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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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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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过份的引起jǐng方介入的举动。因为任何jǐng方的介入调查,都有可能将黑龙会支持排华暴乱的事情牵扯出来。

    当然这种事情在没有完全定下来之前,是不可能告诉洛卜知道的。

    虽然得了这样的吩咐,但洛卜显然感觉自己咽不下这口气儿,第二天一大早,唐人街里就冲进来一队印尼人,这伙人虽然没有携带利器,但钢管和木棍却是少不了的。直接就围了福仁堂的堂口,其实也就是社团的办公地点。

    得到消息时,马文都正在自己的电子制造厂处理生意的事情,没奈何只好放下生意不谈,赶紧回到了唐人街,到了福仁堂的大门口,这里已经被印尼人围住了。

    周围也围观了许多华人,但都不敢靠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

    大门里,常健康等年轻一代人,手里提着木棍、砍刀守着大门,不让这些人进去。大门口吵闹声一片,印尼人声音越来越激昂,几乎就要动起手来。

    看到马文都,守在福仁堂里的几位大佬都松了一口气!这些印尼人气势汹汹地跑来,说是福仁堂的人伤了他们的人,抢了他们的钱,要进去搜人。

    大家怎么敢让他们进去。

    马文都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儿,这几天怎么了,流年不利还是咋的。先是出了个不听吩咐和调遣的义福堂,然后昨天自己的女儿又被人抢了,而且还受了伤。这刚赔了两万美金,怎么今天又找门来了。

    但叹气归叹气,他还是忙走过去道:“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大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看到他出了面,那个将一只手吊在胸前的“塔克虎”中年汉子,就附嘴在洛卜耳边,轻轻地说了什么,洛卜就打量着马文都。

    显然洛卜并不认识马文都。

    这其实就福仁堂的悲哀!马文都是唐人街最大社团的老大。而“塔克虎”只是泗水印尼人的一个三流帮会,但洛卜却不认识马文都,甚至不知道福仁堂是干什么的。

    “有什么好说的!”洛卜口气挺横:“昨天你的人打了我们的人,赔了两万美金。一回头,不但将钱抢了回去,又打伤了我们三个人!啥话不说,一人二万美金,一共赔我们八万!加昨天抢回钱,对我们不尊重,再多付一倍,刚好是个整数儿,十万美金!另外,打我们的人,要交出来!”

    马文都听了一愣,不由地就看向了常健康。

    常健康虽然恨不得是自己,但也不想帮别人背黑锅,只是摇头道:“不是我!”

    马文都一路看过去,年轻人子弟们纷纷摇头,表示事情不是自己干的。马文都就转头向洛卜道:“这位先生,你看这事情是不是有些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洛卜蛮不讲理地道:“我们的人只看到是华人,所以这钱你必须得赔,而且,人也由你们负责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一旁的常健康不由地吼道。

    “住嘴!”马文都忙喝斥住常健康,才转头对洛卜道:“这位先生,年轻人不大懂规矩,你别同他一般见识!十万美金,不是个小数目,一时到那里去凑这个钱?而且,确实不是我们的人打伤你的人,我们也不知道去那里找人……”

    “放屁!”洛卜火了:“你们不是华人社团吗?犯事的不是华人吗?一个不知道就能推却责任吗?是不是感觉我们来的人有些少,不够分量,需要我多叫些人!”

    马文都的脸sè一下子有些变了:“不,不是那个意思!钱我们可以出点,但事情真不是我们做的,我们真不知道在那里去找人……”在马文都的心中,这些印尼人只是找茬子勒索钱财,他其实是不信有华人敢抢印尼人的钱的:“只不过,十万美金也确实太多了点儿,您看,一共有三位受伤,加昨天那一位,一共给五万怎么样?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的!”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偏吃罚酒了!”洛卜嘿嘿冷笑着,对一旁的中年汉子道:“曼斯其,立刻打电话叫人来,砸了这个会馆!”

    马文都立刻慌了神,伸出双手道:“别……别,这位先生,一切好商量!你给我们点时间,我们筹钱,也顺便帮你们找那些打了你们人的‘人’!”

    就在此时,就听旁边有人出声道:“不用找,我们就在这里!”

    两路人马闻声转身,就看到了谢寸官、郭踏虏和郑立明,以及一帮子义福堂的人。

    看到谢寸官和郭踏虏,那个中年汉子立刻尖叫起来:“是他们!昨天就是他们俩个人在差克林饭店,抢了我们的钱!”

    一听俩人的话,洛卜火冒三丈,而马文都的脸都有些白了:“苍天呐,大地呐,圣母玛丽亚啊,这俩二百五,竟然敢去差克林饭闹事,竟然还能囫囵着回来,这是中国的那路神仙显灵了啊……”未完待续。。

    。。。

第十七章 群情激愤()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到我们差克林饭店去闹事,而且打伤了我的人,抢了我的钱!”洛卜今天窝了一肚子火,却在哈迪斯的压力下,不敢动粗,这时见到闹事的正主儿,立刻怒火冲天,厉声咆哮。(_&&)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我们的地盘来闹事,而且扎这么大势,你当我们好欺负吗?”接口说话的是郭踏虏,他身材本来高大,这时又在谢寸官的教唆下,诚心立威,一时间顾盼生风,雄姿英,立时惹来了无数冒小星星的目光。

    “呃——”洛卜听了郭踏虏的话,一时不适应,差点儿憋往一口气,生生将自己憋出内伤来。怎么世道真的变了吗?咋天才有华人到泗水城印尼混子们圣地一般的差克林饭店闹事儿,今天就有华人敢在他面前这么直接地叫嚣,难道是自己穿越时空了吗?

    他这一不说话,那些印尼混们子也愣了,片刻间就鼓噪起来,显然受不了郭踏虏的狂言。

    一旁的马文都却吓坏了,这不是成心想找死吗?真要是闹将起来,事情闹大了,谁能管住这些印尼人,到时候损失惨重了,谁来赔。当时就对一旁的郑立明道:“郑立明,你们义福堂这是什么意思?诚心挑事吗?”

    郑立明早得了谢寸官的话,当时把心一横道:“什么意思?我这不是声援咱福仁堂吗?当初咱们福州洪门,仁义洪福四个堂口下南洋时,各位祖辈当时不是歃血为盟,定要守望相助,护我族类!所以今天我们来了!”

    马文都一时语塞,当初下南洋时,仁义洪福四个堂口。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到了南洋的初期,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到了后期,随着印尼dú lì运动,巫统执政。对华人进行了残酷打压,以致于仁义洪福四个堂口不得不由明转暗。数十年之后。竟然湮灭于rì常华人当中。这几年虽然恢复起来,但却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宗旨,而纯粹成了他们这些堂口执事管理唐人街的工具。

    对于印尼人欺侮华人方面,除了义福堂有时还会出面外,其他三个堂口基本都是弹压于内,示弱以外。连续几代人,被印尼这些黑皮“猴子”,确实欺负得怕了。

    马文都虽然知道郑立明的话不错,但他是唐人街的既得利益者。怎么会冒得罪印尼人的风险。当时就变脸失sè,怒气冲冲地道:“郑立明!我看你是诚心添乱来了!昨天我们本来已经赔了钱,了了事,是你的人却去抢了钱回来,引出今天的乱子你说,你是什么居心?难道你是想引祸患给我们的族人吗?”

    郑立明被他脸sè一变,一时倒也接不上话来。虽然大家都有一股子热血,但毕竟在印尼,华人几代在这些黑皮“猴子”的欺侮下,灾难深重,损失惨重。九八年雅加达的暴乱中,那种惨象,压在每个印尼华人的心头,让大家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光是在印尼人心中,就是在华人心中,已经认为自己是二等公民了。

    谢寸官听了马文都的话,不由地接过话头道:“千百年来,羊儿一直有着温顺的xìng格,可是你见过不被宰杀的羊儿吗?当年的印尼人在荷兰殖民时代,地位还不如华人!可是今天你看看,华人的地位还不如当年印尼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想过吗?”说到这里,他的头转向了那些围观的华人:“你们想过吗?”

    周围的人都愣了,显然谢寸官对大家是陌生的,他的话也是陌生的。

    “其实很简单,今天印尼人的地位,是当初dú lì运动中的老辈子印尼人用鲜血换来的!他们流血反抗了当时的荷兰人,所以他们得到了今天的地位!”谢寸官看着大家眼中那股陌生的情绪,接着道:“那么我们呢?我们华人当年许多人,跟着印尼人一起搞dú lì运动,出钱出力流血,但是印尼人在分享胜得果实时,却将我们排除在外!甚至连我们当初帮助他们搞dú lì运动的那些英雄们,最后也被他们血洗了!可是这能说怪他们吗?”

    谢寸官看着这些开始动容的面孔:“我说不能怪他们!因为,如果我们是一只猛虎时,又怎么会愿意绵羊来同我们平起平坐!几十年前,印尼人在流血,他们用流血争取了今天的地位,而九八年我们也在流血,我们用流血惊吓着自己的胆子,让我们生活得更像绵羊!”

    “这是耻辱!这是我们做为人的耻辱,更是我们做为华人的耻辱!”谢寸官的声音不由地大了起来:“五千年来,中国人从不怕流血!元朝时,十户人一把菜刀,行连坐之法,不照样被我们的先人赶回了大漠,那时靠的是什么?就是我们汉人不怕流血的那投劲儿!”

    “众位都是洪门子弟,我们洪门当年成立的宗旨是什么?”谢寸官更大声道:“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反清复明,这些话不论怎么说,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就是赶走欺负我们的人,保护我们的族类!”

    “可是福仁堂、洪福会和福扬武馆你们在做什么?”谢寸官就看向对面的马文都等人:“你们不光自己不为华人出头,而且一味打压我们义福堂!而且,我们义福堂并不是出门去惹事生非,只是不愿意受人欺负!”

    “好,不说这些以前的事情!就说说今天的事情!”谢寸官指着那些“塔克虎”的人道:“昨天这些人在大街上,抢了马先生的女儿,而且伤了她!在被我们华人逮住时,不但不道歉,而且破口大骂!于是,那位……”他说着,手一指一旁的常健康道:“那位先生就踢了对方一脚,然后这人……”他指的是那个中年人:“就让马先生赔钱给他们的人,赔了两万美金,我看不过去,就去将钱抢了过来……因为我感觉,这些印尼人太狂了!”

    “可是,是谁让他们这么狂?”谢寸官指着周围的华人道:“是我们。是我们自己!这么多年,我们流血少吗?但每一次流血,都只能证明我们的懦弱,每一次流血,只能让这些印尼黑皮‘猴子’更猖獗。从而更凶狠地对待我们……因为不光是他们失去了人xìng,我们也已经失去了人xìng了!”

    “你们可能不服。我们是受欺负的一方。怎么能说我们推动了人xìng!”谢寸官大声道:“做为人,不光是不欺负人,也不能受人欺负!欺负人的,是失去人xìng变成了兽xìng,而被人欺负却不敢反抗的,何尝不是失去了人xìng,变成了牛羊这样的家蓄家禽之xìng!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绵羊!”

    “所以我今天在这里想问大家一句话?”谢寸官几乎吼了起来:“我们还是人吗?如果我们是人,我们要这么给人欺负吗?如果我是人,我们就没有一点儿血xìng吗?难道还要让我们的子孙后代。代代都过这种龟孙子们过的rì子吗?”

    一时间,周围的华人都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这么多年来,世界各国华人,对于印尼华人的遭遇。都是抱以同情的态度,但谢寸官今天的话,却让他们感觉到更加屈辱。但这种屈辱不是来自于别人。而是来自于他们的本心!

    年纪大的人眼睛湿润,年轻人却涨红了脸。

    常健康终于忍不住扯着喉咙吼开了:“我们是人!我们有血xìng!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他这一吼,身后罗根社等人立刻站到了他的身后,跟着一起叫起来:“我们有血xìng!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马文都抖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虽然一忍再忍,不想惹事情,但那只是出于保护自己家产的一种本能。女儿马燕受伤虽然不重,以他的财务,那点小伤连点疤都留不下来,但女儿从昨天回家,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出来。

    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的伤害能过去,心灵上受的伤害,一辈子都磨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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