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老爸跟何叔叔的关系,我叫何菱一声姐姐是很正常的事,我觉得闹够了,就清了清嗓子,改口道:
“何菱姐,你考上了哪所高中啊。”
“哼,反正我绝对不上女校了。”
那还用说吗,“闷骚”的你,扎着两股麻花辫,乍一看貌似很内向,其实跆拳道练功服里连文胸都不穿,还把腰带系得那么紧,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胸、臀的曲线,整天在千鹤女子学校见不到男生的你,非常享受跆拳道馆里來自异性的灼热目光啊。
“何菱姐,难道……难道你要去男校读高中。”我脱口而出。
“混蛋,我是女生,怎么可能去男校读高中啊。”何菱气道,不过我觉得她好像开口前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整个学校里只有自己一个女生,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也蛮不错的。
“其实。”何菱顿了顿之后说,“我中考考得一般,老爸给我花了点钱,让我去青姿学园高中部就读了。”
诶,你要來青姿学园吗,你要成为艾米的校友吗,虽然你是高中部,艾米是初中部,但是总归在一个校园里啊。
“叶麟,我听说,你收的那几个白痴手下,叫什么‘刑部五虎’的,就是青姿学园的学生啊。”
“不许说刑部五虎是白痴。”我严肃道,“他们只是有点缺心眼而已。”
虽然隔着电话,我也能想象得出何菱满脸黑线。
“缺心眼和白痴也差不了多少……总之我听说你在青姿学园挺混得开的,等你何菱姐到了那里,可别让我被人欺负啊。”
“喂,你这个高中生要求初中生保护你,你真好意思啊。”
“我怎么不好意思。”何菱反问,“以咱们俩父亲的交情,我要求你保护我很过分吗,你那么高那么壮,你不说,别人谁知道你是初中生啊。”
我敷衍了何菱几句,暗想:小芹的舅舅是青姿教育集团的董事长,只要何菱不搞出太大的麻烦來,在青姿学园还是应该能罩得住她的。
这两天班长也给我打过例行的问候电话,为什么说是“例行”呢,因为是每天固定晚上8点打电话过來,误差不超过15秒。
“身体好些了吗,注意营养,但是也别吃油腻的东西,酒更是不能沾,知道吗。”
每天的电话内容都相差无几,并且故意不过來看我(因为青姿学园外校学生不好进),当我提出要给她准备一套青姿学园的校服的时候,她反倒生气了。
因为班长见过彭透斯送给维尼的那套青姿学园校服,见到里面还包含有丝袜和棉质长筒袜,所以觉得我让她穿这一身进來,是不怀好意。
该死,被识破了,班长你穿着青姿学园的小西服套裙,腿裹丝袜的样子,让我看一看又有什么关系嘛,那样我死了也洠裁匆藕读恕
至于联系舒哲,窥视到班长手机上的发件箱内容的计划,可耻地失败了。
舒哲听了我的吩咐,去偷看班长的手机的时候,发现发件箱是空的,回收站也是空的,早已被清空过n次了。
另外他有点精神不振,甚至都洠в腥梦叶蚁帧案钡某信担笔蔽液鍪恿苏庖坏悖矝'有深究为什么班长已经回家了,他还要住在婶婶那里。
好了,用这么大篇幅回顾了这两天的发生的事情,现在可以书归正传,來谈一谈我老爸犯下的错误了。
我老爸不应该,在青姿学园贵宾楼的医疗处置室里,当着郁博士的面,建议我换个大医院看病。
郁博士对自己的医术何等自傲,除了在药理学方面,自认比不过斯坦福大学的师兄“毒王”以外,普通国内医院的大夫,根本不在他眼里啊。
于是他放下手里正在化验的一管血液,摘掉塑胶手套,走过來对我老爸说:
“其实,叶麟的病,归根到底是心理问睿!
“诶。”我老爸和我一起惊讶出声。
郁博士很严肃地,如同宣讲病历一般说:
“叶麟很久以來就有潜藏在心中的性别认知障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易性癖’,在这次经历了生死考验之后,他决定面对真实的自我,求我给他做雌性激素治疗,以及时机成熟后的变性手术……”
别胡说八道啊,小芹才有性别认知障碍吧,谁要让你做变性手术啊,旁边的老爸已经下巴都快跌到地上了啊。
都说“知子莫若父”,老爸到底还是不会轻易相信我有什么“易性癖”,他狐疑地问郁博士:
“您不是脑科大夫吗,变性手术什么的……”
“别看不起我。”郁博士冷然道,“除了脑科手术以外,我也能做其他脏器的手术,更是有300多例变性手术的经验……”
别吹牛了,一次变性手术也洠ё龉桑300多次欺骗从麻醉中醒來的患者,说“您的变性手术很成功”的经验吧。
老爸被郁博士的严肃表情和装逼语气震撼了,又见我被郁博士气得呛到了糖盐水,正在咳嗽,洠芰⒓捶床担谑橇成槐洌钡溃
“小麟,小麟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啊。”
“虽然以前我说过,我比较开明,除了绝对禁止你碰毒品以外,你去做变性手术也不会横加干涉,但是……”
“但是那是在你比较小的时候说的啊,那个时候你长着一张正太脸啊,现在你的脸变成这样,如果变性的话……你绝对嫁不出去的。”
我一口糖盐水全喷在地上,气愤地跳起來,对老爸和郁博士吼道: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不是,是谁说我要做变性手术的,我……”
话说到一半,赶紧控制我的情绪,以免引起心脏的病变。
【691】 我木问题啊!()
“哦,是我看错病历了。”郁博士脸不红心不跳地改口道,“不是叶麟要做变性手术,是叶麟的一个同学。”
我哪有那种希望做变性手术的同学啊,就算是从体质上來说,最适合做变性手术的伪娘舒哲,也不会同意你割掉他的小jj啊。
“那小麟他到底有什么病,才需要留在这里继续治疗。”老爸刚缓过一口气,又急忙问道。
“好吧。”郁博士叹了一口气,“现在医务室里就咱们三个,也洠в型馊恕
喂喂,郁博士你要做什么,,不是答应过我,不把我身患病毒性心脏病的秘密告诉其他人吗。
别说给老爸听啊,会让老爸鼻涕眼泪止不住地流啊,我不想看见他那种丢脸的样子啊,至少等我真死了再去哭我啊。
我惶急地向郁博士使眼色,他不以为然地洠в蟹从Γ绦档溃
“其实叶麟在掉落陷阱之前,还被赤练蛇在脚腕处咬了一口……”
老爸疑惑道:“我听说了啊,不是说毒性很弱,洠в写蟀稹!
郁博士摇头,“毒性确实对热血动物基本无效,但是叶麟很不巧地有过敏反应,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叶麟他……性功能受到了不良影响。”
“啊,。”我老爸大骇,“有多糟糕。”
“如果不能想办法消除过敏的话。”郁博士看着斜上方的天花板作思考状,“终生不举也说不定。”
郁博士我问候你娘亲啊,谁终生不举啊,大前天我当着小芹的舅舅还“举”过一次啊,你看你把我老爸吓成什么样了。
虽然这样讲总比实话实说,告诉我老爸我有生命危险要好,而且从某种角度來说,我的确因为病毒性心脏病,在“性功能”方面出了问睿蛭鲂孕形幕翱赡芑崴腊
“那应该,怎么治疗呢。”老爸见我苦着脸不否认,便信以为真了。
郁博士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不紧不慢道:“叶麟因为赤练蛇的毒液引起过敏反应,导致睾丸肿大……”
谁睾丸肿大啊,谁睾丸过敏啊,我挨咬的地方的脚,不是睾丸啊,就算是为了瞒过我老爸,郁博士你也编一个留点口德的瞎话啊。
老爸担忧地朝我病号服的裤子上看了一眼,好像我的睾丸已经肿大得像两个火龙果似的了。
“这种过敏反应比较罕见,中国方面从未有过先例。”郁博士继续不负责任地口若悬河道,“但是我在斯坦福大学的师兄,非常幸运地,也被赤练蛇咬过,也出现了不举症状,而且他很厉害地把自己治好了……”
郁博士你还真是一视同仁啊,为了圆谎,你师兄也变成睾丸肿大了啊,不知道远在美国的他,此时会不会打个喷嚏啊。
老爸听了以后面露喜色:“那就是说,小麟还有救,以后还会有小小麟啰。”
谁是小小麟啊,你才多大就想着抱孙子啊,有想孙子的工夫,快去跟任阿姨再给我制造出一个弟弟/妹妹出來啊。
郁博士把五指伸到跟肩齐平的高度,让老爸不要高兴得太早。
“过敏反应,人和人之间的差异很大,对我师兄有效的抗过敏药,不能直接注射给叶麟,否则不知道会引起什么副作用,所以……”
他拉了拉长声,以对我老爸强调后面的话。
“所以叶麟需要一段时间的微量药物测试观察,以确定正确的配方和剂量,叶先生,现在您还坚持让叶麟转到‘大医院’去治疗吗。”
老爸哑口无言了几分钟,转过脸來问我:“小麟,郁博士说的都是真的。”
我一狠心,咬着牙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睾丸肿大外加男‘根不举,也总比让老爸知道我有病毒性心脏病强。
“那、那你怎么前几天都不跟我说啊。”老爸带着责怪的语气问道。
“我、我不好意思。”我的头垂得更低了。
老爸拍着我的肩膀安慰了我几下,又对郁博士说:“博士,小麟未來的幸福,可全靠您妙手回春了啊。”
“放心。”郁博士很满意老爸轻易听信了他编造的故事,“别的我保证不了,但是叶麟一定有后代这种事,我可以保证。”
喂,这种事你也不能保证吧,万一我洠Я教炀颓瘫枳恿耍闵夏母易急负蟠グ。阋依习肿鲆桓龌魅怂镒勇穑侄枷牒昧耍邪⑼径圆欢浴
见郁博士说得如此十拿九稳,又有治疗李存壮脑动脉瘤的前车之鉴,老爸对郁博士千恩万谢,觉得自己可以把儿子放心地交给郁博士治疗了。
临走的时候,还偷偷问我,想知道郁博士有什么爱好,下次好稍带些礼物來向郁博士表示心意。
郁博士喜欢尸体啊,最好是奇形怪状的尸体啊,外星人的尸体最好了,老爸你弄得到吗,你确定抢夺外星人尸体的时候,你不会被黑超特警组的记忆消除器闪瞎狗眼,然后连你自己是谁都想不起來吗。
于是我让老爸下回买些桔子带來就行,最好是三块钱一斤的那种又青又涩的酸桔子,郁博士就爱吃这口。
老爸狐疑地向郁博士望了望,可能在心里猜测:大概是郁博士在美国吃惯了大又甜的桔子,所以來中国换换口味了。
我以为老爸离开贵宾楼,去青姿学园后身的医院看任阿姨以后,这件事就会彻底平息呢,哪想到不知从何处走漏了风声,居然把我性功能出问睿囊パ裕桨锥淅锶チ恕
这几天來,我白天接受郁博士的诊治,晚上就睡在艾米的隔壁,103号房间里。
103房间跟艾米的101房间,格局完全一样,也是拥有一个大客厅,和两个卧室的豪华套间,我使用其中阳光较足的那个当自己的卧室,另一个空着。
和经过重新装修的艾米的卧室不一样,这里不是她那样的粉红色主调“公主房”,而是和客厅的风格一样,从墙壁到卧床,都是欧式。
跟客厅连通的浴室,也洠в邪椎脑∈夷敲春阑孪闯厣蠜'有黄金水龙头,浴缸也是比较普通的白瓷浴缸,不是艾米喜欢用的按摩冲浪大浴缸。
不过我觉得条件已经够好,至少比我在冬山影视城住的那个三星级旅馆强多了。
而且郁博士交代过,为了防止我的心脏受到刺激,我根本不能在浴缸里洗澡,就算是洗淋浴也要逐渐适应水温,可能的话最好有人陪伴。
彭透斯倒是很乐意陪伴我啊,他就住在艾米对面的102房间里啊,你别过來啊,我不想和基佬一起洗鸳鸯浴啊。
所以一方面为了防止我洗澡时发病,一方面为了防止彭透斯进來“帮忙”,有时候郁博士会在我洗澡的时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还把急救药物带在身边。
好死不死地,他这个医学和工程学双料博士,在客厅里待命闲极无聊的时候,把103房间里的电视,给改造成了能免费接受卫星成人节目,可以免费看a片的电视啊。
于是我在浴室里洗淋浴的时候,他就懒洋洋地播放a片给自己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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