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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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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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偷马贼还没说完,傅琼鱼一个电球下去,那人就像秋天挂在树上的叶子不断的抽搐起来,伴着一声声不连贯的哀嚎声。夜城知道傅琼鱼有仇必报的个性,也没去阻止。麻辣烫是对她的灵术感到惊讶和好奇。

    直到那人的头发又被电成一缕一缕的,眼看只剩下一口气的了,傅琼鱼才收了光球。

    “你老妈叫什么?”

    “你爸叫什么?”

    “你妹叫什么?”

    “你弟弟叫什么?”

    “你妈妈的妈妈叫什么?”

    “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什么?”

    “你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的儿子叫什么?”

    “谁让你来刺杀的?”

    结果那人一个问题都没回答上来,傅琼鱼曾经看到电视上有人这般逼供,结果就把人饶了进去。但这人已经被她电得只剩下半条命,嘴里还冒着烟。

    。。。

第515章 梁上鼠() 
“饶,饶命……”偷马贼最后嘴里只冒出这句话,南风兮月嘴角有隐隐的笑意,麻辣烫半晌没看出她到底在做什么,夜城也用力憋住笑。

    “想当年,我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一米以下全能放到!我在太平间里跺一下脚,没一个敢喘气的!你竟好大的胆子撞破窗户来偷看我洗澡。说吧,谁是你的主使者?”

    那人却不说话了,傅琼鱼蹲在那里:“你们听说过狮子、老虎跳火圈吗?咱们来一个活人钻火圈,在火圈上浇上油,再点上火,让他来跳吧,正好来拱咱们取乐。”

    “如果跳不过去呢?”夜城问道。

    “当然是被烧死了,用火烧可比我这闪电球有滋味的多。”傅琼鱼手中又出现了一个光球,偷马人瑟缩了一会儿:“是……是明王。”

    麻辣烫没想到还真从这偷马贼的嘴中套出了什么,但南风兮月却只看了那人一眼,也没什么表情。麻辣烫用剑指着偷马贼:“是明王派你来盗马还是刺杀曦王爷!”

    “是我……是我听说明王曾看中曦王的马,我想投靠明王,所以才……才敢打那匹马的主意。但我没还没碰到那匹马,就被它踢了。”偷马贼脸上还青一块,应该就是血影踢的。血影原是一只麒麟,即使被封印成马,但也是一只灵兽。

    “投靠明王,你为何要投靠明王?我看你也不过是个鸡鸣狗盗之徒。”傅琼鱼又问。

    “你们还没听说吗?南风狂/野死后,由他儿子南风傲继承了爵位,明王在上京鞭笞罪行后就昭告天下要大行善行,广招天下能者,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技能据说就可在萧泽取得一官半职。现在,明王身边有一个谋士,叫叶报恩,是明王信任的总管,他也是我远方的亲戚,所以我才去要投奔他。我没有刺杀王爷的心,我只想偷了那匹马给明王送去当做见面礼。”那偷马贼一看傅琼鱼举着闪电球又靠近瑟缩了几下,就把实话全都吐了出来。

    “算你识相。明王改邪归正,除非老天瞎眼了。那个什么叶报恩又是什么人?”傅琼鱼拍着那人的脸说,又问后面那三人:“你们可听过这叶报恩?”

    “未曾听闻。”麻辣烫摇头,另两只没表达。

    “你是他远方亲戚,你说。”傅琼鱼又踢踢半死不活的这只,偷马贼气息奄奄的回答:“叶报恩,他原来叫叶文博,他是我姑姑的姐姐的表哥的儿子,听说是被南风狂/野在土匪手中救了一命,后来他上玄宗山学艺,把名字也改成了叶报恩,就是要向南风狂/野报恩的意思。”

    “原来如此,我说呢。”傅琼鱼又问:“那你叫什么?”

    “梁上鼠。”梁上鼠说道。

    “呵,还真配你的名字。麻辣烫,你想怎么处置这个人?”傅琼鱼又问麻辣烫。

    “交给县太爷。”

    “你把他交给县太爷也不过是把他关几天就又放了出来,不如把这个人送给我吧,就当是我让你做得第二件事情。”傅琼鱼脑袋转了转了说道。

    。。。

第516章 正房相公() 
“你要这个人做什么?”麻辣烫冲口而出,又觉得有些失礼,毕竟她的“正房相公”都没发表意见。

    “留着有用。夜城,你把他带下去,把他收拾干净了,再让他把偷来的东西都吐出来,明天再提着他来见我。”傅琼鱼说道,夜城领命:“是,夫人。”夜城就把这人揪着领子伶走了。

    傅琼鱼伸伸懒腰,走向南风兮月:“相公,我们也回去睡吧。”

    傅琼鱼扶起了南风兮月,又对麻辣烫招招手:“麻辣烫,晚安。”

    麻辣烫始终没有觉得傅琼鱼是在叫他本名,看着傅琼鱼扶着南风兮月离开,又想起见到她沐浴的一刻,拍拍自己的脸,才离开。

    傅琼鱼扶着南风兮月回到了屋子才问:“你方才怎么不说话?”

    “你有什么见解?”南风兮月反问她,傅琼鱼将他扶到了床上,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先喝了水再说。”她当真把他当做了什么都不能做得病人,南风兮月也乐于享受,接过杯子喝了水,傅琼鱼道:“你还要吗?”

    “已经不渴了。”

    傅琼鱼把杯子放回去,很顺手的解着他的衣衫,然后又轻拉他的手臂,慢慢给他脱下来,一边说道:“南风傲在你入狱的时候,据说他曾经梦见南风狂/野,说南风狂/野因为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所以在地狱受刑。所以那天以后,南风傲把头磕出了血,背着南风狂/野的牌位和荆条去见太后,以求得太后和皇上的原谅。之后,又在上京当众抽打自己,还说以后再做一件错事便五雷轰顶。他这两下就感动了太后。我觉得这纯粹是哄人的。以南风傲那种人来说,怎么可能会这么聪明,其中一定有原因。而且,他如果觉得自己父亲有罪,应该直接去找南风玄翼,而不是去找太后哭诉。你说是吧?”傅琼鱼抻下他的衣衫,放在了一边。又将他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那三千发丝便又铺落在背上。现在的南风兮月有点儿像坐在闺阁中等待宠幸的女子,傅琼鱼低身看着他:“南风兮月,你若是女子,定会被人怀疑为是嫦娥转世。”

    她又将他的靴子脱掉,爬上床去拉被子,又被南风兮月拉回,傅琼鱼道:“怎么了?”

    “你的衣服,我来脱。”南风兮月一勾手指就解开了她身上的衣带,又道:“你的话还未说完。”

    “我想,以南风傲的性子根本做不出这些事情来,方才梁上鼠说,明王把那个叶报恩封为了总管,如今又广纳贤良,这些都该是叶报恩给南风傲出的主意。南风傲以这些来讨好太后,我想原因也就只有一个,南风玄翼本想一石三鸟,既除了你,也除了南风狂/野,之后就是要削藩。南风傲本来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所以南风傲也极容易对付。不过呢,南风傲不知怎么就知道皇上的目的,所以就演了一出戏去哀求太后,南风狂/野既然扶植南风玄翼继位,他和太后的关系也定是非比寻常的。”

    。。。

第517章 没你技术高() 
“太后素日吃斋念佛,定是信极了神佛,她听说南风狂/野在地府受刑,太后定是有了同情。啋玎陂匝南风玄翼也是标榜仁孝,又怎敢佛了太后之意。况且,南风傲本来就是个草包,即使继承了爵位,也没有他爹的城府深,所以皇上想扳倒他也是极为容易的事情。但要完全铲除南风狂/野在萧泽的势力也不容易,不如暂时放虎归山,然后一并痛击。不过这些,好像都被南风傲身边的谋士叶报恩看出来了。所以他才建议南风傲收敛性子,广纳能人。我说得对不对?”她说完,再看身体,腾的脸就红了。

    这丫的剥衣服也太快了,不光外袍也被她呱啦呱啦说的时候被剥了,中衣也被剥了,只露着亵衣,腰身被一裹,两个人就躺在了床上,被子就飞了起来落在了身上,他伸手摸着她光洁的背,一边回答道:“不错,你也能看得这般通透。”

    “你也这般想?”傅琼鱼惊喜道,终于有一次能跟上他的想法了,“那……南风傲会不会……”造反二字还未说出来,南风兮月已吻住了她的唇:“这些话烂在肚子中,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说。”

    “我……知道了……”傅琼鱼搂住了他的脖子,极为配合的吻着他,被他折腾了一番,南风兮月浅笑:“夫人,你愈发的上道了。”

    “什么……上道?”她的唇色愈发的红艳,面带桃红。

    “接/吻。”南风兮月依旧半欺在她身上,手指缠过她的发丝,她愈发像个妖精,让他爱不释手的小妖精。

    “我当然没你技术高,你以前吻过多少女人,我都不知道。”傅琼鱼翻过身,只想着化解现在的不自在,某人听了她这话,狐狸眼一眯,又将她扯回头:“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我当然没你技术高,你以前吻过多少女人,我都不知道。”傅琼鱼胆子肥大的又说了一遍,结果又被他蹂躏了一次:“你倒真敢。”她连忙求饶:“我错了啦,再也不说了!”

    他还在她的唇上旋转、勾缠,那一双美眸暗含秋水,对着她道:“我以前是有过很多的女人,但遇到你以后,只有你一个。”

    傅琼鱼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一会儿就往他怀中蹭了蹭:“我方才是玩笑话。”

    南风兮月单支着头,低头看着她,嘴角噙笑:“我方才也是玩笑话。”

    傅琼鱼抬头,怒目而视,从他怀中滚到了墙角,在他和她之间放了一个枕头:“从今以后,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是三八线,谁要越过去,就在谁的脑门上画王八。”

    南风兮月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闲闲的问:“你说得是认真的?”

    “当然!”她很有骨气的说,绝对不能再被他的可怜相欺骗了!

    “那我们就来赌一赌。傅琼鱼,晚安。”南风兮月躺下盖好了被子,傅琼鱼要下床吹灯,又听他道:“你下床吹蜡烛、上厕所,都算是越过三八线,明日我便在你的脸上画王八。”

    。。。

第518章 暗魂()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般无耻的,明明是她定的规则,反过来被他所用。啋玎陂匝

    “不过就不过!”傅琼鱼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烛光跳跃,南风兮月睁开眼看着她的后脑勺,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傅琼鱼便睡了过去。南风兮月一掌击灭了蜡烛,冷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看够了吗?”

    半空中浮现着一个影子,如同水纹一样飘荡着,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还想看一看好戏的。暗魂见过主子。”黑影翩然的立于屋内,将一瓶药放在桌子上,黑影道:“这是治伤良药,不出十日,主子的伤便可痊愈。”

    “暗魂,我有时真想杀了你。”南风兮月的声音依旧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

    “暗魂甘愿为主子而死。”暗沉说话不卑不吭,“主子成就大事之日,暗魂随主子处置。暗魂告退。”那黑影再次消失。

    ————

    早晨的阳光刚刚好,纱帐围起来的床内,一片香——艳之色。傅琼鱼已经又如章鱼一般抱着“美人”不松手,脸还往他的脸上蹭了蹭,手又在美人背上一阵乱摸,迷迷糊糊叫道:“南风兮月……”衣服松松垮垮,系在背上的带子已经松开,半露风情半掩藏,让男人看了着实流鼻血。

    南风兮月怀里抱着这团柔软的身体,现在身体受了伤,不能动她,天知道他要如何忍耐。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傅琼鱼便醒过来,见那美人含笑、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傅琼鱼显然已经忘了昨夜的事情,凑过去吻了他的唇角一下:“相公。”

    “嗯。”他应了一声,傅琼鱼看看外面天色已经亮了,爬起来:“该起床了。”南风兮月卡着她的腰,对她的“忘记”只是笑了笑,说:“你半夜就爬过了三八线,自己爬到了我怀中。”

    “是吗?”傅琼鱼讪讪笑笑,左顾而言他:“有吗,有吗?南风兮月,我去烧水,帮你擦身洗头可好?”

    “先把昨夜的事情说了。”南风兮月却不打算放过她,将她强爬起来的身子,一按就又趴在了他怀中,审视着她的脸:“你说,在你额头还是脸蛋上画王八呢?”

    “昨夜当个失误,行不行?”她低头喃喃道,她都忘了自己有怪癖,他在床上,她总能自己爬过去,一开始还疑心是他搂着她过去。某个夜晚,待她爬过去搂住他,自己也醒了。心中就咯噔一下,她这种行为到底算什么呢?怪癖还是被美/色/诱/惑?所以,慢慢就成了习惯……昨晚,她就是自己挖坑往里跳的。

    “不行,做人说话要算数。”南风兮月的笑容更为刺眼,显然就是要在她脸上画个王八才会善罢甘休的。

    “谁说是我自己越过的三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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