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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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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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了一会儿我觉得挺热的,就挣脱开他直起身子,然后就捕捉到他深情到要死的眼神。

    像一块碳,能瞬间把人融化。我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叫做伊阑珊的女人,她离开了八年,这个男人的心还在她身上。

    我不禁想,要是我离开了八年,康哥哥会不会也这样深情?

    骆安歌又握住我的手:“阿忧,你跟我说话,说说你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我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些痛苦那些伤疤,说出来又有谁知道?

    不知道骆安歌为什么想听我的故事,我心里有隐隐的哀戚,却也看着他开口:“一开始就是天天在医院,康哥哥说我昏迷了一年,医生连续好几次下病危通知书。大家都以为我熬不过去了后来就是不断的手术,就是植皮手术,把我身上的皮替换到脸上和手上后来我就感染加过敏,又在医院躺了半年。医生不敢再给我植皮,康哥哥就想方设法让他的皮肤变嫩一点,然后替换给我”

    他眸色渐深,一动不动看着我,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拉着我的手:“是我不好,阿忧,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我不觉得苦啊,有大哥和康哥哥陪着我,一点也不苦。”

    他眼神有些复杂,笑了笑:“不怕,以后我陪着你,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恍惚把自己当成了他深爱的那个女人。可是我知道那就是幻觉,我不是伊阑珊,他也不是芒康。

    他又问了我一些问题,大约都是手术疼不疼啊,在坞城开不开心啊,最后问我:“胃还会疼吗?”

    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会胃疼啊?”

    他笑了笑:“你又忘记了,我们是夫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不置可否看着他,突然有些于心不忍:“骆安歌,你是好人,值得更好的女人,何必在一个不可能的女人身上吊死呢?我看容小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阿忧。不要提别的女人。我要是那种人,这八年来,我早就再婚了。”

    我点点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保持沉默。

    后来我就想着,再不回去芒康怕是要急疯了,可是骆安歌好像越来越有精神,就一直抓着我不放。

    后来我就问:“你要不睡一会儿吧?”

    他摇头:“我不睡,我要看着你。”

    我有点无奈:“我不走,我保证,我看着你睡。”

    他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我:“除非你爬上来跟我一起睡。”

    我摇头。他的伤那么严重,虽然床是很大的,但是这也太冒险了。

    他孩子脾气特别严重,就是不睡,非得要跟我说话。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脱了鞋子爬上床,却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是不能动的,就那么看着我:“你就那么怕我?”

    我摇头,他笑了笑:“你抱着我睡啊。阿忧,你以前都是抱着我睡的。”

    我莫名觉得脸红,为了尽快摆脱他,只好象征性的抱住他。

    可是他突然死死箍着我,火热的呼吸响在我耳边:“要不是我不能动,我非得现在吃了你”

    我装作没听见,心里直打默,怎么让他快速睡觉呢?

    后来我就说:“你告诉我,盖四给李局长找了什么麻烦,我就给你唱歌。”

    “真的?”

    我重重的点头,他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给他的竞选大道上添砖加瓦罢了。”

    我隐约明白过来,又问:“盖四说,芒康膝盖上的墙上根本与你无关,是真的吗?”

    他看着我:“这是另一个问题,你要拿东西来换。”

    这个无赖,伤成这样还跟我耍小聪明。

第三百一十六章 跟踪() 
他看着我:“这是另一个问题,你要拿东西来换。”

    这个无赖,伤成这样还跟我耍小聪明。

    我有点生气:“骆安歌,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女人斤斤计较,有意思么你?”

    他很认真的点头:“我觉得有意思,特别有意思。”

    我发现自己在斗嘴方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走不了不可。

    于是我妥协了:“不说也没关系,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他点点头,揽着我的腰:“好,我喜欢听你唱。”

    “那你闭上眼睛。”

    他听话地闭上眼睛,我深深吸口气,还没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保镖的声音:“容小姐,您不能进去?”

    然后是容沐的怒吼声:“滚开,你算什么东西?”

    保镖还是不许她进来:“容小姐,请原谅,公子吩咐过了,谁也不见的。”

    “谁在里面?你说,哪个狐狸精在里面,导致他不见我?”

    保镖有点无奈:“容小姐,这是公子的私事,我们无权过问。您还是先回去吧?”

    我侧过脸看骆安歌的时候,他也正好睁开眼看我,我们的视线对在一起,然后他笑了笑问我:“你怕吗?”

    我摇摇头,其实有什么好怕的,应该怕的是容沐才对。

    他点点头,摸了摸我的脸:“别怕,有我在。”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被拦着不能进来的容沐开始大喊大叫,完全没有娱乐新闻里的淑女样子。

    我不放心地看着骆安歌:“要不还是让她进来吧?你们之间,有话好好说。”

    其实我想说的是,容沐要是进来,我就可以全身而退。

    骆安歌摇摇头:“由着她去。别管,陪我睡觉。”

    可是怎么睡得着呢,外面声音那么大,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只好起身,拉了拉衣服,扭过头去看骆安歌。

    我没有说话,他看了我一会儿,叹口气。

    我知道他是默许了。于是我走过去拉开门。

    容沐看见我简直下巴快要掉下来了,我使个眼色,挡着她的保镖就往后退开。

    我本来是打算侧身让她进来,然后我趁机离开的,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气急败坏扬起巴掌打在我脸上。

    伴随着尖叫声:“贱人,我就知道是你,你就是狐狸精,贱人。我打死你。”

    这一巴掌把我打懵了,等我明白过来之后,保镖已经在骆安歌的怒吼下钳制住了她。

    可是她还要来踢我,她怒目圆睁:“伊阑珊,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们?你就是贱人,你去死,你去死你们害死了骆老司令,还想害死安歌是不是?”

    全场都安静了。我下意识就去看骆安歌,他已经挣扎着直起身子,声音颤抖着:“容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我爷爷怎么了?”

    容沐狰狞地笑起来:“安歌,爷爷死了,被他们害死的。我们不敢告诉你是被他们害死的,他们还不承认,还羞辱了三伯安歌,爷爷死了,爷爷死了”

    说到最后她哭起来,呜呜呜像受伤的小兽:“爷爷死了,安歌,爷爷死了”

    扑通一声,我看见骆安歌从床上摔下来,他喊着我的名字,艰难地朝我爬过来:“阿忧,是不是真的?”

    容沐要冲过去,可是保镖摁着她,她动不了,只能大喊:“骆安歌,你有没有点出息,就是他们害死了爷爷。不信你问三伯,你问盖四。”

    骆安歌还是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猩红:“阿忧,我要亲口听你说,是不是真的?”

    “是,你爷爷是死了,可是骆安歌”

    我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胸口染成了红色,眼睁睁看着他对我伸出手。

    他大喊了我一声,然后哇地吐出一口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我没动,就那么坐着,直到医生冲进来,我才用最快的速度爬起来,朝着外面跑去。

    跑到二楼遇到端着什么东西上楼的佣人,她喊了一声少奶奶,看我惊慌失措的,就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问她借了电话,不敢打给芒康,只好打给束从轩。

    出了大门我就开始奔跑,跑着跑着开始大哭,我都干了什么?

    束从轩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在路边坐了一个小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语气温柔:“阿康到处找你,出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不想说,他也没有强求我,只是牵着我上车。

    上了车我就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可是眼前总是闪烁着离开的最后一幕:骆安歌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他哇地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我有点害怕。连我也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

    到了医院病房里只有芒康和朱思,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芒康看见我,喊了我一声,然后对我伸出手。

    我慢悠悠走进去,眼泪扑簌而下,他无奈笑起来:“又跑哪里去了?”

    我使个眼色,朱思就出去了,我坐在床边,把事情一五一十全说出来。

    芒康眉头一直皱着,到了最后他冷着脸问我:“他对你做了什么?”我的手被他捏得生疼,好像骨头全碎了一样,我赶忙摇头:“没有,我就是问了他一些问题,然后容沐就来了”

    他闭上眼睛,很累似的靠在枕头上:“然后呢?”

    我特别害怕他不相信我,这对我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康哥哥,我发誓。他没对我做什么。你是不相信我吗?”

    他没有说话,我也不敢动,就那么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摸了摸我的脸:“疼吗?”

    我摇摇头,早不疼了。

    他目光阴鸷:“敢动我的人,她也该付出点代价。”

    我吓得抓住他:“不要,康哥哥,我们现在就在风口浪尖,再经不起任何风浪了。”

    他拉着我,我躺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他摸了摸我的头:“阿忧,你放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

    等待手术的过程特别漫长,只是三天的时间,我却觉得像是三个世纪。

    芒康进手术室那天早上,我被允许换上衣服跟进去。

    芒康一直拽着我,我比他还紧张。因为我手心里全是汗。

    舒医生安慰我对他来讲这就是小手术,要我不要紧张。

    我咽下一口唾沫,强装出镇定的样子。

    麻药开始起作用后就开始手术,我既想看又害怕看,犹犹豫豫好几次,还是一脸冷汗选择站在一边,只是紧握芒康的手。

    过了好像一个世界那么漫长,手术还没有结束,我有点担心,就低声问舒医生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他笑了笑,示意助手帮他擦汗,然后他要我再耐心等一等。

    我木然地站在那里,想要跟芒康说说话,又想着他听不见。

    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以前我每次做手术,医生都说只有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的时候,芒康又是多么的煎熬。

    舒医生宣布手术成功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七个多小时。当时我已经全身麻木,连挪动一下步子都没办法了。

    芒康被转到病房,有两个护士带着我去换衣服,等我进病房的时候,汤川秀他们全都在。

    舒医生正在跟大家讲解术后注意事项,按照他的说法,半年后芒康绝对可以站起来走路,要我们放心。

    我心里还是记挂着骆连慈的死,就问朱思有没有查出来什么。

    他摇头说没有。吃的喝的用的全查了,而且查了无数遍,一点头绪也没有。

    束从轩问:“给你们提供吃喝的那些人,查了吗,是否可靠?”

    朱思点点头:“大先生对那些人有恩,他们不敢乱来,也不会。”

    束从轩眯起眼睛:“这就奇了怪了,离奇死亡么这算是?”

    郑怀远开口:“不可能没有头绪,一定是哪个环节被我们忽略了。”

    我又问汤川秀李局长的事情,果然如盖四和骆安歌所说的一样,原本李局长早就是内定的市长候选人,可是不知为何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到市政厅哭诉李局长玩弄了她的感情,还招人威胁要杀了她。

    就因为这个,上级领导找李局长谈话。

    纪子说:“以前没有,偏偏这时候跳出来这么一个女人,谁都看的出来是有心人设计的。”

    汤川秀点点头:“关键就是李局那人也搞不清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他一直怕老婆,况且他丈人对他的仕途帮助很大。闹了这么一出后,他老婆赌气搬回娘家住。”

    我赶忙问:“那个大肚子女人呢?”

    汤川秀特别惋惜摇头:“前两天割腕自杀了,留下遗书,说李局就是罪魁祸首,逼得她只能自杀。”

    我下意识就问:“还留下什么了,跟我们有关系吗?”

    汤川秀摇头:“还留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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