一点,赤尊信怎会学你那样撒赖。”

    韩柏执回小命。都还计较自己是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好了:我们间的怨恨至此一笔勾消,我……嘿,可否代赤老和你温存片晌,吻吻脸蛋怕也可以吧?”

    七夫人眼中先亮起冰冷的寒芒,不旋踵神色转作一温一柔,“噗哧”一笑道:“若尊信他像你那么多情,我们便不用落至今天那田地了,大错既成,就算倾尽三一江一三河之水,仍清洗不了。想占我便宜嘛,下一世也不行。”语气转冷道:“不过你也说得对,我的气消了,再不想杀死你,但你莫要再在奴家眼前出现,否则说不定我又要杀你。”

    韩柏听她自称“奴家”时,神色一温一柔,眼中掠过缅怀的神色,心痒起来,连对鬼王的畏惧都忘了,移前两步,眼神深注道:“相信我吧:赤老是深爱着你的,那正是我现在的感受,绝不骗人,嘿,可以亲个嘴了吗?”

    七夫人眼中现出意乱神迷的神色,旋又清醒过来,瞪着他道:“你若敢碰我一个指头,我立刻告诉鬼王,他杀人绝不会手软的。”

    韩柏心中泛起胜利的感觉,因为这七夫人的武功比自己只高不低,却要去求鬼王收抬自己,摆明她知道自己下不了手,甚至感到很难抗拒他这具有赤尊信魔种的人。

    不过想深一层,她“大慨”可算是他的“师母”,侵犯她岂非无礼之极。

    韩柏干咳一声道:“不要吓我好吗?”搔头掀耳道:“唉:不要怪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已想和你亲热……这……我也不知怎样说才好。”

    七夫人平静下来,幽幽一叹,伸掌按上他的胸膛。柔声道:“你是个很乖的、坦白的孩子。但即管你可算半个赤尊信。我亦不会爱上你,尤其那等若把你害死,走吧:走得愈还愈好,抚云的心早在十年前死了。”

    掌力轻吐,韩柏闷哼一声,飞跌开去。

    七夫人同时后退,脚尖一挑,早先跌在地上的长剑落回手中,退势增速,消没在林荫里。

    韩柏在两丈许处落实地上,伤势竟大大减轻了。

    原来七夫人刚才一掌.输入了一道珍贵无比的内气,使他伤势痊愈了大半。

    这七夫人功力之高,比之范良极等黑榜高手亦不遑多让。幸好她击实韩柏前,犹豫了一下,功力未运足,否则韩柏有挨打奇功,魔种又具护体真气,恐仍不能逃过大难。

    “唉,女人心啊,赤老啊,你说我该不该替你好好照顾她——”韩柏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点淫荡的微笑,被赤尊信魔种附体的他,完完全全激发了生物最原始的一种欲望,不可自拔,尤其是七夫人这个与赤尊信有着密切关系的女人,更是可以把他的欲望提升到极致,这也是魔道修行的一种特点。

    欲望与情感本是人之天性,乃是天道使然。

    而所谓顺为凡,逆为仙,道门修行讲究克服欲望,斩灭情感,就是逆行为仙之路。

    而魔门修行,则是顺应心中欲望,攀升到一种极致,初期易,到了后期就是艰难无比了,所以才有由魔入道的说法,只因魔门要想走到巅峰实在太难太难。

    韩柏却不知这一点,正傻笑间,一道身影自他身后闪现,似是叹息道:“韩柏,你可知自己魔根深重,已然陷入无尽人欲之中,难以自拔?”

    “啊!什么人?”韩柏匆忙回头,只见月下一位清秀是道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赫然是何恒的样子。

    “张真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韩柏慌忙的后退着,心里极为恐惧,要知道,他这个高丽使臣可是假的,如今被与朱元璋关系明显不一般的张真人发现了,然后再告诉朱元璋,他这脑袋估计就要保不住了。

    这般想着,韩柏惊慌无比,连忙跪下,哀求道:“张真人啊,小子不过是被庞斑逼的没办法,所以才假借高丽使臣之名,来京城躲避一下,绝没有其他心思,您可千万不要在皇上面前揭穿我呀!”

    何恒皱了皱眉头道:“早先贫道在御书房的时候就发现了不是高丽使臣,要是想揭穿,当时就做了,你怕什么?”

    韩柏大喜道:“多谢张真人你了,我曾多次听梦瑶说过您乃是武林第一高手,天下第一人,旷古烁今大宗师,而且是出了名的好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小子多谢了!”

    韩柏一通马屁拍下,正要闪人,却感觉身子一滞,被一股可怕力量拽了回去,回头看时,何恒冰冷的目光正对着他的眼睛,分外可怕。

    韩柏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连忙笑道:“张真人你还有什么事吗?”

    何恒看了他一眼,叹道:“今日贫道在大殿之上就看出了你身有魔种,魔性已深,心里可惜之下才没有在元璋那里揭穿你。于是在那之后,贫道就一直跟着你,一路所见,你太让我失望了。”

    想着自己下朝之后与几个娇妻的所作所为,还有之后调戏虚夜月和七夫人的事情,韩柏面色有些不自然,尴尬的看着何恒。

    “情欲本是天理人性,但太过放纵就是魔道了,韩柏你身负魔种,若是可以由魔入道,必可勘破天人之道,臻至庞斑与浪翻云的境界,但现在你入魔已深,还是让贫道来帮一下你吧!”何恒冷漠的看着韩柏,身影猛地来到了他身前。

    “不要啊,小子还没有替韩家留下香火呢,张真人你放过我吧!”韩柏大呼小叫的捂着裤裆。

    何恒皱眉道看着他,喝道:“贫道还没有做什么呢,你大呼小叫什么?”

    韩柏陡地哭道:“张真人,韩某还要传宗接代呢,你可万万不要对我的命根子做什么呀!”

    “命根子?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何恒看了看大哭小叫的韩柏,笑道:“放心吧,贫道不会用这种粗浅的方法的。”

    “不是这样就好!”韩柏松了一口气,却看见何恒眼里闪着一抹奇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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