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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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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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安歌问:“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您尽管开口。”

    陆先生看了看我,慢慢开口:“据我所知,伊小姐和束从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骆先生你,跟束从轩也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我希望你们……”

    骆安歌点头:“我知道,法不容情,这是必须的。您尽管放手去做,我相信。要是这些事和束从轩无关,你们也不会为难他。就算这件事和束艾卿有关……我只有一个请求,不要为难骆安心,我这个弟弟,是无辜的。”

    陆先生松口气:“我明白,多谢你们的支持与理解。”

    出来以后两个大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尤其是汤川秀,一把抱起我,惊喜地问:“阿忧,爸妈的案子终于要水落石出了,你开心吗?想吃什么,哥哥请客。”

    骆安歌害怕得拽住他:“你把我老婆放下。”

    瞬间失去中心的感觉真是一点也不好,尤其汤川秀还抱着我转了两圈才把我放下,不过他的手一直牵制着我的肩膀:“阿忧。哥哥好开心啊,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回老家看一看好不好?”

    我头晕目眩点头,骆安歌一把推开他:“喂,得了,你吓到我老婆了。”

    许是没吃早点就出门又得到好消息的缘故,我整个人头晕目眩。靠在骆安歌怀里还在大口大口喘气:“回老家啊,好啊,我们全部人一起啊。”

    接下来就是寒假,我忙着准备生日,根本没想过束从轩会那么快来找我。

    所以当他找上门的时候,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像只呆呆熊一样冲着他一笑:“嗨。你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有点尴尬,骆安歌不在家,我单独跟束从轩呆在一起,我肯定会忍不住问他,是不是因为他爸的事情回来。

    可是,当我找了个借口到花房去的时候,束从轩跟了进来,接过我手里的水壶,给那些雪塔浇水,突然问我:“你为什么喜欢雪塔?”

    我摇头:“不知道,可能是缘分吧。”

    他看了我一眼:“怪不得骆安歌会在普罗旺斯买下那么大一个庄园送给你……”

    我尴尬笑了笑:“你呢,你怎么回来了?”

    他也笑了笑:“我爸身体不好,我回来看看他。”

    我心有余悸:“束从轩,你在英国一切还好吧?”

    他顿了顿。点头:“很好,怎么了?”

    我摇摇头,深深吸口气:“对了,你爸现在什么情况?”

    他笑了笑,笑得有点苦涩:“老毛病了,上级体谅他,同意了他的病退申请。”

    就在这时候,花房门口传来骆安歌的声音:“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看见他的瞬间我松口气,赶忙跑过去,吊着他的脖子晃啊晃:“你回来啦,今晚我们请束从轩出去吃饭好不好?”

    他的目光在束从轩身上停留三秒,点点头:“好啊,叫上你哥哥。”

    束从轩有点惊讶:“阑珊,你什么时候有哥哥的?”

    我笑了笑:“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吃饭的地点就在骆安歌的法国餐厅,束从轩见到汤川秀的时候更是吃惊,我拽着就介绍:“这位就是我哥,我如假包换的哥哥。哥哥,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束从轩。”

    两个大男人握手,束从轩突然指着汤川秀:“我见过你,三年前的世界互联网大会论坛上,你曾经上台发言。”

    汤川秀笑着点点头:“对,就是我。”

    “你怎么是阑珊的哥哥呢?阑珊你不是有一个姐姐吗?”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在骆安歌反应比较快:“束从轩,哥哥跟姐姐不冲突,就像男人有小妾不冲突。”

    什么反应快,真是胡说八道。

    我咳嗽了一声,骆安歌立马改口:“我的意思是,古代的男人有小妾很正常。”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束从轩跟汤川秀相谈甚欢,反而是骆安歌话不太多,只顾着给我夹菜。

    我有点担心,束从轩到底知不知道束文安死定了?

    他这次回来,是真的回来探病,还是被迫回来协助调查?

第二百八十章 又起波澜() 
我有点担心,束从轩到底知不知道束文安死定了?

    他这次回来,是真的回来探病,还是被迫回来协助调查?

    过了两天才知道,束从轩是回来协助调查的,不止他,连束艾卿都被请去问话。

    这些东西当然上不得台面,新闻上也没有播报,是骆明泽找到家里来,我才知晓此事。

    我正蹲在茶几前插花,听见有人喊我:“阑珊……”

    我扭过头去,看见站在门口的那人一怔,愣了愣才说:“爸,你来了,快进来啊。”

    四嫂有点局促地站在那里:“姑娘,我想通报来着,可是骆先生说……”

    我笑了笑:“没事,都是一家人是,四嫂你去泡茶去。”

    骆明泽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我看他气色不太好,就关切地问:“爸您是不舒服吗,怎么脸色不太好?”

    他摇摇头:“没有,就是这几天没睡好。”

    我继续插花,四嫂端着茶杯过来,骆明泽接在手里,突然问我:“阑珊,安歌这几天很忙吗?”

    我点点头:“嗯,快过年了,他当然很忙。”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遂看着他,又问了一遍:“爸,你怎么了?”

    他低下头去:“我去公司找他,他不见我,也不去骆艾集团开股东会,他在躲我。”

    “为什么呢?”

    “因为……”他抬起头看我,“这几天你束姨被有关部门请去谈话,好像是束书记的事……其实你也知道的,你束姨什么也不知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事情。想来他是找了骆安歌好几次都见不到,只好找到家里来,想通过我曲线救国。

    骆安歌为什么不见他呢,难道真是因为多年来父子关系一直势同水火?

    不对,骆安歌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一定是还有别的原因。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束艾卿其实知道束文安的那些事情,但是她选择了做他的帮凶。

    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寒,束艾卿真的是帮凶吗?

    要真的是,真是陷骆家于不义。真的是要逼着骆安歌父子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我不能告诉骆明泽我知道束文安的事情,我只能装作不知道,然后趁他喝茶的时候,快速给骆安歌发短信:“你爸来了。”

    也就是三五秒钟的时间,他快速回过来给我:“我马上回来。”

    我收起,看着骆明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那一刻我在想,要是被有关部门请去协助调查的是关尔雅,骆明泽还会这么着急吗?

    也就是十多分钟的时间,骆安歌就赶了回来,他一进门就把外套递给四嫂,然后径直走过来,脸上看起来满是乌云。

    我赶忙站起来,迎面一把抱住他撒娇:“怎么就回来了,我们还没做饭呢。”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许是不想我为难,他不着痕迹叹息了一声,抱着我问沙发上的人:“怎么来了?”

    束文安自然是比任何人了解他这个儿子的,什么抛砖引玉什么铺垫埋伏什么的,都没有开门见山来得爽快。

    “安歌,是这样,你爷爷奶奶不在家,也不敢让他们知道。你束姨的事,能不能麻烦你找找关系?”

    骆安歌冷笑:“对不起,这是政治,轮不到我做主。”

    骆明泽叹口气:“安歌,我知道你还在怨恨我们你妈妈的事,那件事……”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骆明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偏在这时候提关尔雅的事情,这不是找死吗?

    骆安歌突然喊起来:“别给我提我妈妈的事,你们有什么资格提她?当年那件事,你别以为我全忘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以为我会看在安心的面子上,不跟你们计较是吗?”

    骆明泽知道自己触了日子的逆鳞,赶忙解释:“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安歌,爸爸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帮一帮你束姨。”

    “我凭什么帮她?因为他是你老婆吗,还是因为她害死了我妈?”

    我真害怕他们吵起来,这么久以来骆安歌隐忍到了什么程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有时候半夜他会做恶梦,梦里全是压抑的呼喊,喊妈妈……

    我们都经历过锥心的疼痛,但是有人帮我选择了深度催眠,去忘记那些痛。可是他没有,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去承受。

    我感觉他身体里的怒气像野兽一样快要喷薄而出,我感觉他快要控制不住了,赶忙对骆明泽说:“爸,您先走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还好他比较相信我,或者完全是没有办法了,他点点头,耷拉着肩膀走了。

    我帮骆安歌顺气,安慰他:“好了好了,至于吗,他好歹是你爸。”

    他看着我:“我宁愿没有这样的爸爸。”

    我知道他的意思,叹息了一声:“我们别生气了,今晚我给你做酸菜鱼好不好?”

    他点点头,问我生日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我们是打算提前一星期去丽江大理的,所以这段时间骆安歌才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就是要腾出时间陪我。

    我告诉他准备好了,过两天就可以出发,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他这才高兴了一点点,凑在我耳边低声说:“宝贝,你说那次在丽江客栈,我要是再狠心一点点,把你吃了,我们会不会老早老早以前就在一起了?”

    我脸红起来,推了他一把:“想得美。我那时候未成年,你也忍心下手?”

    他嘿嘿笑着:“还好还好,你现在还是我的,要不然我非得疯了。”

    后来骆明泽再没有来过,只是听骆安歌说,有关部门经过调查之后,并没有发现束艾卿姐弟没有参与束文安的案子,束从轩彻底不知情,倒是束艾卿,知情不报。虽然不构成犯罪,但是涉及违法,已经被处罚。

    我也没再见过束从轩,只是出发前往丽江那天早上,在电视上看到束文安被双规的消息。

    具体怎么回事新闻上并没有明说,只是说涉及严重违法乱纪,检察院已经介入,接下来就会是审查起诉一系列程序。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直到骆安歌喊了我好几遍我才回过神来,然后就看见汤云宗和汤川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汤云宗走过来,轻轻抱着我:“阿忧,束文安被抓了,很快你爸妈就可以昭雪了。”

    我点点头,他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塞给我:“十六年了,阿忧,整整十六年,爷爷没给你过过一次生日。这是爷爷给你的生日礼物,你拿着。”

    我松开手一看,是一块血玉,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正想拒绝。骆安歌站在一边说:“爷爷的一片心意,拿着吧。”

    我只好收起来,汤云宗很高兴:“我跟阿秀得回美国一趟,等我们回来,再给你补办生日。我们走以后,安歌,案子进展就交给你了。”

    骆安歌点头:“爷爷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到了丽江有车子来接,直接把我们拉到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抬起头一看:破碎的黎明。

    这不是关尔辰的客栈吗?

    骆安歌从后面抱着我:“这里对我来说有特殊意义,所以我把它买下来了,以后你要是想来,我们就住在这里。”

    “你买下来了?”

    关尔辰那样的人,舍得卖吗?

    骆安歌狡黠一笑:“她自然是舍不得,不过她有把柄在我手里。”

    什么把柄?

    骆安歌牵着我进去:“以后再告诉你,我们先回房间洗个澡,晚饭后我们去古城逛一逛。”

    房间在顶楼,环境和风景都很好,我觉得很高兴,只要跟骆安歌在一起,我就高兴。

    我吊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等我们老了,就来这里养老好不好?我们在院子里种满雪塔,我每天教孩子们读书写字,给你们做饭。你呢,就每天陪着我,好不好?”

    他啄我一口:“好,什么都依你。”

    晚上我们去逛古城,好多年没来了,古城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越来越多。我看见什么都想买,骆安歌特别宠我,结果就是买了很多很多东西回来。

    我激动得在房间里试那些衣服裙子,还把花花绿绿的围巾给骆安歌围上拍照,跟他商量明天是不是该去玉龙雪山,后天该去泸沽湖,大后天该去香格里拉,最后去大理双廊。

    他坐在一边任由我给他围上那些围巾,宠溺地问我:“全世界你想去的任何地方,都有我陪你。”

    我抱着他撒娇:“骆安歌。谢谢你,谢谢你陪我度过这些日子。你不知道,要是没有你,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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