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天下之光绪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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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天下之光绪大帝-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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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逻辑就是:

    比我强的你进不来,进得来的都没我强。

    因此,丁云桐在中法战争一结束,就命令江南造船厂直接仿制德国"韦斯佩"级,因为这时法国的"黄泉"级还没开始造呢,至于军舰名字,还是沿用了前世"平远"的旧名"龙威号"。

    现在"龙威号"已经建造完毕,可以参加实战了。在目前,这艘军舰可以说是中国造船工业的最高峰了。有了这艘袖珍铁甲舰,作为中国内河舰队的旗舰,在未来的中暹战争中,第三国干涉的难度就会大大增加了。

    剩下的就是把舰队送进湄公河了。

    丁云桐开始以为,这不是一件难事。因为湄公河上游澜沧江就在中国云南境内,以中国水系河流的四通八达,只要把海军当中一些小吨位的炮舰改装一下,开到澜沧江,再顺流而下就行了。

    但仔细一研究,却发现根本不可能。澜沧江旁边有两条江,左为怒江,右为长江的上游金沙江,三江一度平行,距离最接近处甚至只有十几公里。但要开凿运河,将它们连通,却几乎不可能。因为中间正是横断山脉,海拔高,地势险,落差极大,技术之难,耗费之巨,以前世天朝这般好大喜功,挖空心思搞项目,却也只能望而却步。

    所以说,企图从内陆,将一支舰队送进澜沧江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从外面往里运。就是让舰队从南中国海,开到湄公河口,然后溯流而上,反向通过湄公河,最后直达澜沧江。

    但这就有问题了,湄公河口位于法属交趾支那,法国能够容忍中国舰队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入,然后横穿整个交趾支那吗?

    而且,舰队沿着河流北上,一路跨过整个暹罗和老挝,那还不轰动暹罗全国?这对以后的作战非常不利。

    经过彭玉麟等人的仔细研究,新任军务部副部长徐世昌,提出了一个"乔装打扮,暗渡陈仓"的方案,被丁云桐最终采纳了。

    这个方案就是将一批军舰,全部乔装成民用船只,拆掉火炮等一切武器,更改涂装,变换乘员,用几个月的时间,三三两两的夹杂在商船当中,分批进入湄公河。

    当然,每艘船上也都满载货物,茶叶、盐巴、陶瓷、棉布等,完全是正常贸易的形式,最后都陆陆续续进入中国澜沧江。

    方案得到了迅速的执行,到了四月底,前后有旗舰袖珍铁甲舰龙威号,以及万年青、湄云、安澜、镇海、超武、济安、飞云、福星、振威、伏波、艺新等十二艘战舰,另外还有永保、琛航、大雅等三艘运输舰,总共十五艘抵达了云南景洪港,然后再重新安装原先的武器配置。

    这样,中国的海军舰队就分成了四个部分,十二艘巡航炮舰编队;十三艘的主力舰队;十二艘内河舰队;还有就是藏在幕后的"葡萄牙舰队"。四部分力量有明,有暗,分工明确。

    所谓知己知彼,丁云桐一边准备武装力量,一边通过各种渠道了解暹罗的战备。

    根据最新的情报,暹罗已经把湄公河南岸、万象城对面的廊开府与莫肯府一带,设置为一个新的军区,"北方军区"。并把陆军主力集结于此,总兵力约为三万余人,其核心力量是一个六千多人的新军,“拉玛师”。这个师完全是利用日本的资金和装备建立的,甚至军队里的一些高级军官也是日本人。

    丁云桐认为,像朱拉隆功这样的聪明人,中日一旦正式开战,朱拉隆功就会趁火打劫,全力争夺北方三邦。

    但现在中日并未开战,虽然和日本签订了军事同盟,但无论日方如何挑唆,朱拉隆功都不会和中国闹僵的。

    即便中国提出更多的领土要求,相信朱拉隆功也只能妥协忍让,因为他明白双方实力的差距。因此暹罗会把军队集结在湄公河以南,主要还是避免刺激中国,以等待良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进一步刺激暹罗呢?

    干脆让暹罗把上寮剩余的三个邦博胶、华潘和琅南塔,以及中寮的川圹邦和万象地区全部交出,这样中国就能兵不血刃得到整个老挝北方了。

    反正,丁云桐已经看准了朱拉隆功必然会妥协。

    假如他不肯妥协怎么办?那更好了,正好趁着中日未开战,先把暹罗这个后患解决掉。

    总之,对暹罗来说,不管答应不答应,都没有好结果,而中国则是怎么都能得利。

    想好之后,丁云桐开始做出进一步安排。

    在军事上,将近卫军第二师一分为三,留下一个旅由少将苏元春指挥,继续驻守华北。中将左宝贵指挥一个旅,包括一个重炮营,前往老挝,作为正面打击部队。

    同时由少将马金叙,指挥一个步兵团以及一个骑兵营,作为突袭部队,前往云南景洪港,会合内河舰队。一旦暹罗主力渡过湄公河,内河舰队就能护送马金叙部,直取万象,截断暹罗军归路。由于万象城的前方,是一大片万象平原,因此丁云桐还特意为马金叙配备了一个骑兵营。

    左宝贵坚韧耐战,稳重沉着,正适合于指挥全局,马金叙彪悍勇猛,也适合侧面突袭。

    安排好这些,丁云桐下令给新任驻暹罗大使唐景菘,让他正式向暹罗提出新的领土要求。

    现在,就看朱拉隆功敢不敢挺身一战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誓除暴君() 
更新时间:2014…02…10

    1883年,5月21日,天津水师学堂教师宿舍楼,学堂英文总教习,著名思想家严复的家里,正是气氛热烈,妙语连珠。

    看着一群学生争论的面红耳赤,严复却是沉默不语。他推崇自由民主的教育方法,不愿意给自己的学生们定制答案,而是鼓励大家去独立思考,自己去探究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正在争论的,是他最得意的两个学生,一个叫黎元洪,一个叫谢葆璋。

    正在此时,佣人送进来一张纸,严复看了马上脸色都变了。他借故将学生们支走,取了一些银票,然后出门,在街上转了几圈,确信无人跟踪,最后来到兴隆街。

    兴隆街位于天津东区,对面是通济集,也就是著名的天津东集,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商业极为繁盛。

    严复左右一望,袍袖一甩,就进了一家名为"俏江南"的饭馆。终于在饭馆二楼的一个小间里。见到了他要见的人。

    "复生,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严复十分吃惊,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对面之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逮捕又脱逃的谭嗣同,昔日红光满面,英气勃勃的书生全然不见,站在眼前的是一个瘦骨嶙峋,面容憔悴之人,而且还瞎了一只眼。

    "严先生,谭某此番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来到天津。如今打搅先生也是万般无奈,我身为内务部通缉的逃犯,举目四顾,除了严先生,真不知道还有何人能帮我。"

    "复生,你同学已经把事情告诉过我了,你我虽只是数面之缘,但相知莫逆,我知道你乃是忠贞爱国志士,绝不是犯罪被通缉之人,这当中必有天大的冤情。我愿意为你向内务部写信申冤,以我身家性命担保你是无辜的,不是叛逆!"

    "不!严先生,我是叛逆,我愿意做一个叛逆!谭某已经发下誓言,定要推翻这个残暴的帝国,与这个毫无人性的暴君誓不两立!不要为我写什么信,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被抓住,是因为内务部要抓的人太多,暂时把我给忘了,您这一写信,倒会提醒了他们,最后反而会连累先生您。"

    "复生。。。。。。。"

    "严先生,我知道,您还是对这个暴君抱有幻想,正如两个月前的我,但现在,学生已经是幡然醒悟了。当今皇上,实为三皇五帝以下,千年以来,中国所从未有过的残暴之君。此暴君一日不除,我一国子民便受一日荼毒。我谭嗣同已许下这泼天的宏愿,不管千险万难,定要除去此獠!"

    "复生,你何必如此?"

    "所谓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这一路所见所闻,触目惊心,人或癫狂崇拜,不知是非;或饥寒冻饿,死在当道。泱泱万民,或疯或死,别无出路。此暴君并非昏君,但却真正是愚弄万民如猪狗,践踏如粪土,杀戮如蝼蚁。谭嗣同不才,愿舍却此身,以拯救苍生百姓,苍天为证,虽九死而绝不悔!"

    "复生,既然你已有这般志向,我也不多劝,这些钱你拿着,望你保重。"

    "我正需要此物。"谭嗣同不客气的接过银票收好,"严先生,您莫要以为自己老实一些,便可偷安。请恕我直言,您必定已经被列入内务部的黑名单,只不过时机未到罢了,但监控是少不了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您辗转到此地相见。终有一日,这帮鹰犬也会来索要您的人头。"

    严复低头想了想,事实上他早就觉察到生活的异样,来往的信件偶尔会不知所踪,而且时有被拆封过的痕迹,出门常有人尾随等等。

    片刻后,严复说道:"严某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暂时,您不需要做任何事,尽量少与人联络,到时候,学生会来联系您的。"

    随后,谭嗣同便躬身要离去,临别赠诗云:

    沙漠多雄风,四顾浩茫茫。

    落日下平地,萧萧人影长。

    抚剑起巡酒,悲歌慨以慷。

    束发远行游,转战在四方。

    天地苟不毁,离合会有常。

    车尘灭远道,道远安可忘。

    谭嗣同栏杆拍遍,拂袖而去。只剩下严复呆立原地,惘然若失,思念自己和国家的前途,渺渺未卜,不禁长叹一声:"不知今日之宇内,会是谁家之天下?"

    "试看今日之宇内,竟是谁家之天下!"袁世凯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站在"慕华馆"的大门前,望着远方的汉城,禁不住豪情满怀。

    也难怪,他从去年的四月份来到朝鲜,整整一年以来,中国已经完完全全掌控了朝鲜,控制之严,远甚于普通意义上的属国。尤其是义京铁路,已经全面开工,铁轨也已经铺到了宣川,预估几个月后,就能到达北方重镇平壤,至于汉城,那要等到明年年底了。

    而袁世凯通过事大党影响着朝鲜的内政外交,已经是事实上的"影子国王",要知道他现在可只有二十五岁啊,如此年轻,能叱咤风云,威风八面,号令百官,莫敢不从,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不过让他忧虑的是,虽然闵妃集团里也有一些事大党成员,但显然高宗和闵妃对于中国的控制,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尤其是义京铁路的修建,这违背了他们的意愿,但袁世凯已经放出话来了,"大院君对义京铁路持赞成态度",这让高宗和闵妃既愤怒又无奈。因此其立场已经倒向开化党,及其背后的日本了。

    5月11日,高宗亲自下旨,由日本训练的新式部队"训练队"正式成立,总人数将近一千人,其核心是那一百多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军校生,教官则是日本楠濑幸彦少佐和矶林真三大尉。这支部队也成为了开化党手里最重要的力量,与由中国训练的两千新军,隐约形成了对峙。但高宗和闵妃明显更重视"训练队",高宗本人甚至还在成立之日,前去检阅部队,亲疏远近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另一方面,开化党成员也纷纷担任要职,势力明显壮大,渐渐能与事大党相抗了。这些人已经开始密谋如何赶走了中国势力,实现朝鲜独立了。其中朴泳孝还制作了一面国旗"太极旗",得到了高宗的赞许。

    正是在这种氛围下,袁世凯与高宗、闵妃,以及开化党等人终于发生了一次正面的冲突。

    5月28日,汉城钟路广通桥药局店主崔宅英,在店里被人枪杀。第二天,由开化党组织创办,并得到日本人支持的<汉城旬报>,立刻大肆诬陷中国,以“华兵犯罪”为题进行报道,企图在朝鲜民间散步**情绪,而执笔者正是日本编辑井上角五郎。

    袁世凯获悉此事,立刻向高宗和闵妃施压,称这个报道"捕风捉影,毫无真凭实据,完全是居心叵测",要求惩办相关人员。但高宗支支吾吾,称报社是"无心之失,自知谬误,引过深悔,更无可追核之理",企图敷衍了事。

    袁世凯不肯罢休,一边继续施压,一边派陈树棠前往督促朝鲜巡检破案,并且很快就在5月31日,将真凶朝鲜人崔成均捉拿归案了。

    面对确凿的证据,为了平息事态,高宗不得不将负责报刊的博文局主事,开化党成员俞吉濬撤职,同时也驱逐了编辑井上角五郎,并在6月2日的<汉城旬报>的头版,刊登启事,对之前未经核心所做出的错误报道,进行反省和道歉。而且规定,以后任何新闻报道须经中方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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