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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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罐-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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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闻罐身铮鸣,华光陡盛,竟在瞬间成功炼化二人。规则之力用以加强自身,阶位更加稳固。

    接着,南剑天前往古洞初战之地,祭出图腾之罐,将破碎一地的法宝横扫一空。低阶法宝损坏后不足以回炉重炼,对他人而言,这些法宝碎片几乎无足中用,但相对图腾之罐,却恰是最好的补给。

    现在南剑天肉身境大成。有了嚣张的资本,决定与葛优儿公开决裂,不再受其奴役。他早受够了对方的暴虐,当即高调入院。甚至打算自费入学,给对方一个有力的回击。

    辰天乃是一名孤儿,自幼被天弓学院收养。签约终世为奴以报,成为拂地童。此时。辰天正在打扫院落,恰逢恶少高飞打此经过。辰天似有心事,未曾经意,扫帚不小心扫到对方脚上。辰天诚惶诚恐,连连道歉。

    今日高飞心情不佳,竟因此大怒:“贱奴,难道你没长眼睛?来人,给我教教他该如何扫地。”

    可怜辰天手无缚鸡之力,被高飞两名手下痛打一顿,鼻青脸肿。

    高飞竟还不解气:“事情不会这么罢休,弄脏本少的鞋,必须给我擦干净,让他给我用舌头舔,舔到没有灰尘为止。”辰天不甘受辱,拒死力争。

    “一介贱奴竟还敢反抗,给我跪下!”高飞一记飞腿正中其后膝,辰天‘扑通’一声跪于脚下。

    “让他给我舔,快舔呀!”高飞一阵恶毒的狂笑。两名手下按住辰天,将他就势压在地上,揪住头发,以他的脸去擦高飞的鞋面。

    就在这时,恰逢南剑天路经此地,看到眼前一幕。他同样被人折辱过,对弱者自是同情有加,当下大喝一声:“还不住手,竟如此欺人太甚。”

    高飞放下辰天,大摇大摆地走来,阴冷的目光直视南剑天:“你又是何人,竟为了一个奴才出头。来人,给我打。”

    言罢,他身形一退,将两名手下让在身前。这是他的贯用技俩,对于来路不明者先以手下试探,能打则打,不能打则立刻脚底抹油。自然,这块试金砖并不好当,为此两名属下没少吃了苦头。

    此时,只见两名手下挥拳迎面打来,南剑天不躲不避,当即迎战。龙擒手将其擒拿当场,用力回拉,身形前冲,竟将二人就势撞飞,两名手下跌落在地惨叫连连。

    “哇!这么强,今日竟走了倒霉运,怎会惹上一个棘手的人物。”

    高飞自知不是对手,转身便逃。只见南剑天身形突进,单手抓其背领,将他整个人就地提起。

    高飞也是肉身十重强者,与南剑天阶位相同,理应不会轻易败北。但高飞不学无术,一身修为多半是借丹药提升上来,怎能与南剑天苦修得来的力量相较。

    高飞惨叫一声,竟被南剑天只手丢出十步之距。对此,南剑天也大吃一惊,随手一击竟有如此威力。曾经的药罐子竟然变强了,原来自己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心中振奋不已。

    “辱人者,人恒辱之!这就是恃强凌弱的下场。”

    此时,高飞自花丛中爬起,脸部、全身皆扎满花刺,狼狈至极。不慎触动伤口,不禁痛呤一声:“小鬼,你到底什么人,还不快报上名来。”

    “在下南剑天便是!”南剑天不卑不亢道。

    “南剑天,好,本少记住了。若你以为自己当真了得,就不要离开,待会儿自有你苦头,我们走。”两名手下搀扶高飞苍惶而逃。

    “你伤得怎样?”南剑天望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辰天问道。

    “谢谢你对我的帮助,但你却不该帮我,恶少高飞狐朋狗友极多,今日你打了他,日后定然麻烦不断,是我连累了你。”辰天道。

    “是朋友就不要说见外的话,人走到哪里都有麻烦,我何惧之有?他若就此休手便罢,不然,若兴起报复,我更不会让他好过。倒是你,被人欺凌,但你好像一点都不记恨?”

    “我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隶,经常身受欺凌。起初心生反意,后来则是逆来顺受,哪里还知记恨为何物?”辰天苦笑一声。

    又是一个身世悲惨之人,南剑天心有感触,却自怀中取出一本黄册,道:“这本书乃是铁骨门秘笈《铁骨功》,可助你修成肉身境,现我正准备突破进入炼气期,这本书对我可有可无。现我将它送给你,好好修炼,日后不要被人欺负。但是且记,此书不可轻易示人,不然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南剑天将铁骨功法交到对方手中就此离去,辰天望着南剑天离去的背影目现复杂的神色:“此人到底是否可信?”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手中黄册上,心念笃定:高飞,如果我修为有成,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一雪我今日耻辱。

    辰光目光阴厉,南剑天力助辰天,却不知他心胸狭隘,且城府阴深。且辰天乃是万恶之子,未来将继承万恶之主的体钵,是南剑天命中注定的对手。

    这时,南剑天直奔学院一年级办公室报到,一名中年男子迎面走来,劈头问道:“你到底何人,来此作甚,难道不知这里乃是教师办公重地?打搅导师的罪责你担当得起吗?”

    原来,此人正是一一班班主寒云,他虽然心地善良,但有一点不好,就是贪财如命。相传他私设了一个小金库,所有身家都收藏其中,就连他妻子都被蒙在鼓里。他虽然身家不菲却对自己极为苛刻,衣服几乎到了一动即破的地步才肯换一件。一个十足的守财奴。

    南剑天被劈头盖脸一番兴师问罪,擦干脸上喷溅的吐沫,暗叫声厉害,当下直言道:“我想入学,不知阁下能否代为引见。”

    “引见倒不必了,我就是教导主任,入学一事我可以作主。但你未经考核,且学院开学已近半年,这只怕有点难作。”

    “钱不是问题。”南剑天道。

    闻言,寒云眼睛一亮,拍掌叫好一声:“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新生入学费用一百金,但你至少加倍,另外你看是否意思一下。”寒云极力的捻着手指。

    原来是个老财迷,南剑天暗忖。经过连番掠夺,他已小有家资,当下转动纳戒,取出一袋金币丢在桌上:“你看这些可够?”

    寒云将之打开,却见满眼金光闪闪,香袋内竟满装金币,至少有五百之数,多出的自然流入自己的口袋。

    “够了,够了。”寒云见钱眼开,将钱袋收进纳戒,眉开眼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寒云的门生,另外,我对你还有特殊待遇。若你无瑕之时,可以向我请假,我会一概批准。”

    寒云清楚,南剑天既然可一次出血五百金,必然大有来头,可谓非富既贵。这种学子自然不甘校规束缚,而将南剑天安排在自己班级,则是另有居心,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日后此子再有所求,必定再次敬献孝心,他寒云与人方便,收取钱财,何乐而不为。(。。)

第十一章 约斗() 
    第十一章约斗

    南剑天现已自由之身,可谓是逍遥快活,他不忘曾有助于自己的葛霜。(。。l)处理完毕事物,当晚便拜访了她。

    “霜霜。”南剑天轻唤道。

    此时葛霜正准备就寝,被惊吓不浅,却急声道:“剑天,怎会是你,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我还以为你不堪折磨已然逃走。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回来,若让主人知道,她一定会杀了你的。”

    “哼,你是说葛优儿。”南剑天脸色阴深仿佛能拧下水来,陡然一掌拍在桌案上,那张枣木制的旧桌顿时化为粉末。

    “呀!剑天,你怎会身怀如此异力,难道你也在修行?”葛霜不禁大吃一惊。

    南剑天面色阴冷道:“不错,现在我身怀异力,葛优儿想杀我也没那么简单。我此行而来就是为了与她决裂,洗涮以前所受的耻辱。”

    葛霜道:“可就算如此,你可以对抗葛优儿,却不是韦康的对手,终不免失败被害。剑天,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你我同病相怜,我不想看你被人所害。答应我,留下来过平静的生活,现在主人还不知此事,只求你现在回头。”

    不知为何,南剑天总能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完全不像以前的侍童,他心智是那么坚定。

    南剑天摇头道:“霜霜,恕我不能答应,我不能再顺从下去。我只知道,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受到压迫就要反抗。如果不反抗,如何知道不能推翻欺压在我们头上的人。葛优儿和韦康一样。他们也都是血肉铸就的人,凭什么他们可以欺压我们。我们却不知反抗?逆来顺受,终日麻木的生活。霜霜,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曾给予我帮助,对此,我一直念念不忘,希望能够报答。今日我重新归来就是为了带你走,我可以出钱帮你赎身,夺回本应属于我们的命运。如若葛优儿不从,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助你摆脱奴役。霜霜,跟我走吧,如果不喜欢这里,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去其他地方过安逸的生活,我会守护你一生一世。”

    一时间葛霜内心纠结,她何尝不想做一个自由之人,但思虑再三却婉拒道:“剑天,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的。主人待我不薄,且葛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怎敢背叛主人。倒是你单枪匹马,要小心葛优儿和韦康的报复。”

    “我会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这是五百金币,如果你在这面生活不下去。就用这笔钱为自己赎身。如若那时我还活着,你就来找我。我们后会有期。”

    南剑天自知无法说服葛霜,不免心感失落。况且自己命运未卜。随时都会遭遇不测,葛霜不跟随自己未尝不是好事。当下,南剑天一掩伤悲,放下金币匆匆离去。葛霜望着桌案上一袋金币,早已感动的热泪盈眶。

    第二天,南剑天去学院报到并正式入读,听讲炼气法门,并且结识了两位要好的朋友:陈圆圆,一名重量级女生,名字挺温柔,但却素有母夜叉的称号。

    并非此女凶恶,而是凶悍!单是使一口五百斤重的铁锤为法宝便可看出一二,宝锤一出,四方震怒。同级学士,无论男女,鲜少有不惧者;另一名友人程刚,则是没落家族子弟,性格憨厚善良,南剑天认为值得深交,二人当即握手言和。三人一道打得火热。

    然而高飞之胞弟高伟却看他不过,手中把玩着数粒石子,不经意间丢来一粒,正中其后脑。'。。l'

    “到底什么人竟敢作弄本少?”南剑天拍案而起怒视后方。

    “正是区区,你能奈何?”高伟将双腿伸到台上一脸神气。

    “可是在下得罪了你?”南剑天初来乍到,尽量保持低调,隐忍不发。

    “没什么,只是无心之失而已。”说着,高伟暗运指劲,竟又弹过一粒石子。南剑天闪身躲过,石子却正中身后程刚脸部,顿时血流如注,对此程刚敢怒不敢言。

    “咦,竟不小心失手了,还请多多见谅。”

    “阁下这样未免太过份了吧,竟肆意对同班兄弟出手。”南剑天怒声道。

    “哼,小鬼,你才到几时,竟敢出言教训本少。记住,在这里我最大,你最好像程刚一样,做个隐忍的贱奴。”高伟一番冷嘲热讽。

    “高伟,休要猖狂,我已忍你很久,而你却步步紧逼,实在欺人太甚。我何时为奴,不要再出口伤人。”程刚怒不可遏。

    “一个没落家族的后裔,在我眼中就是奴才。程刚,你不尊我为长,反而出言不逊,还不快跪下认错。”高伟厉声喝道。

    “高伟,你可以打倒我,却不能让我屈服,休想让我与你下跪。”

    “没想到数日不见你威风见涨了,我到要看看,你的脊梁到底有多硬。程刚,一切凭实力说话,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高伟将气息外放,竟是炼气期修为,程刚如何会是对手,不禁大惊失色。南剑天则波澜不惊,炼气期修为,他都已斩杀两位了,不怕再多一个剑下亡魂。

    却见高伟纵身而起,催掌直取直程刚。程刚为其气势所迫,身形连连倒退。

    “高伟,你竟以强凌弱。”南剑天闪身拦在程刚面前,随后一记重拳当空打出。

    “哼,简直不知死活。”高伟当下加大掌劲,意图一战而胜。

    “嘭!”双拳相交,一股狂暴的劲气席卷当空,两人一触即分,皆被强大的余劲震退数步。高伟接连撞翻数排桌椅,勉强稳住身形,只觉右臂酥麻无力,丹田之中气血翻腾,心中顿感骇然。

    两人初次交锋,竟是平分秋色。想自己堂堂炼气期修为。竟被一个肉身境小鬼打得狼狈不堪,此事若传扬出去让他颜面何存?岂敢再有轻视之心。

    “很好。没想到你倒是深藏不露,不知兄台贵姓?”

    “南剑天!”

    “南剑天?好名字。人如其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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