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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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成瘾,天赐小妻乖乖嫁-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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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son集团行政大楼是旧金山最高的大楼,如今已被帝克取代。

    凌晨后的空气微凉,包馨儿深吸一口气息,心口像堵了一团棉花,难受得要死,执着刀子捅自己的骇然挥散不去。

    抬头,看着这座耸入云天的钢化大厦,月色的光亮斜在玻璃上,反射而出的光芒竟意外的有些刺眼。

    她不止一次因为包易斯,因为包家的事求齐阎,只是这一次,她有些畏惧了,因为她已经没了以死相逼的勇气,或者说,在齐谭面前,这种勇气已经消耗殆尽。

    仲佚领着仆人送包馨儿乘电梯上楼,在电梯里,仲佚趁她不防备,一把将她手中的凶器夺走。

    就在包馨儿以为仲佚要将她带回庄园时,电梯的门划向两侧,展鹰高大的身子像座冰山似的挡住她逃窜的方向。

    “人我送来了,老爷说此事处理不清,就不要再把人领回庄园了。”仲佚说完,一伸手,将包馨儿给推了出去,然后按下触控,电梯缓缓阖上。

    展鹰扶着差点跌倒的包馨儿,眉峰微微一蹙,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总裁室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诡异的氛围令人想逃离。

    阎玉佳缩在沙发一角,低着头,一双手不安地绞来绞去。离她不远的地上,包母像断了四肢的动物般趴在地上,想要动弹却不得,嘴巴被胶带封得严严实实。

    展鹰为包馨儿推开总裁室的门,她先看到站在落地窗前颀长而熟悉的背影,紧接着看到向她投来的四道惊恐不安的目光…。

    闭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步伐坚定地上前。

    脚下的车水马龙几乎难以看得清,只有周边闪烁的霓虹灯光忽明忽暗,包馨儿的长睫染上夜色的沉醉,像蝴蝶负重的羽翼,轻颤着。

    “为什么要关机,是不想听到我的声音吗?”包馨儿先开了口,她完全猜不透身旁的男人在想什么。

    如果不打算见她,定然不会让仲佚带她过来,可既然带她过来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会放过包母?

    包母的手脚下全是血,不难猜想,齐阎让人挑断了她的手脚筋!

    这种残忍的行径令人发指!

    可她只能装作没看见。

    齐阎转过头看她,深邃的眸底看似平静,却暗藏着可怕的东西,轻扬的嗓音透着冰冷,“你打算用自己还是用肚子里的孩子逼迫我放过她们二人?”

    包馨儿的心哆嗦了几下,下意识捂着小腹,直接反驳,“无论我怎么逼迫你,受伤的人都是我自己!”

    灯光下,齐阎眸子泛着寒光,盯着她,像刀子似的凌迟她的身体,半晌后,突然冷笑,“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会受伤啊。”

    他猛然伸出双手,钳着包馨儿的双肩,钉照片似的,将她娇柔的身子死死按在玻璃上,一声惊呼被她死死吞回去,双脚离开地面的一瞬,她感觉自己像被齐阎抛出窗外,失了重,向下坠去

    “疼吗?”他腾出一只大手重重按向她的小腹,却在触及她伤口时,将大部分力量收回,最后,轻轻地抚上,指腹微微用了些力气,揉下去,看着她吃痛的小脸,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痛,却心口不一地质问,“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只会杀人的刽子手?”

    包馨儿被问得哑口无言。

    她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可她却不能大声地指责,她不敢,更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

    “展鹰,撕开她的嘴。”齐阎看向地上趴着的包母,一字一字从齿间崩落。

    包馨儿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刺啦”一声,包母嘴上的胶带被展鹰粗鲁地撕掉。

    包母的唇角裂了一条口子,“啊啊”叫了几后,一张恶毒的嘴又开始不停的咒骂包馨儿,好像她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阎玉佳多么想上前封住包母的嘴巴,她实在想不通谦逊如包易斯,怎么会有这样奇葩的老母,不骂人会死吗?

    包母越骂越欢,辱骂包馨儿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齐阎的脸部肌肉抽搐得厉害。

    有些话,不用多说。

    齐阎之所以命人挑断包母的手脚筋,想必已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估计挑破包母喉管的心思都有!

    “她吵着要撕烂你的脸。”听着包母的谩骂之声,齐阎看回包馨儿,轻淡地说了句。

    下一秒,站立在角落里随时候命的保镖拎着匕首上前。

    “啊――”包馨儿尖叫,她被齐阎按着一动不能动,只能尖叫,一双长睫轻颤不止,“齐阎,把她抬出去,不要让她的血弄脏这里!求你了,不要!”

    齐阎一怔,用眼神制止保镖,大手钳住包馨儿的下巴,牙齿都要咬碎了,脸上显尔易见的勃怒被他死死隐忍着,“不要企图改变我的决定,她,今天必须死!”

    “看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积点德吧,饶包母一命,求你了,求你了!”包馨儿抚着小腹,乞求道。

    齐阎眼底的寒凉更浓,“馨儿,你怎么不用如此卑微的姿态求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嘴下留德!”

    “我”包馨儿心底蹿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情愫,这世上,除了包易斯与杨红英,没有哪个人真正关心过她,而她所谓的尊严,向来是包易斯给的,但在包父包母面前,又被践踏得一文不值!

    “怎么,无话可说了?”齐阎唇角的笑比他的眼神还要冷。

    那边的包母嗓子都骂哑了,还像只小强般顽固地用不堪入耳的言辞辱骂着,骂累了,**片刻,又啼哭起来,“包馨儿,我儿子的腿因为你废了,他这辈子都无法站立,他这辈子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恨当年没一包老鼠药毒死你!你最好亲手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杀不了你,也要咬死你!”

    儿子因包馨儿残废了双腿,当医生告知,他这辈子恐怕没有站起来的希望时,包易斯像个没事人似的笑了笑,还安慰她与包傅舍不用太担心,可万万没想到,他们唯一的儿子会突然选择自杀!

    包馨儿怔怔地看着齐阎,夜色的凄凉透过身后的钢化玻璃,像冰一样,敷着她的心,许久后才无力地说了句,“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们。”她说的人里自然也包括阎玉佳,这个比自己还要深爱包易斯的女人。

280相爱,谁包容了谁?(2)绕指柔() 
齐阎高大的身影遮住灯光的华丽,落下的阴影将包馨儿笼罩,她紧蹙的额心染着深深的痛楚,终是不忍,他缓缓将她放下,沉淡的嗓音透着一丝阴狠,“我不是在替你讨回公道,而是要让他们知道,但凡伤害过你的人,没一个好下场!”

    包馨儿微微抬头,才能将齐阎脸上的神情全然看进眼底,心中复杂的情愫努力压下,再开口,一声痛不能言的惊喘,只见她的身体像从主杆上断开的柳枝,沿着玻璃滑下去,神情痛苦,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腹。

    “馨儿!”

    齐阎怔了一下,抱起包馨儿往门口冲,许是想到了什么,又马上冲向休息室,很快,两个中年男人拖着大个的急救箱进来。

    休息室装修得很漂亮,处处彰显得奢华与温馨的气息。

    澳洲羊毛地毯,皮鞋踩上去简直有些糟践了,超大szie的皇家大床比希斯顿皇家酒店的还要柔软,却比不上龙景庄园的床榻舒适,或许这种舒适感来自于心。

    包馨儿紧搂着大号双人枕缩在大床的一角,那只枕头比她的人还要长出一大截儿,齐阎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枕头!

    “馨儿,医生来了,你配合一点,让他们检查一下,你这个样子我很担心。”齐阎心里紧张得要命,一次又一次在包馨儿面前失了分寸,乱了阵脚。

    他靠近,她便惊恐地大叫,狠下心来将她扯过来一探究竟,却又怕她误以为他要暴力相向。

    包馨儿瑟抖着肩膀,脸上的湿润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几缕发丝凌乱地贴着她的脸颊,楚楚可怜的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向床角又靠了靠,好似很惧怕齐阎的接近,低低的嗓音透着哭腔,“你担心我吗?不是!分明是虐待我!”小手滑向小腹,那片伤处浸出了淡淡的红,“你那么用力地按,怎么不干脆补一刀!”

    “我没有!”齐阎嗓门拔高,见女人被他吼得全身一颤,陡然又放柔,“我没有用力,我只想帮你揉一下伤口。”

    这么蹩脚的借口出自他齐阎的口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了,当时他就是想让她知道什么是疼,就是想让她长点记性,不要企图挑战他的极限,这一刻,竟然全部崩盘了。

    “骗子,你恨不得杀了我!”包馨儿别过脑袋,又向床边移了点。

    看着她快要掉到地上去了,齐阎绕到她那一边,包馨儿警钟大作,丢了枕头,连滚带爬地窝到床的另一边角,“你干吗?你要杀了我吗?那么就请掏出身上的枪,给我个痛快!”

    “馨儿!”女人无理取闹的话令齐阎无比头疼,可她这副样子又令齐阎心疼不已,“让医生检查一下你身上的伤,还有胎儿。”

    包馨儿扯过雪白的绒毯抱在胸前,紧紧攥住,闻言他的话,咬了咬唇瓣道,“在你心里,是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齐阎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包馨儿拧了拧眉头,侧头凝着齐阎,似在思索什么,片刻后才道,“既然你不重视这个孩子,我又何必辛苦怀着。”

    齐阎扶额坐在床边,有些哭笑不得,“馨儿,你怎么能曲解我的意思呢,孩子没了可以再要,可是馨儿,你只有一个。”

    感动之余,包馨儿还要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想着总裁室里那两个女人,她还要想方设法令他网开一面,见他安坐下来,不再逼近自己,暗自松了口气。

    “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可笑么?”她绞着脑汁与他翰旋。

    “可笑?”齐阎一愣,好脾气地说道,“馨儿,我承认以前对你不好,甚至有些残忍了,可是你总要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就拿现在来说,我很关心你的身体,如果胎儿影响到你的健康,我不会留”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一切碍着我的事儿,你都要扫平,是吗?”

    齐阎点了点头。

    “呼――”包馨儿一声长叹落下,寻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靠在床头,“这是爱我的表现吗?”不用齐阎回应,她自言自语道,“这样的爱,我承受不起啊。”

    “怎么会?你安心呆在我身边,什么事情都不要想。”齐阎想要靠近包馨儿,奈何这床太大了,第一次觉得床太大也是件令人郁闷的事情。

    包馨儿看穿了齐阎的心思,垂下眼帘,遮住眼底划过的一抹狡黠,手指松了松,缓缓抬起。

    齐阎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是手指麻了么?正要寻问,却见她冲自己勾了下手指,心头像吃了蜜糖似的甜,下一秒,一个虎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似怀里纳着珍贵的宝贝,轻轻地压着。

    一旁的两个中年医生尴尬地低垂着脑袋,没得到齐阎的吩咐,回避不是,不回避也不是。

    “还疼吗?”齐阎大手覆在包馨儿的伤口上,没敢乱动。

    她点头,“还有一点儿。”

    “以后不许伤害自己。”齐阎满眼心疼,高蜓的鼻梁轻蹭她的,温柔地轻喃,“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嗯?”

    “对不起,齐阎,我也不想的,我当时也怕极了,好后悔,可是我――”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她,终是个性感的小女人。

    “可是什么?”

    包馨儿抽咽两声,眼神转为幽怨,“可是我更怕你不理解我,像刚才那样在我伤口上撒盐。”

    “胡说,我哪有?”齐阎拒不承认,不过现在她这副娇滴滴惹人怜的样子,倒合了他的心意,这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做百炼成钢化为绕指柔。

    轻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一个翻身,女上男下。

    包馨儿惊喘一声,一动不动地趴在齐阎身上,男人坚实的肌群有些硌人,甚至能感觉到他勃发的力量,野性而张狂地抵着她

    “齐阎有人在呐,你”包馨儿羞愤地瞪了他一眼,脑袋埋向他的胸口。

    “小东西。”齐阎刚脱口这三个字眼,马上改口,“太太。”

    包馨儿抡着秀拳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齐阎故作吃痛地轻哼一声,然后朝一旁的两个医生淡淡开口,“急救箱留下,你们下去。”

    两个医生退出休息室,拉门关门的功夫,包母痛苦申银之声蹿进来,包馨儿搭在齐阎肩膀的小手不安地攥了一下。

    “齐阎,我现在不疼了。”偌大休息室就他们二人,包馨儿抬起脑袋,望着身下的男人英俊却邪魅的脸,她想,只要他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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