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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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怪侠-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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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半柱香时间,两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我们现在开始吧,你来追我!”贾梦乐哪敢怠慢,纵身一跃,暗运清静经“动静诀”,如流星般穿过大厅,朝后山森林驶去。

    “哈哈哈,好,看我的!我来了!”只见司马锐翻身跃起,也不计较贾梦乐使诈先走,自己乐呵呵地飞夺而去。

    转眼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朱家堡朱啸天吃惊,这就是被他逐出师门的贾梦乐,他万万没想到现在的贾梦乐,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功,更没想到他的轻功如此了得,同样吃惊的还有武林盟主宇文书,他身为武林盟主,却不知道武林之中还有司马锐、贾梦乐这样出类拔萃的年青可畏后生,今天不单单是他丢尽了颜面,让整个中原武林也颜面扫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今天的打斗比武林大会更是精彩万分,他们万万没想到,当年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嘴上功夫的跳梁小丑贾梦乐,如今的风门掌门人既然有如此了得的内功与轻功,他们更没想到,这册门少主司马锐虽是疯癫,但武艺卓绝,堪称天下第一。

    “我们去看看司马掌门吧!”身为武林盟主的宇文书吃力地站了起来,深明大义地说道。

    正所谓尊重逝者,死者为大,人都死了,又有什么恩怨不能放下呢?大家在宇文书的率领下,进入册门后堂,只见寒风四起,白素横挂,挽联飘飞,风门弟子在郭雪琴的指挥下,让司马掌门设置灵堂,司马彪则跪在地上,“嗷嗷”大哭,其哭声恸恻人心,震撼四邻。

    “司马贤侄,请节哀!”宇文书他们走了进了,庄严地深深鞠了躬,走去搀扶司马彪。

    司马彪哪里管得上这些,“霍”地站了起来,“都怪你们,你们凭什么要来扬州闹事,要不是你们来,义父他也会驾鹤西归!”

    司马彪将所有的悲痛都化成了愤怒,想将这一切愤怒发泄出来。

    “贤侄,你这是哪里话,我们到这里来,也是为了澄清事实,谁能料到有这等事情发生呢?”宇文书愧疚万分地说道。

    “你们来查劫镖之人,结果呢?这镖是不是我们劫的?义父给大家讲了,不要去惹少主,你们偏偏不信,故意挑唆,非要当面对质!”司马彪气不打一处出,很想出手报仇,可念到贾梦乐的交待,一直尚未出手。

    “你怎么这么说呢?镖丢了,丢的是我镇远镖局的声誉,丢的是我南宫俊的颜面,叫我以后还怎么在江湖混?我岂有不查之理?”南宫俊理直气壮地数落道。

    “镖丢了,自当去寻,与我册门有何干系?你丢颜面重要还是义父的性命重要?”司马彪越听越鬼火,也顾不上贾梦乐吩咐,取鞭就朝南宫俊扑去。

    “一切罪魁祸首就是你镇远镖局,我今天就为义父报仇雪恨!”司马彪说着,顺手使出了“白蛇吐信”,只见鞭子如闪电般直指南宫俊。

    南宫俊哪里敢怠慢,纵身一跃,跳到了一则,可他身后的弟子却白白挨了一鞭,当面倒地,一命呜呼。

    “住手!”当司马彪想再次出鞭时,宇文书猛地上前,抓住司马彪的手不放,“贤侄,听我说,出这样的事,我宇文书也不好受,何况司马掌门是为救犬子而丢的性命,但这绝不是南宫兄的错。”

    司马彪哪里肯听他的话,“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分明就是故意来扬州找麻烦。”

    “司马兄,住手,你忘了贾公子是怎么交待的吗?人在做,天在看,故意行凶者,自当没有好下场,现在司马掌门尸骨未寒,你怎么能在他老人家面前撒野呢?”孙香苑走了过来,夺过司马彪的九节鞭,转身对宇文书他们说道,“你们也请回吧,以免再生事端!”

    众武林群雄在册门也没什么可做,与其在此自讨没趣,不如趁早离开为妙,他们纷纷辞了行,打道回府了,只有朱子勇这个可怜人,他不想离开,但又不得不离开,他一步三回头,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心爱的人怎么会在册门与姓贾的小子在一起呢?

    殊不知,人心属事变,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44章 司空昭猝死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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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武林人士在扬州吃尽了苦头,草书心经被劫一事也无从再次查起,在宇文书的带领下,兴致勃勃而来,索然无味而去。

    却说贾梦乐与司马锐一前一后,各自施展轻功,如春燕,似雄鹰,越过高山,穿过丛林,经过草原,掠过河流,钻过瀑布,两人轻功着实了得,贾梦乐暗运清静经的“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这正是清静经的动静诀,正是上乘轻功。

    司马锐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紧追其后,不时发出阵阵嘲笑,“快呀,我要追上你了!”看他神采飞扬,没有丝毫吃力的表现。

    贾梦乐暗自叫苦,此疯子如此这般厉害,长此以往下去,自己必将累死在这荒郊野外,正在此时,他们来到了一处叫静潭湖的地方,此处四面环山,树木葱郁,方圆百里没有人烟,一潭湖水清澈见底,静如镜子,四周树木倒映,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山,贾梦乐看得仔细,水是从一山腰洞内流出。

    “好,这里还有一人,轻功比你强多了,我不和你比了,我要和他比。”此时司马锐也到了湖面,他见湖里的倒影,误认为有人和他比试,他不再管贾梦乐,径自飞掠水面,与自己的影子比了起来。

    司马锐运足内力,飞掠水面,水里的影子自然和他同行。“好,好样的,再快些。”只见他越飞越快,影子也越飞越快。

    “小心,他飞不过树林。”贾梦乐早已落地,直喘粗气,他知道司马锐在和自己的影子比试,生怕他离开湖面。

    “好吧,我就在这里和他比试。”只见他身如闪电,轻盈飘逸,如燕雀般在湖面来回飞翔,他是那么的高兴,那么的轻松。

    贾梦乐半天折腾,早已饥肠辘辘,他走到出水的洞,准备寻得一些可以充饥的东西,刚走进洞口,只见里面宽敞明光,四壁光滑如镜,自己的影子清晰可见。水里游动着各种鱼虾,那鱼虾伸手可得,他高兴地绕起袖口,开始捉了起来,在一旁生了火,径自吃了个痛快。

    “唉,不知疯子飞够没有,还是让他来吃点东西吧!”他自言自语地走出洞口,“喂,人家飞饿了,要吃点东西,你也来吃点儿,一会儿好和别人比。”

    “对,你去吃点东西,一会儿我们再比。”司马锐说着,飞进了洞内,面对食物,狼吞虎咽起来。

    “呵呵,你也来吃东西了?好,吃了东西咱们再比。”司马锐看着墙壁上自己的影子,笑呵呵地说道。

    待他吃饱后,贾梦乐想着可能宇文书他们已经离开,准备带司马锐回去了。

    “喂,我们还要不要比呀?”贾梦乐问道,以比试准备将他带回去。

    “和你比?”司马锐瞥了他一眼,指着墙上自己的影子说道,“这里有如此绝世高手,我怎么会和你比,等我吃饱后再与他比比拳脚。”

    什么?要和自己的影子比拳脚?贾梦乐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害怕,他把他带到这里来,总要把他带回去呀,要是他在这里和自己影子比,什么时候才比完呀?

    “好,我吃好了,咱们就在这里比比如何?”司马锐此时已站了起来,“哟,你也吃完了,那好,我们就比比看。”只见他对着墙上的影子开始比划起来,只见他头发蓬乱四起,掌力所出,水花四溅,分不清方向了,贾梦乐深知,要是等他打红了眼,可能自己就要遭殃,忙纵身跳出了洞口,朝树林跑去。

    “这可怎么办?难道就将他丢在这荒山野外?不,他毕竟是司马掌门的儿子,司马掌门临终所托,要自己好好照顾他,怎么能这样呢?但我不可能留在这里陪他,司马掌门的后事未办,风门的烂摊子也还没有处理好,何况还有孙香苑在册门等他回去。”贾梦乐看着洞口,不知如何是好。

    “把他留在这里也好,这里方圆没有人烟,也没有人从这里经过,他也就不会再找人比武,何况他在这里,能与自己的影子比斗,总比将他关在屋里终日不出好得多,就让他留在这里,以后有时间再来照顾他。”贾梦乐想着想着,艰难地离开了静潭湖,飞奔至册门。

    册门上下早已素衣一片,郭雪琴已将司马掌门的灵堂安排妥当,若大的“奠”让人心寒,昔日与其谈诗论画,不曾想到此时已是阴阳相隔,生离常恻恻,死别常戚戚。

    这里曾撒满过欢声笑语,这里曾落语笑喧阗,与他谈笑风生历历在目,与他嬉笑怒骂记忆犹新,贾梦乐不敢再想,又不得不想,司马掌门性格豪爽,江湖人称司马大嘴,想当初他来册门,他还未拿孙大人的信件时,正因为贾梦乐与他有同共的爱好,能一口气出说草书心经精华所在,他摈弃世俗的眼光,不顾武林同道的唾骂,毫不迟疑地收留了他,与他共赏诗画,与他共修鞭法。这一切都如同电影一般掠过贾梦乐的脑海,他不由自主地落泪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呀!

    “贾掌门,一切都安顿就绪!”郭雪琴上前汇报道。

    “一切从简,择个黄道吉日下葬吧。”司马烈一生没有太多的朋友,众武林同道也算已经吊唁过,想必也没多少人来祭奠,就让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在静潭湖与自己的影子比武,这是何等的悲哀呀!

    司马掌门没有多的门人,也没有什么显赫地位,丧事异常简单,气氛异常冷清,多亏有风门众弟子在,所有的事情都由风门郭雪琴张罗完成。

    “以后你负责册门之事了,你也知道,这司马锐的情况,待他病情好转,再考虑接管册门不迟。”丧事办完,贾梦乐开始处理起册门的内务事情来。

    “你是义父在世时最要好的朋友,这册门之事,你理应接管。”司马彪推辞道。

    “你说的哪里话,我现已是风门掌门人,哪能再接册门之事?你既是司马大哥的义子,接任掌门之位理所当然,你就不要推了,这册门可是江湖正派,司马掌门在武林中行侠仗义,也算得上英雄,你可要秉承父命,将册门发扬光大。”贾梦乐说着不由得流下了伤心的泪水,让司马彪没有了推辞的理由。

    “少主现在何处?可否将他继续关在后堂?”司马彪关切着少主的事情。

    “他没事。”贾梦乐想到,关在屋子里,这是何等狠心与无奈,这个疯癫司马锐看似十分强大,可强大的背后是脆弱,毕竟是个疯子,连自己的影子都认不出的人,是何等的脆弱!以前有司马烈为其撑起保护伞,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旦有人欺骗利用,定会受到伤害。司马彪以武功和江湖地位,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怎么能让他来保护这个特殊的病人呢。

    贾梦乐决定不再让司马锐回到册门,让他继续在静潭湖与自己的影子对打,这样至少能享受上苍给予的阳光与雨露,总比成天关在屋子里强。

    “以后就由我来照看他!”贾梦乐毅然决然地说道,在场的人都十分震惊,这一责任比天大,这一承诺比海深,他们不由得佩服贾梦乐的为人与责任感了。

    处理完后事,交待清册门内务,贾梦乐不时在院子里走动,看着每一棵草,他们都倾注着司马掌门的笑容;抚摸着每一处建筑,他们都凝聚着司马掌门的心血册门的每一个角落都闪动着司马掌门的身影,贾梦乐不由得走进了书房,这里曾是司马掌门的天堂,他整日与众书画相处,自得其乐,可现在呢?物是人非,众书画失去了他的主人,都没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诉说着寂寞的心境。

    贾梦乐不忍心,将其一一收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收拾起来封存,他收着收着,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幅山水画,这正是司马掌门要送给自己的无名画,贾梦乐不由得再次打开。

    “贾兄在这里?”司马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书房,只怪贾梦乐专注于书画,没有觉察。

    “我收拾一下这些书画。”贾梦乐小声说道,开始卷起无名画来。

    “这画是义父送你的吧!”司马彪也帮着开始收拾起来,“既然是义父送你的,你就收下,当着纪念。”

    贾梦乐看了看,他知道司马彪不识货,跟本不懂书画,想着司马老掌门临终所托,要他好好照顾司马彪和司马锐,想着不由得暗自伤神,“好吧,我就收下,权当纪念。”

    “掌门不好了!”正在他们收拾画时,风门弟子跑了进来,“安管家飞鸽传书,说二师兄在州衙狱中死了!”

    “什么?在狱中死了?”贾梦乐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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