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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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人-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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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面子,不然这个男人一定不会长久的跟她在一起,于是不再言语。

第159章 说者无心() 
四人夹菜吃饭,李光头有心劝酒,可惜正如步穿杨所说,他跟任天养都不是擅饮之人,两人只是端起酒杯浅尝,还没有韩冰一个女人家喝得多。

    李光头只得作罢,一个人喝起闷酒,心想今天想要借机赢点银子只怕十分困难。

    任天养见步穿杨几次欲言又止,端起酒杯轻啜一口,道:“穿杨,你急着找我,不光是为了要知道我当没当成兵这么简单吧?一定有什么事要跟我讲!”

    步穿杨看了看韩冰,摇头道:“没事!”

    任天养也就不再说什么,拿筷夹了几嘴菜,吃完起身道:“天已经不早了。既然你没什么事,咱们这就散了吧!”

    步穿杨道:“大哥,这……菜都还没吃几口呢,就散了?”

    任天养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再说我已吃了两轮,已经吃饱了。”

    步穿杨道:“大哥,咱们好不容易见面,不如再坐一会,多说些话?”

    任天养道:“大家同在一座新兵营,又不是说就此一别十年八年的无法见面,从今往后天天都能见面,又何必非得在此时多坐一会!”说话间,他佯装要离桌而去,步穿杨大急,起身拦道:“大哥,我有话说!”

    任天养呵呵一笑,道:“早知你有话要跟我说,还非得跟我绕肠子。说吧,什么事?”

    步穿杨看了看韩冰,十分为难的道:“这件事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任天养看看步穿杨又看看韩冰,猜不透步穿杨要说的是什么事,道:“穿杨,什么事把你难为成这样,莫非你们两个私订了终身?又或者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一时把持不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如今生米做成熟饭,想要结婚却没有钱?”

    步穿杨顿时窘红了脸,结结巴巴道:“不……不是……”

    韩冰眉头一蹙就要喝斥任天养胡说八道,但回味任天养的话语,见是说她与步穿杨结婚。此事正是她心中所念之事,也就没喝斥任天养胡说八道,坐在那里垂眉低首的装起大家闺秀来。

    任天养道:“那到底是什么事?快说,快说!我数三个数,你要再不说,我可真走了!”

    步穿杨急道:“大哥,我说!”他顿了一下,似在下一个天大的决心,良久后道:“这件事我本不敢烦挠大哥的,因为我知道大哥是个好赌之人,赢钱靠的全是手上的把戏。要是让你揭露把戏,那不是砸了你的饭碗?可韩冰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最好的姑娘,我不愿她被别人骗,所以想请大哥在她面前露一手,让她明白十赌九骗的道理!”

    任天养听他说的是这件事,本怪步穿杨太过老实。虽说是他逼着步穿杨说的,可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啊,那以后还怎么赢钱!不过转念一想,韩冰并非外人,而李光头这种穷得叮当响的人,他这辈子也不会跟这种人赌。既然如此,只要嘱咐两人不要往外乱说,也不算揭了他的老底,让他以后不能再靠赌赢钱。想到这里,他道:“没想到韩姑娘还是好赌之人啊!”

    韩冰一听赌字,两眼放光,道:“我爸说,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别人都是想靠赌赢钱,我是借赌怡情。穿杨也太敏感了,输那一点小钱你瞧把他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强拉硬拽的挟着我来找你,说什么一见你便能让我明白**全是骗人的道理。还跟我讲了一些你的威风史,说的好像你是赌神一般,想让谁赢便让谁赢,想让谁输便让谁输。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有他说的那么夸张没有?”

    任天养呵呵一笑,并不搭话。步穿杨道:“你一晚上输一千两银子,这么多的钱你怎么一点都不心疼?还说什么小赌怡情,一千两银子是小赌吗?”

    韩冰轻叹一声微微摇头,那意思似乎是步穿杨真是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一千两银子能算是钱吗。

    任天养暗叹一声:“没想到韩冰还是个小富婆呢,输一千两银子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还能说出小赌怡情的话来,看来输个数十万两银子根本不会肉疼。”他心中一动,暗自盘算着韩冰这头猪能不能杀。像这种好赌又不相信赌中有诈,并不把万儿八千两银子放在眼里的肥猪最容易宰。没一会功夫,他已想出如何作局杀韩冰这头猪的好办法来,正要开口说话,忽见步穿杨正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让韩冰明白十赌九骗的道理。

    任天养心中一凛,暗道:“任天养啊任天养,你真不是东西,连兄弟老婆的钱也想千。”他脸色一正,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冲韩冰笑道:“不知你喜欢赌什么?”

    韩冰立马来了精神,道:“牌九、骰子、叶子牌、麻将,凡是能赌的我都喜欢。不过,最喜欢的还是牌九,赌注又大,规则又简单,玩的就是翻牌亮底时心中的一跳。”

    任天养道:“听穿杨的意思,你不相信牌九能出千作弊?”

    韩冰道:“我们玩的那个局十分正规,首先牌都的合着洗。洗完,其它坐门的人都能调牌,甚至站着的散家也能调牌。合着洗的牌根本看不到牌面,庄家如何套牌做牌?就算庄家能套牌作牌,经其它人把牌调动,做出的大牌也就乱了,如何作弊?还有骰子,要拿到做出的大牌总得掷出能拿那门大牌的点数吧,掷骰子掷出的点数是几,全凭运气,一个人怎么可能掷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任天养道:“这么说你不相信人能掷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韩冰摇头,道:“不信!”

    任天养扭头道:“伍长,麻烦借你的骰子一用!”

    李光头心想如韩冰这样天真无邪又有钱的女赌徒真该好好的宰上一宰,他正想的出神,是以没有听到任天养的话。等任天养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方回过神来,问道:“何事?”

    任天养只得把话又讲了一遍。

    李光头暗道:“莫非他年纪轻轻的也是个**老手,懂得掷灌铅的骰子?”他将任天养上下又打量了几遍。虽说步穿杨之前的话已经十分明白的挑明任天养是个**的高手,但他实不信如任天养如此年经的少年是个**高手,手脚麻利的将桌子收拾干净,拿出牌九铺在桌面上。

    任天养拣出三粒骰子,拿在手上转了两转,问韩冰:“你想让我掷几点?”

    韩冰顺口说道:“三四五,十二点!”

    任天养拿着三粒骰子在手里晃了两晃,对着手心吹了口气,道:“三四五十二点了!”将骰子掷了出去。

    李光头瞄了一眼,忍不住暗暗摇头。任天养掷骰子的手法与掷灌铅骰子的手法完全不搭调,他心中不由将任天养看低了许多,暗道:“我还以为是个高手呢,原来不过也是一头待杀的猪。”可等那三粒骰子停住,却明明是三四五十二点。

    李光头不由感叹,任天养的运气真的是好,竟能正好掷出韩冰要求的点数来。

第160章 听者有意() 
韩冰顿感好奇,道:“你能再掷出三个二的六点来吗?”

    任天养抓起骰子随手掷出,骰子停下来后正是三个二的六点。

    韩冰拍手道:“简直太神奇了,你能掷出个一三四的八点来吗?”

    任天养笑道:“这有何难!”随手一扔,又掷出个一三四的八点来。

    韩冰不再要求掷别的点数,而是手托下巴陷入沉思。

    李光头眼见任天养连掷三把,掷出的全是韩冰所要的点数,心中猛的一惊。想掷出韩冰喊出的点数并不困难,因为骰子里装着铅,按照特定的手法去掷,必能掷出想要的点数。让李光头震惊的是,任天养并未按特定的手法去掷,而是拿着骰子随手一扔,掷出来的便是韩冰所要的点数。这是怎么回事?任天养又是如何办到的?

    李光头震惊之余,心头也是一动。他之所以去外边赌总是输多赢少,很大的原因是不敢拿灌铅或者灌水银的骰子出千。那些跟他赌的人都是老江湖老油条,撇眼一看他掷骰子的手法便知骰子里有猫腻。大家一营为伍,被抓住之后挨顿打还是其次,要是出千作弊的名声传出去,今后谁还愿跟他赌?

    任天养这种出千作弊的手法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他都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那些跟他赌的人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是任天养肯把这门绝技传给他,那岂不是天天都能赢银子?一天不说多,随便赢个十两八两的,一年也能赢三千来两,这简直是笔巨款啊!如果任天养不愿教他这门绝技,他一定要说服对方合作赢钱。

    李光头十分肯定,在一年能分一千多两巨利的**之下,任天养应该愿跟自己合作。

    正托腮沉思的韩冰忽然拍了下桌子,喜道:“我想到了!”伸手拿过一粒骰子又道,“我听人说,有些**不老实的人会用灌铅或者灌水银的骰子出千作弊,你能掷出我说的点数所用的一定也是这样的骰子。”说罢,两根手指轻轻一捏,将那粒骰子捏碎,果然在里边找到一颗黑乎乎的铅粒。这下有了证据她更加高兴,道:“你瞧我说的没错吧!”

    任天养想解释自己根本没有用掷灌铅骰子的手法掷骰子,就算拿三粒什么毛病没有的骰子也能掷出想要的点数。可现在韩冰已拿住骰子有问题这个小辫子又如何肯信他的解释。再说他也不能拿普通骰子再试,一来一时半会找不到普通骰子,二来他也无法解释如何做到的,难不成告诉别人他用的是念力?他只得苦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韩冰眼瞧任天养苦笑摇头,还当任天养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得意道:“你用作弊出千的骰子来控制点数有什么用?我们在一起玩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谁会干出千作弊这种下三烂的勾当。况且,玩牌规矩早就规定,任何人怀疑骰子有问题,当场就可捏开骰子查看。骰子没有问题,如何出千作弊。所以,我们玩牌的地方最干净,绝不可能出千作弊,输赢只是水平与运气的问题。”

    任天养冷哼一声,不在骰子的问题上纠缠下去,道:“你不是说把牌扣起来洗,不知道牌面便无法出千作弊吗?我今天让你明白把牌扣起来洗,一样能知道牌面是多少,一样可以出千作弊。”他把牌面朝上的牌全都倒扣起来,在桌子上将牌哗拉拉洗了起来。良久后将牌一张张码摞起来,对韩冰道:“你不管问哪摞牌我都能说出那两张牌面是什么?”

    韩冰指着一摞道:“这两张牌是什么?”

    任天养毫不迟疑,道:“丁三配十一的四点。”

    韩冰翻开那两张牌一看,果然是一张丁三,一张十一点,加起来正好是个四点。她又指着另一摞道:“这两张呢?”

    面前的三十二张牌的牌面是什么,任天养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加思索道:“天地四点。”

    韩冰翻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张天牌一张地牌,加起来正好是四点。她一摞一摞指着,任天养一遍一遍回答者。等把那一条牌说完,任天养一张牌也没说错。

    韩冰兴趣盎然,笑道:“再来。”

    任天养把牌全扣起来,在桌上来来回回的洗完码好。韩冰道:“我能调牌吗?”任天养道:“随意!”韩冰将那条牌的牌首上边第一张牌放到末尾,又将上边那十六张牌与下边的十六张牌推齐,如此一来,每摞牌的组合全部打乱,就算之前套好了大牌此时也都全变了。

    韩冰又开始指牌部任天养。任天养又一一说了,还是全部猜对。

    韩冰道:“能让我洗牌吗?”任天养道:“随意!”韩冰把牌洗完码好让任天养猜,任天养仍然全部猜对。

    韩冰惊讶片刻,拍手道:“这个戏法变得好,你是怎么做到的?”

    任天养面色微瘟。想他完完全全是看在步穿杨的面上,这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目地是让韩冰明白十赌九骗的道理。谁知自己一番辛苦,不仅没能让对方明白十赌九骗的道理,自己反而成了走江湖艺的变戏法的。随便换一个人,任天养脾气再好,此时也会发怒,不说横眉冷对斥骂对方让其滚出去,也会满脸怒气站起身拂袖而去。可今天求他的人不是别人,是步穿杨,他只得继续耐着性子道:“这怎么会是变戏法?这是出千作弊的一种手段,往牌上下汗。只要牌上下了汗,别说你把牌合起来洗,就是捂起来洗也没用处!只要把牌洗完码好往桌子前一推,下汗的人一眼便看出每张牌的牌面都是什么点数。”

    韩冰闻听此言大感兴趣,连忙询问如何下汗?任天养便把下汗的方法说了一遍,并将文汗武汗的区别讲得清楚明白。

    韩冰听完,叹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游戏,里边竟还有如此许多的弯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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