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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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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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严若的回答,银狐重复着那一句:“和朝廷的人有关系,看来热闹还真不少呢!你们最近见过金狐吗?”
  “回主子,没有见过,已经很久都没有消息了!”
  “是吗?你家主子我可昨天见过他的,只是这次我还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以后见着他尽量别跟他起冲突,他和我们是敌是友还未可知!说不定我们和他还会有很深的缘分呢!”
  严若四人一听银狐如此说,都答道:“是主子,没有您的命令,我们绝不和他起冲突!”
  银狐听完后点点头,随即吩咐:“仇言你最近什么都不要做了,替我好好保护惠府一家,特别是惠府少主子惠从善,要暗中保护、寸步不离知道吗?若是他出事,我绝不饶你!”
  仇言听得银狐这样子的安排心里很是惊讶,但也不敢多问:“是!我定当竭尽全力保护惠府一家和惠府少主子的安全!”
  银狐点点头:“很好!严若你继续往下追查袁州那些失踪的打铁匠和哪些朝廷之人和这些收购冶铁的人有过交涉的!肖离、平落你们两个给我监视着大宛马贩子佐尔台和琅邪商人天凛,有什么消息了速速回报?”
  “是主人!”
  银狐摇摇手示意四个手下下去,自己则转身进了参昴居提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描描画画,不一会一个身着白衣,绝世风华的美人跃然于纸上。
  画里的人一头青丝垂在背后,面若桃花、星目粉唇,稍稍抬起的手掩面而笑,欲语还休、算计满脸!
  不知是画中的人是否太过近似真人,银狐就那样子看的痴呆了起来,眼里看着画上的人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许久之后,银狐提起笔又在左上角题起诗来:“
  不是红颜却妩媚,
  星眸流转计横生。
  嫣然一笑蔑尘世,
  谁人与你生死共?
  处处留情哪个真,
  我自翩然伴君身!”
  银狐把那幅人像垂在了书架上,幽幽地自叹:“希望你不要知道是我那一次把你逼下了悬崖,差点害你丧命!若你知道真相,还能允许我在你的身旁吗?”
  真相自是有解开的一天,银狐只希望那天来临之前画像上的人能真心的爱上自己,否则后果他不敢想象,因为画里的人说过他讨厌背叛。
  银狐痴痴地看着画像里的人,眼前种种浮现眼前。
  顺王府里梁锦溪轻轻地扣着茶盖:“羽之你今日来有何事商量?”
  “就是,羽之你叫我来这里相聚是为了何事?”
  从善看着两位好奇宝宝,这才张口:“我是要告诉你们两个,我昨日里买了上好的三百匹良马!”
  “为何买这么多匹马?”没有等梁锦溪开口,水之蓝疑问摆出。
  “为什么买马匹?问得好!我公母马各买了一百五十匹,准备自己养殖,繁衍良马马种,我们要有自己的军队就需要马匹。买太多会引起朝廷注意,我们买少量的,自己繁衍,这样子目标就会小很多,可以安心的做准备!”
  从善话一出口,梁锦溪和水之蓝的瞳孔都全部放大,他们两个没有想到小小的羽之比他们想的还远,做的还多!
  梁锦溪沉思一会,眼里充满感激:“羽之,我要怎么谢你才好?”
  水之蓝也是静静看着从善,从善听师哥这么说举得很是好笑:“世子殿下,你怎么什么时候和我这般客气起来!从我决心帮你那天开始你便不须在问这么多了。你倒是要好好想想是不是应该扩充你的武力准备了,马匹可以很快就养大,你现在该做的就是扩大你的势力,加强人手,训练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
  梁锦溪神秘一笑:“你到你家世子殿下会如此笨,没有扩大自己的军队吗?虽然人数不多,可那也都是精英烈骑。早在两年前我和袁树除了已经掌握在手的军机营也已经开始训练了,还有那属于我自己的一只一千人的猎鹰军骑!只是我们的马匹还真的短缺,这下子你倒是准备的完全了!”
  从善微微得意:“也还算不上什么,现在的就是制造武器。上次接到消息袁州有人大肆收购铁,据可靠消息这根朝廷的人脱不了关系。我们也该出手截胡了,那个王有司也该亲自去碰碰面了。之蓝兄这回要看你的了,我们两个回头就去袁州一趟,给那家伙来个双簧计!”
  “嗯!我也正有此意,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了武器,世子殿下的猎鹰军骑就是一只装备完善的阎罗军队!”水之蓝无限期待。
  梁锦溪这时突然想起从善的如良亲亲,随即来了兴趣:“羽之,我说你和状元郎的游戏还不准备结束吗?难道你还就真的准备当断袖啊?”
  “是啊!羽之,我也很想问你这个问题,今日能否如实相告,你和状元郎的游戏准备什么时候结束?”水之蓝也颇有兴趣。
  “呵呵!二位兄长真是对弟弟关爱备至。我和状元郎之间的游戏现在才开始,就算他不想玩了,我没有答应也由不得他先抽身。或许我不打算结束,说不定他要陪我惠从善一辈子!”
  从善此话一出,水之蓝和梁锦溪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两太知道从善的性情,除非他不想要,否则就不会罢手,哪怕是一个游戏,他不喊停游戏就会一直那么玩下去。
  其实从善这话说出,乃是她心里已经也逐渐的把如良纳为自己的私有品,自己的私有品怎么会让别人窥探了去。
  等从善回到惠府踏入花厅时她就看见自己的如良亲亲在和自己的一大家子坐在一桌其乐融融的谈着天、说着地、吃着饭。
  看见从善垮了进来,如良殷勤地赶紧上前拉住从善的袖子往位子里带:“从善你累了吧!坐这里。悠然给少主添饭!”
  悠然很是听话的快速给少主添了饭,同时也拿眼角审视着这两位主人。
  从善心里大笑:“哼!哼!越来越像这个家里的主人,使唤悠然也都这么顺手了!”
  心里这样子想,从善口上却不这么说:“我今天真的好饿呢!谢谢我家如良这么关心我。来!你也坐下快吃,别饿着了!”
  惠全能来回的在自己闺女和女婿之间来回扫射,心里无比喜悦:“闺女和女婿的关系看来越来越和谐了,自己要多多撮合他们,这样子自己抱孙子也指日可待了。一定要让他们多生几个,一个、不不,生五个最好了。他们惠家也好更枝繁叶茂,人丁新旺了。”
  郑氏和几位姨娘笑得更是开心了,郑氏自然和惠老爷子的想法一致。出了程月凌之外,剩下的姨娘为的是看美男。更重要的是这位美男还是金科状元,位列高官,可是令惠府更光耀门楣。
  从善为了把两人的恩爱做足,不住的给如良夹着菜。如良也更是给他家小夫君不住的夹着好吃的,一瞬间两人的碗里都跟小山一样冒了尖。
  从善和如良硬撑着吃下了小山包,等两人走在回落花轩的小路上时,已经是腹胀如鼓了。
  从善在前面走,如良则是小心的跟在后面专注的用脚踩着小夫君丢在身后的身影。一步步地,如良走得很认真。
  影子包围了如良的人,也同时深深锁住了他那颗跳动的心:“
  影身在前我在后,
  跟随君步步步移。
  不是我辈太痴狂,
  只是情长长长引。”
  这如此寂静的夜,这异常的情愫衍生,这无限柔美的月夜,这如此纠缠的情思,这相互错落的身影到底是谁前世欠了谁?答案无处可查!
  等到从善回到了落花轩,进来内室的房门时,看到房间里隐隐多出来的东西,嘴角不由得抽搐:“我的房子里怎么多出了这么多东西,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悠然和自得都抬眼看着走进来的如良,如良听得小夫君问话,稳稳的走了上去:“我来解释,是我弄的。我把我的行李都从百草楼搬过来了,我不打算住你旁边的客房。从今日起,我要跟你住在一起。吃同桌,寝同塌,书同案。咱们要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你的房间以后也是我的房间,你以后会慢慢习惯你的旁边多个我!”
  从善走到床边看着那多出来的枕头,多出来的锦被顿时石化掉,心里无限哀嚎:“你当我这里真的就是客栈,由你随便出入吗?还是我真的就是不值钱,陪你吃、陪你睡、陪你看书,你当我是水月楼的姑娘——三陪啊!”


☆、第四十章  带君同上路

  三陪不三陪,如良现在可是不管的。或许如良也会觉得自己比较吃亏,好好的公子哥、状元郎,不到半年的功夫,变成断袖、贤妻男、保姆,彻底的丢了心、丢了身、丢了那么多年的骄傲和自尊,原因吗?答案只有一个——只为爱你。
  两个假凤虚凰、颠倒鸾凤的人,互相尴尬的看着床。
  从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亲亲你先上,你在外边睡,我害怕你半夜会掉下来。”
  “吭吭!那好吧!我睡里面的位置。”
  如良转过身去,脸颊微红一片迅速的睡在自己的被子里。从善也脱掉外衣,掀开自己的被子睡了进去,两人都转过身去
  屋内床头的蜡烛台红光朦胧,背对着的从善和如良都不知如何开口。
  倒是从善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开口:“那个,我明天和之蓝兄去袁州有笔生意要谈,我可能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这阵子趁着还没有上任也多多回丞相府陪陪老丞相,不回惠府也可以,要用银子随时去账房支取就行,万两银应该都没有问题。”
  如良听得从善如此说,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为何不带上我一起去?”
  “啊!你也想去吗?”
  此时从善和如良双双的转过身子,两双眼睛互相的看着。从善在如良的眼里看出了渴望,不知为什么从善看着那样如此深情的如良尽然不忍心拒绝:“那好吧!那明天咱们一起启程去袁州。”
  听了从善的许诺,如良明媚的笑意恍惚了从善的心头。一些热热的感觉让从善不舒服起来,从善立刻重新转过身吹灭了扰乱自己情绪的蜡烛:“那就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蜡烛吹灭的前一瞬间,如良似乎有看到从善的脸泛着微红,心里泛着甜蜜如良蒙头睡去。
  这样奇异的一夜,从善没有如往常那样子对如良上下其手的非礼个遍。如良也是颇为惊讶,小夫君怎么变得这么安静,随后他又无限自嘲自己是不是被摸惯了,一下子小夫君变得守礼起来自己还觉得内心无限的失落。
  都说人有时候真的很矛盾,如良怕是在逆境里锻炼出来了,一天不被骚扰心里就心痒难耐,这是不是就是人说的受虐狂吧!
  一夜两人都相对无语,天大亮之后,红线和悠然都进屋内服侍自己的主子。
  红线很是三八的帮如良穿衣服时使劲的盯着他家主子的脖颈,想要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如良的脖颈上干干净净,并没有如她设想的那样子让她发现一片草莓在那里果实累累。
  悠然很是奇怪这个长得很好看的小书童的举动,趁着从善系腰带时,转过身询问红线:“香墨你在主子的脖颈上找什么?”
  红线赶紧对着悠然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询问悠然:“小声点儿。悠然你给主子穿衣服时有没有发现他的脖颈上有红色的斑点?”
  悠然不知所以,挠挠头:“好像没有,公子的脖颈上什么也没有!”
  两人的对话并没有露过从善和如良的耳朵边,如良大声的吭了两下:“吭吭!香墨赶紧去给我收拾几件衣服,我和少主要出门几天。”
  从善更是用手敲了悠然的头:“你是不是闲着没有事做,去给公子收拾行李去,东西如往常的那样子准备。再让老醉头和自得把车里需要的物品备齐,再去水月楼告诉子衿姑娘在门外等候,给徐娘一千两银子就说我买子衿十天出门!”
  这话一出,如良的眉头在红线的审视下微微皱了皱,双手在袖子里紧紧地攥了攥,心里颇为不解:“怎么谈生意带自己还不够吗?还要带上水月楼的那个头牌吗?真是风流成性,看我不好好给你招待一下她。跟我争,男女都不行!”
  如良已经变得天下无敌了,善妒、善猜忌、善战斗。一个男人变得像是蓄势待发的母狮子,随时看好自己的领地,警防外来物种入侵。
  惠府门外,惠老爷子笑送自己的闺女和女婿出门,老爷子挥着手相送这对金童玉女:“没事好好玩,不要辜负了这难得的机遇,一定要激烈些,有所成就再回来!”
  惠全能此话一出,几位姨娘更是手拿着手绢先擦泪在煽情:“从善我儿好好照顾我们状元女婿,别累坏了他噢!”
  从善听到自己家里这等惊骇世人的送别语差点从烈云的脊背上掉了下来,回了回神:“老爷子你能正常点不,姨娘们没事也去打花牌吧!赢得算你们的,输了算儿子我的,要不去凤凰楼挑点首饰去,不贵不要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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