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副本刷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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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副本刷男主-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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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的姑娘跑到青楼去,成何体统?”

    “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的,不是有同行的人吗?再说了当时丽水苑又没有营业,有什么大不了的?”花烟雨跪坐在地,听着花定山暴跳如雷,心里却不以为意。

    这个时候知道跳脚了,那沈苁盈刚开始定下这门亲事的时候,怎么不阻止?她就不信了,就凭花定山的身份查不出闫伟的劣迹?

    “有什么大不了的?”花定山一听花烟雨反驳,顿时火冒三丈,“跟你同行的人里有休夫的嘛?你打就打了骂就骂了,为什么要休夫,闫伟哪一点配不上你,你知道你母亲给你找这门亲事有多不容易吗?”

    伴随着花定山的话,沈苁盈假惺惺掉了一两滴眼泪,嘴里还不忘替花烟雨辩驳:“是我不对了,亲事是我考虑不周,没有给郡主参谋一个合她心意的。你们不要怪郡主了,是我的不是。”

    沈苁盈的话一出口,花烟雨就直冷笑,她这招以进为退玩的真好。

    果不其然,花定山听了沈苁盈的话,立刻脸色就拉长了,“什么叫没给她参谋一个合她心意的?谁家不是嫁女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的婚事还不是由皇上做主,就她金贵?比公主还金贵?什么事情都的按她的意思来啊?”

    花定山的炮轰,花烟雨一一受着,没有反驳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没有感情,所以不在乎,她只要在乎这件婚事确实吹了就行。

    花定山的话仿佛戳到沈苁盈的心,沈苁盈一脸的自责:“说来说去还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对,要是能给郡主说了一个完美的亲事,郡主兴许就不会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说完捂住帕子失声痛哭,肩膀不停的抽动。沈苁盈的哭戏演的如火纯青,丝毫不比嫣红差,唬得花老太君一愣一愣的,赶紧安慰起沈苁盈,还不忘教训花烟雨:“烟儿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母亲给你说亲事容易吗?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已经十四了,上门求娶的不是小门小户就是图你嫁妆的中山狼,拿得出手的青年才俊一个没有,要不是你平时多有骄纵,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就连闫伟还是你母亲亲自低声下气去求来的,你就这么休了,又没有考虑你母亲的感受?”

    花老太君的一席话,让花烟雨的心头一紧,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尊还残留一丝意识,花烟雨只感觉心脏被人狠狠的捏住,喘不过气来。

    “哼。”花烟雨冷笑一声,心想,这一切还不是沈苁盈故意捧杀的,现在都来马后炮了,当初但凡多管教花烟雨,也不至于被沈苁盈养废,堂堂郡主到了说亲的年纪居然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求娶者,难道真的只是花烟雨一人的错吗?

    想到这里花烟雨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就是直脾气,此刻再也按耐不住,要替花烟雨本尊说句话,她干脆也不跪了,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我有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你们知不知道闫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吃喝嫖赌样样拿手,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让这样一个人跟我定亲,丢人的是你们才对。至于我休他,那是因为他该休,你们知不知道他跟那个花魁说什么?绿萝你把你听到的复述一遍。”

    绿萝赶紧站出来将丽水苑发生的一切又讲了一遍,花定山等人听了,只是沉默了一下,“就算他说了这些话又怎么样,那只不过是逢场作戏,你是郡主,嫁到南昌伯府就是南昌伯府的三少奶奶,你是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那些女人再怎么蹦跶最多也是妾,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花烟雨本来还希望花定山和花老太君听了她的话,能稍微有不一样的感受,却不料是她太痴了,当下吼道:“不能,我就不能忍,凭什么让我忍。”

    花定山也是一个急脾气的人,花烟雨这么不成体统的行为,严重触到他的底线,怒吼道:“好啊,你可以不忍,我看你拒了闫伟这门亲事有谁还会娶你,你要是到了十七岁还不能嫁出去,你就给我去尼姑庵修行。”

    “去尼姑庵就去尼姑庵,谁怕谁啊。我宁愿终身不嫁,也不嫁闫伟。”反正都是游戏,等游戏通关了,谁还在这里。

    就在花烟雨和花定山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之际,一个外院的管事婆子小跑进来,在沈苁盈的暗示下,说道:“回禀老爷、老太君和夫人,外面都在传郡主在群芳宴上扑倒杜玉笙杜公子,被好几个人撞见。现在外面说郡主之所以休了闫公子,是为了杜公子。”

    花定山一听还有这事,顿时脸色就气得铁青,“烟儿啊,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花烟雨冷笑一声:“我如果说这两件事没有关联你信不信,如果我说我没有扑倒杜玉笙你信不信?”

    花烟雨的话自然没有人信,沈苁盈哭丧着脸说:“郡主要是看上了杜玉笙早说啊,我就是低声下去也要给郡主说成这门亲事,可现在,可现在你又是算计又是休书的,这可怎么办啊?”

    本就不相信的花定山,此刻听了沈苁盈的话,更坚信花烟雨是故意的,正要发火,就看见外院总管事急匆匆跑了进来:“回禀老爷,宫里来人传了口信,要立刻召郡主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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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告状() 
一听宫里来人,花定山顾不得教训花烟雨,赶紧让她跟随来人进宫,连打探消息的念头都没有,看样子是彻底不相信花烟雨了。

    花烟雨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看到花定山这样的冷漠,心里还是说不出的失望。

    总归是他的女儿,就算做错了天大的事,宫里来人了,哪怕稍微打探一下,也算是做尽了父亲的职责,却不料花定山居然连给太监塞点钱的意思没有。

    主子没有示意,下人们自然不会多做主张,外院管事将花烟雨送出门,连给宫里来人喝茶钱都没有掏,就转身回了花府。

    宫里来的传话太监样貌清秀,花烟雨没什么印象,应该是新来的,这样的小太监见识短、城府浅、嘴巴松,很容易收买。

    花烟雨自幼常去宫中,再不懂事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也幸亏她出门让绿萝带了银钱,给绿萝打了一个眼色,绿萝立刻给小太监奉上一钱袋让小太监买茶喝,其他侍卫们也都打点了一二。

    花烟雨看绿萝如此机灵,不由的暗暗点头,绿萝也算是可塑之才。

    收了钱,小太监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巴拉巴拉将他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花烟雨。

    “郡主不用担心,皇上此次传召是因为南昌伯前来告状,不过郡主下午所做之事皇上早就知晓,不会听南昌伯的片面之词。郡主大可放心。”

    花烟雨听了稍微松了一口气,小太监这样说,就意味着皇上的心情还算可以,如果皇上为此龙颜大怒,那才叫麻烦。

    既然皇上没有生气,花烟雨此刻心也就落回肚子。皇上一向对花烟雨姐弟宠爱有佳,况且这次她又占理,剩下的就见招拆招吧。

    花府离皇宫不远,马车又快,没多久就到了午门,绿萝是婢女不得进入,花烟雨让她等在宫门口,而她则跟着小太监朝御书房走去。

    此刻太阳已经西斜,平时这个时候很少有人进宫,此刻宫门附近更是除了巡逻的护卫再无他人。

    花烟雨一路行来,倒是碰见不少太监宫女,个个见了花烟雨都在她背后指指点点。想来花烟雨今天所做的事情不只民间,宫里也传遍了。

    对此,安安表示完全没有压力,经过无极宗的磨砺,这点事情小意思。

    很快地就来到御书房,领路的小太监向书房里通报一声,这才让花烟雨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南昌伯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不过碍于皇上在此,愣是将话咽了下去。

    “臣女花烟雨拜见皇上。”花烟雨行了一礼,待皇上喊了“平身”后,才规规矩矩站好,一副等着听训的模样。

    “烟儿啊,刚才南昌伯告诉朕,你休了闫伟是吗?”皇上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南昌伯心说不好,皇上千万不要偏心花烟雨,不然他的脸面往哪搁。

    花烟雨回答道:“回皇上,我是休了闫伟。”

    她没有着急辩护,这倒是让皇上和南昌伯有些诧异,如果换做平时她不早跳脚反告一状吗?

    “虽然南昌伯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朕,但为了避免你们两人的叙述有出入,你再将事情经过给朕讲一遍。”

    花烟雨又将事情完完整整叙述了一遍,甚至连她抽闫伟的事情也一字不漏的讲了出来。

    南昌伯听得眉毛都要挑到天上去,闫伟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抽的满院子跑,也算是丢人丢到家了。

    皇上听到这段,嘴角都忍不住上扬,更别提书房外候着的小太监们,都捂着嘴偷笑。

    花烟雨一番话叙述完,倒是与南昌伯所说没有大的出入。南昌伯终于忍不住质问起花烟雨:“闫伟不就是招妓吗,你至于些什么休书吗?还有自古以来夫为妻纲,你居然拿鞭子抽自己的未婚夫,你这是要造反吗?”

    听了南昌伯的话,花烟雨倒笑了:“造反?我一不起兵,二不谋反,造反?谁说我造反?再说了,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被一个女子打的满院子跑,如果是我,一定在家老老实实蹲着,才不会将这件事宣扬的满京城都知道。”

    “这件事难道不是你宣扬出去的?你还有脸说。”一提起这件事南昌伯就跟吃了屎一样,想他赫赫军功,居然有个如此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真是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花烟雨一直以为这件事是闫伟宣扬出去的,没想到居然不是:“这件事当然不是我宣扬出去,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说不定是丽水苑的人传出去的,再说了,我脑子有病啊,满大街宣扬我多么彪悍啊?”

    花烟雨的话虽有些粗俗,但却占理。皇上打断了南昌伯的追问,说道:“烟儿,朕问你,你一定要休闫伟吗?你有什么非休不可的理由?除了,他跟那个花魁的事情之外,你还有什么理由。”

    “理由?理由当然有。闫伟此人吃喝嫖赌不求上进……”花烟雨巴不得一吐苦水,将她知道的闫伟全盘托出,包括闹市纵马、强抢民女等,心说,如果这样还不能休了他,她不介意给他再安一个断袖。

    在花烟雨叙述的时候,南昌伯的脸色不停的变换,但他却不能说什么,因为花烟雨说的是实情。

    “这就样?”皇上拿起书桌上的密报,上面写着群芳宴上花烟雨的所作所为。“我还以为你喜欢上杜玉笙,为了杜玉笙才要休掉闫伟。”

    皇上的话提醒了南昌伯,“郡主,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你到底是不是为了杜玉笙才休掉我家小儿。”

    花烟雨扶额,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连忙摆手:“这是两码事,况且,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坊间流传的那样。”

    隐去杜玉笙陷害的那一段,花烟雨将事情从头到尾讲述了一遍。不隐去没办法,谁会相信她。

    正当花烟雨叙述完毕,就听见外面传来通报声:“回禀皇上,杜玉笙求见。”

    花烟雨心里一紧,该死的,这个杜玉笙怎么来了,希望他可别拆台。

    杜玉笙迈过门槛走了进来,走到跟花烟雨并肩的位置跪了下去,才刚跪下,皇上就免了他的礼,可见跟传闻的一样是得宠的。

    “不知道皇上召臣前来,所谓何事?”

    “哦,是这样,现在外面流传你和郡主在群芳宴上的事情,刚才郡主已经解释了一遍,朕现在想听听你的版本。”

    杜玉笙一听是这事,就将事情再次复述了一遍,跟花烟雨说的丝毫不差,也将他故意陷害花烟雨的事情隐去。

    听到两人说的一样,皇上吊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休闫伟是一回事,因为杜玉笙休闫伟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么说,外面流传郡主故意投怀送抱一事是假的了?”

    花烟雨立刻回道:“当然是假的。”

    可杜玉笙却沉吟一声,方才说道:“这件事就要问郡主是真的摔倒还是假的摔倒,真的自然就是意外,假的自然就是故意。”

    话锋一转,黑锅全让花烟雨背,他自己到摘的一清二楚。

    花烟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要不要这么坑人啊,不随手埋雷会死人啊。

第九章 拒绝() 
“哈哈哈,杜公子真是幽默,我当然是真摔啊。”花烟雨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心里早就把杜玉笙骂的狗血淋头,心想游戏老子不奉陪了,爱咋地咋地吧。

    眼见花烟雨是这样的反应,皇上也就放心了,转而调侃杜玉笙,“玉笙啊,你说你做人多失败,人家郡主嫌弃你到如此地步,你也要好好检讨一下啊。”

    皇上话一出口花烟雨顿感不妙,果不其然,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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