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道消息（）
邓特：“您别拿我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拥有这种人脉，认识那些街头英雄（黑社会）啊。。。这次招的全都是临时工？”
乔纳森：“不一定，全看他们自己在试用期里干得如何了，如果干得不错就有转正的可能。。。你又没有要推荐的人，问这些干什么？”——奇怪
邓特：“剧组里也要招人？”——没有回答，继续询问
乔纳森：“。。。（不悦，但碍于邓特是邓长老亲戚，不好发作）是啊，你昨天下午应该看到长老院下发的内部通告了，韦恩有了新职位，肯定不能继续出演蝙蝠侠，而原先剧组在特别行动队里的后备人选都不能用了，必须对外招聘填补空缺。”
邓特：“这么说蝙蝠侠确实要重新选角了？那么毕德呢？昨天他真的对您说放弃出演蝙蝠侠？”——兴奋，提出重点问题
乔纳森：“你怎么知道。。。啊~，我明白了。你是在底下听到了些什么“小道消息”吧？”
邓特：“是的，从昨天下午开始剧组里就流传着“男一号要换人”、“毕德（最热门人选）不想接替”等小道消息。。。”——欲说明来意
PS：这几条小道消息是韦恩散发出去的，邓特再次中计，又被韦恩当枪使了。
乔纳森：“而你听到这些小道消息后就来我这里验证真伪外加毛遂自荐喽？你对出演蝙蝠侠有兴趣？”——点明
邓特：“不光是我，大家都有兴趣，个个跃跃欲试。”
乔纳森：“大家？剧组里其他工作人员的精神状态也跟你一样？（意外）你是替他们来探我口风的？”——言外之意是问邓特：“你小子被同事推出来充当冤大头了？”
邓特：“不是来探您的口风，是担心您将蝙蝠侠的位置交给其他什么外人。”——没听乔纳森的出言外之意
乔纳森：“外人？”
邓特：“恩，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剧组的同事们都认为如果蝙蝠侠要重新选角的话应该从剧组的原班人马里选啊。既然毕德不想接替韦恩出演蝙蝠侠，那么。。。”——侃侃而谈
乔纳森（腹诽）：“剧组里的成员们怎么全都变得如此浮躁啊，不就是那位置出了个“太子”嘛，一下就变成个香锅锅，忘记了其中的危险，一个个都争了起来。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心灵感应暂时不能用真是麻烦。看来长老院下发的内部通告给大家激励得过头了，必须给大家浇几盆冷水，晾一凉他们，使大家清醒过来，不然非得耽误工作。。。这第一盆冷水就先浇到你这个冤大头头上好了。。。”
乔纳森：“打住、打住，你听到的这些小道消息是经过底下人重新诠释过的，并不完全准确。毕德不是不想接替而是另有安排，你不要搞错了。”——端盆
邓特：“另有安排？什么安排？”
乔纳森：“毕德将要从一线进入部门管理层，成为我的临时副官。”——开浇
邓特：“。。。毕德放弃出演蝙蝠侠的真正原因是他“产房传喜讯，升了”？”
乔纳森：“是的，高主任说他这几年在第一线磨练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让他进入部门管理层积累管理经验了。”
邓特：“。。。也就是说高主任已经选择毕德接他的班了？对我们三个弟子的培养计划要提前结束了？这才半年啊。”
乔纳森：“这只有高主任知道，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高主任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今天上午通过新任秘书（爱玛的大女儿，第一号克隆体）向组织正式提交了长期病假申请书，在今后的一个月里暂停工作，专心调理好身体。。。”
邓特：“。。。”
我（画外音）：“乔纳森，你这盆冷水浇得也太狠了吧？邓特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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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腹诽）：“恩。。。（观察）看样子效果不错。”
邓特：“（缓过神）那蝙蝠侠的重新选角。。。”
乔纳森：“蝙蝠侠这个角色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胜任的，不要带着侥幸心理去争取这个职位，以为旁边有肯特和乔丹跟着“护驾”就万无一失，那只会给新组成的团队拖后腿。你本人跟着外景五人组参与了历次的任务，应该知道除非必要韦恩从不需要其他成员额外的帮助或者保护，从没有当过团队的短板、累赘，新任蝙蝠侠也必须具备这一点。”
邓特：“。。。”
乔纳森：“所以我决定将来通过部门内部的“公开比试”（对内公开），以实力选取新一任蝙蝠侠。只要自觉有实力、想要那个职位，不必管自己是老资格成员还是新进的临时工，只要符合基本条件（男性，年龄20岁以上50岁以下，身高1米80以上，身材精壮，无超能力者为佳）即可报名。这是正式决定，此信息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公开告诉大家，不要再瞎传什么小道消息了，那里面被添油加醋炒的失真了。”——出手限制小道消息的作用，聚拢人心，增强部门管理层的公信力和权威性
邓特：“是。。。”——离去
邓特离开房间后
乔纳森：“。。。（立刻给毕德打电话）毕德吗？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来我的办公室。。。电话里不好说，快过来。”
十分钟后，毕德赶到
毕德：“主任代理找我有什么急事？”
乔纳森：“昨天下午我跟你的谈话内容你之后跟谁说了？”
毕德：“昨天的谈话内容。。。（看乔纳森脸色不悦，立刻反应过来）您误会我了，我跟谁也没说啊！”
乔纳森：“跟谁都没说？不可能！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传出了“毕德放弃出演蝙蝠侠”的小道消息了。。。”
毕德：“关于我的小道消息不是昨天下午传开的，是今天上午啊！昨天下午剧组里流传的是“男一号要换人”的小道消息，此消息不久之后就被长老院下发的内部通告所证实。。。”——赶紧打断、订正，叙述所知内容
乔纳森（腹诽）：“啊？什么人如此神通广大，能在长老院下发内部通告前放出的这个小道消息？这里面会不会有阴谋？我是不是应该通知洛基，让他来查一查消息的源头啊。。。”——盘算
我（画外音）：“乔纳森你别费劲了，你想让洛基查自己吗？他就是这个小道消息的源头啊。”
第十六章 论英雄（）
乔纳森：“这个异常的情况你对你家里人说了吗？”——决定先试探一下，看洛基是否已经知情
毕德：“没有。（斩钉截铁）这事儿涉嫌泄密，发生的时机敏感，可大可小，又属于对策室的“家务事”，在发起内部调查之前我不能对外乱说啊，何况您也知道我家人是干什么的。。。”
乔纳森（腹诽）：“毕德说的不错，这事儿是得先内部调查一下，那怕查不出来什么，至少也要走个形式，万一将来闹大了也好对上面有个交代。况且我现在的身份变了，虽然还只是个代理但怎么说也是对策室的头了，不能充当其他同级别部门领导的应声虫，轻易把本部门的自主权拱手让给他们，一定要有所坚持，这样才能抬得起头，说出的话才会有人听。。。”
乔纳森：“恩，你做得对，针对此事我会秘密发起一次内部调查的。。。那你升职的事呢？也没对家里人说？”
毕德：“这是私事，我昨天晚上就跟亲朋好友说了。”
乔纳森：“哦。。。等等，亲朋好友？你还对朋友们说了？”
毕德：“只是外部门的朋友，对本部门里的朋友我目前还是守口如瓶的。而且我只透露了“自己不久后将要升职”的情况，昨天下午您与我之间的具体谈话内容我是只字未提。”
乔纳森：“外部门的朋友。。。包括【恐怖影子】的雷米是吗？你跟他们在酒桌上吹牛、胡侃了？”
毕德：“是啊，几个朋友聚一块泡吧喝酒，其间吹吹牛B不可避免，古时候都有【青梅煮酒论英雄】的事嘛。不过不太可能是雷米或者其他朋友传出来的，他们都不是长舌妇，可能是那些吹牛的话被酒吧里某位“有心之人”听到了吧。。。”——表示有可能是自己的无心之失
乔纳森：“唉，虽然我无法因此事责罚你什么但还望你今后注意，这是为了你好。”
毕德：“是。”——面无表情
乔纳森：“。。。（观察毕德的神色）为了让你真正把我的忠告听进去，我还是跟你直说了吧。你别看我以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好像很没节操，那是生存需要，不是趋炎附势、见风使舵、毫无原则的。当时我在组织里就像无根的浮萍，必须变得了脸、弯得下腰，在时机成熟后才能抬得起头。现在我是对策室的领导，该争取的我会为部门去争取，该坚持的我会坚持，对策室不会毁在我的手里。这些高主任都懂得，不然也不会将对策室交到我手里，自己放心休病假了。”
毕德：“。。。您真的暂时无法使用心灵感应了？没有偷偷在头盔上钻一个窟窿吧？”——吃惊
乔纳森：“哼，对你我还用得着心灵感应？你一个二十三岁的小家雀还想骗过我这个老家贼？告诉你，你的演技比起高主任来差得远了，我在他身边与他一起工作了将近八年，自以为摸清了他、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何曾想到一直被他蒙在鼓里。直到通过前天的事件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都没有看透他，根本不清楚他实际是什么样的人，现在对他是又敬又怕。。。”
我（画外音）：“又敬又怕？所以你才会对老家伙留一手，借机询问第二梯队的事，试探其对自己的信任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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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德：“。。。昨天父亲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希望能盯紧高主任不让他“犯错误”直到他退休、老死，这样的结果对大家都好。”
乔纳森：“唉，高主任这种人在历史上的结局多数是晚节不保，周公只有一个。。。”——有感而发
毕德：“希望高主任也能演到最后一刻。”——接茬
乔纳森：“你小子这句话实在是意味深长啊。。。其实不光高主任，在这个问题上其他很多同志都一样，说不定你我将来也会遇到。”
毕德：“真到那时咱们就向高主任学习，共勉励，保晚节。”——苦笑
乔纳森：“哈哈哈，可惜我桌子上没有用青梅煮酒，让咱们两个干论英雄了。。。”
毕德：“就算煮酒了也不能喝啊，会违反纪律的（上班时间不许喝酒），只能望着酒中的青梅止渴了。”
乔纳森：“是啊。。。说起英雄。。。（拿出一沓文件交给毕德）这是今天下午要来对策室面试的街头英雄们的简历，你中午抽空看一看，下午跟我一起来面试他们。”
毕德：“您让我也成为面试官之一？”——兴奋，随手翻看简历
乔纳森：“恩，毕竟这些新进的临时工将来要在你的手下工作，你能对他们这帮里世界的街头英雄提前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毕德：“街头英雄？【恒社】的人怎么能算是街头英雄，不都是一些名流吗？”——不解
乔纳森：“虽然【恒社】是一个上流人物的组织，但从出身背景来看大多是沾黑的，所获得的第一桶金往往都不干净。这次能让他们派出门中的中下层弟子来帮忙救急是因为这些人想通过部下进入对策室来把自己和部下的底子洗白，不是看中对策室的那点工资和福利。你要记住，这些家伙实际上只比那些关在特殊监狱里的超能力罪犯好带一点而已，千万不要对他们掉以轻心。”
毕德：“是，我记住了。”
与此同时，走廊中，邓特“偶遇”爱玛（布谷鸟00001）
邓特：“爱玛小姐，还记得我吗？我是邓特啊。。。”——主动上前打招呼、攀谈
布谷鸟00001：“当然记得，你好，邓先生。”——手持文件资料，腾不出手，点头回礼
邓特：“好大一堆资料，我帮你拿吧。”——献辛勤
布谷鸟00001：“谢谢。”——将一半儿的文件资料交给邓特
邓特：“你这是在忙什么呢？”——搭讪
布谷鸟00001：“安排罗宾去天堂岛“治病”。。。天堂岛方面真是落后，一点都做不到无纸化办公，还要我们把相关文件资料全都用纸打印出来。。。”——埋怨
邓特：“哦。。。对了，我听说高主任身体不好要长期休假。。。”
布谷鸟00001：“停，你问这个干什么？”——警觉
邓特：“我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借口
布谷鸟00001：“担心他的身体？没这么简单吧？是不是想从我这里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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