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福寿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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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福寿仙-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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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由同时略带讶然地转首向外望去,而在龟灵打算用神识查探的瞬间却被身旁的青年按住了肩膀:“不必了……我出去看看便是。”不待对方再次开口已是神情冷肃地握紧剑柄快步走出了门去。

    虽然此刻已然入夜,但杨玄感在踏出屋外后却还是第一时间便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屋外的情形看了个通透——虽然他涵养甚佳,但当他看到屋外那原本正在生火造饭的二十几名隋军尽数扑倒在地不知生死,而他血缘上的庶弟更是形容狼狈地被一名头戴高冠、形容朴拙的中年男子踏住了胸口跌在地上的景象时却还是不由心中大怒。

    虽然他并未见过面前此人,但黎阳军中素来重视情报一事,杨府中更是留存有大量各地高手名人的画像,外加上面前之人的容貌又颇具特色,因此他在仔细端详了对方的容貌半晌后却是陡然想起了一人来,当下便略略收敛了怒气试探性地问道:“‘袖里乾坤’杜伏威?”

    “正是老夫。”男子转首略瞟了对方一眼,言语中却俱是傲慢和高高在上的意味,“阁下又是隋军的哪位将领?小子相貌堂堂,却甘为朝廷走狗……着实是可惜之极。”

    青年眼中怒意闪过,继而却是蓦然展颜一笑,“人各有志……便如杜总管你出身寒门却一力逐鹿天下一般,在下也甘作朝廷贤臣、维护正统。”

    虽然听出了对方言中的嘲讽意味,但杜伏威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仅仅只是板着脸孔冷声道:“阁下不愿告知名姓也无妨……老夫前来此处只是为了调查我江淮军百人队至此不知所踪一事,不知阁下对此有何解释?”

    杨玄感定定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半晌,继而竟是忽地朗声大笑了起来:“杜总管也不必故弄玄虚了——那些江淮军的确是在下所屠,但此事不过发生在两个时辰之前,我却不知江淮军何时如此消息灵通了!既然阁下早已盯上了杨某,此刻又何必故作不识?不过杜总管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狠辣之极,不过只是为了试探在下实力以及寻一公然对我黎阳军动手的理由而已……竟是连牺牲麾下整个百人队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男人立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没有半分表情的面上竟是缓缓地露出了一抹古怪异常的笑意:“杨将军果然不愧是以一己之力统领黎阳军之名将、昏君近臣,此等察颜观色之功实非常人能及。既然阁下已然看出我之来意,那么我们便索性说开了罢,老夫所求不多……仅只有《长生诀》一书以及杨素公所留下的宝藏的下落而已。”

    杨玄感心中一震,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仅仅只是轻笑着道:“想不到江淮军竟然在扬州城内也拥有眼线……不错,《长生诀》目前的确在我手中。不过身为人子的我尚且不知家父留有宝藏,不知杜总管是从何处得知这荒谬之言的?”略顿了顿后又再次不失嘲讽地冷笑接道:“退一步言……就算当真家父留有重宝也当归我这嫡长子继承,就算我有什么万一在下也仍有六名庶弟,无论怎样也轮不到外人前来逼问此事罢?还是说杜总管打算自承是家父的孝子贤孙?”

    “大胆!”纵使杜伏威再如何老辣沉着,此刻眼中也不自禁地露出了滔天怒意——他虽然出身草芥,但却一向处事沉稳,因此在得知了杨公宝库以及长生诀之事后却是不惜调集数十名军士试探对方实力,直至确认了自身实力在对方之上方始露面讨要宝藏。以他的想法原是打算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先行擒下杨玄奖作为人质,继而再或是威逼利诱或是严刑逼供徐徐图之,却未料到杨玄感却出乎意料地对自己的庶弟全不关心。可虽说如今他还未来得及从对方口中问出自己想要知道之事,但这却并也不代表他会随意纵容忍受后辈子弟对自己的冷嘲热讽!

    作者有话要说:凭龟灵的察言观色能力自能轻易看出对方的一言一行俱出自真心实意,一时间倒是不由得讷讷难言——不得不说之所以她一直迟迟不愿承认自己与对方的关系除了缘于女性天生的那份矜持之外也的确是有不愿介入对方逐鹿天下一事的顾虑在内,可如今在她还未来得及委婉提出自己的要求之前对方竟然已提前为她考虑得如此周详,这自是令她觉得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愧疚。半晌之后方才低声开口说道:“我自有分寸。”

    虽然对对方这含糊的答案并不算太过满意,但将其隐藏的很好的不容置疑的神色看在眼中,熟知自家妹子脾性的杨玄感在低低喟叹了一声后倒也并没有再行多言,只是望向少女的目光中又再添了几分温和的神色。龟灵不由暗自松了口气,避重就轻地岔开了话题问道:“黎阳与扬州相隔颇远,怎地需要大哥你为他们提供辎重了?”

    杨玄感重新悠然拂袖坐定,毫不隐瞒地冷笑着道:“说是辎重……其实只是送给那扬州守备李梓的贿赂罢了,虽说他亦算是父亲之门人,但若是想让其听命于我自是要不时给他些好处方可。”

    继而抬首扫了微露疑惑之色的少女一眼,缓缓开口接道:“这扬州一地非但交通发达,目前朝中更有传闻道那昏君将会移宫到此……若是在此处不留耳目实是不妥,不过那扬州总管尉迟胜是宇文阀门人,因此我杨家便只有退而求其次拉拢这李梓了。”

    龟灵略一沉吟便即恍然,心中对这争权夺利之事不由更多了几分厌烦不喜。而杨玄感似乎也并不想让她对这些俗事涉猎太多,仅仅只是笑着开口说道:“一日折腾下来你定也累了罢。此地条件简陋,却是无处让你沐浴更衣了……不过这内屋收拾似乎的还算妥帖,你只管进去安睡便是,等到那些军士弄好饭食后我再叫你起来罢。”

    经灵气改造过身体后她不管怎样也算得上身轻体健,哪里又有那么脆弱不堪了?龟灵不由哑然失笑,但最终还是不忍拂逆对方的好意起身向屋内走去。然而就在此刻,几道凄厉的惨呼声却陡然伴随着劲气的交击声倏然毫无预兆地自虚掩的大门外传了进来。

    两人不由同时略带讶然地转首向外望去,而在龟灵打算用神识查探的瞬间却被身旁的青年按住了肩膀:“不必了……我出去看看便是。”不待对方再次开口已是神情冷肃地握紧剑柄快步走出了门去。

    虽然此刻已然入夜,但杨玄感在踏出屋外后却还是第一时间便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屋外的情形看了个通透——虽然他涵养甚佳,但当他看到屋外那原本正在生火造饭的二十几名隋军尽数扑倒在地不知生死,而他血缘上的庶弟更是形容狼狈地被一名头戴高冠、形容朴拙的中年男子踏住了胸口跌在地上的景象时却还是不由心中大怒。

    虽然他并未见过面前此人,但黎阳军中素来重视情报一事,杨府中更是留存有大量各地高手名人的画像,外加上面前之人的容貌又颇具特色,因此他在仔细端详了对方的容貌半晌后却是陡然想起了一人来,当下便略略收敛了怒气试探性地问道:“‘袖里乾坤’杜伏威?”

    “正是老夫。”男子转首略瞟了对方一眼,言语中却俱是傲慢和高高在上的意味,“阁下又是隋军的哪位将领?小子相貌堂堂,却甘为朝廷走狗……着实是可惜之极。”

    青年眼中怒意闪过,继而却是蓦然展颜一笑,“人各有志……便如杜总管你出身寒门却一力逐鹿天下一般,在下也甘作朝廷贤臣、维护正统。”

    虽然听出了对方言中的嘲讽意味,但杜伏威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仅仅只是板着脸孔冷声道:“阁下不愿告知名姓也无妨……老夫前来此处只是为了调查我江淮军百人队至此不知所踪一事,不知阁下对此有何解释?”

    杨玄感定定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半晌,继而竟是忽地朗声大笑了起来:“杜总管也不必故弄玄虚了——那些江淮军的确是在下所屠,但此事不过发生在两个时辰之前,我却不知江淮军何时如此消息灵通了!既然阁下早已盯上了杨某,此刻又何必故作不识?不过杜总管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狠辣之极,不过只是为了试探在下实力以及寻一公然对我黎阳军动手的理由而已……竟是连牺牲麾下整个百人队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男人立在原地沉默了半晌。没有半分表情的面上竟是缓缓地露出了一抹古怪异常的笑意:“杨将军果然不愧是以一己之力统领黎阳军之名将、昏君近臣,此等察颜观色之功实非常人能及。既然阁下已然看出我之来意,那么我们便索性说开了罢,老夫所求不多……仅只有《长生诀》一书以及杨素公所留下的宝藏的下落而已。”

    杨玄感心中一震,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仅仅只是轻笑着道:“想不到江淮军竟然在扬州城内也拥有眼线……不错,《长生诀》目前的确在我手中。不过身为人子的我尚且不知家父留有宝藏,不知杜总管是从何处得知这荒谬之言的?”略顿了顿后又再次不失嘲讽地冷笑接道:“退一步言……就算当真家父留有重宝也当归我这嫡长子继承,就算我有什么万一在下也仍有六名庶弟,无论怎样也轮不到外人前来逼问此事罢?还是说杜总管打算自承是家父的孝子贤孙?”

    “大胆!”纵使杜伏威再如何老辣沉着,此刻眼中也不自禁地露出了滔天怒意——他虽然出身草芥,但却一向处事沉稳,因此在得知了杨公宝库以及长生诀之事后却是不惜调集数十名军士试探对方实力,直至确认了自身实力在对方之上方始露面讨要宝藏。以他的想法原是打算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先行擒下杨玄奖作为人质,继而再或是威逼利诱或是严刑逼供徐徐图之,却未料到杨玄感却出乎意料地对自己的庶弟全不关心。可虽说如今他还未来得及从对方口中问出自己想要知道之事,但这却并也不代表他会随意纵容忍受后辈子弟对自己的冷嘲热讽!

22大唐贰拾() 
电光火石之际,两人的身形已同时飞掠而起自并在半空中轰然交错,虽然杜伏威看似身无兵刃,但其双袖迎上青年手中长剑的瞬间却赫然传出了铿然的金属交击声响——他擅使一对奇门臂铠,常常将之贴身携带隐于袖中用于对战,而这却也是他被江湖人称之为“袖里乾坤”的最大原因了。

    不过只是刹那之间,两人已然交换了数招。由于杜伏威此时正值壮年,其单论功力一项却是比宇文化及更为深厚几分,而杨玄感虽然功力也算不俗,但其所使剑法却是自千军万马间磨砺而出,非但气势一往无回、比起单打独斗更是较利于群战。因此两人对战时甫一看去似乎是旗鼓相当,但随着时间推移和气势减弱杨玄感一方的局势必然会渐转不利。

    而此刻先前一直被杜伏威踏在脚底的杨玄奖也终于找到爬起身来的机会,但不知是被人封住了气血还是点了穴道,不管他如何屡屡尝试却总是方始坐起便不由自主地重新跌倒了下去,然而就在他犹自拼力挣扎的当口,即将摔倒的身躯却蓦然被一只纤细的手掌托了起来。

    少年不由稍稍愣怔了一下,而在看清对方竟然是随着自己兄长前来此地的那位不明身份的少女后白‘皙的脸庞却是忍不住蓦地一红——虽然心中惭愧懊恼欲死,但不管他平素里再如何不着调此刻也难以对这位甘冒大险前来战圈相救自己的女子生出任何恼恨之意,当下仅仅只是苦笑着向其点了点头:“多谢姑娘了。”

    “……不必。”龟灵淡淡摇了摇头,目光却始终未曾从眼前的战局中移开。而因杨玄奖根骨并不出众,严格论起来也勉强只能算得上江湖中的三流高手,对于面前两人战局形式自也是看不通透——虽然他与杨玄感感情淡漠,但却也清楚地知道若是嫡兄落败自己定然也讨不到好,当下忍不住急急开口问道:“姑娘懂得武功?不知我的兄长有几分胜算?”

    “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待到气势转衰的那一刻便是大哥落败之时。”龟灵随意地将心中所想毫不隐瞒地道了出来,面上神色却依旧是一派漠然,待到面前少年忍不住面露惊惶之色的同时方才悠悠接道:“……不过若是大哥伺机使出术法的话胜败倒未可知。”

    杨玄奖登时大喜过望,一时间倒是未曾留意对方口中对杨玄感的称呼,慌不迭地追问道:“你所说的术法是何物?我怎地从来未曾听说过?”

    龟灵只略瞟了他一眼便转开了视线,暗地里却微微皱起了眉。既然她的兄长能够凭借自身才智将灵气与内力结合得如此完美,又怎会仅仅只懂得这一种以灵气御剑的方式?恐怕正是因为不信任这个庶弟、不愿让其知道自己的真实实力所以他才迟迟不愿使出绝技罢。

    思及此处,她索性趁着对方转首望向战场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抬指向其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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