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轩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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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轩辕记-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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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之人,没有谁见过神无赦。见她对孟传情有如此高的评价,不禁议论纷纷。

    “这女子是谁啊?竟然能以香灰题字,沾在上边这么久了,竟然连一点灰都不掉,这本事可真是高深。”

    “是呀,看她的轻功也不错,不知道是哪一派的高手,竟然对孟传情有如此高的评价。”

    “江湖再无好儿郎,难道真如她所说,今后江湖上再也没有好儿郎了吗?”

    这时,白绫一角被拉来,大堂里的四人鱼贯而出。看到这首诗,鄢商慈再也忍不住,捂脸痛哭。

    神无赦看了鄢商慈一眼,走到她身边,道:“当日在海上,我救你二人性命,你们皆欠我一份人情。如今他已离世,是天命所归,而你还活着,所以,这份人情,你必须还。”

    鄢商慈错愕地看着神无赦,“当时是你救了我们?”

    神无赦淡淡道:“你也欠我一份人情。若是将来还活着,就必须还。”

    鄢商慈眉目微敛,道:“你要我怎么还?”

    神无赦没有回答,转过身去,打算离开。这时,孟凡尘忽然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我儿的丧礼上题的什么烂诗!”

    孟凡尘心里不知道有多气。原本打算趁此机会揭露孟传情的真实身份,好让世人知道,这个败坏门风,臭名昭著的人,就是楼仲丛的儿子。他要让世人知道,楼仲丛生了一个江湖败类,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由此可证明,楼仲丛也是个江湖败类。然而,一切计划都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打乱了。

    神无赦眼神一变,冷声道:“这首诗,是赠给令郎的,是好是烂,也由不得你评说。你,没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你!”孟凡尘气极,这个女人,竟如此的狂傲,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上前一步,拦住神无赦,道:“这里是武林庄,是我的地盘,你擅闯此地,还敢对我出言不逊。”

    神无赦清冷的眼眸看着他,道:“怎么,是想跟我动手吗?”话一落音,猛然朝孟凡尘打出一掌。

    孟凡尘赶忙运功,抵挡这突如其来的一掌,一对上这掌力,才发觉自己与神无赦之间的差距。这雄厚的掌力,完全不该由一个女子发出,震得他几乎灵魂出窍,远远地摔了出去,吐出一口老血。

    神无赦望着几乎爬不起来的孟凡尘,冷冷地道:“这世上,有资格与我动手的,仅三人而已,你,还远不够格。”

    孟凡尘有些不服气,问道:“是哪三人?”

    神无赦缓缓道:“浪子谷传人,天魔教教主,灵渊阁少阁主。”

    孟凡尘见神无赦没有提到自己以前的名字,心中堵的那股气更不顺了。凭什么?凭什么楼仲丛能够排在这三人之中?昔日的我,也是与楼仲丛齐名的,凭什么就不能与你一战?

    在场武林人士,纷纷唏嘘感叹这三人,孟凡尘听后,心又沉了下去。今日,这神女一般的人物,对楼仲丛父子二人都有着极高的评价,就算揭露了孟传情的真实身份,也会因为楼仲丛的“资格”而覆盖,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反而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就另找机会吧。

    “想不到,你竟然对我有如此高的评价。”人群中,一个黄衣公子摇着折扇,望着神无赦,笑容含烟。

    神无赦望了那公子一眼,微微一愣。公子却在此时纵身跃起,施展轻功,离开了院子。神无赦飞身跃起,追了过去。门外,天命和皇极也一同离开了。

    “少阁主!”庄伏楼和水连环望着黄衣公子消失的身影,对望了一眼。

    神无赦追着雪碧渊来到了悬崖边。

    “你来干什么?”神无赦开门见山问道。

    雪碧渊笑道:“当然是祭奠亡灵。”

    神无赦望着脚下的深渊,道:“真的有亡灵吗?”

    雪碧渊道:“不管你信不信,你所认识的孟传情,的确已经死了。”

    神无赦道:“你这是话中有话?”

    雪碧渊道:“不过,我几日前夜观天象,发现那颗晦暗不明的星,已经亮到可以闪瞎人的眼睛了。”

    神无赦脸色一变,问道:“那颗星位于哪里?”

    雪碧渊启唇轻吐二字:“东方。”说完,便施展轻功飞走。

    片刻后,天命和皇极两人赶到,站在神无赦身后。

    神无赦道:“天命,皇极,有一件事要交给你们做,务必小心仔细,有始有终。”

    “请阁主吩咐!”两人异口同声道。

    神无赦转身看着两人,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两人听后,对望一眼,道:“请阁主放心,我们一定会完成使命的。”

    注:神无赦所题之诗,并非原创,是出自浣姬的古风词陌上百花杀,摘取几句,小改。

第200章 真的死了() 
孟凡尘本想借助武林庄的这场法会,向江湖中人宣布孟传情的真实身份,最终却因为神无赦的出现,导致计划失败。对此,他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要将未完成的法会进行下去。

    因为受了神无赦一掌,胸口隐隐生痛,再者心情又有些欠佳,孟凡尘根本就无心再主持法会。他看向议论纷纷的武林人士,道:“诸位,孟某身体有些不适,失陪了。犬子传闻会代我招待大家。”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孟庄主,您刚才话说了一半,还没告诉我们孟传情那小子到底是哪来的野种呢?”人群中,一人叫嚣道。

    劳桑心想到夜未央对孟传情的身世一直很感兴趣,便捂着嘴,变声附和道:“是呀,孟庄主也别吊我们胃口了。我们也很想知道,孟传情究竟是你从哪抱回来的?”

    霍春秋见劳桑心对此事很感兴趣,也跟着叫道:“对呀,小孟都死了,总不能让他带着遗憾去投胎。”

    孟凡尘扫了人群一眼,道:“想不到大家都对犬子的身份如此热心,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瞒着了。”他顿了顿,道:“事实上,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孩子。早在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们,他是我在门口捡来的孩子。后来我去调查了一下,是一个女人偷偷放在门口的。那个女人的丈夫不仅赌博成性,还经常流连于青楼,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和情债。女人受不了他,又因为自己恶疾缠身,无法再养活孩子,不得已便将孩子放在我们的门口。那女人什么也没有留下,最后病死了,他丈夫据说是被债主打死的。如今,这个孩子长大成人了,也做了如此丧德的事,可能是遗传了他父亲的基因。”

    在场之人听到这段身世,都是半信半疑,又开始议论了起来。站在大堂门外走廊上的桑幼忧一直都是红着眼睛,安静的一句话也不说,此时,猛然抬起头,叫道:“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二表哥已经死了,你还要诋毁他吗?”

    孟凡尘没想到桑幼忧会反驳他,愣了愣,道:“我说的是事实。”

    桑幼忧道:“谁知道是不是事实,只因为你比我们年长了那么些岁数,所以你说的就是事实吗?我所知道的事实是,二表哥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他,你们都不肯相信他?”

    最开始知道那件事的时候,桑幼忧只是震惊,感到不可思议。到后来她就想明白了,从小她就信任的那个人,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的。纵然她无法解释这其中的原因,她还是无条件的相信着他。

    对孟传情的感情,她一直做背后的那个人,默默的支持着。所以,她一直刻意地疏远着孟传情,只为了让他有更多的机会和时间去与相爱的人的在一起。只到今日,她亲耳听到孟凡尘诋毁孟传情,再也忍不住站出来替孟传情说话。为什么连在场许多相识不久的朋友都能相信他,这个人,身为他的父亲,却一点也不相信他呢?

    孟凡尘巧舌如簧,答道:“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男人在女人眼里也是一样,只要你爱着他,他再卑劣,再混蛋,你还是一样会为他说话。你从小就黏着他护着他,你的心思,想必也没几个人不知道,为他说话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我希望你能理智的去面对这一切。”

    “你胡说!”桑幼忧气的跺脚,却无法反驳。被当众揭晓心思,面子上还是有些挂不住,红着脸道:“我一直都很理智,不像某些人那么无情无义”

    孟凡尘听到这里,神色一变,眼神冷冽地扫向桑幼忧,盯着她,几乎要将她杀死。后者却好似全然不觉,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从小你就对他恨之入骨,早就恨不得他死了,如今如了你的愿”

    “幼忧!”桑引言察觉到了丈夫的变化,拉住桑幼忧,阻止她再说下去。毕竟与孟凡尘共同生活二十多年,对于他的秉性,她再清楚不过了。惹怒了他,幼忧就别想再活下去了。这个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可以利用,也不会在乎这个外甥女的死活。

    孟凡尘冷声道:“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都是不明智的。我原谅你的无理取闹。”他扫了众人一眼,又道:“失陪了。”转身朝大堂走去,经过门口时,低声对桑幼忧说了一句话。众人听不到他说什么,只见桑幼忧微微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情况?”霍春秋听着孟凡尘和桑幼忧的对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劳桑心看着有些不安的桑幼忧,喃喃道:“也许,她说的才是真话呢。”

    这场法会,因为孟凡尘的离开,渐渐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一些人感觉也没啥热闹可看,纷纷离开了,也有一些诚心的,一直等和尚们做完了法会才告别。

    水连环也一直等法会结束了才准备离离开,霍春秋见她要走,上前道:“小神医,请等一等。我想请你去一趟我家。”

    水连环问道:“干什么?”

    霍春秋道:“我爹的病又恶化了,想请你去看一下。之前一直找不到你。”

    水连环有些犹豫,头一遭拒绝了他,“霍春秋,对不起,你爹的病是心病,我治不了。”

    “可是”

    霍春秋话未说完,水连环就打断了他,“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师妹,那我随你一起回去吧。”庄伏楼走过来对水连环道。

    水连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师兄,我还要采药呢,你跟我一起回去干什么?我先走了。”迫不及待的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几人。

    “神医今天怎么有些反常?”霍春秋道。

    庄伏楼道:“她或许是真有什么急事吧?”

    这时,鄢商慈走了过来,对几人道:“几位,你们都是传情的好友,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霍春秋道:“嫂子,你有什么尽管开口,我们在所不辞。”

    鄢商慈见庄伏楼和劳桑心没有说话,便看着他们。劳桑心想了想,道:“那得看看是什么事呢?”比起霍春秋,她更懂得权衡利弊。

    鄢商慈道:“传情一家三口坠崖,我是亲眼所见,可是没有见到他们的尸体,心中始终不愿相信他们就这么死了。我曾想过下去找他,可凭我之力根本就是徒然。所以,想请几位帮忙下去寻一寻,也好让我死心。”

    劳桑心挑眉问道:“他们孟家的人,为什么不下去找?”

    鄢商慈道:“你也看到了,庄主早就认定他死了,是不可能下去找的,传闻他有太多的事要忙,顾不了。我也不想再麻烦他。”事实上,孟家也就只有几个女子想过去找,一向和孟传情感情深厚的孟传闻也不知为何,从未想过此事。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倒可以帮忙。”这时,商羽落走了过来,插口道。

    “商姐姐?”鄢商慈微微一愣。

    几人对商羽落也比较熟了,都没表现的太过惊讶。劳桑心盯着商羽落看了会儿,道:“好啊,有商掌门的相助,这事就简单多了。”她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确认一下,孟传情是不是真的死了。

    如此,几人就动身一起来到镇外悬崖边。

    庄伏楼作为男人中最厉害的,最终决议由他下崖。霍春秋将铁链绑在庄伏楼腰间,将另一端缠在不远处的树上,叮嘱道:“小心一些,有危险记得拉链子。”

    庄伏楼正欲动身,商羽落却问劳桑心,“听说你已经练就了剑心?”

    劳桑心警惕,反问道:“谁说的?”

    商羽落道:“你不用防备我,此时,我们是站在一条船上的。如果你真练就了剑心的话,此时倒能派上用场。”

    劳桑心问道:“什么用场?”

    商羽落道:“此悬崖高达万丈,他若是到崖底还是需要一些力气,就怕半路支撑不了,精疲力尽。若是能将我的剑和你的残阳插在悬崖半路,也能让他歇歇脚,不至于那么累了。”

    “好主意。”劳桑心眼睛一亮,心中不由得有些佩服商羽落了。

    “如此我们便开始吧。”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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