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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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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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逆流到了头顶,我觉得我的头要爆炸了,我看不清骆安歌的脸,我看不清自己的心,我只恍惚看见芒康站在门口,就那么看着我,然后他转身就走。

    我大喊了一声什么,他转过来,我看见他坐在轮椅上,两条裤腿光荡荡,什么也没有。

    我撕心裂肺大喊起来,然后我感觉有人拍打我的脸。我微微清醒一些,朦胧中看见骆安歌的脸。

    他鼻尖上有一滴汗,随着他的晃动微微颤抖着,就好像我的心。

    那滴汗最终滴落在我脸上,凉凉的却又热热的,我突然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哀戚。

    那滴汗像是点燃炸弹的导火索。随着骆安歌的恣意妄为,随着他的闷哼声,随着他的呢喃,我觉得自己被炸成了粉末。

    最后我晕晕乎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一直咬牙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报仇;我记得自己脑海中一直闪过的是芒康那张干净的脸,他看着我说,阿忧,你怎么能这样呢

    是啊,我怎么能这样呢?

    我怎么能跟他亲密的时候就犯病,与一个跟我们有血海深仇的人亲密,就逆来顺受呢?

    我觉得自己是贱癌入骨。没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光越来越亮越来越凉,骆安歌终于心满意足闷哼两声,大汗淋漓倒在我身上。

    我捏着拳头,狠狠哭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后指腹在我脸上摩挲:“阿忧,你为什么哭?我爱你,你不高兴吗?”

    月光下他的脸氤氲着一种凉凉的魅惑,我看见他脸上写着几个字:郎心似铁。

    我哭得蜷起身子,我觉得好疼,浑身都好疼。

    骆安歌翻个身倒在我旁边,然后他解开我手上的带子,我第一时间扬起巴掌,下一秒钟他脸上是红红的五指印。

    他根本不恼怒,只是支起脑袋看着我笑:“好了好了,做也做了,别哭了。”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药效还没过,那一巴掌又把我最后的力气耗干了,所以我暂时不能杀了他。

    但是我发誓,只要我有一丁点力气,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看我还要哭,他把我揽到他怀里。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

    我看着他,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下面,为什么是毒如蛇蝎的心呢?

    他们爷孙俩害死了我们家那么多人,他害得芒康以后兴许只能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他还觉得不够,还要来祸害我。

    我倒宁愿他杀了我,总好过这么把我推到地狱里面去。

    骆安歌箍着我,我喘不过气来,眼泪尽情地流出来,只是满是怨恨看他。

    他抓起我的一绺头发把玩着,声音沙哑的问我:“是不是很疼,我看看?”

    他的手往下滑去,我吓得抓住他,低声哀求:“不要,骆安歌,求你,别这么对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他抱住我瑟瑟发抖的肩膀,轻声细语哄我:“好了好了,我不看,我不看,我们睡觉好不好?”

    我冷静下来,不能硬碰硬,论身手和计谋,我都不是这只老狐狸的对手,但是我也不是好惹的。你让我疼十分,怎么地也要还七分给你。

    我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对于这样的人,眼泪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只会更激发起他的占有欲,我的眼泪,只留给康哥哥。

    我拼命告诉自己还没到最后还没到最后,我就当被狗咬了。被狗咬了不会死人,打点狂犬疫苗就没事了。

    关键是,我要怎么弄死那只狗。

    我渐渐平息下来,骆安歌看我不哭了,就轻声问我:“阿忧,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摇了摇头,沉默着。

    这栋房子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我和芒康的足迹,那些我手术后的日子,他总是抱着我出门晒太阳,他总是在院子里种满了雪塔,他为我做了秋千。为我凿了人工湖,为我做了那么多。

    包括现在这个卧室,是芒康亲手设计监督着工人装修,就连这里面的每一样家具,都是花费了他很多心血的,尤其那张床。

    当初买那张床的时候,他说过,就算将来我们生两个孩子,也可以一家四口一起睡在上面。

    可是,现在,睡在这张床上的,对我做了那亲密之事的,不是他,而是我们的仇人。

    我不愿意再让浴室里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我要把那一块干净的地方留给芒康。

    骆安歌自然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他侧身对着我,抓起我的头发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他的手放在我腰上。

    我什么也没穿,却还是清醒的提醒他:“别碰我。”

    他的眉眼深了些:“阿忧,我看看,那些伤疤”

第三百零八章 察觉() 
我什么也没穿,却还是清醒的提醒他:“别碰我。”

    他的眉眼深了些:“阿忧,我看看,那些伤疤”

    他要去开灯,对于我来说这是除了哥哥和芒康之外任何人不能触碰的底线,所以我大喊起来,不许他动。

    他慢慢缩回手,好像怕我哭,他轻轻抱着我:“好了好了,我不看,不看了,我们乖乖的,好不好?”

    我还是觉得浑身无力,像是被钉子钉在床上一样,这么几年我研究过很多种药物,市面上见得到的见不到的,别人研发的我自己研发的,但是我还真想不到骆安歌给我闻的是什么药。

    一般有刺激性或者有毒的药物,要么是刺鼻的香味,要么是无色无味,但是为什么他给我闻的,是雪塔花的淡淡香味呢?

    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趴在我耳边问:“是不是在想我给你闻的是什么?阿忧,这是我最新研发的”

    我张了张嘴巴:“骆安歌,给我解药。”

    他摇摇头:“这个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前几天我刚对他下药,现在他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女人计较,真是小气。

    骆安歌呵呵笑起来,翻个身压在我身上,深深地看着我:“阿忧,你是我的七情六欲,我是你的解药。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气得就要打他,可是手才抬起来就被他拽住,我下意识张大嘴巴就喊:“救命啊,救命啊”

    我以为他会捂我的嘴,谁知道他笑意盈盈看着我:“喊吧,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我蓦地觉得阴森恐怖,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感觉自己的脊背一阵阵发麻,他就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他就是吸血鬼,他就是我的克星。

    我紧紧夹着腿不让他得逞。可是他一点也不着急,他没有动,只是深深地凝视我。

    我觉得他的眼神快要把我烧起来了,有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地狱门口,却能清晰地仰望天堂。

    我想要上去,可是他拽着我,根本不容许我挣扎一下。

    骆安歌的声音响起来:“阿忧,我有办法让芒康的腿没事,你信吗?”

    听见这句话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的指腹停留在我唇上,声音压得轻轻的:“我有一个朋友。是骨科权威,比芒康这个严重的病人他都有办法。大约这个世界除了他,没人敢承诺能医治好芒康的腿。”

    刚才我觉得自己是一只被戳破的皮球,现在他的话就像是有人拿着气筒帮我吹气,我突然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我抓住骆安歌的肩膀:“真的吗,你真的有办法?”

    他点点头:“真的,我从来不骗阿忧。”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他这么爽快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是想干什么?

    “骆安歌,你想要什么?你对我下了药,我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缓缓分开我的腿。然后他撑起身子置于我上方,嘴角衔着一抹淡淡的笑:“我要什么,我的阿忧,不是很清楚吗?”

    当他又一次像一把刀子刺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眼下芒康的腿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能让他没事,别说是遭受这样的侮辱,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大雨,耳畔是骆安歌粗重的喘息,我听见电话在响。一直响一直响。

    我无力地伸出手,可是我够不到,因为骆安歌摁住了我,他张开双臂把我囚禁在他身下,然后他纵马驰骋,不给我退缩的余地。

    天渐渐亮了,雨却没有停息的意思,就那么瓢泼的扯天扯地的洒下来。全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骆安歌的喘息,我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令人羞耻的声音。

    骆安歌突然停下来,他额头上的鼻尖上的汗一滴滴滴落在我脸上,有雪塔花的淡淡清香。

    他看着我,很温柔很温柔的问我:“阿忧,我爱你,我只爱你,你爱我吗?”

    我别过脸不看他,我不爱她,我恨他,恨他害死了我们家那么多人,恨他害得芒康那么惨,恨他现在又来无耻地祸害我。

    我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他了然地点头:“你终究还是恨我,罢了罢了,要是不能得到你,我宁愿你恨我,至少你心里有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安歌抱我去浴室洗澡,我浑身软绵绵的像是海面似的,任由他把我放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很清,能倒映出我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疤,我记得芒康很周到地在卧室和浴室里装上和遮光布,灯光也是暗色的,就是怕我看见自己的伤疤会胡思乱想。

    可是现在,骆安歌非要逼着我承认那些难堪的过往,他偏要问我:“阿忧,当初芒康带着你从爆炸现场,怎么逃脱的?”

    我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看水里的倒影,他自说自话:“我忘记了,你现在失忆了。没关系,阿忧,那些痛苦的回忆,我们通通忘记,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一直没说话,直到此刻我才开口:“你会找人给康哥哥做手术吗?”

    他的手停在我肩膀上,然后他扳正我的身子,看着我:“阿忧,我之所以决定救他,并不是赎罪,只是感谢他这么多年帮我照顾你,仅此而已。”

    我又问了一遍相同的问题,他看着我,无奈地笑起来:“刚才不是还牙尖嘴利,怎么这会儿知道服软了。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我毫不掩饰地点头:“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为了他,我可以去死。”

    他放在我身上的手蓦地加大力道,我疼的哼起来,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扬起拳头。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可是终究是女人,力气怎么也比不过男人,最后还被他反剪住双手,被他摁在浴缸边缘。

    他整个人贴在我后背,脸就贴在我后脖颈上,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这是我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他吹一口气,我很快就瑟缩起来。

    他满意笑起来:“你还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敏感。芒康也这么对你过吗,阿忧,我只要一想到这么多年你都跟他睡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不过今天我真高兴。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

    我喘着气:“骆安歌,你他妈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他越发笑,笑得我都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咬断我的脖子,我瑟缩着想要远离他。

    可是他的手从后面环过来箍着我,我被迫跪在浴缸里,他趴在我背后。

    “阿忧,我就喜欢你用脏话骂我你越骂我,我越有兴致八年了,我素了八年了,我都快变成和尚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长了胡须出来的下巴在我背上蹭来蹭去,我哪里忍受得了这些,也就是十秒钟的时间,我就求饶:“骆安歌,咱们好好说话,你把我放开。”

    他耍无赖:“我就不放。”

    “那你想干什么?”

    他扶着我的腰,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扭过头冲着他大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笑了笑,微微退开身子一些,然后狠狠刺过来,伴随着他的喘息:“是,我就是有病,我就是想爱死你。”

    最后我整个人差点从浴缸里翻出去外面,骆安歌眼疾手快捞了我一把。我倒在他怀里,下巴磕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我像是武侠小说里的受了内伤的绝世高手一样,把全身所有力气气沉丹田,然后我扬起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有阻止我,而是硬生生的受下那一巴掌。

    然后他突然加快力道,摁着我的腰,不断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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