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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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成瘾-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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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靠近,再靠近…信不信我告你”见他依旧前来,凌若兰随手抓住那玻璃杯,只朝他方向猛然砸去。

    哐当一声,男人轻易躲过,声音未散,他一手臂瞬的抵在她身侧,她嗖的闭眸,只感觉那抹龙涎香气忽然袭来,满满充斥着她鼻尖。

    “告我什么?告我强奸?”颀长的身子已将她锁住自己控制范围之内,他低头,只贴在她耳畔,轻呼,吹洒着她莹润的耳垂。凌若兰一身颤栗,他又问起:“我该告你故意伤人才对。”他怒意腾生,她居然砸他!!!!

    给大家预告下:孟宸宸会怎么对兰儿呢?在两人僵持不下时,祁锅锅给兰儿来电,兰儿怎么办?怎么办??

0o1 只有我的女人可以做() 
“告我什么?告我强奸?我该告你故意伤人才对!”孟宸轩愤懑,她居然砸他!!!

    凌若兰感觉那炽热的气息,夹着阵阵怒意,她紧闭着眸,抵着墙壁的身子,不由一颤,她不言,屋里的气氛瞬时凝滞,

    噗通…

    尔后听见男人深重的喘息,他想干什么?

    她只觉下颚被重重别过,凌若兰缓缓睁眸,橘黄灯下,光影交错,他俊逸的面容昏暗不明。

    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或许是这男人职业的警惕性,她随手挥去的水杯,根本伤不了他,又何来故意伤人?她是自我防卫才对。可她说有用吗?就如此刻,他健硕的身子直笼着她时,她才明白什么是只手遮天。凌若兰觉得冷,他一声不吭,只挑起她下颚时,他眸底散着难以揣测的微光时,她更觉冷。

    在这场无言的对抗中,孟宸轩终于低语:“那天早上为什么不告而别?”他问起,目光紧盯睨着她,而不准她任何的逃离。

    而若兰听过,微怔,明白他所指哪日,那夜够折腾,她不知自己如何入睡,清早如何被惊醒,又如何逃离。这个问题需要回答吗?她和他还没好到那种起床问好的关系。

    见她不语,他声声夺人问起:“为什么要洗我的衣服?”

    因为是她弄脏,她亦不想留他人情。可她不记得了?她连他的身体都看光,这样的‘人情’,该怎么还?她还没来得及回复,只觉颚下的力度又重一分,他逼着她直视自己:“看着我!”是命令,却夹杂着令人难以估量的气息。

    她看着他,看清那眸如清漆一般,而英挺的眉心拧起,尔后,男人唇角微扬,暧昧不离的神色,只言:“你知不知道,除了佣人,只有我的女人才能给我洗衣服。”

    话音刚落,迎上她的惊愕之色。尤其是他慢条斯理的说出‘我的女人’之时,她的心竟漏跳一拍,他顺势松开她下颚,她立马解释:“我没有,啊!”

    孟宸轩忽而抱紧她的双腿,只将她扛在自己的肩背,她立马觉得眼前地板、餐桌、小橘灯在眸底不禁旋转,一阵旋转:“孟宸轩,放我下来。”拳心不停抡向他肩背,他强劲的力度已令她措手不及,语无伦次,脱口而出:“放我下来。给你洗衣服因为是我弄脏的,”

    啪

    他把她扔在床榻,她的床单是温馨的紫色,宛如普罗旺斯的盛绽的薰衣草。而她的长直洒落,他搂过她腰际,只将她翻过身,压制在那片紫海中,他几乎是擒拿的姿势,将她牢牢困住,但他一直控制着力道,恐伤及到她。

    “孟宸轩,放开我…”她挣扎,岂料越是挣扎,他擒的越紧,而另一只手扯去她脖子上的玫红围脖,褪去她羽绒服时,凌若兰急了:“我不是你女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他指间微怔,

    她不是他女人!

    这话居然令他如此不舒坦,怔忡过,他依旧未理会,只拉起她单薄的毛衣,黑色的文胸勾勒着女人纤瘦的曲线,更衬的那柔白肌肤,而又正是黑色,诱撩着男人的感官。他抽回视线,只将她毛衣堆积在颈边了,俯身,鼻息只贴于她背,凌若兰一颤,他越靠近,她心跳越快,男人指尖划过她腰际,每触及之处,那种异样而从未有过的触觉,令她全身紧窒,酥麻,她紧闭眸:“不要…”放弃挣扎,她只无助喃喃:“不要这样对我。”幽幽的声色只在他耳畔徘徊。

    孟宸轩怔过,眉心微蹙,他其实没打算怎样对她,只不过看看她背上的伤势如何,因为灯光太暗,他便凑近,却不料她本能的畏缩,他忽而直觉闷闷,想和他上床的人太多,只是他很挑剔,一直宁缺毋滥,这女人一副不情愿,的确令他…几分失望。

    他棕眸一紧,这女人不仅没能耐,连照顾自己的本事都没有。才几天没见,伤口不但没恢复好,还出现了隐隐的红,原以为她的伤会很快好起,因为他上次给她抹的都是进口药物,:“是碰水了,还是没抹药?”他终于说到点子上,

    凌若兰一怔,错愕的颔首,别过脑袋,指望着身后的他,他难道只是为了看她的伤口:“嗯。”她一字回复。

    “到底哪样的?”他眉心蹙的更紧,不悦。这女人学习优秀的很,这会儿却少根筋。

    “那晚宿醉,第二天我就淋浴碰水了。”

    他闭眸,叹过,没一会,他才睁眼,耐着性子问起:“你是不是特不担心自己背上留疤?”

    这男人时常不按牌理出牌,凌若兰抽回视线,侧过头只靠在柔软的床榻,她没想过这事,没时间也没经历去想,即便是小时候磕碰的伤着,也没在意过会留疤痕。

    “男人很在意这个。”他故作的说,只是想她能重视点,很多病状都是因为未防患于未然,可凌若兰听之,却淡淡的嗤笑着:“所以你们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宁远在乎一个完美无缺的外表,也不愿看看一个人的真心?”她笑意愈深,虽未曾恋爱,可在她印象和潜意识里,于她而言,爱情是虔诚的圣物:“倘若真在意,爱一个人,真会在意这些?”

    若兰缓缓的摊开自己手掌,掌心印下着一条丑陋疤痕,她不知道是怎样伤的,自有记忆以来这条粉色的疤痕就横于她手掌,可她并不觉得丑。

    而她那一番,让他微微怔过。没有爱过,怎么会知在不在意?

    他隔着灯影看见她手中的痕迹,他覆下,捏过她掌心,温热的指尖缓缓磨蹭,他未再言语。

    尔后,他从毛呢大衣里取过那一小瓶的创伤药,她回神,孟宸轩低语:“别动,再不处理就会像你手掌里的疤痕一样,一辈子印在你肩背上。”

    她睡趴在床上,阵阵清凉渗入背部的肌肤,他偶尔间瞥过她,她手指微微蜷起,只抵着唇心,寂寥的姿势,那双漂亮的瞳仁,静静盯睨着墙壁上照映的身影,她若有所思,彼此间却难得沉入平和的气氛,他刚为她上好药,起身欲拉下她毛衣时,

    枕边的山寨机却此刻不识趣的响彻不停。

    “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是接听,还是拖出去斩了,您说的算。”

    诙谐的铃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彼此回神,她翻身,孟宸轩本能轻睨,却见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祁大哥!棕眸一蹙,呼吸紧致。

    她下意识去取,刚握上手机欲接通时,他疾速翻身拦下,木质的床案只发出‘咯吱’的声响,他忽然将她压制在床,掌间牢牢擒住她手臂,令她不得动弹。

    他坐立在她身,暧昧缠绵的姿势映射在暗黄的墙壁,她瞠目,刚刚难得平和,却在一瞬之间幻为虚无,那棕眸染过一层愠怒,宛如老练的猎者,盯睨着身下的猎物。

    铃声刚停,静,如水蔓延。

    她甚至能清晰听见男人的低喘,沉重而炙热,重重压下她的手腕。

    忽然,

    “启奏皇上,有一刁民求见,是接听,还是拖出去斩了,您说的算。”

    铃声再次响起,她的心跳猛然骤起,她知道还是祁大哥,脑中又不由想起合同上的附加条款,她要接听,这个想法撞入脑海,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一紧,柳眉紧蹙,她要挣脱他的钳制,立刻、马上!

    凌若兰却费劲力气挣扎之时,他敏锐察觉,额头青筋暴露,他俯身,离她唇边一寸之处,嗔怒:“不要接。”,一手欲夺她掌间的手机,却被她狠狠阻下,几近挣扎间,她指甲深深刺入他手背,嘶的一声,划破了一道长长的痕。

    她惊畏的望向男人,手机却已被他夺入手中,他瞥过,依见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眸光更冷,

    “启奏皇上…。”

    啪

    狠狠的砸向了墙壁,铃声戛然而止。

    静!

    凌若兰嗖的直扑于地,望着眼前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她愣着,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她眸框一热,泪珠却止不住的流淌。

    孟宸轩握紧拳心,原以为早便练就泰山前而面不改色,却料在这丫头面前而失了分寸,可望见那泪眼摩挲的容颜时,他胸口痉挛,竟想起她被打耳光的那个夜晚,他在后车镜里望着她的影子愈渐愈远,他甚至记不起为何要返回,他只记得自他俯身捡起那石榴手串时,却望见她的泪碎进了柏油路中。

    他告诉自己最不喜欢男人打女人,而今,他狠狠摔裂她的手机,又如何解释?不过五十步笑百步已。

    而她的泪幽幽落下,无声无息,他想上前安抚,去不了料她跪着退了几步,她紧握着破裂的手机,在他眼里或许只是个不值钱的山寨货,那对她来说呢? @''^@ —掠爱成瘾

    手机里留存的照片,记忆,便在这轰然间毁灭。

    “你走吧。”她低喃。

    那风轻云淡的三字,落入耳畔时,孟宸轩却觉从云霄飞车上摔的碎骨!

    祁俊炎蹙眉,握紧电话,只抵着唇心,为什么不接电话?忘了他们的协议吗?他不停回拨,却依旧是冰冷的嘟声回应着他。

    后来他再拨回时,却关机!

    到底出了什么事?

0o2 是征服,还是男女间的情欲() 
到底出了什么事?!

    祁俊炎蹙眉,待离开部里,坐上路虎后,他思及,今晚他被部里抽来执勤,会是宸轩故意支开她?

    他又不停回拨。

    电话那端女人冰冷的回复: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祁俊炎喃喃自语:“接电话啊!”长呼一口气:“为什么不接?”单影浸入无尽的夜海,他拿出那块手表,黑暗里,清晰可见表盘上的时针散着绿色的荧光,他握紧拳心,思及又立马引擎,去往铭鼎路。急匆的踏入电梯,十分钟的焦急等待,终登山八十八楼时,却还是扑了个空。

    难道手机没电?

    可他也不知道她家在哪,他悔意,他不该把她留下,单独应付宸轩。祁俊炎握紧拳心,重重的捶击着光滑的墙壁。

    木窗未合,寒风拂过,紫色窗幔旖旎飘起。小橘灯下,笼罩着那怔忡的身影,夜很静,很凉。

    风钻进,迎面只吹起了她如墨的发丝,若兰坐在陈旧的地板上,环抱着双膝,手底攥紧着那破裂的手机,她下颚直抵着膝盖,若有所思。这个山寨机是三年前,她刚考入南江大学,送给自己的开学礼物,每到暑假她都会抽出十天时间陪妹妹去外面走走看看,而手机屏幕照便是在‘天涯海角’留下的纪念。

    —

    孟宸轩径自坐在驾驶位上,盯睨着五楼,灯火依亮的小屋。素净长指紧握过方向盘,心中却似五味俱全。

    你走吧!

    为何要生怒?又为何听见她若有若无说出那三字时,却失落至极。她说的对,她不是他女人,他为什么对她如此!还是不甘她对他的忽略,会让他胸口闷堵。

    不知多久,他看见帘幔下的纤影,柔色灯影温暖的笼罩着她,见她轻合木窗,下一刻,灯火忽灭。整个楼房在寂寥的夜海中,悄然入睡。

    那晚他有些辗转难眠,明明很倦,大脑却像是不听使唤,回顾着与她一起的每个细节。她的呼吸里有淡淡的清凉,像夏日微醺的香草。她身体有纤美的曲线,当他翻过她身,擒住她双臂按压在她头两侧时,他隐约感觉到那罩杯下的丰盈,随着呼吸此起彼伏,抵在他胸口时,他喉间不由滑动,眸底却暗藏某种情绪,是征服欲,还是男人对女人的情欲?又或者两种皆有,这便是他对她的感觉?

    该死的,他下身居然又有了反应,炙热的坚挺撑起那棉质的内裤,他喘息,压制着身体的欲望,拳心紧握,只觉手底渗着细密的热汗,孟宸轩闭眸,却又忆起那女人泪眼朦胧,轻轻低语,不带任何感情,这便是让他溃败最大的武器。

    你走吧。

    走吧,

    走!

    孟宸轩抚额,记忆里她冷若如霜,令他叫嚣的欲望,瞬间疲软。

    一夜昏昏沉沉。

    直到清晨七点,床案的脑中响彻不停。孟宸轩一手按压闹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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