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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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郎君-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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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进一下子无言了,只好摊摊手道:“那吴小姐说这事怎么办?”

    “好办,赔礼道歉。”吴萱理所当然地说。

    道歉可以有,反正那玩意是脸皮厚一点就行,可是一说到赔礼,虞进就不爽起来,这钱挣得不易,要是赔了自己一家吃西北风?

    很快,虞进觉得不公平起来,第一个自然是无端背黑锅,前身挖坑要自己填,还没填就已经不爽了,然后就是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妞,她老子的事,怎么能怨自己,虽说没少出力,那吴大夫也没少收钱啊,诊费和费药就不说了,几步路也得收出诊费,老己老娘最后一枚金钗都让他拿走顶帐。

    现在可好,吴家天天吃香喝辣,这小妞穿新裙、穿金戴银来指责身无分文、家中快断炊的“病人”?

    这么高尚行医就不要收银子。

    看着吴萱那张俏脸,虞进眼珠子转子二下,很快就有了主意。

    1

004 捡了肥皂() 
“吴小姐,其实,其实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虞进面色一变,变得一脸深情,含情脉脉地看着吴萱说。

    那种深情得快要**裸的目光,看得胆大的吴萱也有些面红耳赤,毕竟还侍字闺中,没出阁呢,不过她不想让这个败家子觉得自己怕他,硬着头皮、故作镇定地说:“什么原因?”

    “萱萱,你想知什么原因?”

    “叫得那么亲密干什么,别乱叫,什么原因快说,本小姐没空和你在这闲扯?”

    虞进语出惊人地说:“其实,我当时被打得重伤,抬回家时只剩半口气,的确是要死了,我都感觉到自己要升天做神仙了,可是。。。。。。”

    “可是什么?”吴萱马上追问道。

    你这缺德的败家子、登徒浪子还想升天做神仙?做梦,吴萱对虞进的话无比的鄙视,不过一时不好揭破。

    “本来要死的,突然听到吴大夫,也就是你爹自语自言地说虞公子一表人才、学富五车,真是天妒英才,要是没死,他还准备把女儿嫁给我做填房,咳咳,本公子觉得你爹还是挺有诚意的,再说你长得勉强还凑合,这么凶,要没人要就得孤老终老,要一个老人家担心多不好,一时不忍心,这就又活了过来。”

    “你,你胡说。”吴萱指着虞进,气得俏脸红,浑身都在发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登徒浪子,毁我父女清誉,我要告你你吃官司。”

    说自己勉强还凑合,这是什么意思?有这样看轻人的吗?

    哪个女子对自己的外貌乎的?再说吴宜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虽说个子高了一点。。。。。。。

    “告?怎么告?”虞进撇撇嘴说:“这里没有外人,反正说什么也没人作证,说什么都可以,到时我还说你垂涎本公子玉树临风,要对我图谋不轨呢,再说了,到时一打官司,你爹的事又得爆出,嘿嘿,到时你们医馆更没人光顾,可以整天拍苍蝇了。”

    这种事是越描越黑的,到时让人追问,说为什么孤男寡女在那么偏僻地方干什么,到时越传越无边,那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看着虞进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吴萱突然有一种把这家伙推倒,然后暴踩一顿的冲动。

    吴萱这才明白一件事:和这种没皮没脸的人斗嘴,那真要折寿的。

    “噫,银子!虞进,你的银子掉了。”吴萱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指着地下道。

    “哪,哪里?”一听到银子掉了,虞进心头一急,马上低头弯腰寻找,现在身无分文,家中也断粮了,现在那块碎银就是自己的亲爹,这可真不能丢啊。

    没有啊,这小妞骗人的?

    就当虞进意识吴萱是骗自己的时候,突然感到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连忙跳开,扭头一看,正好看到吴萱把一根长长的银针收入袖中,眼中带着戏谑之色,冷哼一声,然后脚底抹油,跑了。

    那双长而笔直的大长腿,跑得像旋风一般,和后世某位飞人很相似,跑得真快,一眨眼就消失在拐弯处。

    空气中传来二声清脆的笑声,那是得逞的笑声。

    尼玛,这妞够重口味,拿那么长的针刺自己,虞进捂着蛋,眼角都有泪花在闪动了:在后世看到很多丢肥皂的笑话,没想到自己到了大明朝被人丢了肥皂,简直就是。。。。。。丢人啊。

    好在对象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大,要不然都想找条缝钻下去了。

    “等着”虞进对吴萱消失的地方竖了一个中指,咬牙切齿地说:“小妞,这么喜欢捅,得,等本少爷把你弄到手后,到时天天给你开后门,哼哼。”

    这时出了一口恶气地吴萱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扭头看看虞进所在的方向自言自语地说:“这个登徒浪子不知又在说本姑娘什么坏话,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咬牙切齿把那小妞诅咒了好一会,虞进这才稍稍消了一口气,摸摸腰间的银子还在,心情又好了起来,凭感觉往回走,不时向路人问下路,无惊无险回到了县城,这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碰上这档事,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何况现在还弄到了银子。

    虞进在回去的路上割了一刀上好的五花肉外加一个带肉的骨头棒子,又去米店买了一大袋米,这才施施然往家里赶。

    “我儿回来了,没累着吧,啊,这背着的是什么,重吗娘来帮你吧”一看到儿子回来,虞林氏马上迎了上去

    虞进没让虞林氏帮,径直把米和肉背到厨房放下,这才有些气喘地说:“娘,我买点米和肉,一会做来吃。”

    “米?肉?进儿,这,哪里来的银子?你,你没……”虞林氏打开袋子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一袋都是白花花的米,这可是上等的糙米,此外还有用荷叶包的一刀五花肉,还有一根带肉的大骨头棒子,可是大大吃一惊,连忙追问。

    自家儿子出门时身无分文,现在拿这么多东西回来,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吧?

    “啊,米,还有肉?”闻讯赶来的虞雨一看到米和肉,那双眼睛都快放绿光了。

    看到小妹馋得恨得不马上在生肉上咬一口,虞进一时内心沉沉的,虞雨才十一岁啊,本应是无忧无虑的童年,可是她已经是家里的一个小支柱了,心灵手巧的她每天和娘亲一起做刺绣赚钱,每天起早摸黑,而浑帐的自己还把她赚来的血汗钱拿去寻花问柳,真是人渣啊……

    “嗯,有人欠我银子,碰巧在街上看到,就让他把钱还了,看到家里没米了,顺便买了点。”强压心里郁闷的情楮,虞进装着漫不经心地说。

    说完,把一块一两重的碎银放在虞林氏迫手里说:“诺,娘,你拿着,想买什么的就买,别省,现在家里就剩我一个顶梁柱,明天出去找个差事干,以后我养活你们俩。”

    说自己赚的肯定不相信,要是说起城郊那凶案说不定把二女吓坏,反正以前也没少充“大头”,狗肉朋友也多,说别人还的也容易让人相信。

    “这,这,进儿,你出门在外,还是你带在身上吧。”虞林氏拿着那块小小的碎银,感觉就像捧着一块烙铁一样,就是说话也不利索了。

    不是做梦吧,自家儿子不从家里拿钱,反而把钱给自己?还说要找一份差事养活自己和妹妹?不是生病说胡话吧?

    难道儿子被人揍了一顿,揍得开了窍?

    真是这样,那真是虞家的祖先显灵,神灵庇佑了。

    “不用,我身上还有”虞进摆摆手说:“娘,做饭吧,我饿了,那肉炒着吃,骨头炖点汤补补。”

    “好好好,都听我儿的。”虞林氏对虞进可以说百依百顺,闻言连连答应。

    “好啊,好啊,有肉吃了,有肉吃了。”虞雨一听到又是炒又是炖汤,口水都流出来了,拍着小手高兴地跳了起来。

    虞家很久没有割过肉了,平时就是割一点肉也是给虞进“进补”,现在一下子割了这么多肉,就是过年也没有吃得这么好,虞雨年纪还小,没那么多想法,有得吃就高兴。

    感情丰富也不好啊,虞进觉得自己再留在这里,都有想哭的冲动,说了一声累,回房休息去。

    “买肉要挑多膘的买,那样可以炼点油,这孩子,就是不会过日子。”等虞进走远了,虞林氏这才小声数落着,不过嘴角眉梢全是笑意。

    就是当面数落一下哥哥也舍不得,娘就是宠他,虞雨听了,又忍不住翘起了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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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白壁留影() 
穷啊。

    回到房后,虞进第一次清算自己的财产后,很失望得出的一个结论。

    自己有带园子的小宅园一套,虽说有些破旧,怎么也比流落街头强,幸好前身还算没有灭绝人性,没有欠债什么的,不过情况不容乐观,除了老妈和小妹做一点刺绣就没有别的收入,家里穷得叮当响,现在虞林氏身上有一两碎银,自己身上还有三百四十二文,这是买米买肉后剩下的。

    柴米油盐每天都要支出,房子破旧要修耸,小妹的衣裳都不合身了要更换,最郁闷的是,自己声名太差,就是想赚钱也不容易。

    银子这东西,当你多的时候发现它是孙子,可以任性地花,可是当你没有的时候,又把它当爷爷供着。

    不想让钱当自己的“爷爷”,虞进第二天一早,胡乱喝了一碗香甜的鸡蛋粥后,对着水缸整了一下仪容,准备找一份可以谋生的差事。

    昨天心事重重,没有好好地观察,换了一种心情,虞进觉得余姚县城还是很热闹的,商铺众多、市面繁华,不愧是人才辈出的礼贤之乡,一个个都彬彬有礼,就是街边卖菜修鞋的,交谈时不时崩出几句前贤的经典或作出一二首打油诗。

    好像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书卷味。

    当然,也有例外的:

    “虞公子了,门口在东面,本店暂不招人。”

    “你这个败家子开,不用你帮,想乘机非礼我这个老妇人不成?真是斯文败类”

    “什么,你要应聘帐房先生?虞公子积德,小老的女儿才九岁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虞少爷,不错,你能写会算,还是一个秀才公,你说不要工钱试用几天老夫也很感动,明说吧,要是请了你,估计本县的那些女眷都不光顾了,声名也会受损,还请您另谋高就。”

    ……

    尼玛,虞进都想仰天长哭了,这前身是怎么混的,就一过街老鼠,帮老妪推车,以为自己要趁机轻薄她、想去应聘,不是有顾虑就是以为自己看上他们的女儿、侄女或某位女性,白干活不要钱都没人要。

    悲催得一塌糊涂。

    虞进发现,自己首先要做的不是怎么赚银子,而是怎么把声誉给挽回来,事实上,就现在自己这声名狼藉的样子,也赚不到银子。

    “啪”的一声,虞进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你这家伙占尽便宜拍拍走了老子给你背黑锅、擦,气死我了。”

    “哟,这是虞老弟吗,怎么,有这里垂头丧气的,不会翻哪家墙头被狗追了吧?”

    “哈哈,这保说不准。”

    “听说虞兄口味独特,上至八十老妪下至八岁幼女都有兴趣,真是博爱。”

    “最近很少见虞兄了,听说被马家的少爷打了一顿,把第三条腿都打折了,看来这传言不实啊,虞兄又窃玉偷香了。”

    “哈哈哈…。。”

    就在虞进发呆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讽刺和嘲笑,抬头一看,只见一群身穿士子青衫、头戴纶巾打扮的读书人围着自己,不少人腰间挂着玉佩、手里拿着纸扇,为首的一个,方面大脸、中短,手里拿着一把描金纸扇,一脸不屑地看着看自己。

    这个人好熟悉,哦,想起来了,这个人是虞方,余姚虞家长房的长子,虽说同是姓虞,不过虞方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名门之后,未来虞家的接班人,不像虞进,虽说死去的老父百般努力,可是想成为余姚虞家的旁支都得不到别人的认可。

    都说文人相轻,这些家伙嘴里说得漂亮,也不带一个脏字,可是一个个话里都带着骨头,虞方连鄙视都不加掩饰,也不顾都是姓虞,直接讽刺起来。

    从脑里残存的记忆中虞进知道,自己九岁考了童生、十四岁中了秀才,一时非常风光,以至把自小也聪明的虞方也比了下去,于是一些无聊的人就说虞进的血脉比较纯正,虞家的才气也降临在他身上云云。

    就这样,虞进就被虞方记恨上了,平日没少对虞进冷嘲热讽,很多关于虞进坏的风评,都是虞方在背后搞的。

    虽说气得直咬牙,不过虞进倒没有冲动,一脸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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