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夺妻:庶女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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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夺妻:庶女很嚣张-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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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澄妾侍不多,华姨娘是他身边服侍最久的,更不用说华姨娘还诞下了一儿二女,可见在陆澄心里,华姨娘也是有些地位的。

    从前的恩怨,陆樱仅凭原主的那些记忆,也只是些猜测罢了,确凿的证据却是一点儿也没有。

    而自陆樱穿越至此,眼瞧着,陵山候对云姨娘,还真有那么几分发自真心的喜欢。

    试问,有哪个女人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喜欢另外一个女人的?

    所以,有出现威胁自己地位的女人,华姨娘要除之而后快,只动机来说就完全对的上号。

    至于陆樱为什么没怀疑秦姨娘和翠姨娘,一句话:女人的直觉。

    不过分析起来,秦姨娘和云姨娘都只诞下了一个女儿,在侯府的地位差不多,而比起陵山候的宠爱,秦姨娘显然不及云姨娘,以她的性格,顶到头也就是明里暗里的嘲讽几句搬弄一下是非,下手毒害怕是没这个胆子的。

    而翠姨娘……

    陆樱穿越至此一个多月了,也只在寿安堂请安时见过她几次,那是一个温顺本分到家的女子,从前一心服侍老夫人,跟了陆澄以后也一丝不敢逾矩,现如今更是将全部的心思都花在了儿子身上。

    拢雪斋外的是非,翠姨娘秉持着不过问不参与的原则,所以,这样一个人,陆樱没有理由第一个怀疑她。

    至于是不是华姨娘,陆樱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会一会她了。

    第二日,再在二门处遇见,看见陆樱顶着一对乌青的熊猫眼,想到打探来的消息说陆樱到了陶然居就疯魔了,陶然居那边闹腾到将近子时才消停,陆晴三人皆心中窃喜。

    看来,陆樱也不是无所畏惧嘛,最起码,她还是怕鬼的。

    冲陆晴挤眉弄眼了一番,陆琦似乎已经打起了什么鬼主意。

    陆樱只做不知。

    傍晚从墨园回来,先去了趟陶然居,出来后陆樱径直去了冷香阁。

    听闻陆樱来了,结合陶然居从昨夜到今天的动静,华姨娘唇边泛起了冷笑:怕不是云宛如那贱/人快不行了,陆樱走投无路,所以才来求自己了?

    倘若陆樱知道华姨娘会这么想,定会不屑的呸她一脸:云姨娘若是真的有个好歹,她怎么也会先去求陆澄那个当爹的,跟你华姨娘有半毛钱的关系?

    进了屋,陆樱的目光便一直注视着华姨娘,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姨娘病情反复,大夫说,且得调养一阵子呢。”

    显然是急坏了,陆樱睁大了眼睛,漆黑的瞳孔,显得脸色愈发苍白,“姨娘前次病时,还是华姨娘您掌家,当时大夫开了每日二两的燕窝,您回禀了父亲后允了的,可是到现在燕窝也没送过去。”

    调养一阵子,还要每日二两的燕窝滋补着?

    云宛如那个贱/人不是中了毒人之将死吗?

    一派狐疑,华姨娘审视着陆樱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想看清楚陆樱是不是在撒谎,做垂死的挣扎。

    毕竟,对华姨娘而言,陆樱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吃过的饭还没有她吃过的盐多,又怎么能骗得过她?

    而陆樱,几乎是在看到华姨娘那怀疑目光的一瞬间,就确定了华姨娘是下毒的人。

第39章 讨利() 
出了冷香阁,陆樱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了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虽之前怀疑是华姨娘,可到底没有得到证实,而刚刚在冷香阁得到确认,陆樱只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华姨娘那张伪善的脸。

    到底,理智大过情感,让陆樱终于冷静下来。

    一路往陶然居走,陆樱一边深呼吸,一边思忖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现如今,当务之急是解了云姨娘身上的毒,否则,一切便都没了意义。

    至于往后,自然是让华姨娘有所忌惮,知晓自己和云姨娘不是她想动就能动的了的。

    而这,却不是能一蹴而就的,需要漫长的时间和人力来实现。

    可是,这并不妨碍陆樱先讨点利息。

    打定了主意,陆樱转而去了趟五禽舍。

    从五禽舍出来,陆樱在那片小树林里逗留了好一会儿,疾步赶回陶然居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华姨娘差姚嬷嬷送来了两斤燕窝。

    姚嬷嬷笑的温和,可眼睛里的那一丝倨傲,却是显而易见的,“虽说华姨娘现在不掌家了,可这点儿燕窝还是拿得出来的,云姨娘您好好将养着,有什么需要,大可以差人来冷香阁寻华姨娘,必不会短了您的。”

    云姨娘斜倚在床榻边,眉眼不抬。

    姚嬷嬷顿觉无趣,又说了几句话,便转身走了,出门时,还不屑的朝内屋白了几眼。

    一回身,正对上远处静静立着的陆樱,也不知她来了多久。

    想到前次在这里受过的羞辱,姚嬷嬷心有余悸,上前行了礼,说明了来意,便急匆匆的走了。

    陆樱进了屋,便看见云姨娘眼中晶莹带泪,握着药碗的手微微颤着,手背上突起的青筋,愈发显得那手莹白如玉。

    “姨娘莫要和那些人一般见识,总有一日,你能将她们都踩在脚下的。”

    陆樱接过药碗,微微笑着劝慰云姨娘。

    “谈何容易……”

    云姨娘苦笑,“我刚进府那一年,她妹妹长妹妹短的叫着,但凡有了什么好东西,都给我送来,那会儿,我还真以为自己进了好人家,不像旁人家里有那么多的污糟。后来才知道,她就是想在侯爷面前落个好,认为她是个和善的。”

    “日久见人心,古人诚不我欺,这些年,我也算是看透她是什么人了。倘若不是她,我又怎么会没了那个孩子,这一次又……”

    说着,云姨娘已经拿起帕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才刚刚成型就没了的那个孩子,是她午夜梦回时永远难以忘却的伤痛,也是自那以后,她才真正看清华姨娘那块美人表皮下包裹着的恶毒心肠。

    陆樱心中发冷,没想到从前竟还发生过这样的事。

    既如此,便真的不能轻易放过你了。

    “姨娘放宽心好好将养身子,我保证,会有我说的那一日。”

    目光坚定的看着云姨娘,陆樱轻声承诺。

    心中其实是不信的,可女儿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与从前大相径庭,看着她清澈的眸子,云姨娘却觉得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自己的女儿都不信,偌大的陵山候府,自己还能信谁?

    云姨娘拭干泪水,浅笑着点头应下。

    一瞬间,如冬雪消融,春暖花开,云姨娘整个人不由得明媚艳丽了几分,陆樱失神轻叹:“姨娘真美……”

    羞窘的笑着,云姨娘捏了捏陆樱的鼻子,“樱儿也是美人,将来只会比姨娘更美。”

    “再美也美不过姨娘,要不然,爹爹怎会对姨娘一见钟情?”

    陆樱打趣了一句,果然,云姨娘脸上绯色渐浓,因为中毒而苍白的脸色,竟多了几分生气。

    插科打诨的安抚好了云姨娘,亲手服侍着她净了脸又吃了小半碗粥,直等到她困了,陆樱才离开。

    “竹清先回去吧,竹音跟着我就是了,我散会儿步就回去。”

    从陶然居出来,交代完,陆樱带着竹音缓步而去。

    瞧着方向是去冷香阁的,竹音诧异的扭头看了陆樱几眼,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静静的落后一步跟着。

    不一会儿,便到了冷香阁外的小花园里。

    夜色漆黑,冷香阁内却三五步就挂着一盏灯笼,显得明亮温馨。

    扭头看了一眼院门,陆樱低笑,“不知道这会儿,华姨娘在做什么。”

    以为在问自己,竹音轻声答道:“这个时辰,华姨娘大抵是在沐浴更衣,差不多该歇息了。”

    要歇息了啊……

    暗自念叨着,陆樱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冷香阁内屋里,墙角的琉璃灯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梳妆台前,一身水红色薄纱寝衣的华姨娘,显得格外娇艳。

    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充满了魅意和诱/惑的笑容,华姨娘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从妆台小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滴香露,擦在了耳后和锁骨上,这才满意的起身。

    等了许久,都已经哈欠连天了,还不见陆澄来,华姨娘唤来了喜鹊。

    一盏茶的功夫,喜鹊眉眼惴惴的来回话,说侯爷去拢雪斋了。

    华姨娘冷了脸。

    喜鹊见状,忙补救的说道:“奴婢问过了,书房的灯熄了后,侯爷是打算来冷香阁的。可是半道上遇上了进府来诊治的大夫,说六少爷发了高热,侯爷这才去了拢雪斋。”

    喜鹊不说还好,这一说,愈发让华姨娘觉得是翠姨娘借了六少爷当筏子来跟自己争宠。

    “贱/婢……”

    精致的五官因为气愤而扭曲的变了形,华姨娘顺手拿起桌上的粉彩茶盅摔在了地上。

    翠姨娘是丫鬟出身,哪怕如今和自己一样是姨娘,可她从骨子里就透着卑微,又有什么资格跟自己比?

    难不成以为生了六少爷,就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

    贱/婢……

    华姨娘气的浑身哆嗦。

    “滚,都滚出去……”

    见喜鹊还杵在原地,华姨娘越发怒不可遏,厉声吼着将内屋里的人都撵了个干净。

    遥遥听见冷香阁里的动静,陆樱唇边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好戏要开锣了,华姨娘,今晚做个好梦哟。

第40章 惊恐()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华姨娘看着自己特意布置的旖/旎温馨的房间,只觉得暗处有个人在无声的嘲笑自己。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明明是嫡出的命,却偏偏给人做了妾。

    想着年幼时和好姐妹们聚在一起,大家红着脸期许着自己要嫁的男儿是什么样的,别人都说要英俊要有才学或是要会体贴人,唯有她,大声说要嫁把她搁在心尖尖上的人,哪怕做妾。

    当时,姐妹们不是不诧异的,毕竟,嫡出的女儿去做妾算哪门子好亲事。

    她却不怕。这世上哪有那么美好的事,你喜欢的人,偏偏也没娶亲,就与你情投意合等着娶你?

    所以,倘若遇上了对的人,若是只能做妾,她也心甘情愿。

    戏文里不是说,妻不如妾?

    一语成谶,果然做了陵山候的妾。

    似乎是打从嫁了人,闺中交好的那些姐妹们,便慢慢的断了联系,而她偶尔得来的消息,她们如今都嫁做人妻,膝下儿女双全,与自己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她们是名正言顺的妻,而她,是妾。

    就是因为自己做了妾,所以她们瞧不起自己,所以才不再联系了?

    心中发苦,再看着身上这薄如蝉翼的诱/惑寝衣,华姨娘悲从心起:倘若自己是陵山侯夫人,又何必挖空心思的讨好陆澄?

    倘若自己是他的妻,哪怕没有感情,初一十五他也要来自己屋里歇息,自己再能和他吟上几句诗词,谈论几句朝政,这便算得上是世人眼中举案齐眉比翼双飞的登对夫妻了吧?

    偏偏,自己就做了妾,要这样放低姿态讨好他,只盼着他能多来冷香阁里几次,这样,自己在这侯府里才有体面,才能高过其他几位姨娘。

    又是委屈,又是气愤,华姨娘抱着双膝坐在脚踏上,心中一个劲儿的发冷。

    耳边响起了唰唰的声音,就好像秋日小丫鬟扫落叶的动静,华姨娘抬头在屋内环视了一圈。

    一切如常,并无动静。

    可低下头来,耳边的声响却愈发大了起来,后窗窗口那里尤其明显。

    扭头去看,窗棂下黑影加深,像是月明星稀的夜里,一朵乌云遮住月亮,大地笼罩在一层黑暗里的感觉。

    仔细凝视了许久,直等到那黑影漫到了地面上,华姨娘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黑影。

    虫子,成千上万的虫子。

    密密麻麻,排列整齐的虫子宛若一个布防紧密的军队,浩浩荡荡的朝敌人的方向迈进。

    后背发凉,喉头却一个劲儿的泛着恶心,月光下,华姨娘甚至能看到自己手臂上簌簌落落起来的鸡皮疙瘩,和根根直立的汗毛。

    “来人,快来人……”

    想要大声喊叫,却发现脖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声音卡在喉咙里全然发不出来,华姨娘惊惧的跳上了床。

    几乎是在一瞬间,那黑色的虫子队伍就淹没了她的粉/红色绣鞋。

    鞋面上,那对绕颈缠/绵的鸳鸯,若隐若现。

    攻占了整个地面仍觉不够,那些虫子又开始朝高处掠夺,脚凳上,桌腿上,不一会儿,屋子里目光能够到达的地方,便全是密密麻麻的虫子了。

    一眼望去,整个房间,黑糊糊的一片,不仔细看,仿佛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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