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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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蜜爱,容先生是爱妻控-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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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静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看了容承僅一眼,又拉了拉容老太太的衣袖:“伯母您别这样生气,依我看七嫂她天真烂漫,十分讨人喜欢的”

    天真烂漫,这样的词来形容以后容家的当家太太可算不得什么好词儿。

    “陈小姐,您刚才所说的事,改天我会让公司的高层去宛城与陈先生洽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祝您今晚玩的开心,再见。”

    容承僅却没接话,直接打断她,干脆利落的撂下了一句,转身就向着傅胭离开的方向大步走去。

    陈静彤瞬间尴尬无比,脸也涨的红起来,容老太太更是气的直抚胸口,陈静彤和几个儿媳妇赶紧上来扶住她

    容承僅的身影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陈静彤的心里五味杂陈,而场上众人,更是各自心中惊骇不已。

    任是谁都没有想到,容承僅会护着自己的太太到这样的地步。

    他们之间,就算是那些夫妻恩爱的,也甚少有丈夫愿意为了妻子和亲妈怄气,容承僅这般举止,不知让多少女人羡慕,只恨自己没这样的福气。

    傅胭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冲出宴会厅,冷风一扑过来,她立刻就后悔了,她该拿着大衣的,或者,她干脆不该走的,凭什么啊,就算容老太太不待见她,她也是容家的儿媳妇,她不走,谁又敢拿她怎么样

    可这会儿转回去,傅胭脸皮却没那么厚。

    在廊下站了一会儿,看着外面皑皑白雪,傅胭抱紧了双臂,冻的直哆嗦,寄人篱下,这才是寄人篱下啊。

    她来时坐的都是容承僅的车子,现在她都放话要离婚了,哪还有脸继续坐人家的车子啊

    傅胭欲哭无泪。

    算了,豁出去吧,大不了冻一会儿,去外面拦出租车

    傅胭咬着牙就要冲下台阶,却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然后整个人都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中去。

    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傅胭的眼泪当下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她不搭理他,只是狠狠的推他的手,他不松手,她就一根一根掰他的手指头。

    “胭胭,别闹。”

    她闹到底是谁在闹

    她怎么说也是他老婆,他倒好,公然的和别的女人说说笑笑的,她的脸往哪放啊

    到头来,又变成是她在闹了。

    好啊,那她就干脆狠狠闹一场好了。

    傅胭低头,张嘴就去咬他的手背,他却眼疾手快的飞快放开她,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旋了一圈,直接摁在了墙上。

    不甚明亮的灯光下,男人的眼眸深邃却又卷着让人害怕的光芒,傅胭拼命的推他,他干脆更紧的摁住她,直到她柔软的身体和他的坚硬,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你若是想让我在这里就要了你,那你就继续闹”

    他的语气有些冷硬,傅胭愣了一下,眼泪掉的更凶,发了疯一样拼命的扭动挣扎。

    容承僅的眸子里,终是渐渐的漫上了阴霾的情绪,他手上用力,扣紧了她细细的腰,傅胭只觉得痛,忍不住的哭出声来,他的容色却依旧那么冷,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傅胭。”

    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她竟是有些害怕,目光躲闪着,不敢看他。

    “婚姻不是儿戏。”

    傅胭垂了眼眸,他也知道啊,他知道还这样对她

    她的脸都要丢光了

    “以后,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他说到最后,实在气恼难当,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偏生她哭的厉害,他没有办法,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心里一股子气乱窜,干脆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傅胭又气又疼,拼命扭着脸不肯让他亲,容承僅怒到极致,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就往车库那边走。

    傅胭吓的拼命踢腾双脚,却被他捉住两条细嫩的小腿攥在掌心里,他的手掌惩罚性的移到她的臀上狠狠拧了一下,傅胭的哭声一下变成了呜咽

    这个禽兽,他不要脸,她还要啊

    这可是在容家老宅,这么多人看着呢

    傅胭气的太狠,哭的要背过气去,可他今晚显然动了怒,把她丢上车子,直接就栖身压了下去。

    她穿的短裙,因为面料很薄很贴身,里面穿的t-back,容承僅的手从裙摆那里一探进去,立刻眼眸就燃满了,这该死的小妖精

    傅胭吓的拼命缩着身子,可到了这般地步,他哪肯放过她

    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今后怕是还要这样口无遮拦

    就该一次把她整治的服服帖帖,看她还敢不敢把离婚挂在嘴边上

第106章 第一次分开() 
若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今后怕是还要这样口无遮拦

    就该一次把她整治的服服帖帖,看她还敢不敢把离婚挂在嘴边上

    到最后,傅胭整个人仿佛散了架,双腿膝弯处因为固定在一个姿势太久,酸麻的厉害,伸都伸不开了。

    裙子早已皱的不成样子,傅胭蜷缩在车座角落里,不肯和他说话。

    车厢里暖气的声音隐隐传来,有雪落在车窗上,细微的沙沙声,两人就困在这车厢里,仿佛与世界隔绝了一般醢。

    “以后,不想回来就不回来,没必要因为别人和我怄气。”

    容承僅的衬衫皱着,额发凌乱,却比往日西装革履的绅士样子,更添了几分性感。

    他蹙眉望着傅胭,他待她太放纵了,这丫头今日这般的口无遮拦,又让人多了一个把柄缇。

    明明他就在现场,她却不向他求助,却反而说话一丁点余地都不留,不给他留,也不给自己留。

    “怄气,怄什么气容承僅,我每一个字说的都是真的”

    傅胭实在气的太狠,他总是这样,遇到事了,就来这一套,把她当三岁小孩一样戏耍很好玩

    “傅胭”

    傅胭强撑着坐起来,斜睨着他:“容承僅,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好没头脑,长的也不漂亮,除了年纪轻现在水灵的小姑娘多了去了,你随便去找啊再不济,今晚那陈小姐不也很对你的胃口吗你何苦非缠着我不放你脸皮就那么厚我不喜欢你,想和你离婚,你还死皮赖脸的不放手”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的时候只顾着一时痛快,说完了才隐隐觉得有些害怕起来。

    不由得偷看一眼那沉默不语的男人,更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傅胭在他身边久了,也多少知道了他的性子。

    越是这样沉默不说话,越说明心里生气。

    可那又怎样,她傅胭就算再不济,也不是来受气的,容家的人除了公公和三哥,哪有几个真心对她好的

    她被婆婆冷嘲热讽斥责的时候,他怎么不出面帮她

    这会儿听几句难听话就受不住了

    傅胭干脆不理他,扭过脸看着窗外。

    外面阴沉沉的下着雪,远处的别墅灯火通红,像是冰雪世界里的一处水晶宫,真是辉煌夺目,可她却再不想踏进来一步。

    她也想好了,管他到底怎么想,离也好,不离也罢,她今晚就回去傅家的旧房子住。

    他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需要她腾位置的时候,她半个不字都不会说。

    车厢里一时之间静了下来,静的仿佛能听到那些雪粒子好像砸在了人的心上,发出细细的声响,最初的震怒过去之后,心头只是一片冰凉的空洞。

    容承僅想,他和傅胭,就像是这忽然又下起来的大雪一样,重又回到了最初的生疏。

    忽然之间,什么话都不想说,好像说出来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这段时间事情太多,薛莞和孩子的事儿,一直都沉甸甸压在他心上,他因此对她更是愧疚。

    而她的乖巧懂事,也让他倍感窝心,他以为,她对自己多少也是有些喜欢的。

    可她却能那么直截了当的说出不喜欢和离婚的字眼。

    容承僅拉开了车门,下了车。

    车门再一次关上时,傅胭忍不住的向他离开的方向看去。

    园子里的灯光洒下暖黄的光晕,雪下的浓密起来,他的身影融在那漫天的飞雪之中,不知怎么的,竟是透出了几分说不出的寂寥。

    傅胭觉得心尖微微的抖了一下,喉咙似乎被哽住了一样,鼻腔酸了,眼泪渐渐弥漫到眼窝里,却摇曳着不肯落下来。

    他的步子不算快,一步一步,却走的决绝,自始至终没有回头。

    傅胭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那就这样吧。

    如果就这样结束的话,她或许也不会太难过。

    隐在暗处的男人缓缓的抽了一口烟,对身侧的人淡淡说了一句:“瞧见了没,我七弟这一次是动真格了。”

    “少爷,这是好事儿,七少爷越是看重傅小姐,将来,咱们的胜算就越大”

    那男人吐出一串烟圈:“七弟的性子我最了解,不急,我还要再等一等,我要确定,他对这个傅胭的情意,到底深到了什么地步。”

    “少爷”

    “翻过年四月,七弟又要如往年一样去中东了吧。”

    男人似轻叹了一声:“中东这些年乱成这样,每天都不知道死多少人,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你说,我这七弟,又是何苦呢”

    “七少爷能者多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这就是命。”

    容承僅当年的上位,也和他深入虎穴与中东那边的武装势力有了地下交易,给容家带来了雄厚的收益有直接关系,也正因如此,容承僅这数年,每年都要亲去中东一趟。

    容家急兄弟虽然私底下都想上位,可说起这一点,却都要赞一声容承僅的勇气非凡的。

    谁都知道那样战乱的国度,去那里要担着多大的风险。

    可容承僅却雷打不动,从不假手于人。

    “少爷,刚得到的消息,表少爷那边”

    男人的声音低低起伏,男人摁灭了烟蒂,似笑非笑的看着不远处落雪下的黑色车子。

    “程楠,你说,傅胭到底会选择谁”

    “咱们拭目以待,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皆无声的笑了起来。

    傅胭深吸了一口气,打电话给司机。

    车子缓缓的行驶在满是积雪的道路上,司机心里有些忐忑:“太太,要不要告诉先生”

    傅胭摇头:“我和他说过了,我今晚住在傅家。”

    司机心里有些迟疑,但看着傅胭此刻的样子,却也不敢多问,只好沉默着开车。

    傅家的宅子离他们现在住的别墅极远,隔着大半个郾城的距离。

    傅胭回到傅家的时候,已经逼近午夜。

    她下车,瑟瑟站在风雪中,傅家大门上那一盏灯摇摇晃晃的挂在那里,傅胭的眼睛一下就模糊了。

    买这一栋房子的时候,宅子里很多东西都是他们一家三口亲自挑选的。

    这盏灯,还是爸爸踩着梯子亲自挂上去的。

    傅胭到现在还记得,一向文质彬彬温和儒雅的爸爸,踩着梯子把灯挂上去,笑眯眯看着她说:“这样,我的宝贝女儿回家就不害怕了。”

    从前的她很胆小,长到十五六岁还经常在半夜抱着自己的枕头跑到爸妈的卧房里去。

    可现在的她,一个人走长长的夜路也渐渐不觉得惶恐。

    傅胭按了门铃,片刻后,有上了年纪的佣人披衣出来,见到是她,立时抖擞了精神:“小姐怎么回来了”

    一边急着开门,一边又向傅胭的身后看:“容先生呢怎么就小姐一个人啊,这么大的雪小姐冻坏了吧”

    老佣人在傅家二十多年了,傅胭没出生时他就跟着傅睿明,是看着傅胭出生长大的,疼爱她的不行。

    傅胭走进大门,傅家渐渐的热闹起来,佣人们簇拥着她往房子里走,絮絮的说着她没回来这一段,家里的情境。

    “先生太太的屋子日日都有人打扫小姐的房间也收拾的妥妥当当”

    “是啊,我再给小姐熏熏被子,小姐马上就能休息了”

    “小姐穿的这么单薄,厨房去做点姜汤吧,驱驱寒”

    一番关怀的寒暄之后,在妈妈身边待了十来年的秦婶,终究还是没忍住,待众人下去各自忙碌之后,拉了傅胭的手小心的询问:“这大晚上的,怎么小姐一个人回来的容先生呢是公司里有事,还是,还是你们闹了别扭”

    傅胭不想听到那个名字,听到别人提起他,心里就不舒服,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刺着一样的疼。

    “秦婶,我就是想回来看看,我想爸妈了”

    傅胭说着,眼泪就往下落,秦婶心疼的不行,跟着抹眼泪:“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没了”

    傅睿明和沈如君待家里的人都极好,也是因此,二人骤然离世之后,容承僅待傅胭处理傅家的事情之时,询问过众人的去留,大家却都愿意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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